不屈铭章 第60章 冥想
刚才自己还想找胡征谈心的来着，当时望着那些惨死的战友，自己也感觉到无法坦然。虽然自己的年纪比胡征大，懂得的道理可能比胡征多，但是，当那时看到了那些画面的时候，自己的心里，也像是被狠狠地刺了一刀一样。
副营长望望天空，真正面对了那样的画面，也许每个人都无法这么容易忘记的吧。
泪眼朦胧的胡征给了他一丝触景生情的意思，副营长也感觉自己眼里酸酸的，一种温热的感觉袭涌上来。
“算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到时候再有什么问题，再来找我……”副营长回过头来看着胡征，他拍拍胡征得肩膀，看着胡征得样子，这种坚强让他心疼。但是又怎么样的，有些事就是这样残忍的，所以人才会想办法逃避。但是又能怎样呢？逃避能换回的了什么？只是自己更加的手忙脚乱，到头来，终有一天，不照样还是要硬着头皮去面对。
胡征擦擦自己的眼泪，他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来，然后，他一手拎住自己所坐的那张椅子的椅背，准备帮副营长把那张椅子带下楼去。
“不用！兄弟，回去好好休息吧……”副营长有些心疼地看着胡征，他边说这话的时候边不自觉地像胡征伸出了一只手。
胡征没有回头，副营长只是见他背对着自己，依旧吸吸鼻子，伸手抹抹眼泪，然后，他依旧是那样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朝通往楼下的楼梯口走去。
“记住，兄弟！别人只能给你意见，没有人能替你做决定，你要勇敢地站起来，别忘了，你的身后还有我们！”在胡征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副营长冲着他，双手捂在嘴角两边，意气十足地对他嚷道。胡征听到副营长的喊话之后呆力了几秒，没有回头，接着，踏出脚步，便往楼下走去。
剩下副营长一个人依旧呆呆地站在那里，他只能无奈地叹气摇头。看着胡征现在的这个样子，他是即同情又担心，这个小家伙受了这么大的伤，又要让他硬撑着挑起大梁，却是有点强人所难了。似乎就像之前二连连长说的，胡征失去了老营长之后，连哭的机会都没有。他不知道胡征以后会变得怎么样，也许他哪天会不堪重负而倒下，又或许哪天会像涅槃重生一样站起，但是在他的心里，他还是希望胡征不要这样轻易地让人失望，不知为何，他感觉胡征是个重情重义，能让人托付和信赖的一个人。
走下楼的胡征就像是一个幽魂一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直直地躺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就那样躺着，一直躺到了天黑。
胡征的心一直如同刀绞一般感觉到深深的疼痛，他寝食难安的，有时候，甚至还会梦到那三个死去的兄弟来找他索命。
现在的胡征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很让人担心。团长，旅长，也都看到眼里，大家都很担心，胡征哪天会崩溃，看着现在的这个状况，大家也都只能无奈地闭眼，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胡征一直这样一个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他的内心现在完全已经被自责和痛苦所填埋。除了这些浓浓的负面情绪之外，他的大脑已经传递不进任何让他进行其它行动的指令。
也许，郁郁而终就是这个意思，胡征得口很渴，嗓子也很干，但他的心里除了哀愁就是哀愁，几乎连一点理性的思考都没有了，他的脑袋里，没有除这之外的任何信号，这一切，就像是病毒一样，慢慢地蚕食殆尽他的一切。
但是有一种东西，早就不知不觉地埋在了胡征的心里，也许这是天意，让胡征不会这么毫无挽留的倒下。
就在胡征心如死灰，也许是太累，也许是太伤心而慢慢地睡着的时候，一个声音，渐渐地在他心底的一个角落里响起。
“胡征……胡征……”似乎这个声音是这么的清晰，就像是黑夜里的一盏提灯一样，虽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但也散发着撩开黑暗的光。
“胡征……”这个声音再次地响了一下，胡征动了动自己闭着的眼睛，微微地晃了晃自己的头，这个熟悉的声音，这个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声音，此时在他的潜意识里响起，就像是给跌落进漆黑无底的冰潭里的人一个火把一样，温热，慢慢地照亮和温暖着已经冰冷无助的心。
胡征不安地转转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
“站好了！”这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了过来。
周围的绿树微微地在风的扶舞下悄悄地晃动了一下他们的枝头，他们躲在围墙的边上，就像是一个个看客一样，看着胡征有些僵硬地老老实实地站在那儿。
“叫你不要动！怎么还动来动去的！”这时，胡征感觉自己的右腿后面被轻轻地踢了一下，然后，一个壮实的身影挪了过来，接着，听到了一丝严肃的呼气声，胡征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老营长。
“脑袋！怎么又开始动了！哎……”老营长伸出自己的手，按在胡征脑袋的左右两边，他目光炯炯地和胡征四目相望着，把手按在那儿几秒，然后放下。
胡征就是这样老老实实地站着，这似乎就是一次普通的军姿训练，但不知为何，他总是想动，总是想和营长说话，但是，他却一点都动不了，也张不了口。
“抬头！挺胸！收腹！……”老营长再次动手在他的身上指指点点地，矫正着他的姿势。
胡征看着表情严肃的老营长，他走到哪，自己的眼珠子就跟着他转到那。
这时老营长走到了旁边，然后从弓下了身子，弯腰似乎去拾什么东西。
胡征乘机打量了一下四周，这个环境很熟悉，此时的自己也很平静很安逸，这就像是平时的一次例行训练一样，什么都顺理成章的，感觉就像现实的一样。
“眼睛不要看来看去的，注视前方！”这时，在他不远处的老营长站起了身子，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他接着走到了胡征得面前，啪的一下，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在了他的头上。
“不要动！坚持十分钟。如果文件夹掉到了地上，那么重新来，再加十分钟，以此类推……”老营长看着他，接着说到。
看着老营长这一脸严肃的样子，胡征这下算是一下都不敢动了。他就这样认真地站着，而眼前的老营长，就一直这样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监督着他。
似乎没过多久，老营长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表：“好了！”接着，他走过来伸手取下胡征头顶上的文件夹，然后拍拍他的肩：“表现不错！”他接着对胡征说到。
胡征这下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动了动自己的脖子和胳膊，然后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腿。
“看来你也不是站在那非动不可嘛……”老营长收拾起东西，对胡征笑笑说到。
“走，饿了吧，一起吃饭去吧……”老营长依旧是对胡征这样笑着，然后他走到胡征得边上，拍拍他的肩膀：“走！”他往食堂的方向一撇头，然后就和胡征一起往那儿走去了。
胡征老老实实地跟着他，两人走出了操场，接着便往食堂里走去，但当两人来到食堂里，这里早已是空空荡荡。
“哎呀……不好了，我们来的太晚了，都已经没饭了……”望着食堂的窗口里只有两碗稀饭两个馒头，老营长一手夹着文件夹，一边拍着自己的脑袋，有些懊恼地说到。
“算了，凑合着吃吧……”接着，他便和胡征一起端着剩下的晚饭，坐到了餐桌的位子上。
两人好像是已经很饿了，胡征听着老营长大声地吸溜着碗里的稀饭，然后，他把自己的馒头掰成两半，把其中的一半，递给胡征。
“来……”看胡征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老营长眉头一皱，硬是把自己手里的馒头塞到了胡征得手里。
“今天你训练的多，消耗的大，你多吃点！”他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看着胡征，对他关切地说到。
“哎……”老营长说着边把自己手里的另半个馒头叼在嘴里，边微微地侧身过去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
胡征看到老营长的流了很多的汗，但是今天天气并不热，也不知道为什么老营长会流这么多汗。
“胡征，你是个好兵，只是你现在可能还没适应训练，所以老是动来动去的。你要克服这一点，我们军人，再难再险都不怕，更可况是这种小毛病……”老营长往自己的头上抹了抹汗珠，接着说到。
“你还要知道，我们身为一名战士，身上所肩负的责任。我们这么艰苦的训练，就是因为哪天上战场，我们要配合战友的行动，保障他们的安全。到了战场上，面对枪炮和敌军的时候，我们就要精诚团结，任何的怯懦，任何的失误，在这些不长眼的炮火子弹之下，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我们军人的使命感很重要，因为我们的任何行动，都有他坚定如钢的意义。往大了说，就是保家卫国，往小了说，就是要和战友们互相成为兄弟，成为手足，互相分担，互相帮助。今天你再训练场上多流一滴汗，以后你就在战场上少流一滴血。”
“我相信，既然你选择了参军，就说明你不怕难，不怕苦，这是好样的。我们连枪杆子都摸过，连刀山火海都下过，勇往直言对我们来说，才是永恒的信标。坚持需要付出和努力，而放弃，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所以我要你记住，哪怕你今后退伍了，也要铭记在心，我们当了一天兵，身上就烙了一辈子的军魂，我们要清楚我们的使命，不忘我们的骨气。还是那句话，我们倒下了，我们身后的人怎么办。责任，是一个男人，一个军人，最最重要的！”老营长说着话的时候眼神炯炯，无比认真地看着胡征得眼睛，胡征也边听着边停下了原本嚼着馒头的嘴，认真地看着老营长。
“行了！兄弟，我看好你，加油！”说着，老营长便站起了身来，他一拎起放在一边的外衣和文件夹，跨出身下的椅子，便转身往食堂外面走去。
“加油！胡征！我会永远，默默地守护着你……！”老营长说着，转过身去，径直地走出了食堂。
留下的只有还在那左思右想他这番话的胡征，和已经开始渐渐模糊的周遭环境……
猛地，胡征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他清楚地记得，先前梦里的这一次站军姿训练，是他刚进军营没多久，因为自己老是有动来动去的毛病，所以营长特别给他安排的单独特训。
包括营长给他的那半个馒头，也是那时深深烙印在他脑海里的真实故事。
还有那些话……
胡征眼前一模糊，开始了决堤的哭泣……
副营长望望天空，真正面对了那样的画面，也许每个人都无法这么容易忘记的吧。
泪眼朦胧的胡征给了他一丝触景生情的意思，副营长也感觉自己眼里酸酸的，一种温热的感觉袭涌上来。
“算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到时候再有什么问题，再来找我……”副营长回过头来看着胡征，他拍拍胡征得肩膀，看着胡征得样子，这种坚强让他心疼。但是又怎么样的，有些事就是这样残忍的，所以人才会想办法逃避。但是又能怎样呢？逃避能换回的了什么？只是自己更加的手忙脚乱，到头来，终有一天，不照样还是要硬着头皮去面对。
胡征擦擦自己的眼泪，他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来，然后，他一手拎住自己所坐的那张椅子的椅背，准备帮副营长把那张椅子带下楼去。
“不用！兄弟，回去好好休息吧……”副营长有些心疼地看着胡征，他边说这话的时候边不自觉地像胡征伸出了一只手。
胡征没有回头，副营长只是见他背对着自己，依旧吸吸鼻子，伸手抹抹眼泪，然后，他依旧是那样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朝通往楼下的楼梯口走去。
“记住，兄弟！别人只能给你意见，没有人能替你做决定，你要勇敢地站起来，别忘了，你的身后还有我们！”在胡征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副营长冲着他，双手捂在嘴角两边，意气十足地对他嚷道。胡征听到副营长的喊话之后呆力了几秒，没有回头，接着，踏出脚步，便往楼下走去。
剩下副营长一个人依旧呆呆地站在那里，他只能无奈地叹气摇头。看着胡征现在的这个样子，他是即同情又担心，这个小家伙受了这么大的伤，又要让他硬撑着挑起大梁，却是有点强人所难了。似乎就像之前二连连长说的，胡征失去了老营长之后，连哭的机会都没有。他不知道胡征以后会变得怎么样，也许他哪天会不堪重负而倒下，又或许哪天会像涅槃重生一样站起，但是在他的心里，他还是希望胡征不要这样轻易地让人失望，不知为何，他感觉胡征是个重情重义，能让人托付和信赖的一个人。
走下楼的胡征就像是一个幽魂一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直直地躺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就那样躺着，一直躺到了天黑。
胡征的心一直如同刀绞一般感觉到深深的疼痛，他寝食难安的，有时候，甚至还会梦到那三个死去的兄弟来找他索命。
现在的胡征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很让人担心。团长，旅长，也都看到眼里，大家都很担心，胡征哪天会崩溃，看着现在的这个状况，大家也都只能无奈地闭眼，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胡征一直这样一个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他的内心现在完全已经被自责和痛苦所填埋。除了这些浓浓的负面情绪之外，他的大脑已经传递不进任何让他进行其它行动的指令。
也许，郁郁而终就是这个意思，胡征得口很渴，嗓子也很干，但他的心里除了哀愁就是哀愁，几乎连一点理性的思考都没有了，他的脑袋里，没有除这之外的任何信号，这一切，就像是病毒一样，慢慢地蚕食殆尽他的一切。
但是有一种东西，早就不知不觉地埋在了胡征的心里，也许这是天意，让胡征不会这么毫无挽留的倒下。
就在胡征心如死灰，也许是太累，也许是太伤心而慢慢地睡着的时候，一个声音，渐渐地在他心底的一个角落里响起。
“胡征……胡征……”似乎这个声音是这么的清晰，就像是黑夜里的一盏提灯一样，虽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但也散发着撩开黑暗的光。
“胡征……”这个声音再次地响了一下，胡征动了动自己闭着的眼睛，微微地晃了晃自己的头，这个熟悉的声音，这个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声音，此时在他的潜意识里响起，就像是给跌落进漆黑无底的冰潭里的人一个火把一样，温热，慢慢地照亮和温暖着已经冰冷无助的心。
胡征不安地转转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
“站好了！”这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了过来。
周围的绿树微微地在风的扶舞下悄悄地晃动了一下他们的枝头，他们躲在围墙的边上，就像是一个个看客一样，看着胡征有些僵硬地老老实实地站在那儿。
“叫你不要动！怎么还动来动去的！”这时，胡征感觉自己的右腿后面被轻轻地踢了一下，然后，一个壮实的身影挪了过来，接着，听到了一丝严肃的呼气声，胡征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老营长。
“脑袋！怎么又开始动了！哎……”老营长伸出自己的手，按在胡征脑袋的左右两边，他目光炯炯地和胡征四目相望着，把手按在那儿几秒，然后放下。
胡征就是这样老老实实地站着，这似乎就是一次普通的军姿训练，但不知为何，他总是想动，总是想和营长说话，但是，他却一点都动不了，也张不了口。
“抬头！挺胸！收腹！……”老营长再次动手在他的身上指指点点地，矫正着他的姿势。
胡征看着表情严肃的老营长，他走到哪，自己的眼珠子就跟着他转到那。
这时老营长走到了旁边，然后从弓下了身子，弯腰似乎去拾什么东西。
胡征乘机打量了一下四周，这个环境很熟悉，此时的自己也很平静很安逸，这就像是平时的一次例行训练一样，什么都顺理成章的，感觉就像现实的一样。
“眼睛不要看来看去的，注视前方！”这时，在他不远处的老营长站起了身子，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他接着走到了胡征得面前，啪的一下，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在了他的头上。
“不要动！坚持十分钟。如果文件夹掉到了地上，那么重新来，再加十分钟，以此类推……”老营长看着他，接着说到。
看着老营长这一脸严肃的样子，胡征这下算是一下都不敢动了。他就这样认真地站着，而眼前的老营长，就一直这样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监督着他。
似乎没过多久，老营长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表：“好了！”接着，他走过来伸手取下胡征头顶上的文件夹，然后拍拍他的肩：“表现不错！”他接着对胡征说到。
胡征这下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动了动自己的脖子和胳膊，然后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腿。
“看来你也不是站在那非动不可嘛……”老营长收拾起东西，对胡征笑笑说到。
“走，饿了吧，一起吃饭去吧……”老营长依旧是对胡征这样笑着，然后他走到胡征得边上，拍拍他的肩膀：“走！”他往食堂的方向一撇头，然后就和胡征一起往那儿走去了。
胡征老老实实地跟着他，两人走出了操场，接着便往食堂里走去，但当两人来到食堂里，这里早已是空空荡荡。
“哎呀……不好了，我们来的太晚了，都已经没饭了……”望着食堂的窗口里只有两碗稀饭两个馒头，老营长一手夹着文件夹，一边拍着自己的脑袋，有些懊恼地说到。
“算了，凑合着吃吧……”接着，他便和胡征一起端着剩下的晚饭，坐到了餐桌的位子上。
两人好像是已经很饿了，胡征听着老营长大声地吸溜着碗里的稀饭，然后，他把自己的馒头掰成两半，把其中的一半，递给胡征。
“来……”看胡征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老营长眉头一皱，硬是把自己手里的馒头塞到了胡征得手里。
“今天你训练的多，消耗的大，你多吃点！”他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看着胡征，对他关切地说到。
“哎……”老营长说着边把自己手里的另半个馒头叼在嘴里，边微微地侧身过去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
胡征看到老营长的流了很多的汗，但是今天天气并不热，也不知道为什么老营长会流这么多汗。
“胡征，你是个好兵，只是你现在可能还没适应训练，所以老是动来动去的。你要克服这一点，我们军人，再难再险都不怕，更可况是这种小毛病……”老营长往自己的头上抹了抹汗珠，接着说到。
“你还要知道，我们身为一名战士，身上所肩负的责任。我们这么艰苦的训练，就是因为哪天上战场，我们要配合战友的行动，保障他们的安全。到了战场上，面对枪炮和敌军的时候，我们就要精诚团结，任何的怯懦，任何的失误，在这些不长眼的炮火子弹之下，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我们军人的使命感很重要，因为我们的任何行动，都有他坚定如钢的意义。往大了说，就是保家卫国，往小了说，就是要和战友们互相成为兄弟，成为手足，互相分担，互相帮助。今天你再训练场上多流一滴汗，以后你就在战场上少流一滴血。”
“我相信，既然你选择了参军，就说明你不怕难，不怕苦，这是好样的。我们连枪杆子都摸过，连刀山火海都下过，勇往直言对我们来说，才是永恒的信标。坚持需要付出和努力，而放弃，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所以我要你记住，哪怕你今后退伍了，也要铭记在心，我们当了一天兵，身上就烙了一辈子的军魂，我们要清楚我们的使命，不忘我们的骨气。还是那句话，我们倒下了，我们身后的人怎么办。责任，是一个男人，一个军人，最最重要的！”老营长说着话的时候眼神炯炯，无比认真地看着胡征得眼睛，胡征也边听着边停下了原本嚼着馒头的嘴，认真地看着老营长。
“行了！兄弟，我看好你，加油！”说着，老营长便站起了身来，他一拎起放在一边的外衣和文件夹，跨出身下的椅子，便转身往食堂外面走去。
“加油！胡征！我会永远，默默地守护着你……！”老营长说着，转过身去，径直地走出了食堂。
留下的只有还在那左思右想他这番话的胡征，和已经开始渐渐模糊的周遭环境……
猛地，胡征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他清楚地记得，先前梦里的这一次站军姿训练，是他刚进军营没多久，因为自己老是有动来动去的毛病，所以营长特别给他安排的单独特训。
包括营长给他的那半个馒头，也是那时深深烙印在他脑海里的真实故事。
还有那些话……
胡征眼前一模糊，开始了决堤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