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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利周曼云 73赔礼未遂

    “唉,唉,咋地呀?不好好聊天啦这是要吵架呀还是打架呀?这级别升的也太快了吧”郝利刷刷点点差不多要写完招聘广告啦

    “你想咋地?”

    “你说咋地?”

    牛天雷和陈大方两个人围着郝利还支把(东北话拉开架势像摔跤)起来了

    “哎呀,你行啊?”

    “那你行啊?”

    “试试吧”

    “那就试试吧”

    两个人谁对谁还都不服气

    “唉,我说呀,我的招聘广告啊,你俩能不能离这远点去支把呀”郝利一手握笔一手推着他俩

    “咋地呀,不服你来呀”

    “就是不服你来呀”

    两个人一边支把还一边挑衅着郝利

    “哎呀,他爸爸的,我这暴脾气呀”郝利挥动手中的毛笔这是不错的武器,以最快的速度向牛天雷和陈大方的脸上画去

    “唉,玩玩就不好好玩了是吧”

    “跟我们玩黑(就是墨汁)的是吧”

    “上,一起上”

    “对,一起上”

    两个人还同仇敌忾了,居然开始一起攻击郝利了

    “只准画脸,衣服不行啊”郝利明白自己不能过度的反抗,如果那样就会彻底的沦陷的

    “管你那事呢”

    “就是”

    “不讲究,脸都给你们了,你们还得寸进尺呀”

    “还讲究啥呀,衣服扒了,全身画上”

    “对,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是什么好主意呀?这是地道的馊主意,而且是非常过分的主意”郝利真后悔自己最先动的笔,也知道他们只是开玩笑

    “不过分,你结婚那天我们都没闹洞房,今天就算给你补上了,哈哈”

    “对,对,是这情况,就这么干了”

    “唉,改天再说,改天再补,来人啦”郝利急中生智也不算是急中生智因为他看见门口真的来人了

    “唉,是这要做牌匾吧,唉,哥们你们这是?”来的人就是陈大方打电话找来做招牌的,他看着眼前的情景觉得很奇怪

    “哈哈,谢谢,哥们你来了把我救了,是这做牌匾”郝利笑着说

    东北人说“咋地?”不都是要打仗的前奏,这也分友善的和恶意的,友善的往往是要好的哥们朋友之间友好的不服输的较量开始了,也就是玩笑的开始,恶意的那可能就要真干了,

    本来陈大方也不是藏着掖着想要背着牛天雷不让郝利用煤气的,他是对郝利善意的建议,而牛天雷其实也知道用煤气的灶子炒菜往往到最后气不足火就不旺了,这一点确实不如柴油灶子的火旺盛,也的确如陈大方所说现在的饭店都开始流行使用柴油灶子炒菜的,他是送煤气的他比谁都明白,炒菜可以不用煤气,但是饺子馆要煮饺子这就顺理成章的用煤气了,他故意做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就是和陈大方开玩笑,现在这玩笑又把郝利也带进来了,

    几个人的脸都已经被墨汁涂成了京剧脸谱,尤其是郝利的脸被两个人描画已经变成了黑包公,还好做招牌的来了化解了一场更为严重的墨汁大战,虽然郝利被搞的有些狼狈但是郝利还是很高兴的,朋友之间的善意打闹是真诚的情谊表现,情谊是可贵的,

    做招牌的人量完了尺寸就走了,几个人分别在卫生间把脸洗干净了,郝利在门外贴上了招聘广告,牛天雷和陈大方还是在屋里较量上了,还真的摔了一跤,最后的结果是送啤酒的没搬动扛煤气罐的却被扛煤气罐的把送啤酒的扛了起来,牛天雷在喝酒上没胜过陈大方终于在摔跤上也骄傲了一把,郝利笑着看着他俩真是拿他们没办法

    闹完了还是要办正事的,这里离东门大岗很近,找来了木工师傅在这面开始设计立隔断做单间算料进料,那面找来了工人买涂料开始粉刷屋子,在两个好朋友的帮助下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郝利忙乎了一天终于爬上了七楼回到了家里,虽然在店里和两个哥们打打闹闹的整的挺乐呵的,但是他心里还没忘上午和周曼云在家吵架的事,他本想回来后给周曼云赔个不是哄哄她开心让这事就像一片云一样飘过去吧,但是这云不但没飘过去好像还阴的更厉害了,人家根本就没给郝利赔礼道歉向领导表决心的机会,自己一个人躲在卧室也不出来,郝利隔着门跟她搭话说好话她也不理郝利,不理就不理吧,郝利明白领导很生气问题很严重,自己现阶段正是在接受留职检查和隔离观察的阶段,

    郝利无奈地从兜里掏出了国宾烟抽了起来,然后走进那间暂时属于自己的房间里,房间已经被周曼云打扫干净了,沙发床上的床单也已经换过了,窗户是开着的,但是屋里还有郝利吐出的酒菜留下的“余香”,郝利趴在窗口向外看了看,万家灯火温馨和谐,郝利回身把电视打开了,电视里正在播放雅典奥运的赛事,发令枪一响运动员都像被子弹追着一样向前跑去,还跨过好多栏杆,就听见此刻电视里有解说员声嘶力竭地在喊“加油,加油,刘翔加油,刘翔胜利了,刘翔夺冠了”,真是不容易的事

    除了刘翔的夺冠让郝利振奋了一下,其它的赛事也没能挡住郝利忙乎一天的倦意和深深的困意,郝利也不记得看了几段赛事抽了几颗烟就睡着了,带着赔礼未遂的心情睡着了,梦里郝利居然也上了赛场,而且也是跨栏跑的比赛,发令枪响过后郝利向发了疯一样冲了出去,

    郝利跨过一个栏杆又一个栏杆,怎么越跨栏杆越多呢,“他爸爸的,这是要累死我呀,这是谁在和我做对呀”郝利心想,郝利看到赛道前方有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女人在不停地放着栏杆,这似乎是一个郝利很熟悉的背影,郝利不知道这是谁为什么在给自己制造麻烦,他想停下来但是两只腿好像已经不听自己的指挥了依然拼命地向前跑,终于郝利跑得要接近那个熟悉的背影了,那个背影向前一跃前面居然是一处悬崖,郝利没能停住自己的身子也向悬崖冲了过去,周曼云却突然出现在了悬崖边她伸手拽住了郝利,

    这个梦还是把郝利吓醒了,还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郝利赶紧起身出屋看看,卧室里的灯早就关了,不知道周曼云是不是也在那个梦里,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郝利又点燃了一根烟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