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郝利周曼云 > 138难过,怀疑

郝利周曼云 138难过,怀疑

    “哈哈,爷们忙着呢?又见面了”听到有人喊郝利抬头一看笑了,他又走到了会说评书的修鞋的邢师傅这里来了

    “还真整不明白啦,你上次骑车子要撞墙,这次没骑车子改撞电线杆子啦,哈哈,你这是怎么了?我不喊你你可真要撞上了”邢师傅笑着说

    “我想和水泥柱子比试比试谁更硬,哈哈”郝利笑着说

    “孩子这虎事干了可不光荣啊,哈哈”邢师傅也笑了

    “想点事,哈哈”郝利笑了

    “那你想的也太投入了”

    “是呀,要不我哥们都说我是精神病呢,哈哈”郝利笑着说

    “你还别说,就刚才你又想的入迷又要撞电线杆子的,整出这么两项指标还真有点像,哈哈”邢师傅开着玩笑

    “哎呀,挺长时间不见了,小爷们干点啥呢?”邢师傅又问郝利

    “没干啥呀,爷们,我这是下岗失业了,闹心呢”郝利说

    “别闹心,爷们给你说上一段”邢师傅说

    “那,不耽误你的生意吗?你这还修鞋呢?”郝利看着邢师傅手里的活计

    “没事爷们,说评书用嘴不用手全在脑袋里呢,不耽误事”邢师傅说

    “好,好,爷们你说咱俩还真是缘分呢,我怎么就走到你这里来了呢?可能我的心中就想着你给我说一段听听呢,等着我买酒去”郝利知道邢师傅好这一口

    说邢师傅这里和郝利有缘分还真是一点都没错,郝利有事或是闹心了就喜欢漫无目的的到处溜达,而且就能溜达到邢师傅这里来,邢师傅为人风趣幽默还会说评书这也吸引了郝利,虽然第一次没能听成邢师傅的评书那是因为在这里见到了自己的梦中情人华梦怡这也是令郝利非常高兴的事

    其实华梦怡的家就在附近她干活的饭店也离这里不远,但是此刻郝利不想去她那里,因为自从她兼职做了完美以后,每次和她见面她都离不开完美这个话题,虽然面案侯太梅说做完美的没有做安利的墨迹,那她是完全的错了这她自己也知道了,因为侯太梅第一次见到华梦怡带着完美产品到饺子馆的时候,那可是华梦怡刚刚拿到完美产品还不是完全的会推销她的产品所以就感觉不到她的墨迹,可是到现在后厨的小李子整天都是完美的话题已经让她烦的不得了了,最近郝利见到华梦怡也是有同感的,所以此刻他觉得还是不去华梦怡那里了,还是在这好好的听邢师傅讲一段评书吧,

    ……

    人生在世天天天

    日月如梭年年年

    富贵之家有有有

    贫寒之家寒寒寒

    升官发财得得得

    两腿一蹬完完完

    邢师傅喝了一口酒先来了几句定场诗,书说,邢师傅还真有点单田芳的味道,郝利听得很入迷,有忠实的听众邢师傅也乐意讲而且讲的也卖力,讲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把两个小二锅头也都喝的差不多了

    “叮铃铃,叮铃铃”郝利的电话铃响起,邢师傅也戛然而止看着郝利

    “谁呀?这是”郝利听得入迷而且有滋有味

    “窝草,你在哪呢?”电话是赵喜昌打来的

    “我走丢了,我也不知道在哪呢?”郝利说

    “窝草,你个老精神病啊,哈哈”赵喜昌笑着说

    “对,我哥就是精神病”郝利有意在字上打着岔,其实他内心有气也确实想说郝胜东就是个精神病

    “快来吧,我在东市场买的狗大腿,就等你啦”赵喜昌知道郝利爱吃狗肉

    “那不行,你得派车来接我,要不然我可不去”郝利说

    “窝草,看把你牛逼的,不来拉几把倒,上赶子不是买卖”赵喜昌在电话里故意发着狠

    “哈哈,他爸爸的,整的我还真没脾气了,可是我没骑车子呀,我咋去呀?”郝利笑着说

    “那你咋到哪去的呀?你就咋回来吧”赵喜昌说

    “我不是说我走丢了嘛,我是梦游过来的”郝利说

    “窝草,大白天梦游,说你精神病真是不冤枉你,等着我让牛天雷开他的驴去接你”赵喜昌管牛天雷拉煤气罐的三轮车叫驴

    ……

    时间已经是下午临近傍晚了,张登标从早上到下午又赌了一天的钱,此刻他眼睛放光依然是精神头十足战力十足,他的心情非常的高兴因为他今天的手气非常的好赢了很多钱,这一点和参战不久就输了不少的陈大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陈大方觉得自己点子很背上午到中午早早就送完了啤酒下午高兴着前来参战到了这会才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输了五六百,更让他生气的是刚刚有点好手气了这牌局到五点马上就要散了,原因是其中一个人也就是这家的主人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酒局

    马上要到散局时间了,还赢了很多钱张登标无疑是最高兴的,他看着输了很多钱的陈大方决定完事了请他出去喝一口,其实他和陈大方并没有什么交情,现在也只算是牌友而已,因为在自己家的楼道里碰到陈大方和郝利两个人问了却说是救人的,结果张登标问了楼里很多人也没有人需要救助啊,又在饺子馆问郝利是不是自己老婆华梦怡的同学时看郝利的不友好的表现,张登标的心里就有所怀疑,他是想在陈大方这里套出点消息来,前一阶段他和陈大方喝过一次酒但是当时有郝胜东在场,毕竟郝胜东是郝利的哥哥张登标也没法问什么,今天郝胜东走的早正好给了张登标和陈大方单独喝酒的机会

    “五万,唉,哥们一会儿,”张登标打出一张牌刚要问陈大方

    “唉,五万是吧,胡了,胡了,给钱,给钱,”陈大方趁着这最后几把机会赶紧往回捞

    “叮铃铃,叮铃铃,啊,我干啥?玩呗,喝酒啊,行吧”陈大方又接到了赵喜昌的电话,让他去镇胡同店里喝酒

    “刚才你说啥?”陈大方挂了电话问张登标

    “没什么”

    张登标的想法落空了,他也不想自己去喝酒了,大伙散了局他打了车就回去了,还没到自己家的楼他就下了车,他在临街的小卖店买了点吃的还买了一瓶白酒准备回去喝一口然后美美的睡一觉,

    张登标拎着东西刚拐进胡同就赶紧退了回来,“啊,怎么会是他呢?他怎么会出现在我家的楼附近呢?我得看看他来这究竟有什么目的”张登标躲在胡同口观察着,他看见了不远处的修鞋摊那坐着的人那不正是郝利嘛,

    “唉,躲开点,躲开点,别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