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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板的故事 第140章 恩将仇报

    话说老杨不知道犯什么病了,为了迎合老杨,矫兄弟和老李的关系越来越不好。

    这不正筹划着一件大事。

    傍晚时分,李震把装备放在院子里,提前寻思寻思怎么弄。

    其实已经早已等不及了,

    晚上饭也吃不进去,玩着手机就在那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晚上11点多,大部分家里都已经熄灭了灯,进入了梦乡。

    寂静夜晚,肯定有人也失眠了。

    李震穿好衣服,先去四周打探一下,来到矫兄弟家房后,发现灯已经关了。

    外面漆黑的一片。

    慢慢的爬上了窗户,往里一看,两个人正在玩着手机,亮度很高。

    温馨提示:晚上关着灯最好不要玩手机最伤眼睛,就算玩,一定要把亮度弄低,调到自己眼睛舒适为止或者开灯,还是早早休息,尽量不要熬夜。

    想玩手机,你可以试试早早睡觉,第二天早早起来玩,都是一个道理。

    李震悄无声息的跳下窗,回家以后,立马把准备好的鬼服装穿上,又拿起一个不明飞行物,又拿了一个极光手电,又拿了一些装备来到了后窗。

    先是用手电往里照了几下,一闪一闪。随后就切换频率,疯狂的闪光。

    矫兄弟看见了就和老杨说:老杨这是什么?

    老杨翻过身一看就说:你爬到窗上看看谁在外面干什么?

    矫兄弟放下手机,趴在窗台上往外看去。

    此时李震穿着鬼的衣服,慢慢的把头从下往上伸了出来。

    矫兄弟哎呦一声栽倒在地,吓得大声说:老杨,有鬼啊。

    老杨说:大惊小怪的,能不能小点声,在哪?我看看来。

    老杨也趴在窗台往外看,什么也没有,就准备下来的时候,突然一个头伸了出来。

    老杨吓得心跳砰腾的摔了下来,立马坐在床上。

    矫兄弟立马把窗帘拉上,又把灯打开了。

    矫兄弟过来安慰老杨说:老杨,你没事吧?

    老杨说: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吓死我了,哎呀,真是吓人呐。

    矫兄弟说:这也怪了,怎么突然?不可,能我去看看。

    慢慢的掀起窗帘往外一看,外面什么也没有。

    矫兄弟说:老杨,外面什么也没有了,我们是不是看花眼了?

    老杨说:不可能,就是一个鬼在那,哎呀,我现在都能想起来他的模样。

    矫兄弟说:你和我出去看看吧。

    老杨说:我不敢去。

    矫兄弟说:我也不敢去呀,这家也没别人,就剩咱俩了,咱俩得做个伴儿啊。

    老杨说:行吧。

    两个人穿着衣服,拿着手电,打开了门,沿着墙角,一前一后,一路上来到房后,也没有看见什么稀奇的东西。

    矫兄弟说:真吓人呐,好在已经走了都,没事没事。

    此时,李震穿着鬼衣服来到他俩身后。

    老杨听了身后什么声音?回头一看,大叫一声,撒腿就跑。

    矫兄弟听闻往后一看,愣在原地,回过神来,撒腿就跑。

    此时老杨已经把大门锁了起来,躲在门后,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

    矫兄弟来到门口,见门打不开就拍拍门说:老杨,老杨快开门呐,我还没进去呢。

    老杨已经吓傻了,愣是回不过来神。

    矫兄弟说:老杨啊,你快点啊,哎呀,你快点开门。

    此时,李震过来了。危急关头

    老杨开了门一把把矫兄弟拽了进去,连忙锁上门,两个人躲在屋里一动也不敢动。

    李震乐坏了。

    收拾收拾就回家去了,洗了一个澡,躺在炕上发现矫兄弟家的灯没有关,灯火通明,直照着李震家里通亮。

    李震靠在窗外看了看,心满意足美美的睡了一觉。

    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灯还在那开着。

    唉,高兴了,又睡了过去,一直睡到清晨。

    李震简单洗了洗。

    准备出去走一走,来到门口,发现大门紧闭,开着电动车又去他店里看了看,来到拐弯处,躲在一旁看了看他店里,果然两个人在那里。

    李震寻思一下,叫来了很多人,

    来了很多电动车

    在角落,李震说:行,大家帮我一个忙,一会儿跟着我去买东西,每人多拿几样放到自己车上,我付钱,大家就冲个人场。

    几个人说好。

    李震开着电动车,带头领着大家停在了矫兄弟旁边那个店。

    下车之后特意大声说:啊,就在这买,都跟我走来。

    老杨与矫兄弟看向这边。

    李震和大家进店,搬了很多东西,在车上所有人把电动车搬的满满的。

    老板亲自帮忙,

    李震付了钱。

    老板乐呵呵的说:哎呀,行,老兄有时间就过来坐坐。随时欢迎大家到来。

    李震看了看矫兄弟,他一直看向这边。

    李震又特意大声说:哎呀,兄弟,必须的,我肯定过来坐坐,以后有需要都来你家这,

    老板说:行行行,太行了。兄弟们路上慢点注意安全。哈哈哈,好勒。

    李震就说:啊,兄弟们都跟我走啊,都上了车,开路,场面非常的代派,非常的拉风,老杨和矫兄弟都已经看愣了。

    来到山上,李震说:把东西都卸在这就行,刚才麻烦大家了,大家伙表现都很好啊,感谢大家,我李震在这给大家三拜。

    兄弟们连忙扶起李震。

    一人给200块钱?来,每人都有

    兄弟们都推脱不要。

    李震说:你看看你们怎么回事这是,给你就拿着,嘚嘚什么,快快快。

    兄弟们接了过来

    嗯,行,早点回家吧。

    李震送走大家伙

    随后把纸钱,冥币,都奉献给了附近的孤魂野鬼。

    自己也开车回去了。

    在胡同正好碰见回来的矫兄弟和老杨。

    矫兄弟凑过来说:刚才为什么不领着那些人去我家店买?为什么去我旁边家的店?你买的东西我家都有。

    李震不搭理。

    矫兄弟说:你等会走,有个事情,我问你。

    李震不管不听,加大油门回了家。

    老杨说:他不都说了吗?你先和谁说话,谁就是孙子,你这不先和他说话了,你就是孙子了,你这是何苦呢?

    你和人家闹翻了,他领着他朋友去别人家买,

    矫兄弟说:我和他是朋友,对不起,我这个朋友吗?

    老杨说:就像你原来说,他自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就只是朋友关系,你说你有你的家人,

    人家和你也只是朋友关系,他也有他自己的兄弟,所以说你不要赖人家,赖的就是你。

    矫兄弟说:放屁!主要是想问问昨天晚上那个事,老杨,今天晚上怎么弄?

    老杨说:早早睡吧,要是今天晚上还有的话,那明天咱们就想个办法。

    矫兄弟说:昂,好啊。

    李震回家之后,又琢磨琢磨今晚的计划,

    这会儿也已经6点了,也有点饿了,回家弄点东西吃点,好吃的零食也没有,打开冰箱,翻了翻冰箱,拿出几个干干馒头,都扔给狼狗。

    随后开着电动车去超市,买点方便面,看了看货架的商品,琳琅满目,发现很多种的方便食品没有吃过,一样买了两桶,买了几十个火腿肠。

    算算账,随后就开车往家走,

    刚出超市门口碰见孙正兄弟。

    孙正兄弟说:老兄,买的什么好东西,我瞅瞅。

    李震说:买了些方便面,还有一些火腿肠。

    孙正说:哎呀,生活不错啊。

    此时李震不知道怎么了,握着孙子兄弟的手哭了,哭的稀里哗啦。

    孙正兄弟连忙说:老兄,发生什么事了,速速说来。

    李震把矫兄弟以及老杨的事说了。

    孙正兄弟听了大惊,不可思议的就说:怎么能这样,太不是人了。

    李震说:我对她俩还不行吗?我们只是邻居朋友,我却把她们当成自己家人一样,又是帮这帮那,有事我立马到位,结果,忘恩负义,又说看见我就烦,还说我听不懂好赖话,我就不明白我又没怎么地,怎么突然就这样?

    孙正说:你的付出真的挺实在的,把邻居朋友当家人一样上心,换谁都会觉得这份情很珍贵。突然被这么说,换作是我,估计也会又懵又寒心——毕竟掏心掏肺帮了那么多,怎么就落得个“看见就烦”呢?当然,不管怎么说,她这样直接甩情绪,确实挺伤人心的。

    李震说:我就不明白,凭什么要把负面情绪带给别人?

    孙正兄弟说:就是啊,谁都有情绪低落的时候,但成年人最基本的自觉,不就是别把别人当情绪宣泄的靶子吗?

    你想想,就像有人手里拿着脏水,不分青红皂白往旁边人身上泼,自己是痛快了,别人却得莫名其妙地被溅一身。她要是真有烦心事,好好说出来或许还能理解,可这样不分缘由地迁怒,说白了就是没考虑你的感受,太自私了。

    你对她掏心掏肺的好,是情分;她不珍惜,是她的问题。别因为这事儿纠结太久,不值得~

    李震说:谁惹你,你就对谁撒气就行了,为什么要把脾气甩给无辜的人呢?

    孙正说:你说得太对了!情绪这东西就像回声,你对着谁撒,就得谁来接。冲着无辜的人发脾气,本质上就是怂——不敢跟真正惹事的人叫板,反倒欺负身边愿意包容的人,这算哪门子本事啊?

    你对她那么好,她心里不可能没数,却偏要把火往你身上引,要么是没意识到自己多过分,要么就是吃定了你不会计较。不管哪种,都挺让人下头的。下次她再这样,你真没必要忍着,该划清界限就划清,别让好心成了别人欺负你的理由。你把邻居当家人般用心对待,是出于善意和情分,但对方不仅不珍惜这份好,还将负面情绪无端倾泻到你身上,这本质上是对他人善意的漠视,也是缺乏情绪管理能力的表现——把无辜者当情绪垃圾桶,既不公平,也伤人心。

    不必因对方的态度否定自己的付出,你的善意本身没有错,错的是她没懂得珍惜,更没守住情绪的边界。

    李震说:莫名其妙的,

    孙正说:但不管怎么说,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烦”,最伤人的是那份不被尊重的感觉。你掏心掏肺对她好,换回来的却是这种轻飘飘的否定,任谁都会觉得委屈。别太往心里去,你没做错什么,错的是她没学会好好安放自己的情绪,更没珍惜你的善意。

    李震说:老兄冤呐,我太冤了,做什么事最后都是我的不对,凭什么?我这个人做的还不行吗?

    孙正说:你是一个重情重义重感情的人,哪哪都好,反正就是好。

    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掏心掏肺的好不是假的,那些实实在在的帮忙也不是幻觉。她这突如其来的态度,更像是一阵没头没脑的狂风,刮得人莫名其妙。还有那个小弟也是惯的毛病,

    李震说:还说我听不懂好赖话,我说的句句都是实在话

    孙正说:这话听着就气人!他们明明是在欺负你,反倒倒打一耙说你“听不懂好赖话”,这分明是想用这种话堵你的嘴——好像你反驳就是“不识好歹”,你委屈就是“拎不清”。

    其实他们心里门儿清:哪些是真心对你好,哪些是故意拿捏你,他们比谁都懂。说你“听不懂”,不过是怕你清醒过来不再忍让,怕你戳破他们的自私罢了。

    你不是听不懂,你是太在意情分,总想着多包容一点;你也不是分不清好赖,只是不愿相信人心能这么凉薄。别被他们这话pua了,你的感受最真实,他们怎么说,改变不了他们欺负人的事实。

    李震说:哎呀哎呀,兄弟啊,我真的没想到啊。

    孙正说:老兄,不必气馁,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你就报复他们。

    李震说:我确实是在报复她们,她们俩晚上自己在家,害怕晚上,我就去吓唬她们,他俩昨天晚上吓得都不行了,一夜没睡。

    孙正说:那行,我和你一起,这样吧,老兄,本来我过来买点东西回家做饭,既然老兄,你说话了,我必须帮到你,

    时候还早,去我家一趟,随后,孙正兄弟开路,老李在后。

    20分钟到了家门口,孙正说:老李,进来坐坐,你很少来我家。

    李震说:哎呀,来的也不是很多,行行行。

    孙子说:这还有一些小菜,咱们拿着回去吃。

    那咱们走吧。

    李震说:行。

    孙正锁好门,骑着车跟在老李后面20分钟以后来到家门口。

    李震说:老兄这样,就是这家,帮我忙,你去说是问路的,就问我家在哪,顺便再给我打探一下一些消息,这样这样如此如此。

    孙正说:行,这事交给我了,一会见。我开着车过去,装的还像。

    话说孙正兄弟去了矫兄弟家里,来到门口正看见矫兄弟准备关门。

    孙正说:你好师傅。打听一下,

    矫兄弟说:你说谁?

    孙正说:我是别的村的。请问李震家在哪里,我不知道他家在哪?

    矫兄弟说:你是李震什么人。

    孙正说:我是李震的一个朋友,我是后柳树村的。

    矫兄弟说:你找他什么事?

    孙正说:我来看望他,听说最近身体不好。

    矫兄弟说:啊,这样啊,你进来,我有点事问问你。

    进去以后看见老杨目不转睛玩着手机,

    孙正说:家里几个人啊?

    矫兄弟说:家里面的人都走了,就剩下我和我表姐。

    老杨听了起身说:这是谁?

    矫兄弟说:这是李震的朋友。

    老杨说:怎么什么都和别人说,怎么还把陌生人领回家了?

    矫兄弟说:啊,我知道了,你出来吧,来来来,出来。

    孙正出去了。

    矫兄弟说:我们最近和李震闹翻了,闹得不愉快。唉,你知道吗,最近我们家里闹鬼了,吓得我们害怕死了。

    你这样你告诉老李一声,我们寻求他的保护,

    孙正说:哪家是。

    矫兄弟说:就门口那个。

    孙正说:行,谢谢你,我先走了。

    矫兄弟锁了门来到屋里,老杨说:你彪吗?怎么把外人领来家干什么?你就不怕是坏人?

    矫兄弟说:是李震的朋友,不可能是坏人。我饿了,赶紧做饭吧。

    资腚等了吧。

    孙正回去了,李震车来到了门口,赶紧出来开门。

    孙正停好了车,李震说:如何?

    孙正把前因后果都说了

    李震说:走进屋,烧壶热水,咱们尝尝这个方便速食。

    烧了一壶热水,两个人挑了一桶自己喜欢吃的,泡了起来又吃了几个火腿肠。

    泡好了,凉透了,两个人边吃边聊。

    随后打开的天气预报,后天夜里有雨。

    孙正说:后天晚上下雨,那才有意思了,更能体现那种场景。

    李震笑着说:说的是说的是,两个人又说了说这个事,统一了一下战线。

    话说,老杨和矫兄弟吃完饭以后,就早早休息了。

    老杨说:吃完饭赶紧睡吧,

    矫兄弟说:睡的太早了,睡不着

    老杨说:稍微玩一会,十点准时睡觉。

    深夜时分,孙正兄弟操控着不明飞行物飞进了矫兄弟院子里。

    李震爬上后窗,屋里暗没有一点光,两人应该是睡了。

    李震爬进墙头翻了进去,透过窗户发现两个人睡的很死。

    此时矫兄弟出来尿尿,正在闭着眼睛,舒服的嘘嘘时,李震去了身后。

    矫兄弟嘘嘘完了得瑟了两下,穿上裤子回过身来,我的天,一张鬼脸映入眼帘

    矫兄弟有点崩溃了,不敢出声闭着眼跑回家去了,锁着门。

    躺在床上大气,不敢出声。

    老杨被矫兄弟弄出的声响惊醒了,就说:你能不能安静的,不能慢了点吗?

    老杨看见门口有亮光,探出头来,一看一张鬼脸。

    吓的把头缩进了被窝。

    在被窝里,老杨给矫兄弟发消息说:你锁门了吗?

    矫兄弟回复说:锁门了,屋里的门锁了,外面的大门也锁了,不知道他从哪进来的,放心,他进不来。

    老杨说:别出声。

    李震悄无声息来到老杨面前,准备狠狠的出这口恶气,就推了推老杨。

    由于不明飞行物干扰了磁场,又把信号屏蔽了,两个人手机没有信号了。

    两个人慢慢睡着了

    老杨刚刚睡着了。

    李震模仿矫兄弟的声音叫着老杨。

    老杨懒得睁眼就说:干嘛,你不睡觉要干嘛?

    李震说:干你的干活

    睁开眼回过神来一看,吓得大叫一声。

    矫兄弟惊醒一看,吓得不敢动弹,

    老杨闭着眼睛伸出手来,左右晃荡说道:哎呀,滚啊,滚,赶紧滚啊。

    李震随即消失了。

    过了一会,两个人缓了过来。

    矫兄弟说:太吓人,太吓人。应该走了吧。

    老杨说:哎呀,赶紧睡觉吧,明天再说吧。

    两个人迷迷糊糊又睡了。看似睡了其实害怕的没睡

    李震回去之后,孙正把不明飞行物收了回去。

    两个人坐在院子里乐坏了花。

    李震说:估摸着,明天就好来找我了。

    孙正说:哈哈,我感觉也是。

    李震说:嗯,时候不早了,来,孙子,你睡这个房间。

    两个人都睡了。

    清晨起来,老杨和矫兄弟也醒了。

    老杨坐在小床上闭着眼睛,突然昨天晚上的画面映入眼帘,吓得立马睁开了眼就说:你家这是怎么回事?天天闹鬼来吓我,

    矫兄弟说:我怎么知道,昨天晚上我去上个厕所,一转身就碰见了。吓得我立马跑进来了。

    老杨说:你虎同把我弄醒了,吓我一跳,还来到跟前,我都好吓死了。

    你家我是不敢待了,我得走。

    说完起身就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回自己家了。

    矫兄弟说:哎呀,姐姐,你不能走了,我家里面人都没回来,就我自己在家害怕呀。

    老杨说:你自己害怕吧,我要回家了,我家里有人,我不怕。

    矫兄弟说:哎呀,老杨别走了,要是还有鬼,我保护你,求你了别走。好不好嘛,求求你了。

    老杨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矫兄弟说:哎呀,怎么办,去找李震吧,他能保护我们。

    老杨说:找他干什么啊,他还能干点什么?

    矫兄弟说:不找啊,或许他有办法能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

    老杨满不在乎,说不用找,又躺在一边玩起了手机。

    孙正说:今天夜里怎么整?

    李震说:今天晚上先饶他们一晚,等着明天晚上下大雨,干个大的。

    孙正说:行行行。

    李震说:这几天都挺辛苦的,嗯,回家休息休息吧。

    孙正说:看来我是得好好休息休息了,那我们明天再见,再会。

    李震去送别,看着走远了之后叹气一声。

    晚上,老杨和矫兄弟去超市买了点菜,一块钱的豆芽,三块钱两个洋柿子。

    回家简简单单的做了两个菜,弄了点饭。

    饭后。

    矫兄弟从厨房里拿出了一把菜刀过来了,又在空中自己比划了两下。

    老杨看见了说:你拿个菜刀干什么,你的疯啊。

    矫兄弟说:把这个刀放在枕头边上,要是有鬼来了的话,我就砍死他。

    老杨说:你有这个胆量吗?

    矫兄弟说:这个家只有咱们两个人,你是弱女子,我是男的,我就是,家里的顶梁柱,男子汉,我必须要撑起一片天。

    我在门上弄个陷进,他要是进来的话,必定弄出声音来,我就砍死他。

    老杨说:但愿你能这样干。

    晚上两个人紧绷神经,迷迷糊糊都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矫兄弟看了看弄个陷阱还是完好无损,就和老杨说:老杨啊,你看,昨天晚上没来。

    老杨说:虚惊一场,没啥事了,那前两天什么情况啊。

    矫兄弟说:应该是咱俩熬夜熬的,熬的精神失常了。

    老杨说:是吗,是这样的。

    两个人又去店里。

    早上天气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

    此时外面天气乌云密布。

    好似要下雨一样。

    李震看了看天气预报,果然今天夜里有暴雨,仰天长叹一声。

    此时孙正打来电话,李震接了说:喂,老兄。

    孙正说:喂,老兄,我马上到啊,我刚到你村准备去买些东西,咱俩吓唬人的那家就不去了,我去别家。

    李震说:老兄,你这样,陪我在演一出戏,你就上咱俩吓唬人那家去买,我马上过去,咱俩就当好久没见的样子,相互问好,完了以后我就拉着你去别人家买,这样的话,气死他们。

    孙正笑着说:演戏啊,那太好了,我真会。

    李震说:行行行,我这就过去,。

    孙正开着车停在了矫兄弟家店门口,下了车。

    矫兄弟说:你不是谁的朋友吗?

    孙正说:呀,师傅又见面了,

    矫兄弟说:过来买东西么?

    孙正说:我过来看着买点东西,

    矫兄弟说:那行,进来吧,随便挑,随便选啊。

    孙正有模有样选了几样东西。

    李震过来了就说:哎呀,是老孙吗?

    孙正回过头来说:哎呀,李哥呀,真是好久不见。

    两个人相互握手。

    李震说:听说兄弟前日晚上去我家来,实在对不住,我那天没在家。

    孙正说:哪里哪里,今天咱俩在这相见,那岂是缘分。

    李震说:今天中午,咱俩吃点好的,不醉不归。

    孙正说:没有问题。

    李震说:你在这买东西啊?别在这买来,我领你去旁边买,走走走。

    矫兄弟连忙说:把我的顾客撬走了,你还有良心吗?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站住,就在我这里买。

    李震和孙正出去了。

    矫兄弟气得说:本宫的话,你们竟敢造次,本宫现在命令你们立刻给我回来。

    两兄弟上了车,开着车就走了。

    来到家里,孙正笑着说:哎呀,那个小子笑死人了,还真以为自己是皇后娘娘啊,可笑至极。

    李震说:就是个小学生,天天在家自己扮演皇后娘娘,搁家跳舞呢,男不男女不女的,你就说吧。

    孙正说:现在的人呐,都这样,男的当女的,女的当男的,性别取向都发生了问题,同性的就看看,没法看。

    李震说:就是,中午上饭店。

    孙正说:饭菜早就准备好了,你看看,这还有羊汤呢?

    李震大喜。两个人造了起来。

    傍晚时分,雨下了起来,雷电风云交加,

    夜里的雨,下得像有无数冤魂在哭。又像有无数冤魂在泥里扑腾。

    豆大的雨点裹着冰碴子砸在房顶上,噼啪作响,混着狂风卷动窗棂的“吱呀”声,像有谁在屋里用钝刀子割木头。李震和孙正套着滴水的鬼服,面具上的绿光在雨幕里晃得人眼晕,两人一左一右堵在门口,手里的铁链子偶尔往地上一拖,“哗啦”声在雨里荡开,像拖过一串碎骨头。

    外面雷雨交加,暴雨下的特别急

    此时想起了惊悚的音乐,

    老杨听了说:你在干什么呢,这是你放的吗?

    矫兄弟说:不是我,我都没玩,我在这闭着眼准备睡觉。

    老杨说:那这是谁放的?

    突然外面大门,好似被人疯狂的晃动着,敲门声,敲的两人从床上坐了起来。

    老杨说:你确定锁门了?

    矫兄弟说:我确定。

    街门被推开了,是泛起的绿光慢慢的映入眼帘,紧接着一个鬼,进来了。

    矫兄弟说:完了完了,鬼来了。哎呀妈呀,姐姐,吓得连忙跑进老杨的小床上,蒙在被子里,不敢出一点声音。

    此时孙正兄弟爬上后窗,弄起声响,往后一看,一张鬼脸映入眼帘,吓得两个人大叫。

    老杨说: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赶紧的呀。

    矫兄弟说:这也太吓人了,我不敢。

    老杨说:你这个熊货。

    李震在门外疯狂的砸着门,

    紧接着传来老杨的尖叫:“别进来!我们错了!真的错了!”

    李震缓缓抬起戴着鬼爪套的手,往门上按了个青绿色的爪印,荧光液顺着铝合金纹往下淌,像在渗血。“我拿你们当自家人待……”他的声音压得嘶哑,混着雨水的潮气往门缝里钻,“换回来一句‘看见就烦’?”

    “我们浑!我们不是人!”矫兄弟的哭腔从屋里钻出来,带着磕头的闷响,“明天就去给李震赔罪!买最好的东西!求你饶了我们这一回!”

    孙正在后窗,抓起那只泡胀的布偶往玻璃上一贴,红漆眼睛在闪电下亮得刺眼。“说我听不懂好赖话?”他的声音尖得像指甲刮玻璃,“到底是谁把旁人的好踩在脚底下?”

    “扑通”一声,像是有人从炕上滚下来。老杨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在爬:“我们嘴贱!我们该打!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高抬贵手……”

    李震突然踹了门板一脚,“哐当”一声震得屋里的人又是一阵哆嗦。铁链在他手里“哗啦”作响,绿光透过门缝照在地上,像摊开的鬼爪。“记住了,”他的声音突然沉得像冰,“李震不是你们能欺负的。”

    屋里的求饶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今天你们掂量吧,”孙正贴着后窗,声音黏糊糊的,像含着口血,“往后要是再敢给李震甩脸子,再敢说半句坏话——”

    他突然将手狠狠一拽,玻璃上划出道红漆血痕,“明天你们家门槛上,就得摆上真骨头。”

    李震接过话头,铁链子往地上一砸,“半夜里不光是‘鬼’上门,床底下会爬东西,枕头边会有吹气的,就算大白天也一样——”

    “啊!别说了!别说了!”老杨的哭喊像被掐住的鸡,“我们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听见没?”李震的声音裹着雨气,往门缝里钻得更深,“再让他受半分委屈,这屋里的墙缝里,就得渗你们的血。”

    孙正突然将铁链往肩上一扛,“哗啦”声渐远。李震最后往门板上看了眼,那道青绿色的爪印在雨里泛着光,像个刻进木头的诅咒。

    两人隐进黑暗后,屋里的求饶声还在继续,只是多了层筛糠似的颤抖。矫兄弟哆哆嗦嗦地往门上贴符纸,手却抖得连胶带都粘不牢,老杨则跪在地上,对着门口连连磕头,嘴里反复念叨着“不敢了”,直到额头磕出红印,还在不停往地上撞。

    窗外的雨还在下,那道爪印和红漆血痕在风雨里明明灭灭,像在无声地提醒——那句关于“下场”的话,已经钻进墙缝里,钻进骨头里,往后每个雨夜,都会跟着风声钻出来,在耳边磨牙。

    矫兄弟与老杨打开了房门往外一看,这场雨下的是血,天空竟然有一颗鲜红的月亮,而且风声雨声雷声好像是有人哭泣一般,

    天空一声炸响,两人心砰砰跳。

    老杨和矫兄弟两个人刚稍微缓了一口气,准备转身却被突然的一幕吓傻了。

    连忙往外跑,两兄弟在后面紧追不舍,无论她俩怎么跑,都是紧紧跟在后面。

    逼到死胡同里,两人就像被宰的羔羊一样,跪在地上直求饶,说了很多好听的话。

    孙正怒了:小教的东西,忘恩负义,真是给你们惯了一些毛病,不知大小,成天甩脸色给我们看,我们欠你的,该你的,指的什么受你们气?还说听不懂好赖话,我看你们才是,你自己看看李震被你们弄成什么样了?人家对你们不薄啊,你们是怎么对人家的?

    今天我就是替他来偿命的。

    老杨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自己心情不好,冲着李震发脾气甩脸色,不理他。我的不对。以后我一定对李震好的,当牛做马我都愿意。

    孙正说:莫名其妙的,你是不是和杨国栋一样,莫名其妙的就对李震有意见,对他爱搭不理,冷漠无情的,分明就是在找死!

    拿命来。

    李震上去按着老杨的脖子

    孙正则上去掐住矫兄弟的脖子。

    老杨和矫兄弟挣扎不堪,感觉上不来气,脸憋的通红,马上就要死过去了。

    你们这两个人真他妈忘恩负义,你们做的呢?这对得起我吗?今天你们都得给我死,说着又使劲掐住脖子。

    就在要掐死的时候,两个人从梦中惊醒过来,坐了起来,汗已经湿透了全身,全身很累,一点劲也没有,只能喘着粗气,砰砰直跳的心依然平稳不了。

    两个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做了梦啊。

    这场雨夜,来势汹汹,去也匆匆。透过窗外,好似一切平静。

    两个人一人一个角落,目光呆至,地方想了很多。

    次日清晨,外面的雨终于不下了,雨过天晴白云飘蓝,清凉风顿时而来,显然已经入秋了。

    李震在家里饭也吃不进去,觉也睡不好,就是因为矫兄弟与老杨一块玩忘恩负义对付老李。

    此时,老杨与矫兄弟买了点礼品,来到了李哥家里。

    李震此时坐在院子里,心情郁闷,看见他俩来了。

    矫兄弟说道:李哥,之前有冒犯的地方,是我做的不对。

    李震一听不惜的搭理,

    矫兄弟看着李震这个死样,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把东西摔在地上就说:别给你脸,你不要脸,你还想怎地?我们都已经和你道歉了。

    李震说:笑话,这就是你的态度,这就是你的所作所为,是个人都不能像你这样莫名其妙的犯病,我看呐,你就是和那个杨国栋一模一样,你小子就是到了青春叛逆期了,你个叛逆之徒,说那两句你不爱听,还会顶人呢,我看你就是不知大小,不做你满意,你就挑挑拣拣,还命令式的命令我们,我们该你的欠你的,甩脸给谁看呢?我们系接的看啊。

    你这样的人已经没有救了,脸是不要了,

    这都不要脸了,还说我忘恩负义,我看他就是忘恩负义,真是白瞎了,你就使劲作吧,你就使劲这么干吧,看看还有谁能对你好

    一点情不领,理直气壮的,怪不得说和门口小孩不是一路人,不跟他们玩。就是个怪物种 神经病,

    没事找事,真有意思啊,你往往当年把老杨弄的,赖谁?这不就赖你自己吗?还好意思说我们,你再看看你自己都什么德行了,天天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我告诉你,你家不缺孩子,有你这么个小儿子,真是上辈子倒了血霉了,

    你再看看你小的时候就是个馋猫腚,我们吃什么你也得要,你也得吃,就那么馋吗?死馋死馋的,我们吃点东西都得背着你,害怕你又得要,

    我们都不稀罕和你玩,你还铁着脸和我们一块玩,

    矫兄弟说:你好意思,你牛逼,这些话你还真能说啊。

    李震说:这是事实。

    矫兄弟说:可笑。

    老杨说:快笑死吧,我都不惜接说你,睡觉的时候就天天的打电话骚扰我,我不接你就打来来回回好几次,你烦不烦人?天天命令似的,命令我干这干那,真把自己当老大了。

    还不是我们之间有亲戚关系,要不然高低我不能对你客气。

    李震说:老杨好心去陪你,你不珍惜,反倒把她气走了,还说人家老杨的事,说人家老杨犯病了,我看呐,你就是病的不轻。

    矫兄弟笑着说:哈哈,李震,你就是这个世界最大的祸害。我们当年生活多么的好,自从你来了以后,我们这里的黑暗势力,

    汉奸走狗,地主恶霸,流氓无赖,贪官污吏,叛徒内奸,黑恶势力,社会人与黑帮,小人等等,全都打翻了,至此之后,没想到如此的正义。

    近年来,多少人想要了你的性命,结果都是送出了自己的性命。

    李震说:你是谁?

    矫兄弟抓起旁边的老杨用枪指着说:我是谁不重要,今天我就要送老杨上路。

    扣动扳机,两个人吓了一跳。

    结果一点动静没有。矫兄弟哈哈大笑说:哎呀,你们俩是不是吓了一跳?跟你们闹着玩呢,开玩笑的,这枪是假的,就是个玩具而已,这着就放开了,老杨。

    老杨说:你想吓死我吗?

    李震说:小兔崽子,我真他妈会玩啊,

    矫兄弟说:活跃一下气氛,那你过去事情都是我们的不对啊,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多多包涵,

    李震说:你们两个我也知道,你们也只是突然兴起,但是你们也不能这样啊,是我寒心,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呐,我对你们已经很好了,你们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就像刀一样死死的扎在我的心里,

    你换个角度想一想,如果我是你们,你们是什么样的感受?

    老杨说:李震,对不起,

    矫兄弟说:李哥对不住了。

    李震说:被你们弄了这么久,却换来了一句对不起

    真心需要被看见、被珍惜:我自己掏心掏肺对你们好,你们却当成了理所当然,甚至反过来伤害我。这其实是在说,感情是相互的,一方的付出如果始终得不到尊重和回应,再热的心也会凉。

    “对不起”不能当万能药:道歉的分量,不在这三个字本身,而在是否真的懂你们自己错在哪,是否体谅我的痛。轻飘飘的道歉,比不道歉更伤人,因为它像在说“我知道你难受,但我不想认真面对”。

    - 换位思考是基本的尊重:我问“如果我是你们,你们是什么感受”,其实是在强调,做事不能只图自己痛快,得想想自己的言行会给别人带来什么伤害。不懂换位思考的人,再亲近的关系也会被磨没。

    说到底,要的不是输赢,是对方能明白:被在乎的人伤害,比被陌生人捅一刀更疼;而弥补伤害的,从来不是一句“对不起”,而是实实在在的愧疚和改变。

    两个人道歉说:是是是,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你为我们做了那么多,我们却不领情,我们糊涂啊,知道你没有恶心,我也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之前对你那样,那只不过是我脑子一热或者是心情不好了,把负面情绪带给你,我现在想想我不应该那样,我也知道,把负面情绪带给别人,带给无辜人,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说的再多也不如行动起来,李震,求你原谅。

    李震看在过去如今,就原谅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