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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米国当杀手 第390章 忏悔

    毒蛇纹身男话音未落,头顶的吊灯突然爆裂,玻璃碎片如雨点般砸下。

    叶凡的身影借着飞溅的碎玻璃从通风管道坠下。

    手中铁锤带起破空锐啸,直砸向最近的毒贩肩头。

    “咔嚓” 声中,那人肩胛骨碎成齑粉。

    惨叫未出口,锤柄横扫而来,喉骨应声碎裂。

    “怎么可能!” 金发毒贩的瞳孔骤然收缩,枪口还未调转。

    叶凡的身影已如鬼魅般贴地滑过。

    锤子擦着地面掀起碎石,精准磕在他膝盖后侧。

    毒贩跪倒瞬间,感受到脖颈传来刺骨寒意。

    “慢慢疼。” 叶凡嘴角勾起冷酷弧度。

    他反手挥锤,毒贩的小臂在惨叫声中扭曲成诡异角度。

    其他毒贩终于反应过来,子弹却如被无形屏障阻拦般纷纷擦着叶凡身侧飞过。

    他借助死神之眼放慢敌人的速度。

    用锤子精准磕飞射来的子弹。

    火星四溅中,蜘蛛感应让他提前半步避开背后偷袭。

    “你们以为,这是普通的猎杀?”

    叶凡突然将锤子砸进地面,混凝土应声龟裂。

    毒贩们惊恐地发现,这人不是要他们的命。

    是要折磨他们。

    “这是刑罚。” 他踩着抽搐的毒贩,锤子重重砸在对方肘部。

    “断手,是因为你们用这双手伤害无辜。”

    “碎膝,是因为你们用这双腿践踏生命。”

    “开火!开火!”毒蛇纹身男嘶吼着将弹夹打空。

    子弹在叶凡身后的墙壁上。

    叶凡却突然消失在硝烟中,当他再次现身时,已站在试图翻窗逃跑的混混头顶。

    纵云梯踏碎天花板,玄铁锤裹挟着万钧之势轰然坠落。

    “啊——!”惨叫声刺破耳膜,混混的裤裆炸开猩红血花。

    三条腿扭曲成烂泥状瘫在血泊里。

    叶凡单膝压在他抽搐的胸口。

    电子音混着机械嗡鸣。

    “游戏还没结束,谁都别想逃。”

    话音未落,他抓起混混染血的头发。

    将其当作人肉盾牌撞向疯狂扫射的毒贩。

    子弹穿透躯体的闷响中,叶凡借力腾空。

    铁锤如流星般砸向持枪的手腕。

    “咔嚓”声与哀嚎同时迸发。

    五根手指连同枪械一起飞旋着钉入墙壁。

    剩下的毒贩肝胆俱裂,有人弃枪跪地求饶。

    有人发了疯似的将手雷拉环咬开。

    叶凡冷笑一声。

    他做出了一个打棒球的姿势。

    对着飞来的手雷做出来一个击打的姿势。

    手雷被打的飞回了人群之中,在毒贩群中炸开一片火海。

    “gopher ball!”

    热浪中,他踩着灼人的火焰突进,每一次挥锤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脆响。

    当最后一个毒贩的膝盖被彻底碾碎时,地下室已成修罗场。

    断肢与血泊中,唯有叶凡的LEd面具闪烁着幽绿冷光。

    叶凡踢开挡路的断枪,从战术背包掏出手机。

    利落地架在翻倒的赌桌上。

    镜头红灯亮起的刹那,满地哀嚎的毒贩突然噤声。

    只余粗重的喘息混着血泡破裂的“咕嘟”声。

    “来,对着镜头说。”他单手揪起毒蛇纹身男的头发,将人拖到画面中央。

    铁锤抵在对方后颈。

    “忏悔你们对索菲亚和小卡洛斯做的事。”

    “呸!”毒贩啐出带血的唾沫。

    “有种杀了老子——”话音被清脆的骨裂声截断。

    叶凡面无表情地挥锤,三次重击下。

    毒蛇纹身男的下颌骨碎成齑粉,牙齿混着血水喷溅在镜头上。

    “下一个。”他拽过金发毒贩,铁锤尖抵在对方眼眶下方。

    “想留着眼珠子,就好好说话。”

    那人盯着同伴抽搐的脸,喉结剧烈滚动。

    “我...我认罪...不该...”

    “声音大点!”

    锤子重重砸在毒贩脚边,混凝土迸裂出蛛网纹路。

    金发毒贩吓得尿了裤子,哭喊着将毒蜥帮的罪行和盘托出。

    其余毒贩见状,不等拖拽就争先恐后地对着镜头磕头求饶。

    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毒蜥帮,这只是个开始。”

    叶凡凑近镜头,LEd面具的绿光映得眼窝森然如鬼。

    “你们躲在阴影里作恶,现在该尝尝恐惧的滋味了。”

    叶凡关闭了手机录像。

    叶凡从角落扯出成捆的登山绳,将毒贩们如粽子般捆成一串。

    “别晕过去。头晕是正常的。”

    他用锤柄挑起某个昏迷者的下巴。

    “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场。”

    翌日,天刚蒙蒙亮,引擎的轰鸣声在死寂的街道上格外刺耳。

    货车司机老张揉着酸涩的眼睛打了个哈欠。

    车载电台里播放的午夜鬼故事还在絮絮叨叨。

    他伸手调低音量,忽然一个颠簸。

    手机“啪嗒”掉进座椅缝隙。

    “晦气。”老张咒骂着弯腰去捡。

    粗糙的手掌刚触到手机边缘,头顶突然掠过一道黑影。

    他下意识抬头,瞳孔瞬间收缩。

    二十几具血肉模糊的躯体随着晨雾轻轻摇晃。

    路灯杆在熹微天光里变成绞刑架。

    最前排的金发男人只剩半张脸。

    破碎的下颌骨在晨风里晃荡,而毒蛇纹身男的舌头被扯出。

    紫青的舌尖几乎垂到地面。

    货车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老张猛地踩下刹车。

    额头重重磕在方向盘上。

    血腥味混着腐臭涌进鼻腔。

    他盯着那些尸体扭曲的手指,每根都死死攥着染血的布条。

    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毒蜥帮”。

    后座的货物哗啦啦倾倒,他却浑然不觉。

    颤抖的手指连按三次才拨通报警电话。

    “救...救命!城西老街...全是死人!”

    远处的天空泛起鱼肚白,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

    将尸体的影子拉长投在柏油路上。

    老张瘫在驾驶座上,看着自己倒映在挡风玻璃上的脸。

    苍白如纸,冷汗混着血珠顺着下巴滴落。

    警笛声撕破晨雾,十多辆警车横七竖八堵住街道。

    为首的警长阿尔瓦雷斯跳下车。

    枪套都没来得及扣,目光扫过路灯杆上悬挂的尸体时。

    喉结狠狠滚动。

    “狗娘养的!”一名警员突然踹翻警戒线。

    枪口指着毒蛇纹身男破碎的脸嘶吼。

    “还记得马丁内斯吗?去年被他们割喉的兄弟!”他声音发颤。

    “这杂种当时还把照片发在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