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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在假面骑士当法王 第10章 恶意来袭

    司南进医院了。

    毫无预兆的。就在和天津垓那场火药味十足的冲突后不久,在难得的、刚被英寿的晚餐香气和怀抱安抚过的夜晚之后。

    第二天清晨,阳光刚爬上窗棂,正准备起床的英寿发现身边的司南体温高得吓人,脸色苍白得不正常,呼吸急促而微弱。

    任凭英寿怎么呼唤,他也只是痛苦地蹙着眉,意识模糊。

    “阿南!” 英寿的心猛地沉到谷底,他迅速检查了司南的生命体征,情况危急,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

    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医院,急救室外。

    英寿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手术中刺眼的红灯映着他焦灼的脸。

    他紧握的拳头指节泛白,身上还穿着匆忙套上的家居服,与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格格不入。他脑子里一片混乱,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

    一个矮小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走廊尽头,亚克。

    他那张永远平静无波的正太脸,此刻罕见地出现了一丝……凝滞?

    那双幽蓝的电子眼死死盯着“手术中”三个字,小小的身体站得笔直,像一尊被突然断电的精密仪器。

    天津垓也来了,他的活动范围包含这家医院。

    他远远站在走廊另一边,看着站在门口的英寿,又看了看像个雕塑般杵着的亚克,眉头紧锁。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流逝。终于,手术灯灭了。

    修玛吉亚医生走出来,神情疲惫但带着一丝宽慰。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抢救,医生们勉强稳住了他濒临崩溃的生命体征,将他送入了重症监护室。

    冰冷的仪器维持着他的呼吸和心跳,屏幕上跳跃的数字是他生命仅存的微弱回响。

    英寿紧绷的弦猛地一松,巨大的后怕让他几乎站立不稳,靠着墙才勉强支撑住身体。

    他深吸几口气,哑声道:“谢谢医生!谢谢……”

    他被允许进行短暂探视。

    IcU里,司南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连着各种监护仪器,脸色依旧苍白脆弱,但呼吸已经平稳。

    英寿小心翼翼地靠近,指尖颤抖地抚过他微凉的脸颊,眼眶瞬间红了。差一点,他就可能失去他了。

    “笨蛋…” 英寿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一滴滚烫的泪终于不受控制地砸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吓死我了…”

    病房外,亚克依旧站在原地,幽蓝的电子眼透过观察窗,牢牢锁定着病床上那个失去意识的身影。

    他小小的身影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异常孤寂。

    司南倒下的原因,亚克反常的沉默……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随后赶来的蜜茨梅双手紧紧交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她紧抿着苍白的嘴唇。

    光实强作镇定,给大哥贵虎打电话。

    二哥一夜之间生命垂危,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心慌意乱。

    电话那头,贵虎沉稳的声音传来,承诺会让战极凌马立刻赶来为司南做详细检查。

    挂断电话,光实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二哥这次应该也能化险为夷吧?

    或人恰巧也在这间医院做检查,不破也在这家医院做了手术,现在正在康复中。

    二人得知这个消息后也来到了IcU病房外。

    巧合的是,飞电或人恰巧也在这间医院进行例行检查,而取出芯片在此住院康复的不破谏也得知了消息。

    两人很快来到了气氛凝重的IcU病房外。

    或人脸上惯常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真切的忧虑。

    他看向光实,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司南先生这是怎么了?昨天…昨天我带着灭和迅出外勤回来,还看见他提前下班,精神很好的样子啊……”

    或人的疑问像一块石头投入死水,却只换来光实茫然无措的摇头:“不知道……突然就……” 他声音哽住,无法继续。

    不破谏扶着墙,眉头拧成了疙瘩,焦躁几乎化为实质。

    他看着玻璃窗内毫无生气的司南,又瞥了一眼角落里那个安静得诡异的小小身影:“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亚克小小的手在身侧紧了紧,显得有些犹豫。

    直到探视时间结束,英寿带着一身疲惫和担忧走出病房来到他面前。

    见到英寿严肃到近乎冰冷的眼神,亚克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数据扫描的冰冷感:“我在司先生的生命体征数据流中…检测到了异常的‘恶意’波动残留。

    其核心特征…与我曾经承载的恶意…高度相似。”

    还没等英寿思索这是什么意思,就见护士修玛吉亚真白赶了过来:“请问哪位是司南患者的家属,我来协助转院!”

    本来在重症监护室的病人是不会轻易转院的,但这个病人上面下了通知…

    “转院?” 英寿猛地回神,语速极快,“我是家属!现在情况危急,为什么要转院?是谁下的通知?” 在重症监护室稳定前转院,风险极大!

    光实连忙上前一步解释:“英寿哥,是凌马紧急要求的!因为二哥情况的…特殊性。” 他加重了“特殊性”三个字。

    其他人听不懂光实话里的暗示,但英寿和蜜茨梅是懂的,司南的特殊性在于他的非人身份。

    万一力量暴走,可能会让他的身份暴露,也会对无辜的人造成伤害。

    他们点了点头开始配合转院工作。

    亚克眼睛闪烁了一下:“我叫上迅和灭他们一起过去,我感觉他们可能会派上用场。”

    转院过程在一种高度紧张的气氛下进行。

    救护车由警车开道,一路疾驰。

    车内,英寿紧紧握着司南冰凉的手,目光片刻不离监护仪上那些脆弱跳动的数字和曲线。

    蜜茨梅坐在一旁,默默祈祷。

    光实则紧张地关注着窗外。

    亚克安静地坐在角落,电子眼却如同最高警戒级别的雷达,不断扫描着车内外的数据流。

    迅和灭已经收到亚克的消息,驾驶着另一辆车紧随其后,如同两道沉默的黑色影子。

    天津垓自然是回了公司,而或人出于对司南的关心,以及对护士修玛吉亚真白的检测,带着伊兹搭上了后来的灭和迅的车。

    但目的地并非另一家医院,而是战极凌马那间位于这个片区的市郊、安保等级极高的私人研究所。

    车辆驶入幽深的地下通道,经过数道厚重的合金门和严密的生物、能量扫描,终于在一个宽敞明亮的无菌医疗舱前停下。

    这里配备的设备远超普通医院,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和复杂的全息投影界面。

    战极凌马早已等候在此,他穿着白色研究服朝几人招了招手,朝光实露出一个笑容,但对方的注意力显然不在他身上。

    凌马对此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不易察觉的温柔。

    床上躺着的可是小少爷最爱的二哥,自己这个还在考察期的男朋友,优先级自然要靠后。

    他立刻收敛心神,专注于眼前。

    在凌马的指挥下,英寿、光实和护士修玛吉亚真白合力,小心翼翼地将安置着司南的病床连同维持他基本生命体征的移动设备,平稳地推进了房间的核心区域。

    一进入这个房间,凌马的神情瞬间变得无比严肃:“麻烦这位护士小姐,移除司南身上的仪器,更换研究所专用仪器。” 他语速清晰地下令。

    真白立刻执行,动作麻利而精准地开始撤除司南身上连接的普通医院监护仪器接口。

    “这些仪器…” 英寿看着那些被移开的设备,眉头紧锁,司南的生命体征正依赖它们维持。

    “放心,” 凌马一边迅速操作着控制台激活房间内更庞大、更精密的设备,一边解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

    “这里的每一台设备,从生命维持到深层扫描,都是基于司南…或者说,基于他青年时期作为吴岛幸树在父亲研究所接受那些…人体实验时留下的、独一无二的生命体征和能量场数据,量身定制并不断迭代优化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病床上苍白脆弱的司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数据背后,是眼前这个强大存在曾经作为实验品所承受的痛苦烙印。

    “只有这套系统,才能最精确地监测和稳定他体内那种远超人类范畴的能量反应,并提供最有效的支持。

    普通的医院设备,根本无法准确捕捉他真正的状态,甚至可能因为参数偏差引发误判或干扰。” 凌马的声音带着一种科研人员的绝对自信,“接入我们自己的系统,才能看清他到底在经历什么。”

    随着凌马的话音,房间墙壁和天花板上无声地伸出了更多形态奇特、闪烁着微光的探针和能量导管,它们如同拥有生命般,精准而轻柔地接替了真白撤下的设备,连接到司南身体的关键节点上。

    中央光屏瞬间亮起,瀑布般刷新出远超普通医院监护仪所能显示的庞大数据流和复杂的多维图谱其中一些能量波形的形态和数值,完全超出了人类生理学的范畴!

    或人见状有些吃惊的问道:“这是什么,还有…人体实验是怎么回事?”他浅色的瞳孔还因难以置信而剧烈收缩了一瞬。

    毕竟在他前22年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黑暗的东西。

    英寿听见他的声音后露出危险的神情,杀心渐起。

    但光实朝他摇了摇头,那就说明让或人知道是没有问题的,或许是未来的司南和他们说过说明。

    或人感觉后背发凉,不知是因为这里空调太凉还是因为刚刚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事情。

    光实将或人拉到一旁:“详细的就由我来说明吧。”

    他省去了司南的身份,将他小时候因为父亲所遭受的悲惨描述了一下。

    在描述的过程中,光实还在暗暗打量或人的表情,二哥叫他告诉飞电或人这些故事,为最终之战拉拢人手。

    或人眼中流露出心疼来:“原来,真的有视孩子为工具的人存在…”

    “人体实验”这四个字所代表的黑暗与残酷,他无法想象,更无法接受,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司南身上,而且施加者还是他的父亲…

    这简直是对他昨天那番言论的啪啪打脸,当时司南没有反驳他的话,是想让迅能够更好的理解人类的善念吧…

    光实见他的表情,在心里打了个勾,这位小社长是没问题了。

    站在或人身旁的伊兹,她的光学镜片瞬间高速对焦:“确认目标生命体征数据存在大量非标准人类参数。能量波动模式超出已知生物模型数据库上限。核心能量源无法识别。”

    凌马双手在主控台上化作一片残影。随着研究所专用仪器和深层扫描探针的全面接入,中央光屏上的图像和数据变得更加清晰。

    代表司南正常意识的区域,正被那粘稠、蠕动、散发着冰冷暴戾气息的漆黑恶意疯狂侵蚀。

    凌马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虽然发小告诉他要做好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么棘手,这个时期的发小可真是恶意最好的容器。

    凌马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数据:“哦呀,这可真是难倒我了…”

    他将英寿、蜜茨梅还有光实叫到一个房间内:“南作为混沌之神,他的存在本身便亦正亦邪。

    然其过往经历——数度惨死,怨念未消——在神力尚未完全恢复的脆弱期,其灵魂深处潜藏的裂痕与未化解的业力,如同黑暗中最醒目的灯塔,吸引了这些汇聚的恶意。

    他成为了最适合盛放‘恶之海’的容器,能理解我的话吗?”

    “阿南被魇住了,是吗?”被过去,被恶意魇住了双眼。

    “可以这么理解,如果不解决的话,醒来的还是不是我亲爱的发小我就不确定了!”

    光实忍不住踢了凌马的小腿肚一脚,虽然他说得很关键,但不着调的语气让他很不爽!

    仿佛为了印证战极凌马的话语,在研究所精密仪器之下,司南的意识深处,正经历着无边炼狱。

    黑暗。

    粘稠、冰冷、带着令人作呕的窒息感的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包裹着他,拉扯着他向下沉沦。

    这不是水,而是黑泥。

    是人类心底滋生的恐惧、憎恨、贪婪、绝望……汇聚成的、拥有实质的恶意之海。

    司南的意识在这片黑泥中挣扎,却如同陷入最深的梦魇,无力挣脱。

    破碎的记忆碎片,那些铭刻在灵魂深处的死亡瞬间,如同最锋利的玻璃渣,被恶意激活,开始疯狂回放、切割着他的意识。

    父亲的恶还是如附骨之蛆一般,时隔这么多年,依旧在他的灵魂上发挥着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