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精神病女主她杀疯了 第442章 虚空之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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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雁山突然打断：“前辈，您袖口沾到酱汁了。”
司空玄低头一看，华贵的衣袖上果然沾着可疑的褐色污渍。
他尴尬地轻咳一声：“这个……最近在搞烧烤派对……”
伏婳眯起眼睛：“所以您这位‘城主’，其实是偷跑出来的？”
“胡说！”
司空玄顿时炸毛，“本城主这叫微服私访！”
“你们知道现在招聘多难吗？特别是招到身怀顶级源力的好苗子。”
他说着突然掏出一块玉牌。
激活后浮现出繁华的城池影像。
“看！这是我们天阙城的食堂！全天供应龙肝凤髓！”
画面里，几个修士正在争抢最后一块烤肉。
“这是我们的修炼塔！”
影像切换成一座倾斜的危楼。
“别看它歪，这可是故意设计的！有助于感悟天地至理！”
伏婳面无表情地指着塔下‘危楼勿近’的牌子。
不靠谱。
十分的不靠谱。
司空玄迅速关闭影像。
“总之！加入天阙城，包吃包住还送宝！”
钟雁山突然问，“能帮我们回万象世界吗？”
司空玄表情一僵。
“这个嘛……万象域那群老古板比较排外……”
“而且，他们对你们又不好，你们还回去干嘛。”
伏婳说道，“我还有伙伴在那边，得把他们带出来。”
寅君，辉光以及小疫魔都被留在了万象世界。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不过他们不属于员工，想必那些监察者也不会对他们做什么。
司空玄说道，“虽然暂时回不去，但我可以教你们运用源力的真正方法！”
“你们现在连源力百分之一的力量都没发挥出来。”
伏婳和钟雁山对视一眼。
确实，他们对源力的运用还很粗浅。
“成交，但我们要先预支工资。”
伏婳伸出手。
司空玄大喜：“没问题！”
他掏出一枚玉简拍在伏婳手心。
“这是《源力基础入门》，价值连城！”
钟雁山：“……”
伏婳翻开玉简，只见第一页写着。
天阙城员工守则第一条：城主永远是对的。
第二条：如果城主错了，请参照第一条。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伏婳真诚地问。
司空玄已经哼着小调启动了星舟。
“欢迎加入天阙城！接下来我们要去参加万族大会，让你们开开眼界！”
星舟划破虚空。
伏婳望着窗外流转的星河，突然有种上了贼船的不妙预感。
钟雁山传音道：“先跟着他，至少能了解虚空势力。”
伏婳点点头，继续翻看那本《源力基础入门》。
翻到第三页时，她的手指突然一顿。
“怎么了？”
钟雁山察觉到她的异样。
伏婳将玉简递过去，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
【源力融合小技巧：把源力结晶吃下去，可以获得源力】
钟雁山：“……”
司空玄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得意道。
“这可是本城主亲自总结的实战经验！”
伏婳默默将玉简合上。
“我突然觉得自学的效果可能更好。”
就在这时，星舟突然剧烈震动。
司空玄脸色一变。
“不好！是虚空乱流！”
舷窗外，原本平静的虚空突然扭曲，无数空间裂缝如蛛网般蔓延。
“这不是普通的乱流，是有人在狙击我们！”
司空玄快速结印。
一道漆黑的光束突然贯穿星舟，防护罩瞬间破碎。
伏婳反应极快，腐朽之力化作屏障挡在身前。
却见那光束竟直接腐蚀了她的力量！
“是湮灭源力！”
司空玄一把拽住两人，“走！”
他撕开一道空间裂缝，三人刚跳进去，整艘星舟就在身后炸成碎片。
虚空夹层中，司空玄脸色阴沉。
“是天魔族的猎杀小队，专门截杀各族天才。”
伏婳皱眉：“我们才刚加入，怎么就被盯上了？”
司空玄干笑两声。
“这个嘛……可能跟本城主上次不小心炸了他们的祖坟有关……”
钟雁山：“……”
伏婳伸出大拇指，“你小子，有我当年的风范！”
司空玄轻拍她的脑袋，“小丫头，怎么跟前辈说话呢？”
突然，前方的空间被暴力撕开。
三个背生骨翼的魔影挡在去路，为首的魔将冷笑道。
“司空玄，这次看你往哪跑！”
一股极其压迫的气息袭来，伏婳两人差点没喘上气。
司空玄走上前了一步，轻松将这威压挡下，两人才好了点。
“讲那么多屁话做什么？”
他猛地掏出一个乾坤袋，“看招！”
袋口打开的瞬间，无数如同臭鸡蛋一样的东西如暴雨般倾泻而出！
天魔将领猝不及防被糊了满脸，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这是用混沌兽粪便腌制的毒蛋！”
“司空玄！你胜之不武！”
此刻司空玄已经带着伏婳两人再次踏入了裂缝。
听到这声音，回头嘿嘿怪笑了两声。
伏婳和钟雁山被司空玄拽着在空间裂缝中急速穿行。
身后传来天魔将领歇斯底里的咆哮声。
不知过了多久。
伏婳只觉得四周流光溢彩，无数星辰的虚影在身旁飞逝。
“我们现在是去万族大会的路上吗？”
伏婳捂着鼻子问道，她身上还沾着些许混沌兽粪便的臭味。
司空玄神秘一笑。
“对，万族大会的举办地，可是虚空中最特殊的地方——永恒之庭。”
话音刚落，前方突然出现一道璀璨的光幕。
三人穿过光幕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伏婳和钟雁山同时屏住了呼吸。
一座悬浮在虚空中的巨大宫殿群映入眼帘。
宫殿由无数破碎的世界碎片拼接而成。
每一块碎片都保持着原本的法则。
有的碎片里暴雨倾盆，有的却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火焰。
最中央的主殿更是由一整颗恒星雕琢而成。
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
“欢迎来到永恒之庭。”
司空玄张开双臂。
“这里是由万族共同建造的中立地带，不受任何势力掌控。”
伏婳和钟雁山跟随司空玄降落在永恒之庭的主广场上。
广场上，形态各异的种族正在穿梭往来。
左侧，三名通体银白的机械族正在交易。
他们的身躯可以随意变形，此刻正将手臂化作精密仪器，检测着一块世界碎片的质量。
右侧，一群背生透明羽翼的灵族正在布置展台。
他们指尖轻点，空间就像布料般被随意折叠，搭建出精美的立体展架。
其中一个灵族突然穿过钟雁山的身体，又从他背后钻出，好奇地戳了戳他。
“灵族没有实体，最喜欢研究新奇的能量。”
司空玄见怪不怪地说。
正前方，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队天魔族战士。
他们浑身覆盖着暗红色骨甲，头顶弯曲的犄角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其中一个突然抽动鼻子，猛地转向伏婳的方向。
“腐朽源力的气味！”
司空玄立刻挡在伏婳身前，“诸位，这里是永恒之庭。”
天魔族战士悻悻地退开，但目光仍死死锁定着伏婳。
“前辈，你不是说天魔族长老抢着给你当保安吗，怎么不太像啊！”
“咳咳！”
司空玄大声咳嗽两声，赶紧低声道。
“小声点，别给人听到了。”
“咋了？难道是假的？”
“这个嘛……”司空玄眼神飘忽不定。
就在这时，宫殿大门处突然爆发出一阵骚动。
人群自动分开，让出一条通道。
一队通体由星光构成的奇特种族缓步而来。
他们每一步落下，地面就会绽放出星辰般的花纹。
为首的星灵额间嵌着一枚微型黑洞，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星灵族……”
司空玄压低声音解释道。
“星灵族是虚空最古老的种族之一。”
“他们诞生于星辰湮灭时的余晖，天生就能操控时空法则。”
“星灵族额间黑洞代表实力等级，看到那个领头的没，其实力怕是比我都强。”
伏婳两人沉默，司空玄以为他们是害怕，安慰道。
“别怕，在永恒之庭，没人敢破坏规矩。”
灵族们似乎对这场小轰动毫不在意。
他们透明的羽翼轻轻扇动，继续折叠空间搭建展台。
一个灵族甚至穿过天魔族的身体。
引得那个战士恼怒地咆哮，却拿没有实体的灵族无可奈何。
“看那边。”司空玄用眼神示意宫殿中央。
伏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那队星灵族已经走到大厅中央。
周围的种族纷纷退让，就连最傲慢的天魔族也低下了头。
为首的星灵族额间的微型黑洞缓缓旋转，仿佛能吞噬一切。
当他经过时，伏婳感到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呼吸变得困难。
司空玄解释道，“那是时空被扭曲的征兆。”
“星灵族天生就能操控时空法则，实力越强，对周围时空的影响就越明显。”
“走吧，我们也进去。”
司空玄带着二人进入拱门。
穿过拱门的瞬间，伏婳感觉像是穿过了一层水膜。
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一个比想象中还要宏伟数倍的空间展现在眼前。
伏婳眼睛都瞪大了，感觉自己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整个永恒之庭内部竟是一个微缩的宇宙模型。
无数悬浮平台上，各色种族正在交流。
有的平台漂浮在星空中，有的则浸泡在海洋里。
还有的直接架设在熊熊燃烧的恒星表面。
“永恒之庭会根据种族特性自动调整环境。”
司空玄随手从空中摘下一颗星星。
那光点在他掌心化作一枚晶莹的糖果，“尝尝？”
伏婳和钟雁山一人接过一个。
糖果入口即化，一股纯净的星辰之力瞬间流遍全身。
伏婳感觉自己的腐朽之力都纯净了一些。
包括其它两个源力也是。
司空玄眨眨眼，“本地特产，对清除源力杂质很有帮助。”
正说着，一个由纯粹光影构成的种族从他们身边飘过。
这些生物没有固定形态，时而化作飞鸟。
时而变成游鱼，身体里还流淌着星河般的光带。
司空玄介绍道，“辉族，诞生于恒星光芒中的能量生命。他们……”
话音未落，那个辉族突然分裂成十几个小光球。
绕着钟雁山转了一圈，最后组成一个箭头形状，指向远处。
“它说天阙城的休息区在那边。”司空玄翻译道。
三人顺着指引前行，沿途见识了更多奇异种族。
有岩石巨人正在用地震波交流。
有会走路的智慧植物在举办花粉品鉴会。
有一团不断变换形状的黑色黏液，司空玄说那是食忆族，靠吃掉别人的记忆为生。
“到了。”
司空玄停在一座漂浮的仙岛前。
岛上亭台楼阁错落有致，中央还有一汪不断变换颜色的泉水。
伏婳刚要踏上仙岛，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
“差点忘了。”
司空玄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往空中一按。
仙岛周围泛起涟漪，一道彩虹桥缓缓延伸至他们脚下。
“天阙城的休息区有三十六重禁制。”
他得意地说，“就算是星灵族首领来了，也得先递拜帖。”
走进主厅，伏婳发现内部空间比外面看起来大得多。
伏婳坐在玉椅上。
这间会客厅的穹顶是一片流动的星图，不时有流星划过。
“所以，”她看向正在泡茶的司空玄，“这万族大会，是什么内容？”
司空玄将冒着星光的茶盏推到两人面前。
茶水中倒映着不断变化的星图。
他指尖轻点茶面，波纹中浮现出无数种族交战的画面。
“万族大会每千年举办一次，表面上是各族交流贸易，实则是为了重新划分虚空疆域。”
星图中某些区域被标成了血红色。
“这些是……”伏婳指着问道。
司空玄神色凝重，“这是即将崩溃的世界。”
“创生柱的崩塌正在加速，万族都在争抢尚未被侵蚀的领地。”
钟雁山突然开口：“所以大会的重头戏是？”
“万族演武！”
司空玄一拍桌子。
“各族派出代表比试，按排名瓜分新发现的稳定区域。”
伏婳皱眉：“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话说，前辈您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你们天阙城没有派人来吗？”
司空玄手中的茶盏突然一抖，几滴星辉茶溅在桌面上。
化作几颗小星星滴溜溜打转。
他眼神飘忽，“这个嘛，天阙确实派了代表来……”
伏婳似笑非笑，“在哪呢？”
司空玄低头一看，华贵的衣袖上果然沾着可疑的褐色污渍。
他尴尬地轻咳一声：“这个……最近在搞烧烤派对……”
伏婳眯起眼睛：“所以您这位‘城主’，其实是偷跑出来的？”
“胡说！”
司空玄顿时炸毛，“本城主这叫微服私访！”
“你们知道现在招聘多难吗？特别是招到身怀顶级源力的好苗子。”
他说着突然掏出一块玉牌。
激活后浮现出繁华的城池影像。
“看！这是我们天阙城的食堂！全天供应龙肝凤髓！”
画面里，几个修士正在争抢最后一块烤肉。
“这是我们的修炼塔！”
影像切换成一座倾斜的危楼。
“别看它歪，这可是故意设计的！有助于感悟天地至理！”
伏婳面无表情地指着塔下‘危楼勿近’的牌子。
不靠谱。
十分的不靠谱。
司空玄迅速关闭影像。
“总之！加入天阙城，包吃包住还送宝！”
钟雁山突然问，“能帮我们回万象世界吗？”
司空玄表情一僵。
“这个嘛……万象域那群老古板比较排外……”
“而且，他们对你们又不好，你们还回去干嘛。”
伏婳说道，“我还有伙伴在那边，得把他们带出来。”
寅君，辉光以及小疫魔都被留在了万象世界。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不过他们不属于员工，想必那些监察者也不会对他们做什么。
司空玄说道，“虽然暂时回不去，但我可以教你们运用源力的真正方法！”
“你们现在连源力百分之一的力量都没发挥出来。”
伏婳和钟雁山对视一眼。
确实，他们对源力的运用还很粗浅。
“成交，但我们要先预支工资。”
伏婳伸出手。
司空玄大喜：“没问题！”
他掏出一枚玉简拍在伏婳手心。
“这是《源力基础入门》，价值连城！”
钟雁山：“……”
伏婳翻开玉简，只见第一页写着。
天阙城员工守则第一条：城主永远是对的。
第二条：如果城主错了，请参照第一条。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伏婳真诚地问。
司空玄已经哼着小调启动了星舟。
“欢迎加入天阙城！接下来我们要去参加万族大会，让你们开开眼界！”
星舟划破虚空。
伏婳望着窗外流转的星河，突然有种上了贼船的不妙预感。
钟雁山传音道：“先跟着他，至少能了解虚空势力。”
伏婳点点头，继续翻看那本《源力基础入门》。
翻到第三页时，她的手指突然一顿。
“怎么了？”
钟雁山察觉到她的异样。
伏婳将玉简递过去，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
【源力融合小技巧：把源力结晶吃下去，可以获得源力】
钟雁山：“……”
司空玄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得意道。
“这可是本城主亲自总结的实战经验！”
伏婳默默将玉简合上。
“我突然觉得自学的效果可能更好。”
就在这时，星舟突然剧烈震动。
司空玄脸色一变。
“不好！是虚空乱流！”
舷窗外，原本平静的虚空突然扭曲，无数空间裂缝如蛛网般蔓延。
“这不是普通的乱流，是有人在狙击我们！”
司空玄快速结印。
一道漆黑的光束突然贯穿星舟，防护罩瞬间破碎。
伏婳反应极快，腐朽之力化作屏障挡在身前。
却见那光束竟直接腐蚀了她的力量！
“是湮灭源力！”
司空玄一把拽住两人，“走！”
他撕开一道空间裂缝，三人刚跳进去，整艘星舟就在身后炸成碎片。
虚空夹层中，司空玄脸色阴沉。
“是天魔族的猎杀小队，专门截杀各族天才。”
伏婳皱眉：“我们才刚加入，怎么就被盯上了？”
司空玄干笑两声。
“这个嘛……可能跟本城主上次不小心炸了他们的祖坟有关……”
钟雁山：“……”
伏婳伸出大拇指，“你小子，有我当年的风范！”
司空玄轻拍她的脑袋，“小丫头，怎么跟前辈说话呢？”
突然，前方的空间被暴力撕开。
三个背生骨翼的魔影挡在去路，为首的魔将冷笑道。
“司空玄，这次看你往哪跑！”
一股极其压迫的气息袭来，伏婳两人差点没喘上气。
司空玄走上前了一步，轻松将这威压挡下，两人才好了点。
“讲那么多屁话做什么？”
他猛地掏出一个乾坤袋，“看招！”
袋口打开的瞬间，无数如同臭鸡蛋一样的东西如暴雨般倾泻而出！
天魔将领猝不及防被糊了满脸，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这是用混沌兽粪便腌制的毒蛋！”
“司空玄！你胜之不武！”
此刻司空玄已经带着伏婳两人再次踏入了裂缝。
听到这声音，回头嘿嘿怪笑了两声。
伏婳和钟雁山被司空玄拽着在空间裂缝中急速穿行。
身后传来天魔将领歇斯底里的咆哮声。
不知过了多久。
伏婳只觉得四周流光溢彩，无数星辰的虚影在身旁飞逝。
“我们现在是去万族大会的路上吗？”
伏婳捂着鼻子问道，她身上还沾着些许混沌兽粪便的臭味。
司空玄神秘一笑。
“对，万族大会的举办地，可是虚空中最特殊的地方——永恒之庭。”
话音刚落，前方突然出现一道璀璨的光幕。
三人穿过光幕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伏婳和钟雁山同时屏住了呼吸。
一座悬浮在虚空中的巨大宫殿群映入眼帘。
宫殿由无数破碎的世界碎片拼接而成。
每一块碎片都保持着原本的法则。
有的碎片里暴雨倾盆，有的却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火焰。
最中央的主殿更是由一整颗恒星雕琢而成。
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
“欢迎来到永恒之庭。”
司空玄张开双臂。
“这里是由万族共同建造的中立地带，不受任何势力掌控。”
伏婳和钟雁山跟随司空玄降落在永恒之庭的主广场上。
广场上，形态各异的种族正在穿梭往来。
左侧，三名通体银白的机械族正在交易。
他们的身躯可以随意变形，此刻正将手臂化作精密仪器，检测着一块世界碎片的质量。
右侧，一群背生透明羽翼的灵族正在布置展台。
他们指尖轻点，空间就像布料般被随意折叠，搭建出精美的立体展架。
其中一个灵族突然穿过钟雁山的身体，又从他背后钻出，好奇地戳了戳他。
“灵族没有实体，最喜欢研究新奇的能量。”
司空玄见怪不怪地说。
正前方，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队天魔族战士。
他们浑身覆盖着暗红色骨甲，头顶弯曲的犄角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其中一个突然抽动鼻子，猛地转向伏婳的方向。
“腐朽源力的气味！”
司空玄立刻挡在伏婳身前，“诸位，这里是永恒之庭。”
天魔族战士悻悻地退开，但目光仍死死锁定着伏婳。
“前辈，你不是说天魔族长老抢着给你当保安吗，怎么不太像啊！”
“咳咳！”
司空玄大声咳嗽两声，赶紧低声道。
“小声点，别给人听到了。”
“咋了？难道是假的？”
“这个嘛……”司空玄眼神飘忽不定。
就在这时，宫殿大门处突然爆发出一阵骚动。
人群自动分开，让出一条通道。
一队通体由星光构成的奇特种族缓步而来。
他们每一步落下，地面就会绽放出星辰般的花纹。
为首的星灵额间嵌着一枚微型黑洞，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星灵族……”
司空玄压低声音解释道。
“星灵族是虚空最古老的种族之一。”
“他们诞生于星辰湮灭时的余晖，天生就能操控时空法则。”
“星灵族额间黑洞代表实力等级，看到那个领头的没，其实力怕是比我都强。”
伏婳两人沉默，司空玄以为他们是害怕，安慰道。
“别怕，在永恒之庭，没人敢破坏规矩。”
灵族们似乎对这场小轰动毫不在意。
他们透明的羽翼轻轻扇动，继续折叠空间搭建展台。
一个灵族甚至穿过天魔族的身体。
引得那个战士恼怒地咆哮，却拿没有实体的灵族无可奈何。
“看那边。”司空玄用眼神示意宫殿中央。
伏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那队星灵族已经走到大厅中央。
周围的种族纷纷退让，就连最傲慢的天魔族也低下了头。
为首的星灵族额间的微型黑洞缓缓旋转，仿佛能吞噬一切。
当他经过时，伏婳感到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呼吸变得困难。
司空玄解释道，“那是时空被扭曲的征兆。”
“星灵族天生就能操控时空法则，实力越强，对周围时空的影响就越明显。”
“走吧，我们也进去。”
司空玄带着二人进入拱门。
穿过拱门的瞬间，伏婳感觉像是穿过了一层水膜。
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一个比想象中还要宏伟数倍的空间展现在眼前。
伏婳眼睛都瞪大了，感觉自己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整个永恒之庭内部竟是一个微缩的宇宙模型。
无数悬浮平台上，各色种族正在交流。
有的平台漂浮在星空中，有的则浸泡在海洋里。
还有的直接架设在熊熊燃烧的恒星表面。
“永恒之庭会根据种族特性自动调整环境。”
司空玄随手从空中摘下一颗星星。
那光点在他掌心化作一枚晶莹的糖果，“尝尝？”
伏婳和钟雁山一人接过一个。
糖果入口即化，一股纯净的星辰之力瞬间流遍全身。
伏婳感觉自己的腐朽之力都纯净了一些。
包括其它两个源力也是。
司空玄眨眨眼，“本地特产，对清除源力杂质很有帮助。”
正说着，一个由纯粹光影构成的种族从他们身边飘过。
这些生物没有固定形态，时而化作飞鸟。
时而变成游鱼，身体里还流淌着星河般的光带。
司空玄介绍道，“辉族，诞生于恒星光芒中的能量生命。他们……”
话音未落，那个辉族突然分裂成十几个小光球。
绕着钟雁山转了一圈，最后组成一个箭头形状，指向远处。
“它说天阙城的休息区在那边。”司空玄翻译道。
三人顺着指引前行，沿途见识了更多奇异种族。
有岩石巨人正在用地震波交流。
有会走路的智慧植物在举办花粉品鉴会。
有一团不断变换形状的黑色黏液，司空玄说那是食忆族，靠吃掉别人的记忆为生。
“到了。”
司空玄停在一座漂浮的仙岛前。
岛上亭台楼阁错落有致，中央还有一汪不断变换颜色的泉水。
伏婳刚要踏上仙岛，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
“差点忘了。”
司空玄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往空中一按。
仙岛周围泛起涟漪，一道彩虹桥缓缓延伸至他们脚下。
“天阙城的休息区有三十六重禁制。”
他得意地说，“就算是星灵族首领来了，也得先递拜帖。”
走进主厅，伏婳发现内部空间比外面看起来大得多。
伏婳坐在玉椅上。
这间会客厅的穹顶是一片流动的星图，不时有流星划过。
“所以，”她看向正在泡茶的司空玄，“这万族大会，是什么内容？”
司空玄将冒着星光的茶盏推到两人面前。
茶水中倒映着不断变化的星图。
他指尖轻点茶面，波纹中浮现出无数种族交战的画面。
“万族大会每千年举办一次，表面上是各族交流贸易，实则是为了重新划分虚空疆域。”
星图中某些区域被标成了血红色。
“这些是……”伏婳指着问道。
司空玄神色凝重，“这是即将崩溃的世界。”
“创生柱的崩塌正在加速，万族都在争抢尚未被侵蚀的领地。”
钟雁山突然开口：“所以大会的重头戏是？”
“万族演武！”
司空玄一拍桌子。
“各族派出代表比试，按排名瓜分新发现的稳定区域。”
伏婳皱眉：“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话说，前辈您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你们天阙城没有派人来吗？”
司空玄手中的茶盏突然一抖，几滴星辉茶溅在桌面上。
化作几颗小星星滴溜溜打转。
他眼神飘忽，“这个嘛，天阙确实派了代表来……”
伏婳似笑非笑，“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