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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三年,我的身份被暴露了 第260章 你特殊吗?

    第260章 你特殊吗?

    感受到云天河眼神中的冰冷,周少心里发寒,下意识往后退去。

    云天河冷哼一声,抄起旁边做工精致的垃圾桶,就扔了出去。

    呯!

    垃圾桶狠狠砸在了周少的身上,里面的垃圾,散了一地。

    周少惊叫一声,跌坐到了满地的垃圾上。

    谢兰兰看着神兵天降般出现在她面前的云天河,泣不成声。

    周翠屏指着云天河,厉声喝道: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敢闯进我家里打人,无法无天了?!”

    周少一脸委屈的开口:

    “妈,就是他砍断了我的手!”

    云天河冷哼一声,大脚狠狠印在了周少的脸上。

    周少直接被踹得惨叫着翻了出去。

    等他起身的时候,整张脸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周翠屏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她指着云天河,尖声叫道:

    “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

    “叽叽歪歪的,烦不烦?!”云天河骂了一句,直接抬手扇了过去。

    啪!

    周翠屏被一巴掌扇翻在地。

    周翠屏捂着脸,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云天河:

    “你连我都敢打?”

    云天河眯眼道:

    “为什么不敢?”

    “你特殊吗?”

    周翠屏尖声叫道:

    “我是河东省电视台的副台长……”

    啪!

    又是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云天河甩了甩手,冷哼道:

    “那又怎么样?”

    “当副台长的,脸上有毒?碰不得?”

    周翠屏简直要气疯了。

    她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人敢这么打过她。

    她歇斯底里的叫喊道:

    “我要报警!”

    “要让让你把牢底坐穿!”

    云天河嗤笑道:

    “报吧。”

    “你又不是没报过。”

    周翠屏和周少母子俩,这才反应过来。

    俩人眼神碰了碰,周少讶然道:

    “你不是应该在警察局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周翠屏则大声叫道:

    “你是从警察局里逃出来的?!”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性质的行为?”

    “关你屁事?!”云天河直接又是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谢兰兰急忙拉了云天河一把,朝云天河摇头:

    “她真的是河东省电视台的副台长。”

    “我知道啊。”云天河踹了周翠屏一脚,冷哼道:

    “我打的就是副台长!”

    周少指着云天河,大声叫道:

    “敢打我妈?你等着吃一辈子牢饭吧!”

    “你们家的那些生意,包括你老婆刚刚继承的公司,都别想再顺利干下去了。”

    云天河眼中闪过一抹厉色,直接抓住了周少指着他的手指。

    疼痛传来,周少惊呼道:

    “你要干什么?”

    云天河没好气的道:

    “怎么记吃不记打呢?”

    “都只剩下一只手了,还不消停?”

    随着“咔吧”一声脆响,周少的食指就被云天河直接掰断,贴在了手背上。

    看着自己扭曲变形的食指,周少发出凄厉的哀嚎。

    周翠屏歇斯底里的叫喊道:

    “你完了!”

    “我以河东省电视台副台长的身份告知你,你完了!”

    她刚说完,云天河还没开口,场中就响起一个威严的男声:

    “好威风啊,我都不知道,咱们河东省电视台,还能决定别人未来呢?!”

    随着声音,那位郝台长,就走了进来。

    周翠屏顿时一愣。

    反应过来后,她急忙说道:“郝台长……”

    郝台长却根本没有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冷哼一声,接着道:

    “我会向总督府提请,免掉你河东省电视台副台长的职务。”

    “河东省电视台庙太小,容不下你这么牛逼的大神!”

    周翠屏脸色大变,着急的道:

    “台长,您听我解释。”

    郝台长却不再看她,而是径直走向云天河,同时叹道:

    “云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活了大半辈子,却还没有我女儿理智。”

    他朝云天河躬了躬身,语气诚恳的道:

    “请您大人大量,给我一个表达歉意的机会。”

    云天河淡淡的道:

    “郝台长,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郝台长道:“我外孙的病,已经大大好转。”

    “我现在明白,是我心里对国医的成见太深。”

    “我向您道歉!”

    说着,他再次朝云天河躬身。

    这次,他腰弯的更低。

    周翠屏和周少面面相觑,都懵逼了。

    郝台长之前的行为,都是因为担心孩子,云天河虽然不爽他的态度,却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行为。

    更何况,云天河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

    见郝台长把姿态摆得那么低,云天河摆了摆手:

    “你也是担心孩子的病,没什么。”

    郝台长指了指周翠屏,向云天河道:

    “云先生,请问……”

    尽管已经旗帜鲜明的站到了云天河那边,但他还是得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等云天河开口,周翠屏就尖声叫道:

    “台长,这个人白天在马场砍断了我儿子的手。”

    “我明明已经报警把他抓起来了,他肯定是从警察局偷跑出来的。”

    “他还来我家报复我们,您看他把我和我儿子打成什么样儿了?!”

    郝台长冷冷的瞥了周翠屏一眼:“我没有问你。”

    云天河面无表情的道:

    “这位周少,偶然得知我妻子需要一场电视台的专访。”

    “他便借口可以帮我妻子安排专访,把我妻子约到了马场,公然骚扰我妻子。”

    云天河指了指谢兰兰,接着道:

    “这是我妻子的姐姐,偷偷跑来替我给周少和周台长道歉,却被周台长母子摁在地上打。”

    “我也是为了救人,迫于无奈,才动的手。”

    谢兰兰从来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刚刚示弱,只是迫于无奈。

    现在眼见有了比周翠屏更强力的人物站在她这边,她自然不会继续忍气吞声,当下接口道:

    “周少太无耻了,我给他道歉,他竟然说要让我和我妹妹一起陪他。”

    “说我们什么时候把他陪高兴了,他什么时候再考虑接受我的道歉。”

    说完,谢兰兰又一指旁边的周翠屏:

    “还有这位周台长……”

    “我本来以为,以她的地位,应该不会纵容她儿子的无耻行为。”

    “但是我没有想到,她竟然公然表示,支持她儿子欺辱我们。”

    周翠屏急忙说道:

    “即便我儿子言语间有不合适的地方,你也不能砍了我儿子的手啊。”

    云天河淡淡的道:

    “你儿子没告诉你吗?他的手,输给我了。”

    周翠屏尖叫道: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输给你了?”

    云天河耸了耸肩:“看来你儿子没告诉你。”

    “他跟我打赌,赌注就是自己的手。”

    “他输了,所以我把本该属于我的赌注拿走,就这么简单。”

    周翠屏咬牙切齿的道:“你胡说!”

    云天河呵呵道:“是不是胡说,你可以问你儿子啊。”

    “你要是觉得赌博犯法,你可以去报警,不过你儿子也参与了。”

    “但你要是说我故意伤害,那我不认!”

    周翠屏尖声叫道:“你就是故意伤害!”

    云天河嘴角勾起:“那你报警啊。”

    周翠屏拿出手机:

    “我这就报警,有本事,你别跑!”

    这时,郝台长语气幽幽道出一句:

    “周副台长,如果要惊动警察的话……”

    “我建议,你把自己的问题,也向警察坦白交代一下。”

    周翠屏愕然看向郝台长:“你什么意思?”

    郝台长沉声道:“什么意思?”

    “你这些年仗着手头的权利,做了多少违法乱纪的事情,不用我提醒你吧?”

    “我本来准备把证据搜集全了,再去提交给检察机关。”

    “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跟警察局打交道,那也不用再等了!”

    周翠屏瞬间面如死灰:

    “郝台长,我……”

    郝台长手掌前推,打断,接着指了指旁边的周少:

    “还有你这个儿子,更是坏事做尽。”

    “他打着河东省电视台的名义,骗了多少钱?祸害了多少女孩子?”

    “一起去警察局自首吧!”

    周少瞪眼道:“老东西!”

    “我们给你面子,叫你一声台长。”

    “不给你面子,你特么算个屁啊?!”

    “还特么的在我们面前摆上谱儿了……”

    啪!

    云天河抬手一个耳光,就呼了过去:

    “没家教的东西,怎么还不长记性呢?!”

    周翠屏表情复杂,颤声道:

    “郝台长,真的要一点儿余地都不留吗?”

    郝台长冷哼道:“留什么余地?”

    “给你们留余地,就是对那些被你们坑害的无辜者的不负责任!”

    周翠屏重重点了点头,恨声道:

    “好好好,你是觉得,我们孤儿寡母的,就可以任你们拿捏是吧?!”

    “我告诉你,做梦!”

    她尖声叫道:“不让我们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周少也咬牙道出一句:

    “我爸还没死呢!”

    “让他知道你们这么欺负我和我妈,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郝台长摆了摆手:

    “我也不跟你多说,你们不去自首,检查机关自然会去找你们。”

    说完,他就向云天河道:

    “云先生,咱们走。”

    云天河点了点头,看向旁边的谢兰兰,问道:

    “你怎么样?能不能走?”

    谢兰兰道:“我可以的。”

    当下,三人便径直离开了周家。

    到了外面,郝台长仍在向云天河道歉。

    云天河道:“好了,这篇都翻过去了。”

    郝台长陪着笑,道:“多谢云先生大度。”

    “您刚刚说您太太需要一个电视台专访?”

    “请问,是什么类型的专访?”

    云天河便把情况,大致跟郝台长说了说。

    郝台长听完,当即表示:“小事情。”

    “这个专访你们想怎么安排,直接跟我女儿对接就行。”

    “让她写报告,我签字,你们想上几点档,就上几点档。”

    云天河朝郝台长拱了拱手:“那就多谢了。”

    郝台长忙道:“这不是折煞我了?!”

    “云先生对我们家那么大恩情,我们都还没报答呢。”

    云天河道:“不用说这些。”

    “咱们再互相客套下去,天就亮了。”

    郝台长笑着拱手:

    “大恩不言谢,我都放心里。”

    “明天中午,不知道您跟您太太有没有时间?”

    “我让我女儿带着孩子,请两位吃个饭,以表谢意。”

    云天河沉吟片刻,点头道:

    “应该可以,明天联系吧。”

    郝台长忙道:“好,明天我让我女儿联系你们。”

    三人又寒暄几句,云天河就带着谢兰兰离开。

    谢兰兰跟在云天山身后,低着头,弱弱的道:

    “对不起,我又给你惹麻烦了。”

    云天河点起一根香烟,淡淡的道:

    “我知道你是出于好意,就够了,至于麻烦……”

    他呼出一口烟雾,笑着道:

    “你觉得我是个怕麻烦的人吗?”

    谢兰兰又红了眼圈儿:“谢谢。”

    云天河道:“只要你以后跟轻语好好的,让轻语开心,就够了。”

    谢兰兰道:“我知道我对不起轻语……”

    “不用说这些了。”云天河有些不耐烦听。

    谢兰兰的倾诉欲,却有些压抑不住。

    “我这两年之所以对轻语那样,全都是因为嫉妒。”

    “从小到大,轻语哪哪都比我强,长得比我漂亮、身条比我好,学习比我好……”

    “就连情商,她都比我高,不管我们一起去哪里,我都会沦为透明……”

    听她说到这里,云天河眉梢挑了挑,道出了心里一直以来的疑惑:

    “既然轻语从小到大,就是你爸妈的骄傲,就很受你爸妈的宠爱……”

    “那按说,她出事后,你爸妈应该很难过才对啊?!”

    “为什么,他们反而处处表现出对轻语的厌弃?”

    “我从他们身上,没有感受到,他们对轻语丝毫的疼惜。”

    谢兰兰目光闪了闪,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不瞒你说,我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云天河“呵呵”了声,默默抽烟。

    谢兰兰沉吟片刻,接着道:

    “现在仔细回想,轻语确实从小就是我爸妈的骄傲。”

    “因为轻语就是那种典型的别人家孩子,能给他们在外人面前争面子。”

    “他们也确实会偏爱轻语一些……可至于说宠爱……”

    “我总觉得他们对轻语的宠爱,和别人家父母对自己偏心的那个孩子的宠爱,不太一样……”

    云天河回头看向谢兰兰:

    “怎么个不一样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