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能看穿女侠恶念的我无敌了 第554章 传统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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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书满眼嫉妒,此刻有些后悔当时自己的神来一笔。
不过听说山路塌陷,周芷若也要在这朱武连环庄暂留几日,心情又好了不少。
他是真担心陈钰给周芷若忽悠走了,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想了想,又笑着说道:“陈兄不愧是人中龙凤,瞧那武小姐方才看你的眼神柔情蜜意,想必是被你才艺震撼到了。”
陈钰笑而不语,知道这叼毛是故意当着周芷若的面说的,暗戳戳指他风流。
周芷若俏脸微红,连忙道:“宋师兄,你不要乱说话,那武小姐是有丈夫的。”
转头看向窗外,又道:“朱小姐给我们收拾了房间呢,她现在应该心里挺不好受的。”
“这朱小姐和武小姐很不对付,若是留在她那里,才不得安生。”
陈钰吹拂着手中的热茶:“咱们只是暂住,没必要掺和进这朱武连环庄的内部纷争,那武烈武功不弱,真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宋兄只有一条腿会很麻烦。”
宋青书微微皱眉:“陈兄,以你的武功能对付那武庄主吗?”
陈钰瞥了他一眼,伸出手,却是交给周芷若,笑道:“周姑娘,你握紧我的手腕。”
周芷若懵懵懂懂的便握了上来。
宋青书心中一急,正要开口,却见周芷若惊慌的抬起头来,急道:“陈公子,你的内力~”
无它,只因感受到陈钰此刻内力稀薄,比从玉门关出来那会儿更加稀薄了。
陈钰笑眯眯的收回手:“按照现在内力流失的速度,彻底干涸只是时间问题,所以宋兄问我能不能对付武烈,我也不好说。”
周芷若满眼关切,见他这副乐观的模样,心中更是怜惜,柔声道:“陈公子,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绛珠七星草的,你,莫要灰心丧气。”
“谢谢你,芷若姑娘。”
陈钰叹了口气:“其实也不是丧气,就是看开了,丹田有伤,又不是活不成了,实在不行回老家盖个茅草屋,平平淡淡过后半辈子也不错。”
见周芷若眼眶微红,他忽然道:“周姑娘喜欢平淡的生活吗?”
“嗯。”周芷若点点头。
“那就好。”陈钰微微一笑:“也许咱俩以后能搭个伙做个伴。”
周芷若:(..???..)
娇羞道:“你,又说怪话,师父不会同意的。”
灭绝师太?
陈钰心中冷笑,心想这老尼姑算个屁,自己可不是张无忌!
老东西要是识相也就算了,要是不识相,甚至跟书里面一样从中作梗,自己有一万种方法弄死她。
嘴上却打趣道:“到时候我就这么说,说师太啊,你可怜可怜我吧,我这一生如履薄冰,若是没有温柔体贴的周姑娘陪着,我就走不到河对岸啦~哎哎~”
“噗嗤~”
周芷若被他这番话逗乐了,同时又有些羞赧,轻声道:“日后你若是见了我师父,千万不能这么说,她会生气的。”
那是当然,陈钰自然知道,灭绝其实早就将周芷若当成了她的接班人。
否则也不会将峨眉九阳功传给她。
话说回来,他自始至终都没问过这个世界的灭绝师太长啥样。
主要也是的的确确不感兴趣。
虽然原着里形容灭绝容貌甚美,可同时期他看的电视剧里面灭绝都是又老又凶。
还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种又老又丑又凶的女人,他就是死这,死外边,也不会有任何的想法。
陈钰确信,微笑着点点头。
目光落到了宋青书的身上。
这位玉面孟尝此刻的表情就是那种“对他使用炎拳吧”一模一样。
只因周芷若方才同陈钰对话时露出的羞涩与娇憨。
令他心动又心碎。
他恨自己像块木头。
自己特么的,为什么就不能像陈钰这样说话!
回顾过去的二十多年,宋青书从未像此刻一般恨自己没用。
这种愤恨一直持续到陈钰起身离去。
周芷若收回视线,柔声道:“宋师兄,你好好休养,我也回去休息啦。”
“芷若...”
宋青书涨红了脸,也想像陈钰一样说些“怪话”。
但见周芷若目光纯洁,扑闪扑闪的看着他,憋了半天也憋不出什么来。
最终只道:“我,我其实也会吹箫。”
周芷若有些诧异,但还是柔柔的点了点头:“那师兄你好好休息。”
说罢便带上了房门。
宋青书愣了几秒,一拳打在了床上。
......
次日。
陈钰醒的很早。
昨晚亥时回的庄园,丑时回来的,压根没怎么睡。
庄园里又出了事。
郭大小姐深夜来的,说郭襄又不见了。
自打给这小妮子开放庄园的权限后,对方便经常跑来。
笑眯眯的跟在他屁股后面没话找话,还跟阿紫曲非烟玩的很好。
小毒妇封郭襄和曲非烟做她的左右护法,平日里经常会整出一些让所有人两眼一黑的活。
但郭襄确实有段时间没来了。
不仅如此,自打在星宿海分道扬镳后,阿紫也好些日子没回庄园了。
隐约猜到缘由的陈钰麻木不仁的将睡梦中的曲非烟摇醒,对方开始还气鼓鼓的不愿意说,讲义气。
最后被陈钰拦腰抱在腋下准备动刑时才红着脸老实招认,说郭襄被阿紫忽悠去星宿海玩去了。
阿紫要封郭襄当星宿派副掌门,外号星宿小王,打算带着一群阿猫阿狗去西域找他。
陈钰严厉斥责了曲非烟等人的行为,是不道德的,莽撞的。
又好生安慰了郭大小姐一番。
安慰完以后又被李青萝派来的侍女邀请去赏月。
自打怀孕以后,这位原曼陀山庄的女主人愈发娇气了。
既然陪了,也不能厚此薄彼。
剩下的两个时辰,陈钰又先后陪了康敏、阮星竹、老秦、宁女侠和林夫人。
顺带一提,因为某种特殊原因,木婉清抱着吃不饱的妹妹去衡阳城了。
因为这件事,向来好脾气,对陈钰极为宠溺的宁中则都有些看不过去了,羞恼的拽着他的脸叫他收敛些。
林夫人则红着脸在旁边劝。
康敏得知这件事险些笑弯了腰,接着娇媚的眨眨眼,说再过几个月也尝尝她的,她保证不跟别人说。
总之回来只睡了两个时辰不到。
当然,按照陈钰现在近乎于恐怖的体质,便是连续个十几二十天不睡觉,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是了。
上午,武青婴果真派人来请。
地点安排在庄园专门的琴室。
位于梅园西北侧,布置雅致,幽香环绕。
作为朱武连环庄现任庄主武烈的独女,武青婴自然深受其疼爱。
婚后也没有去卫壁家里,不过也跟卫壁贪图武家家业有关,两人就留在了朱武连环庄。
可这样一来,时刻能见到武烈的武青婴自然掌握了这段婚姻的主动权。
与卫壁也算得上郎情妾意。
但那是之前。
昨晚宴会,陈钰这个超模存在的忽然出现彻底打破了夫妻二人的平静。
武青婴是个嫉妒心很强的人,之前一直以胜利者自居。
并且时不时故意带着卫壁去挤兑朱九真这个曾经的情敌。
昨晚朱九真忽然带了个样样胜过卫壁的人出现,她瞬间又不平衡了。
嫉妒心作祟的她立刻发动“爹能力”。
以待客的名义强行将陈钰等人移到了自己的眼皮底下。
此时此刻,看着俊逸绝伦的陈钰,不禁有些痴了。
“武小姐?”
陈钰唤了一声,对方才回过神来,双颊顿时滚烫。
微微欠身行礼。
心中暗骂朱九真不要脸,像对方那样直接搂住陈钰的手臂,这种事她是做不出来的。
更不用说,她还占着个卫壁妻子的名分。
陈钰见这武青婴神色变幻,眼神戏谑,微笑道:“是叫武小姐,还是卫夫人,哪个称谓合适点。”
武青婴此时稍稍冷静了些,柔声笑道:“公子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
【恶念三:甚么卫夫人,都把我叫老了,当然武小姐了,或者青婴小姐就更好了,嘻嘻~】初级奖励
陈钰扫过对方的恶念,这武青婴看起来比朱九真稳重得体许多。
其实也是一等一的碧池。
眼下对方已经完全将那可怜的卫壁抛诸脑后了。
无能的丈夫,心思活泛的妻子。
陈钰感觉自己忽然进入了一段奇怪的剧情。
不过应对这些坏女人,他已经很有心得了。
该薅的羊毛先薅了再说。
于是打趣道:“我若是叫青婴小姐,小姐会不会觉得我有些失礼?”
武青婴(*\/\/\/\/▽\/\/\/\/*):“!!!”
水汪汪的眼眸透着剧烈的欢喜,连忙道:“当然不失礼!陈公子,咱们江湖儿女何必计较那些虚礼,怎么称呼,由得你喜欢就是了。”
【恶念三:希望他用更亲密的称呼叫我】完成
【初级奖励发放:白银200两(目前累计2500两)】
陈钰故作疑虑,皱眉道:“感觉还是不太好,若是卫公子听见了可能会不高兴。”
武青婴连忙摇头,娇声道:“师兄怎会不高兴,我只是请你来教我学琴而已,不过几日的功夫。”
“那就好。”
陈钰余光瞥见窗外卫壁一闪而过的半张脸,面颊含笑。
屋外,卫壁的脸已经绿了,刚蹲下便被丫鬟发现。
跑进来在武青婴的耳畔嘀咕了几句,武青婴面色微变,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立刻跑出去赶人。
没过多久,回来时又换了副嘴脸,依旧含蓄温柔,满眼桃花。
陈钰注意到这武青婴今日还特意换了发型,并不是新嫁妇人的云鬓,而是待嫁少女。
在古琴前坐下。
装模作样的弹起了昨天陈钰演奏的《高山流水》。
叹气道:“可惜我始终弹不好呢~”
【恶念一(刷新):若是朱九真那个贱人,想必已经求他手把手教她了...】初级奖励
“这简单。”
武青婴想的什么,陈钰了然于胸。
说白了,就算看不见恶念,也能猜得到。
侍女在外面放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就弹弹琴,说说话,说出去谁信啊。
“我来教青婴小姐~”
陈钰不由分说,干脆来到武青婴身后,微微俯身,手指在古琴上划过。
拨动琴弦,同时也拨动这武小姐的心弦。
淡淡的梅花香窜入鼻息,陈钰心中微波不惊。
而如此近的距离,武青婴却是率先顶不住了。
现在这个动作就好似被陈钰搂在怀里一样,心中既羞涩又窃喜。
【恶念一:若是他手把手教我,也不知有多好】完成
【初级奖励发放:内功增加速度x1.15】
出于想让陈钰看清自己与朱九真的区别,武青婴不想表现出什么异状,但却没坚持太久。
因为她嗅到了陈钰身上若有若无的古怪香味。
霎时间俏脸通红!
之前在庄园的时候,阿紫等人曾想查清楚陈钰身上这股香味从何而来。
但查来查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阿朱曾经羞涩的表示一闻见这个香味就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两人在小镜湖的那个夜晚。
钟灵则红着脸说之前在大理,被他抱着赶路的时候,闻到这个味道就晕乎乎的。
她们顶不住,这武青婴更是难以抵抗。
特别是陈钰的手指还时不时有意无意的从她手背划过。
每次接触,都叫她娇躯微颤。
抬起头,只见陈钰眼神温和,声音如梦似幻,仿佛来自于天外:“青婴小姐学会了么?”
武青婴眼神渐渐有些痴了,看着陈钰那俊逸绝伦的面庞,忍不住的抬起头。
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恶念一(刷新):想...】中级奖励
没想完,琴室外,忽然传来吵闹声,声音很熟悉。
“好像是朱小姐。”
陈钰顺势后撤,先一步站起身来。
贱人!坏我好事!
武青婴差点没被气背过去。
跟着气鼓鼓的站起身来,白腻的脸上像是覆盖了一层寒霜。
正要出门喝骂,那朱九真已经踹开侍女,闯了进来。
手中还抱着一卷书籍。
见武青婴脸色铁青,朱九真的心中顿生快意,心想就不要你这贱人得逞!
旋即看向陈钰,声音娇媚道:“钰郎~你文采斐然,也来教我诗词好不好?”
不过听说山路塌陷,周芷若也要在这朱武连环庄暂留几日,心情又好了不少。
他是真担心陈钰给周芷若忽悠走了,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想了想,又笑着说道:“陈兄不愧是人中龙凤,瞧那武小姐方才看你的眼神柔情蜜意,想必是被你才艺震撼到了。”
陈钰笑而不语,知道这叼毛是故意当着周芷若的面说的,暗戳戳指他风流。
周芷若俏脸微红,连忙道:“宋师兄,你不要乱说话,那武小姐是有丈夫的。”
转头看向窗外,又道:“朱小姐给我们收拾了房间呢,她现在应该心里挺不好受的。”
“这朱小姐和武小姐很不对付,若是留在她那里,才不得安生。”
陈钰吹拂着手中的热茶:“咱们只是暂住,没必要掺和进这朱武连环庄的内部纷争,那武烈武功不弱,真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宋兄只有一条腿会很麻烦。”
宋青书微微皱眉:“陈兄,以你的武功能对付那武庄主吗?”
陈钰瞥了他一眼,伸出手,却是交给周芷若,笑道:“周姑娘,你握紧我的手腕。”
周芷若懵懵懂懂的便握了上来。
宋青书心中一急,正要开口,却见周芷若惊慌的抬起头来,急道:“陈公子,你的内力~”
无它,只因感受到陈钰此刻内力稀薄,比从玉门关出来那会儿更加稀薄了。
陈钰笑眯眯的收回手:“按照现在内力流失的速度,彻底干涸只是时间问题,所以宋兄问我能不能对付武烈,我也不好说。”
周芷若满眼关切,见他这副乐观的模样,心中更是怜惜,柔声道:“陈公子,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绛珠七星草的,你,莫要灰心丧气。”
“谢谢你,芷若姑娘。”
陈钰叹了口气:“其实也不是丧气,就是看开了,丹田有伤,又不是活不成了,实在不行回老家盖个茅草屋,平平淡淡过后半辈子也不错。”
见周芷若眼眶微红,他忽然道:“周姑娘喜欢平淡的生活吗?”
“嗯。”周芷若点点头。
“那就好。”陈钰微微一笑:“也许咱俩以后能搭个伙做个伴。”
周芷若:(..???..)
娇羞道:“你,又说怪话,师父不会同意的。”
灭绝师太?
陈钰心中冷笑,心想这老尼姑算个屁,自己可不是张无忌!
老东西要是识相也就算了,要是不识相,甚至跟书里面一样从中作梗,自己有一万种方法弄死她。
嘴上却打趣道:“到时候我就这么说,说师太啊,你可怜可怜我吧,我这一生如履薄冰,若是没有温柔体贴的周姑娘陪着,我就走不到河对岸啦~哎哎~”
“噗嗤~”
周芷若被他这番话逗乐了,同时又有些羞赧,轻声道:“日后你若是见了我师父,千万不能这么说,她会生气的。”
那是当然,陈钰自然知道,灭绝其实早就将周芷若当成了她的接班人。
否则也不会将峨眉九阳功传给她。
话说回来,他自始至终都没问过这个世界的灭绝师太长啥样。
主要也是的的确确不感兴趣。
虽然原着里形容灭绝容貌甚美,可同时期他看的电视剧里面灭绝都是又老又凶。
还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种又老又丑又凶的女人,他就是死这,死外边,也不会有任何的想法。
陈钰确信,微笑着点点头。
目光落到了宋青书的身上。
这位玉面孟尝此刻的表情就是那种“对他使用炎拳吧”一模一样。
只因周芷若方才同陈钰对话时露出的羞涩与娇憨。
令他心动又心碎。
他恨自己像块木头。
自己特么的,为什么就不能像陈钰这样说话!
回顾过去的二十多年,宋青书从未像此刻一般恨自己没用。
这种愤恨一直持续到陈钰起身离去。
周芷若收回视线,柔声道:“宋师兄,你好好休养,我也回去休息啦。”
“芷若...”
宋青书涨红了脸,也想像陈钰一样说些“怪话”。
但见周芷若目光纯洁,扑闪扑闪的看着他,憋了半天也憋不出什么来。
最终只道:“我,我其实也会吹箫。”
周芷若有些诧异,但还是柔柔的点了点头:“那师兄你好好休息。”
说罢便带上了房门。
宋青书愣了几秒,一拳打在了床上。
......
次日。
陈钰醒的很早。
昨晚亥时回的庄园,丑时回来的,压根没怎么睡。
庄园里又出了事。
郭大小姐深夜来的,说郭襄又不见了。
自打给这小妮子开放庄园的权限后,对方便经常跑来。
笑眯眯的跟在他屁股后面没话找话,还跟阿紫曲非烟玩的很好。
小毒妇封郭襄和曲非烟做她的左右护法,平日里经常会整出一些让所有人两眼一黑的活。
但郭襄确实有段时间没来了。
不仅如此,自打在星宿海分道扬镳后,阿紫也好些日子没回庄园了。
隐约猜到缘由的陈钰麻木不仁的将睡梦中的曲非烟摇醒,对方开始还气鼓鼓的不愿意说,讲义气。
最后被陈钰拦腰抱在腋下准备动刑时才红着脸老实招认,说郭襄被阿紫忽悠去星宿海玩去了。
阿紫要封郭襄当星宿派副掌门,外号星宿小王,打算带着一群阿猫阿狗去西域找他。
陈钰严厉斥责了曲非烟等人的行为,是不道德的,莽撞的。
又好生安慰了郭大小姐一番。
安慰完以后又被李青萝派来的侍女邀请去赏月。
自打怀孕以后,这位原曼陀山庄的女主人愈发娇气了。
既然陪了,也不能厚此薄彼。
剩下的两个时辰,陈钰又先后陪了康敏、阮星竹、老秦、宁女侠和林夫人。
顺带一提,因为某种特殊原因,木婉清抱着吃不饱的妹妹去衡阳城了。
因为这件事,向来好脾气,对陈钰极为宠溺的宁中则都有些看不过去了,羞恼的拽着他的脸叫他收敛些。
林夫人则红着脸在旁边劝。
康敏得知这件事险些笑弯了腰,接着娇媚的眨眨眼,说再过几个月也尝尝她的,她保证不跟别人说。
总之回来只睡了两个时辰不到。
当然,按照陈钰现在近乎于恐怖的体质,便是连续个十几二十天不睡觉,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是了。
上午,武青婴果真派人来请。
地点安排在庄园专门的琴室。
位于梅园西北侧,布置雅致,幽香环绕。
作为朱武连环庄现任庄主武烈的独女,武青婴自然深受其疼爱。
婚后也没有去卫壁家里,不过也跟卫壁贪图武家家业有关,两人就留在了朱武连环庄。
可这样一来,时刻能见到武烈的武青婴自然掌握了这段婚姻的主动权。
与卫壁也算得上郎情妾意。
但那是之前。
昨晚宴会,陈钰这个超模存在的忽然出现彻底打破了夫妻二人的平静。
武青婴是个嫉妒心很强的人,之前一直以胜利者自居。
并且时不时故意带着卫壁去挤兑朱九真这个曾经的情敌。
昨晚朱九真忽然带了个样样胜过卫壁的人出现,她瞬间又不平衡了。
嫉妒心作祟的她立刻发动“爹能力”。
以待客的名义强行将陈钰等人移到了自己的眼皮底下。
此时此刻,看着俊逸绝伦的陈钰,不禁有些痴了。
“武小姐?”
陈钰唤了一声,对方才回过神来,双颊顿时滚烫。
微微欠身行礼。
心中暗骂朱九真不要脸,像对方那样直接搂住陈钰的手臂,这种事她是做不出来的。
更不用说,她还占着个卫壁妻子的名分。
陈钰见这武青婴神色变幻,眼神戏谑,微笑道:“是叫武小姐,还是卫夫人,哪个称谓合适点。”
武青婴此时稍稍冷静了些,柔声笑道:“公子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
【恶念三:甚么卫夫人,都把我叫老了,当然武小姐了,或者青婴小姐就更好了,嘻嘻~】初级奖励
陈钰扫过对方的恶念,这武青婴看起来比朱九真稳重得体许多。
其实也是一等一的碧池。
眼下对方已经完全将那可怜的卫壁抛诸脑后了。
无能的丈夫,心思活泛的妻子。
陈钰感觉自己忽然进入了一段奇怪的剧情。
不过应对这些坏女人,他已经很有心得了。
该薅的羊毛先薅了再说。
于是打趣道:“我若是叫青婴小姐,小姐会不会觉得我有些失礼?”
武青婴(*\/\/\/\/▽\/\/\/\/*):“!!!”
水汪汪的眼眸透着剧烈的欢喜,连忙道:“当然不失礼!陈公子,咱们江湖儿女何必计较那些虚礼,怎么称呼,由得你喜欢就是了。”
【恶念三:希望他用更亲密的称呼叫我】完成
【初级奖励发放:白银200两(目前累计2500两)】
陈钰故作疑虑,皱眉道:“感觉还是不太好,若是卫公子听见了可能会不高兴。”
武青婴连忙摇头,娇声道:“师兄怎会不高兴,我只是请你来教我学琴而已,不过几日的功夫。”
“那就好。”
陈钰余光瞥见窗外卫壁一闪而过的半张脸,面颊含笑。
屋外,卫壁的脸已经绿了,刚蹲下便被丫鬟发现。
跑进来在武青婴的耳畔嘀咕了几句,武青婴面色微变,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立刻跑出去赶人。
没过多久,回来时又换了副嘴脸,依旧含蓄温柔,满眼桃花。
陈钰注意到这武青婴今日还特意换了发型,并不是新嫁妇人的云鬓,而是待嫁少女。
在古琴前坐下。
装模作样的弹起了昨天陈钰演奏的《高山流水》。
叹气道:“可惜我始终弹不好呢~”
【恶念一(刷新):若是朱九真那个贱人,想必已经求他手把手教她了...】初级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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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青婴想的什么,陈钰了然于胸。
说白了,就算看不见恶念,也能猜得到。
侍女在外面放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就弹弹琴,说说话,说出去谁信啊。
“我来教青婴小姐~”
陈钰不由分说,干脆来到武青婴身后,微微俯身,手指在古琴上划过。
拨动琴弦,同时也拨动这武小姐的心弦。
淡淡的梅花香窜入鼻息,陈钰心中微波不惊。
而如此近的距离,武青婴却是率先顶不住了。
现在这个动作就好似被陈钰搂在怀里一样,心中既羞涩又窃喜。
【恶念一:若是他手把手教我,也不知有多好】完成
【初级奖励发放:内功增加速度x1.15】
出于想让陈钰看清自己与朱九真的区别,武青婴不想表现出什么异状,但却没坚持太久。
因为她嗅到了陈钰身上若有若无的古怪香味。
霎时间俏脸通红!
之前在庄园的时候,阿紫等人曾想查清楚陈钰身上这股香味从何而来。
但查来查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阿朱曾经羞涩的表示一闻见这个香味就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两人在小镜湖的那个夜晚。
钟灵则红着脸说之前在大理,被他抱着赶路的时候,闻到这个味道就晕乎乎的。
她们顶不住,这武青婴更是难以抵抗。
特别是陈钰的手指还时不时有意无意的从她手背划过。
每次接触,都叫她娇躯微颤。
抬起头,只见陈钰眼神温和,声音如梦似幻,仿佛来自于天外:“青婴小姐学会了么?”
武青婴眼神渐渐有些痴了,看着陈钰那俊逸绝伦的面庞,忍不住的抬起头。
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恶念一(刷新):想...】中级奖励
没想完,琴室外,忽然传来吵闹声,声音很熟悉。
“好像是朱小姐。”
陈钰顺势后撤,先一步站起身来。
贱人!坏我好事!
武青婴差点没被气背过去。
跟着气鼓鼓的站起身来,白腻的脸上像是覆盖了一层寒霜。
正要出门喝骂,那朱九真已经踹开侍女,闯了进来。
手中还抱着一卷书籍。
见武青婴脸色铁青,朱九真的心中顿生快意,心想就不要你这贱人得逞!
旋即看向陈钰,声音娇媚道:“钰郎~你文采斐然,也来教我诗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