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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 第238章 你唤我什么

    温嘉月并未察觉他的称呼变了,她的意识不太清醒,只能缓慢地理解后半句话。

    “不用请太医,”她蹙眉道,“只是发热而已。”

    若是被李知澜知道沈弗寒给她请了太医,那还得了。

    沈弗寒也真是的,为何要小题大做?

    但她却拦不住沈弗寒,他已经派人去请凌鹤过来了。

    “会没事的,”沈弗寒撩开她汗湿的额发,“府医一会儿便到,太医也很快就来。”

    他的语气平静下来,越是到这种时候,他反而越镇定。

    温嘉月摇摇头:“不要太医……”

    “听话,”沈弗寒缓缓说道,“你好好睡一觉,睡醒之后便好了。”

    顿了顿,他又改口道:“算了,还是别睡了,再坚持一会儿。”

    他怕她睡了便醒不过来了。

    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的,温嘉月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是她因为生病,所以理解能力出现问题,还是沈弗寒真的是这样说的?

    她没办法再想下去了,眼皮越来越重。

    见她眼神涣散,沈弗寒顿时心中一惊:“阿月?”

    温嘉月登时有两分清醒,疑惑地问:“你唤我什么?”

    沈弗寒顿了下:“你若是想知道,不许睡。”

    温嘉月顿时兴趣全无,还是睡觉更重要。

    她已经生病了,过两日去寺庙还愿的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保全了如意的性命。

    至于请太医……她根本拗不过他,懒得说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想,总之心里卸下一块大石头,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再次闭上眼睛,沈弗寒有些着急,帮她把脉。

    脉搏有力,脉道扩张,脉象紊乱,是发热的症状。

    但因为梦里的事,他总疑心还有他没诊出来的脉象。

    正静心把脉,凌鹤过来了。

    “侯爷有何吩咐?”

    沈弗寒将腰间的令牌交给他,叮嘱道:“拿我的令牌进宫,用最快的速度请太医过来诊治。”

    一听是大事,凌鹤立刻接过令牌,正色道:“属下一定尽快将太医带到!”

    凌鹤刚出门,府医便到了。

    来的人正是苏叶的师傅钱老,听闻夫人发热,他便赶紧过来了。

    气喘吁吁地跑到卧房,瞧见本该身处大理寺的侯爷也在,他愣了下,连忙行礼。

    “侯爷……”

    “废话少说,”沈弗寒冷声道,“过来诊治。”

    钱老这才提着药箱走了过去。

    沈弗寒松开紧握着温嘉月的手,轻轻捋起一截袖口。

    钱老将帕子搭在脉搏上,静心思索。

    沈弗寒连呼吸声都不敢太重。

    他所学的医术只是皮毛,自然比不过钱老数十年行医的经验。

    若是钱老诊治出来……这样也好,只要诊出来,一定有办法痊愈。

    至于梦里所说的药石无医、无力回天,他不信。

    钱老收回手,道:“侯爷,夫人有些发热,待老夫开两副药便好了。”

    方才他还在暗自琢磨,连侯爷都从大理寺回来了,夫人的病说不定很严重,发热只是表面的说辞。

    幸好真的只是发热而已,虚惊一场。

    沈弗寒问:“没有别的病?”

    钱老愣了下:“夫人身子康健,自然是没有的。”

    沈弗寒垂下视线,落在温嘉月脸上,她蹙着眉,显然睡得并不安稳。

    他便没再问什么,吩咐道:“钱老便先去煎药吧。”

    待钱老走后,沈弗寒看向侍立在一旁的如意。

    “夫人为何会无缘无故发热?”

    如意立刻跪了下来,欲语泪先流。

    她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回禀侯爷,是奴婢的错。”

    沈弗寒沉声问:“怎么回事?”

    如意抹了把泪,解释道:“两个时辰前,夫人准备沐浴,小少爷说三姑奶奶醉酒,请夫人过去一趟。”

    “回到正院,水不太热了,奴婢想换了,夫人却不答应,说凑合着洗便好,奴婢便没坚持。早知如此,奴婢怎么说也会劝阻夫人的!”

    沈弗寒淡声道:“起来吧,不是你的错。”

    但他却愈发觉得,梦里的病逝和这次的发热有关。

    或许梦里的他并未将此事当一回事,所以她才会病重,察觉时却为时已晚,以至于药石无医。

    至于昭昭……沈弗寒吩咐道:“将小姐送到常乐院去,待夫人病好了再回来。”

    如意愣了下,发热又不会传染。

    但是既然侯爷吩咐了,她便去照办。

    内室里便只剩下他的和温嘉月了。

    沈弗寒将她蹙紧的眉抚平,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会好的,不要怕。

    两刻钟后,汤药端了上来,太医也被凌鹤带了过来。

    沈弗寒接过汤药,亲手调试着合适的温度,让太医诊治。

    太医气喘如牛,他看一眼便知只是普通的发热,景安侯也太小题大做了。

    而且,汤药都煎好了,他这个太医哪里还有用武之地?

    但既然来了,他自然也是要看一看的。

    望闻问切之后,太医道:“回禀侯爷,夫人有些发热,再吃几副药便好了。”

    沈弗寒问:“有没有什么隐疾?”

    太医便再次诊治了一番,摇了摇头。

    “夫人身子康健,没有隐疾。”

    沈弗寒沉默下来,他们都说温嘉月只是发热而已,可是梦里……

    他又问道:“发热致死的几率有多大?”

    太医倒吸一口凉气,景安侯这是要趁他的夫人病了要她的命?

    在宫里待久了,这种手段他见过。

    嫔妃大张旗鼓地为交好的嫔妃治病,其实是为了害人,到时候还能将自己摘出去。

    他斟酌着开口:“说不好……若是身子弱,一场风寒便可能要了性命,与个人体质有关。”

    药碗变得温热,沈弗寒将一勺汤药喂进温嘉月口中。

    但她却喝不下,褐色药汁顺着下巴流下来。

    沈弗寒一边耐心帮她擦干净一边开口。

    “还请太医写一副药方,用最好的药材,务必尽快将我家夫人的病治好。”

    太医纳闷地想,这是猜错了?

    待太医走出屋门,沈弗寒喝了药,俯下身去,缓缓渡到温嘉月口中。

    确定她全都喝下去了,沈弗寒轻吻她的唇角。

    会照顾好你的,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