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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 第252章 一定是裴怀谨的错

    温嘉月觉得沈弗寒似乎有些奇怪。

    他问这个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行房。

    真是多此一举。

    她索性开口:“我说不愿,侯爷就不行房了?”

    沈弗寒没有说话,只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黯然垂眸。

    她果然不愿。

    自从生下昭昭,她便排斥此事。

    后来被他骗着哄着,才有了每月数次的欢好。

    他不禁想,难道生下孩子之后,她便一直在与裴怀谨联系吗?

    握着腰肢的手愈发紧,几乎快要将她捏碎。

    温嘉月有些呼吸困难,蹙眉道:“侯爷,你弄疼我了。”

    沈弗寒回过神,这才松开了手,他低声道:“抱歉。”

    发生在他眼皮子底下的事,他自然会查个明白。

    温嘉月困惑地回望他:“侯爷方才在想什么?”

    “没事,”沈弗寒坐回床榻上,“帮我包扎吧。”

    温嘉月便也没再多问,将缠好的布条解开,露出掌心颇为可怖的伤口。

    伤口似乎没有经过及时处理,翻出了白肉,瞧着有些吓人。

    温嘉月蹙眉问:“侯爷是不是没有及时把伤口处理好?”

    见她还会关心他,沈弗寒面色稍霁。

    “嗯,练完剑之后才包扎的。”

    “怎么不让府医过来?”温嘉月一边抹上药膏一边开口,“看起来伤得还挺重的。”

    她低垂着眉眼,羽睫颤动,唇瓣轻抿,怎么看都是一副温婉端庄的模样。

    他默默地想,就算和他猜测的一样,也一定是裴怀谨的错。

    或许他们曾经有过几分情谊,但如今温嘉月已经嫁人生女,裴怀谨凭什么纠缠?

    用那几分可笑的旧日情谊来哄骗温嘉月,这就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裴怀谨?

    见他一直不说话,温嘉月抬眸望向他。

    沈弗寒收敛神色,解释道:“这等小事,不必麻烦府医过来。”

    温嘉月小声嘟囔:“可是你现在在麻烦我。”

    沈弗寒眼眸微眯,问:“你说什么?”

    温嘉月本能地察觉到危险,紧张地清清嗓子。

    “我说侯爷正好可以麻烦我。”

    她将纱布绑好,连忙站起身:“我先去梳洗了。”

    沈弗寒垂眼望着她包扎好的手,还残留着属于她的温度。

    她会不会怀念裴怀谨抚摸她发顶时的那一抹柔情?

    沈弗寒烦躁地吐出一口浊气,待温嘉月回来之后坐在梳妆台前,他也走了过去。

    看了眼过来伺候的如意,他淡声道:“你先下去吧。”

    如意愣了下,看向夫人。

    温嘉月问:“侯爷有事吗?”

    “有。”

    温嘉月朝如意点点头,她便福了福身,小心退了出去。

    “什么事?”

    沈弗寒却没回答,站在她身后,将她发间的簪钗取下来。

    温嘉月在铜镜里看着他的动作,呆若木鸡。

    沈弗寒又在搞什么?

    将所有的头饰都取了下来,沈弗寒又拿起白玉梳。

    温嘉月连忙阻止道:“侯爷,你的手受伤了,我自己来就行,你直接说事情吧。”

    她的力气不足以与他抗衡,沈弗寒轻而易举地躲开了。

    “别乱动。”

    见他执意如此,温嘉月诧异地问:“侯爷是要检查什么吗?”

    上次她头痛,沈弗寒便对此格外上心。

    沈弗寒的动作凝滞了下,这才颔首道:“对。”

    温嘉月便放心交给他了,打开香膏。

    茉莉的香气充斥在鼻息间,她心情甚好地搽在脸上。

    沈弗寒不经意间抬眼,便见她眉眼含笑,像是在想什么好事。

    他的神色顿时一变,这是在想裴怀谨吗?

    他知道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阿月,”他稳下心神唤她,“你的香膏似乎变了。”

    这个称呼让温嘉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方才他便唤过,只是另外半句话更重要,她便忽略了。

    现在怎么又叫?

    她解释道:“这是上次和三妹一起去逛街时,三妹送我的,我便想试试。”

    她迟疑了下,问:“侯爷怎么忽然开始叫我阿月了?”

    他反问道:“你不喜欢?”

    一个名字而已,温嘉月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只是从他口中念出来,显得有些违和,而且过于亲昵了。

    温嘉月斟酌道:“也没有不喜欢,但是……”

    “那就这样叫。”

    沈弗寒直接打断她的话,他不想听她的“但是”。

    所有的转折都不会是好话,欲抑先扬的道理他明白。

    温嘉月“哦”了一声,那就随他吧。

    沈弗寒却又问:“亲近的人,是不是都唤你月儿?”

    温嘉月点点头,她的乳名便是这个。

    他又问:“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

    温嘉月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还是点了下头。

    沈弗寒便不问了。

    帮她梳完头发,沈弗寒在梳妆台上扫了一眼,拿起一罐桂花油。

    他倒了满满一手掌,涂抹在她的头发上。

    温嘉月闻到那股浓郁的香气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慌忙问:“你用了多少?”

    沈弗寒道:“不多。”

    他还觉得不够,总担心不能将裴怀谨的气息全部掩盖。

    想到这里,他还要再倒一些,温嘉月眼疾手快地将桂花油攥在自己手里。

    “够了够了,不然我得提前洗头发了。”

    沈弗寒微微扬眉,提前洗有什么不好?

    但是见她不高兴,他便没再坚持,将手里的桂花油抹完便去洗漱了。

    温嘉月挑起一绺头发闻了闻,差点被香晕过去。

    这叫不多!

    她气呼呼地躺在床榻上,等沈弗寒回来便是一顿数落。

    “你根本不知道用多少,为何不问我?”

    “下次一定问。”

    温嘉月瞪他:“你还想有下次。”

    她再也不让沈弗寒碰她头发了。

    沈弗寒的神色顿时有些难看,裴怀谨碰得,他却碰不得?

    他躺了上来,将昭昭放在里侧,一言不发地将她抱在怀里,手掌抚摸着她的发顶。

    温嘉月:“……”他怎么还越说越来劲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温嘉月决定不跟他计较了,闭上眼睛睡觉。

    沈弗寒的吻却落了下来,从额头一路滑到鼻尖。

    温嘉月顿时攥紧他的衣襟,似是在阻拦。

    沈弗寒眸光一暗,便听她小声开口:“昭昭还在……”

    见她并不是排斥他,沈弗寒轻轻啄了下她的唇瓣。

    “好,我把昭昭抱到摇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