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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 第379章 揉进骨血

    温嘉月已经准备和盘托出了,沈弗寒却将食指抵在她的唇瓣上。

    “什么都不必说,”他低声道,“待长公主的事了结,我们再慢慢说。”

    从她的反应来看,沈弗寒已经知道她对裴怀谨并没有多少男女之情,或者根本没有。

    既然是裴怀谨一厢情愿,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而且,这么好的氛围,他不想被无关的人破坏。

    沈弗寒移开手指,轻吻她的唇瓣,难以自持。

    他的吻向下蚕食,接连三次,将温嘉月送上云端。

    晕晕乎乎之际,温嘉月泪眼朦胧地想,沈弗寒为何不行房,而是改用这种方式?

    平复之后,她还是问出了口。

    “钱老嘱咐我,服用蚀骨散前半个月不能行房事,”沈弗寒解释道,“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服下,但是我想早做准备。”

    温嘉月闻言,蹙眉问:“你不是说服用一次蚀骨散不会有危害吗?”

    沈弗寒镇定自若地解释:“我确实说过,这样做只是为了更万无一失。”

    “你是不是在骗我?”温嘉月不放心地问,“这么厉害的毒性,怎么可能喝三次才会有伤害?”

    沈弗寒无奈道:“阿月若是不信,随时去问钱老。”

    温嘉月掩唇打了个哈欠:“我明日便去问。”

    接连三次,她有些受不住,身子在抗议,催她尽快入睡。

    “先睡吧,”沈弗寒将她抱到床榻上,“明日还有的忙。”

    行走间,他的状态难以忽视,温嘉月强撑着一丝清明,问:“你就这样睡吗?”

    “不然呢?”沈弗寒逗她,“阿月帮我?”

    温嘉月思索一瞬,居然真的将手放了下去。

    沈弗寒的动作停滞了下。

    “你若是不想用的话便算了,”温嘉月试图抽回手,“我先睡……”

    “要用,”沈弗寒握住她的手腕,哑声道,“多谢阿月。”

    温嘉月埋在他的胸膛上,紧紧闭着眼睛,直到他颤抖着将她抱紧,揉进骨血里去。

    翌日,天还未亮,沈弗寒便将温嘉月叫醒。

    意识还模糊着,便听他问:“手疼吗?”

    温嘉月立刻便清醒了,一言不发地坐起身。

    见沈弗寒想要追问,她赶紧摇了摇头:“快起,今日可是三妹成亲的大日子。”

    赶到常乐院时,沈弗念正在一脸怨念地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

    温嘉月拍拍她的肩,不放心地问:“念念,你昨晚没睡好吗?”

    “没睡着,索性不睡了,”沈弗念喃喃道,“本以为我会精神焕发地撑过这一天,没想到现在便已经困倦了。”

    温嘉月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你现在歇息片刻吧,我盯着丫鬟梳妆。”

    “那我就不客气了,”沈弗念打了个哈欠,“我先睡为敬。”

    说着她便闭上眼睛睡着了,温嘉月托起她的脸,让丫鬟继续。

    那边厢,沈弗寒将沈弗忧叫起来,兄弟两人一起去府门处迎客。

    沈弗忧叹气道:“大哥,天还没亮呢,咱们起的比鸡都早,不用这么着急吧?”

    “你大嫂和你三姐都起了,”沈弗寒义正辞严地问,“你好意思继续睡?”

    沈弗忧小声嘟囔:“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脸皮厚。”

    沈弗寒淡然道:“那你回去睡。”

    “不敢不敢,”沈弗忧马上说道,“少睡一觉和再也醒不过来,选哪个我还是分得清的。”

    插科打诨一番,他也清醒了不少,见四下无人,沈弗忧低声问:“大哥,祖母怎么办?”

    大喜的日子,长辈不在似乎说不过去。

    但是大哥似乎根本没想起这个人来,他只好好心提醒一句。

    “祖母自然在凝晖堂待着,”沈弗寒不在意道,“三妹辞别时,将父亲母亲的牌位摆上,让她行礼便好。”

    沈弗忧不由得咂舌:“大哥,你可是最重规矩的,这样是不是不合礼数啊?”

    “礼数?”沈弗寒嗤了一声,不置一词。

    这样的祖母,若是再以礼相待,只会更加蹬鼻子上脸。

    既然如此,他何必敬重?

    见大哥都不怕被人戳脊梁骨,沈弗忧也不担心什么了,反正万事有大哥扛着。

    天亮之后,宾客陆陆续续地来了。

    沈弗寒点头致意,最多说一句“同喜,里面请”,便不再开口了。

    沈弗忧见他这样,只能更加热情,嘴皮子都快磨破了,终于没人来了,这才有机会喝了口茶。

    “大哥,你就不能多说点话吗?”他劝道,“只有我在说,都快把我累死了。”

    “……不知道说什么。”

    “算了,我原谅你了,”沈弗忧摇头叹气,“你在我嫂嫂面前也话少,在旁人面前就更沉默寡言了。”

    沈弗寒思索片刻,他现在在阿月面前,也不算话少吧。

    至少,昨晚说的话,她都喜欢听。

    “来人了来人了,”沈弗忧连忙站直身子,“好像是你岳丈一家。”

    沈弗寒瞥了一眼,并未上前迎接。

    温家人走到近前,他也只是点了点头,一个字也没多说。

    仿佛见的不是岳父岳母,而是几个陌生人,依然维持着景安侯的矜贵模样。

    温家人也没当回事,讨好地笑着。

    张氏寒暄道:“侯爷,月儿最近可还乖巧,没给您惹什么麻烦吧?”

    沈弗寒闻言眉宇紧锁:“我和阿月很好。”

    正在偷偷打量姐夫的温若欢闻言面色一白,这叫什么话?

    她才几日没来,姐夫怎么忽然开始说这种话了?

    她顿时也顾不得欣赏姐夫了,疾步往府里走去:“我去找姐姐!”

    进了常乐院,走入卧房,她便在铜镜里瞧见了温嘉月。

    她柔柔笑着,眉眼舒展,白里透粉的芙蓉面清丽温婉,似是一副被滋养的极好的模样。

    温若欢攥紧了手,长公主一直说不急,再不急,照这样发展下去,温嘉月都要生姐夫的第二个孩子了!

    到底什么时候行动?!

    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她脸上却依然是一副天真活泼的模样,从袖口中拿出一小瓶酒。

    “姐姐,今日是个好日子,适合小酌一杯。这是我上次酿的桂花酒,你要不要尝尝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