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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公主,有三个驸马怎么了? 第468章 为何先找我

    她眼睛一亮,站稳脚,拽着他的袖子,心扑通扑通。

    两人抓河虾,摘野果,采花,种菜……养鸡鸭。

    钟离月落从来都没有见过苏风君这样的笑容,发自内心天然纯净。

    仿佛以前的笑容都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轻纱,将他大部分情绪遮盖。

    也许只有回归这山野之间,他才能变成真正的他。

    但她与他的约定应该是就此完成了吧。

    剩下的呢,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苏风君是个情绪敏感的人。

    只要钟离月珞微微皱眉,他都能察觉她心中在想事情。

    她坐在凳子上,手轻轻的敲着桌子,十分的有节奏。

    苏风君就从背后轻轻地揽住她的肩膀,将下巴放在她的肩头,两人相互依偎着。

    “我知道娘子心中所想,风君也不是什么贪心的人,且过了今夜吧,嗯?”

    “好。”

    距离上次一夜春华已是一月之前。

    钟离月珞几乎是日日都要缠着苏风君的,除了那几天重要日子,让她不能。

    其他日子,苏风君怎么也躲不掉。

    “今日怎么如此主动呢?”

    钟离月落勾起她的下巴,眼睛眯着。

    “因为我知道过了今夜公主要走。”

    他拉起他的手,亲吻她的指尖,一寸一寸。

    他熟练多了,力度也把握的好多了,钟离月珞很快就眼睛迷离。

    抓着苏风君的脊背含糊不清:“夫君……不……”

    “别,这里……嗯。”

    苏风君知道她不是难受,更卖力些。

    “唔……”

    某处坏掉了。

    第二天一早,苏风君还是像往常一样,为她挽发,为她描眉,为她点唇。

    只是他身上换了一身衣服,是他不常穿的,只是不常在这里穿。

    应当也是要回南魔山。

    “我想我就不送公主去东魔山了,我回南魔山处理一些事情,到时候在那等你好不好?”

    “赶紧把那些担子都扔到念回身上,唉,你说到时候我们的孩子让不让他参与这些呢?”

    “公主……一切都听公主的。”他脸染上了一层幸福的红晕手。

    手无意间的触碰到钟离月珞的小腹,虽然这时还没有。

    他也尽量克制,不让其有,但听到她那样说,又有些期待了。

    “风君,乖乖的在南魔山等我。”

    钟离月珞站起身,手指缠绕着头发,懒懒的一回眸。

    毫不掩饰脖间昨夜留下的红痕,轻轻地在苏风君的嘴唇留下一吻,便离开。

    两人没有同行,苏风君故意走在后面,为这座岛施加屏障。

    他也不敢和钟离月珞同行,他怕目送她上船的时候会忍不住跟去。

    亦或者说拉住她不让她去,但这样对他们太不公平。

    钟离月珞也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和苏风君分开。

    她差点就要沉沦在这山野之间,日复一日,不知时间流转。

    也不知道苏风君是何时在这小小的港口备了另一艘船,贴心的给她安排了几个鬼卫。

    是怕她娇养的这段日子生活不能自理了?

    他这样一弄,心中就更加舍不得他,她在港口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苏风君的人影。

    院子里那开满石榴花的树被风一吹,花全部都落了。

    阎若玉回去日日都在处理正事。

    阎金意为了报复,把所有的事情折子都堆到了他的殿中。

    他几乎是从早熬到晚十二个时辰,连轴转都还没有处理完。

    “千秋长欢回来了,可一直都不敢去见千秋长安,现在正在宫外候着呢。”

    银一又抱了一堆折子,根本都看不到他的脸,放下之后给阎若玉回禀着。

    “那是他们千秋家的家事,回禀给我有什么用?”

    “这堂兄也真是的,找个阿猫阿狗的事都要递上来?”

    阎若玉也只是当着银一的面才这么小儿科的抱怨两句。

    “可现在,千秋长欢已经在外面候着,估计是想等你牵线搭桥呢。”

    银一将折子堆到一旁,那些不重要的他都要帮忙批改,所以他也是眼圈乌青,头脑发昏。

    “毕竟他现在顶着那张脸,他也不好回去,我也得找个合适的时候去给木君说一声。”

    将一本批了红字的折子放到一边,银一抠了抠头,又打算开口。

    “对了,长宇慕灵把长宇轩辕抓回长宇家关起来了,他们的事情需要着重管吗?”

    “既然土君能处理好,那我们也无需插手,别把这些折子往我这里送了,送到堂兄那里去。”

    他批改的有些不耐烦,这根本就不是他的活,他也不打算回来继承东魔山少君之位啊!

    “听说金君去汤金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说是处理政事太累,要泡个药浴,好好放松放松。”

    银一摇头,揉了揉太阳穴,现在感觉一个头三个重。

    阎若玉抬眼看着银一,想玉开口询问钟离月珞的事情。

    但是又拉不下面子,毕竟他们两人都是那种心照不宣的状态。

    银一跟了阎若玉这么多年,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

    可他最近也没有钟离月珞的消息,甚至连河雨浣都很要与他传信。

    欲言又止深呼吸,叹了一口气,转了转脖子,站起身,准备走到门外放松放松。

    看到那石桌上放的那一盘棋都已经落灰,也没有人来破局。

    那树上绑着的秋千藤花都已经凋谢,也没有人回来为它施加法术。

    再看着那墙头,再也不会在月光下看到那个站在墙头,要往他院子里跑的身影。

    隔壁的院落一尘不染,每天都会派人去打扫,终究也没有等到要住的人回来。

    越想心中就有一股愤怒,无法言语。

    木君管辖的城门口,千秋长安照样很忙,每天也有处理不完的琐碎事。

    他也在等,等那个与他约定过的少女回来。

    突然有一个下人急匆匆的跑进去回禀。

    “木君,外面来了个姑娘,直呼你的名讳!让您出去迎接呢。”

    他成为木君之后,很少有人叫他的名字,直呼他名讳的就那么几个人。

    是个姑娘……是她回来了吗?

    兴奋的站起身,想要往出去走,突然又觉得这一身尤为不妥,站在镜子面前转圈。

    “你看我今日这身打扮,可还得体?”

    有些跃跃欲试,又有些怯懦,旁边的人挑了挑眉毛,没有见过这么手足无措的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