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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沪市:和冷面军爷的风月官司 第255章 孕吐

    院里晒衣服在杆子上,闫峥找了衣架给晾上。

    他爱弄弄去,许思管不了往躺椅上一缩,闭眼休息。

    身上盖条毯子,闫峥把她垂在外面的手塞回去,“你睡着,我去烧中饭。”

    “不吃!”

    闫峥蹲下来的,“是不是我烧的不好吃,那我去买别的,馄饨?面条还是去饭店打几个菜?”

    许思眼睛睁开,瞪他。

    她不喜欢看闫峥低声下气的样子,他那样的人,干嘛这样……

    “你回去。”

    闫峥一点不生气,给她把毯子拉起来,“讲别的我听,这个我不听。”

    许思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轻飘飘的很烦心。

    “别的你也没听。”

    闫峥顺势改口,“那有道理的我听,没道理的我不听。”

    许思觉得她一定是因为怀了宝宝,所以情绪收不住,气得把毯子往脑袋上一蒙不说话了。

    闫峥还不走,“不想吃别的那我就烧饭了。”

    等了几秒,许思没响。

    他起身去了灶披间。

    早上买的菜还多,想到她胃不舒服,烧了几个清淡的菜,心道要带去医院瞧一瞧,谁知道那徐医生是不是赤脚医生。

    吃过饭,下午许思打算出门。

    她休息了几天闲不住,想去黄师傅说的那个地方看看,见一下那位染布料的老师傅。

    拎着布包走出门,闫峥跟来。

    “去哪里,我送你去。”

    许思不说话,自己往外走。

    闫峥眉头拧着一前一后,快走到路口遇到了回来的徐泽洋。

    再次见到闫峥,徐泽洋提着公文包的手紧了紧。

    他今天早上竟然打电话给了绥东,问他是不是认识许思,又问了她的丈夫……

    梁绥东当然不晓得夫妻两人吵架了,“啥,你咋还认识我嫂子?”

    “她来苏城租了我家的房子,身体不舒服我就给看了下,今天又来了个男的从她院里出来,长得很高,我怕他不是好人……”

    这话漏洞百出,问得牵强,明明他很清楚闫峥是第七区的军人。

    好在梁绥东一听到徐泽洋说‘不是好人’就乐开了花,“是吧,那只能是我哥,我哥不像好人吧?又凶又冷的,也就嫂子待见他,是不是快一米九腰杆笔直脾气不好的那个,就是我哥闫峥。”

    “嗯。”

    其实徐泽洋早上就猜到了,问了之后心里凉飕飕的,闫峥那样的人在沪市话题不小,接管了商检局,徐泽洋笑笑。

    原先好奇许小姐丈夫是谁,现在晓得了饶是他都有些自愧不如。

    他收敛心情,温声问:“许小姐去哪?”

    许思说:“我出去见个人。”

    “好,那明天我下班了再找你讲之前的事。”

    许思晓得他说得是‘准生证’的事,点点头说,“好。”

    两人说着话,许思只觉得身后的目光‘噼里啪啦’的带着电。

    她说:“徐医生,那我先走了,再会。”

    “再会。”

    两人擦肩,闫峥快走两步问:“医生?他要说什么,身体的问题吗?”

    许思不理。

    闫峥磨牙闭了嘴。

    走到街上,小赵给他开的车就停在附近巷子里。

    闫峥说:“你等着,我去开车。”

    “不要,”许思抬手招了辆人力车,自己就爬了上去。

    说个地址,人力车车夫麻溜踩走。

    闫峥瞅着媳妇走了,立刻钻进巷子把车开出来,慢吞吞跟在后边。

    不晓得为啥,看她生气闫峥一点不闹心。

    她要不理自己,生疏得像陌生人,他才心慌。

    以前总觉的媳妇太温柔懂事,偶尔夜里闹猛了气急才会跟他伸爪子,现在这样他竟也觉得甘之如饴。

    大吉普跟在人力车后头,那车夫回头瞅瞅。

    “咳咳,那车咋跟着咱?”

    许思说:“师傅,不用管他,你骑你的。”

    车夫说:“小妹他是不是追你啊,厚脸皮,不要还跟着。”

    许思忍不住弯了下唇,觉得这师傅讲的有道理。

    车夫说来劲了,吹起牛皮,“要是辆人力车,我甩他八条街,四个轱辘的咱甩不了。”

    话这么说,他脚下还是蹬得快,蹭蹭踩得跟风火轮一样。

    渐渐出了主街,绕进一条老街巷七弯八拐。

    再配上车夫那较劲的速度,许思不晓得孕吐还是晕车……

    胃里要翻上来。

    不过这人力车也不至于晕车啊!!

    她抿着唇,“师傅你踩慢点,我不急。”

    那师傅是走野路子的。

    “别怕小妹,我可是十来年的车技,以前还两条腿跑,现在有轮子蹬了咱快着呢,别给后头那四轱辘的看扁了!”

    说着又一个弯拐过去。

    许思忍了又忍,“师傅,停一下……”

    人力车‘刷’得按下刹车,一停稳,许思就下来扶着路边的树干呕了几下。

    车夫看得傻眼,“咋,咋咋咋了……我,我不是踩挺好吗?”

    他急得爬下来,后头一人比他更快,车门一甩就跑上来了。

    许思吐得恶心又什么也吐不出来,呕了几口酸水喉咙里像要烧着,眼泪往外冒。

    “对,对不起啊,我踩慢点踩慢点。”

    许思一吐就晓得,是孕吐也不怪人家,摆摆手想说没关系又说不出。

    腰上被人揽住,闫峥让人靠着自己。

    口袋里掏出张钞票,看也没看塞那人手里,“走,不用找。”

    那车夫瞅着大团结,心惊肉跳,又不好意思得关心一句,“真没事伐……那我真走了。”

    闫峥下巴一抬,他麻溜踩着人力车跑了。

    “呕……”

    许思又呕了下,闭眼抓着闫峥衬衣脑子发晕。

    男人脸色铁青,弯腰把她抱起来朝车子走去。

    拉开副驾驶的门,小心把人放进去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还难受吗?”

    许思无力摇摇头,她统共吐过两三次都不如这次,还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孕反不厉害。

    这下见识了。

    闫峥后退一点,拿帕子给人擦了嘴,手头没有水给她喝,只能重新拢着她轻拍她背。

    许思眼尾通红,激出的眼泪沾湿了睫毛,可怜要命。

    “怎么会吐这么严重,什么时候生病的,”闫峥心拧成一团,自责万分,嗓音发了颤。

    许思摇头从他怀里退出去,“我没事了,就是水土不服胃难受。”

    闫峥不信,“胃难受会吐这么厉害?走,这就去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