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八零沪市:和冷面军爷的风月官司 > 第309章 偷听婆婆

八零沪市:和冷面军爷的风月官司 第309章 偷听婆婆

    第309章 偷听婆婆

    姚荟眼泪没有预兆地掉下来,迅速抬手揩了去。

    “关你啥事,你劝得住我啥,我自个脾气倔劝一百次也听不进耳朵里。”

    陈德清看她掉泪,“小辰光不爱哭,现下倒是爱哭了。”

    “哭咋了,小思讲开心就笑,难过就哭,哭了心里舒坦。”

    “倒是说得没有错,”陈德清顺着她话讲。

    姚荟抬头看看天,满天繁星。

    这么多年好像未曾变过,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她随即笑起来,喝过酒的脸透着红,神韵生动,“行了,讲清爽就好,省得我以为你要我做检讨,我现在好得很,儿子儿媳绕身边,这辈子没啥遗憾。”

    两人说着话。

    走廊里,许思猫腰听着。

    前头听婆婆两人上楼来,她没忍住,趁着闫峥洗澡溜出来。

    露台隔着珠串帘子,只能听个大概。

    听得出来婆婆和陈书记讲开了,有笑有泪,但结局蛮好。

    今朝看得清白,陈书记对婆婆是很照顾,是那种润物细无声的照顾和关切,更是难能可贵。

    想起闫峥讲过,陈书记四十来岁才结婚,只两年妻子就病逝了,没有一儿半女。

    十多年来他没再婚,不晓得是心中有所思还是怎么的。

    许思是希望婆婆有人疼的。

    都说老来伴老来伴,婆婆那样好。

    她的人生因为闫振华黯淡多年,该重新燃起光,该有一个能真正欣赏她、爱护她的人陪她走过后半生。

    乔叔、陈叔都很好。

    只要婆婆有心她都会支持。

    许思想得入神,露台两人已经聊起儿时的事体。

    她想退走,腰上被手轻轻环住吓得差点叫出来,然后嘴巴就被捂住了。

    熟悉的怀抱贴上后背,男人刚洗过澡身上味道清冽,贴着她耳边小声说:“偷听呢。”

    许思瞪他,闫峥松开她嘴边的手。

    她气得捶他一拳,“吓着我了。”

    “我的错,”闫峥亲亲她耳朵安抚,然后探头想看露台,被许思一把薅了回来。

    “别给发现了。”

    闫峥好笑,他要能被发现,以后没面孔回第七区。

    男人弯腰手臂穿过她腿弯,轻松把人横抱起来。

    “不能听那就回去睡觉!”

    男人步子大,偏能不发出声音,抱着她回了卧室。

    这屋子姚荟早让吴婶收拾出给他们,东西一应俱全,即使两人没来住,被子床单也常洗常晒。

    闫峥把媳妇放到床上,许思便乖乖坐在床沿。

    他站着睨她,唇角含笑,“我审审,都听到什么了?”

    男人身形挺阔,洗过澡还穿万年不变的衬衣扎进裤子里,腰劲瘦劲瘦的,挡了大半灯光。

    许思眼眸轻眨,俏皮说:“你要怎么审呀,我不告诉你~”

    “呵,”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侧床沿。

    许思只能微微后仰。

    “怎么审,上回那谁来蝶梦不说过了?商检局的闫队长手段黑,肯定对他男人用刑了。”

    这话说得是那个马氏航运老板的媳妇,同刘娇一道来求她的。

    许思也想起来,闭上眼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那你用刑吧~”

    男人闷出一声笑,接着许思柔软的的唇瓣便被吻住。

    他亲得温柔又缠绵,吻技愈发好,大掌托住她后背稳着人。

    许思唇瓣轻轻张开,让男人顺利闯入。

    她睫毛轻颤着,微微掀开一条缝对上他深情的眼,竟是边亲边看着她。

    许思脸颊腾得红了,又把眼睛闭上的羞恼得哼哼。

    闫峥托着她的手因为笑微抖,然后把人小心放在被子上。

    亲了许久,气喘吁吁。

    细汗皆冒出来才罢休。

    许思杏眼水盈,扎着头发的发圈不晓得啥辰光被他取下,长发铺在小碎花的被子上。

    闫峥撑着身子未压到她,喉结滚了两下,无奈说:“才四个月……”

    怎么就才四个月呢,后头还有六个月熬。

    哦,不止,生了媳妇还要休养。

    许思晓得他啥意思,抿唇笑起来拉过他手覆在腰侧,“唔……其实上趟那位主任说,过了三个月没什么异常是能的。”

    闫峥牙关咬一下,深吸口气说:“我忍忍。”

    左右再下楼去冲趟澡,他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许思勾住他脖子,身子抬起贴上来,面颊蹭着他下巴,声音含羞,“我有点忍不了,怀孕本来就很敏感……”

    心头臊得慌,欲盖弥彰解释一句。

    闫峥呼吸顿住,把人压进怀里,“沪市只有一家能拍b超,说是可以照出孩子来,我约好了带你去检查,查完再说。”

    男人做事一向严谨,更何况是对媳妇和孩子。

    许思说好,面孔红扑扑的不抬头,好不容易说出来还被男人这样理性得拒了,显得她多不顾孩子。

    闫峥好笑,“羞了?”

    “没,”许思不承认。

    闫峥一把抱起人放到腿上。

    “乖宝,”他吻她脸颊、鼻尖,哄着,“你怀孕了怎样都正常,我想得不行,但要忍忍顾好你身子。”

    许思脸埋进那结实的胸膛,“晓得了,你别讲了。”

    她也是第一次怀孕,那孕激素来来去去的,磨人很。

    再抱一会儿, 许思说:“要睡觉了,困。 ”

    闫峥任劳任怨给她换上睡衣,拉上被子。

    “你先睡,我下去交待下。”

    许思点头闭上眼,他轻声出去。

    楼下前后都有兵守着,军卡撤了一辆回去。

    他下来,小赵也在,“闫哥,咋还不睡?”

    闫峥说啥,说顺道下来吹风的。

    一身燥热下不去。

    他沉声说的:“大虎呢?”

    “我刚换他们下来,车斗里补觉呢。”

    闫峥嗯一声,回头看一眼二楼露台也没人了。

    他出去外围绕一圈,没啥问题,再交待小赵仔细些才回了二楼。

    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闫峥换了睡衣把人抱到怀里。

    ……

    第二天一早。

    吴婶在厨房煮小米粥,罐子里挟点泡菜出来,那边蒸笼上蒸着肉包子和红糖馒头。

    “吴婶哩,鹅蛋煮两个给小思吃,放点猪油,少一点哈不然吃着泥心。”

    吴婶手头忙活着,乐呵呵说:“晓得了太太,你大早上讲三趟,我鹅蛋都拿在那了。”

    “嗯嗯,我怕你忘了,再给她弄点醋碟子,沾包子吃,你那红糖馒头成功不成功啊,开花才香甜。”

    吴婶一个头两个大,她办事一把好手没出过乱子,太太左一句右一句反倒把她弄得稀里糊涂。

    “哎呀,我的好太太,你不如晒晒太阳,上去看看少夫人起床没。”

    “有道理,我瞅瞅小思去。”

    她走出厨房,客厅沙发上陈书记在看大早上送来的文件。

    昨晚两人聊不少,因为酒劲,也因为突然的重逢。

    今朝倒有点不习惯,家里多了这么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