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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沪市:和冷面军爷的风月官司 第391章 绵绵爱意

    乔以南面色不悦,情绪沉冷下去,“叶小姐是我追求的对象。”

    “砰——”叶真一个手滑,杯盖打在茶杯上。

    “啊……?!”

    发出声音的是应恒,眼睛在乔以南和叶真身上来回转,傻了。

    闫俏俏更是瞪大了眼,“什么!?我不信,你是不是为了不让我缠着你。”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确实不想你缠着我,但不会用这种谎言骗人。”

    闫俏俏眼泪一下冒出来,但不肯走。

    她早就想通了,当年她妈能进闫家,不就是追着不放,她也不会三两句话就被打发了!

    “我不信,我就是不信,我今天叫了好多同学来照顾生意,我,我……”

    乔先生说:“大可不必,我想你应该不懂生意经营之道,闫小姐你我之间无共同话题,思想也不一致,不必强求,会对我造成困扰。”

    男人的话直接冷淡,闫俏俏委屈死了。

    她不懂生意又怎么了……女人干嘛要懂这些,况且她还小呢。

    许思手肘碰碰叶真,“姐,你情敌。”

    叶真挑眉,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男人真要连这样的姑娘都挡不住,也太没本事了,不过乔以南的处理方式她还挺满意。

    闫俏俏还想掰扯,应恒看不下去了,上前扯着她胳膊往外拉,“赶紧走,不要仗着以南哥脾气好,我脾气可不好!”

    闫俏俏被应恒弄了出去,正好遇上来找她的同学,就这么被带走了。

    屋里剩下三人,许思和叶真两双眼睛齐齐盯着乔以南。

    乔以南:……

    许思先开口,“咳咳,我之前还跟闫峥说以南哥都不找对象,得帮你想想办法,现在看来真是小看了以南哥的魅力。”

    叶真含笑附和:“看出来了,乔先生确实蛮有魅力。”

    乔以南扶额,“抱歉,我刚刚……情急。”

    说完,又改口道:“也不是情急,我是认真的,所以觉得可以坦荡说出。”

    “蛮好的,我喜欢什么都说清楚。”

    得到她的认同,乔以南又恢复了淡定斯文的样子。

    许思说:“我应该跟应恒一起去送人的。”

    “嫂子,你说啥?”应恒回来了。

    许思说:“没啥。”

    应恒回头指着乔以南,“以南哥,你不把我当朋友!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

    想到刚刚还忙着拉近叶真姐的距离,饶是应恒这种性子也难得窘迫!

    好在没一会儿闫峥来了,几人一起去了饭馆。

    ……

    去的是上次吃苏城菜的地方,味道不错又清静。

    老板娘是个极善于处事的女人,当然,这是褒义。

    她对许思和闫峥印象深刻,两人一进门就被认出来了,“今朝带朋友来吃啊,给你们找个包房要伐?”

    “好啊,谢谢老板娘,”许思温声说。

    老板娘就带着她们到了最安静的一个包房里,圆桌、屏风、雕花窗,花了心思的场所,适合讲究的人。

    五人进了屋子落座,老板娘又让人端来火盆放在圆桌下,上头罩个竹笼。

    “先烤烤火,谁点菜呀?”

    许思问:“老板娘今朝有什么新鲜菜?”

    老板娘说话利落,“今朝有新鲜的鳝鱼,搞个响油鳝丝?还有母油船鸭哩,师傅难得来兴致才做,猪肉、香菇、笋片……滋味蛮好哩。”

    讲起师傅手艺,老板娘眉开眼笑。

    应恒说:“好啊好啊,都想吃。”

    许思笑道,“那就都要,再看着给我们上些菜,不要太甜,再烫两壶酒?你们喝的吧?”

    “可以喝点,”乔以南说。

    他们能跟闫峥凑上也不容易,好友聚在一起小酌几杯人间美事。

    老板娘说:“晓得了,那我就看着上,先端点花生米你们吃着等。”

    “谢谢老板娘~”

    许思嘴甜,老板娘要走又忍不住回头说,“闫太太这么标志的小姑娘,连朋友都是个顶个得优秀,以后多带来保准我这店生意都好起来。”

    应恒朗声说:“老板娘真有眼光!”

    “嘿,属你最年轻朝气。”

    几句笑谈,气氛活络。

    老板娘去吩咐饭菜,店里服务生给他们先上了茶水、盐水花生和糟毛豆、糟带鱼。

    “大家请先吃茶,老板娘讲这些她送的。”

    许思笑道:“那替我们谢谢老板娘。”

    服务生退出去。

    桌上人端起茶喝,上好的碧螺春,茶香四溢。

    叶真说:“小思这张小脸走哪儿都吃得开,难怪呀,连闫峥都给你吃得死死的。”

    许思眨眨眼,回头看着自家男人,“有吗?”

    男人坦然道:“嗯。”

    “啧啧啧,哥、姐、嫂子!你们一个个能不能考虑下我的感受!我是不是脑袋光亮,待在这里不合适了!”应恒唉声叹气,桌上就属他’孤家寡人‘了!

    许思讲:“要不然给你介绍介绍,我们舞蹈团你晓得的,好姑娘蛮多,恒弟不是一道吃过饭吗,有印象深的吗?”

    应恒真来劲了,一下坐端正,“真的?你太好了嫂子!”

    说完又扭捏起来,“咳咳,不过我还小,倒也不急。”

    乔以南摇头,“急也是你,真给你介绍你又不乐意。”

    “以南哥,瞎说什么大实话?我可是要先立业后成家,学你们来着,不然将来娶了媳妇养不起咋办。”

    闫峥给媳妇夹了点糟毛豆,幽幽说,“银行的大少爷,没钱养媳妇?”

    “那银行l里头的钱不都是老百姓的。”

    说到这里,几人转而讨论起了生意,都是志同道合的人,说起来就停不下。

    三个男人讨论货物进沪的事。

    许思跟叶真自顾凑一起讲女人爱讲的话。

    叶真难得问了句,“那闫俏俏还蛮胆大的。”

    许思笑,“叶真姐在意了?但今朝以南哥那么讲,你肯定晓得他心意,不必管闫俏俏。”

    “没有的事,”叶真挑眉。

    旁边的乔以南似乎听到自己名字,回头疑惑看着叶真。

    “没事,聊你们的去。”

    饭桌上热闹自在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上菜,几杯暖酒下肚更是聊得开心了。

    许思好久没喝,叶真讲她喝一点也行,这种酿的黄酒热过,本身有些地方就是做月子酒的,喝一小杯没事。

    得了允许,许思美滋滋眯了口,心头都热乎起来。

    一顿饭吃了俩小时,后面半截都在听应恒耍宝,讲那些年在港市的事,闫家的、闫峥的、乔以南的,几人一起做生意的,完全讲不完。

    许思和叶真都未曾参与那段时光,听着倒是很新鲜。

    整桌只有应恒喝醉,大着舌头讲不完,“闫,闫哥那会儿说去……去,军营就去了……谁,谁讲都不听,其实,我现在……现在是瞧出来了……闫哥对我嫂子和那谁完全,全不一样……喜欢嫂子就,就跟挂在脑门上似的,傻子都看得出来。”

    ’那谁‘说得肯定是沈韵之。

    许思想起什么,“恒弟,当初你拨电话讲沈韵之给闫峥送了礼物,晓得是我接的,害怕了不?”

    应恒摆摆手,“不能,那不能怕……我,我可不怕。”

    闫峥冷笑。

    乔以南拆台,“谁被闫峥训了,躲到我家来哭爹喊娘?”

    “谁,谁啊……出息。”应恒醉了连自己都骂。

    许思讲,“算了,还是赶紧撤吧,这会儿正好停雨了。”

    众人同意,一行人结了账离开。

    到了门口站定,商量去处。

    应恒这个醉鬼半睡过去了,整个人搭在乔以南肩上。

    晓得那两位’处对象‘的还有约,许思说:“把应恒扔我们车上,我们先送他回去,以南哥,你记得早点送叶真姐回来啊。”

    乔以南露出个感激的眼神,“行,我俩随便走走。”

    闫峥只喝了一点,坐了这么久早醒酒了,开车把应恒送回了住所。

    ……

    车子离开。

    叶真呼出一口气,白气团晃悠着散开。

    她也喝了酒脸颊微红发烫,唇都是红润的。

    乔以南看着就入了神,直到她回头说:“走了,不是说随便走走吗。”

    “嗯,”乔以南让她走在里侧,细心问,“冷不冷?”

    “还好……”

    乔以南说:“等一下。”

    两人站住,他把手上没戴的围巾戴在了叶真脖子上,“刚洗过的,我就早上稍微用了一下……别介意。”

    “不会。”

    叶真含笑看他,心头是热乎的。

    街上几乎没什么人,偶尔车子开过去。

    走几步,叶真忍不住笑起来。

    乔以南问:“在笑什么?”

    “我在笑,这种冷天除了无家可归的人,也只有咱们这么闲了。”

    “呵,蛮有意思。”

    乔以南一向是个不出格的人,谁能想到一把年纪了跟喜欢的姑娘大冬天半夜走在街上。

    长街漫漫,路灯下的影子一会儿被拉长,一会儿又变短。

    叶真突然冒出一句,“我也不懂生意。”

    乔以南有些不明所以。

    叶真说:“你不是跟那位闫小姐讲,她不懂生意,你和她没有共同话题所以不会喜欢她。”

    “我,”乔以南失笑,随即又认真了神色,“我只是挑了她能听懂的最简单的话来拒绝,实则我想表达的是我和她不是一路人,她不是我想探究的人。”

    “哦,想探究的人?”

    “吸引力问题。”

    乔以南回答得简单,但叶真却是听懂了,弯唇笑起来摇了摇头。

    “那我是有什么让乔先生觉得有吸引力?”

    乔以南温声说:“所有,任何,你的存在和出现,第一眼就让我陷入,我想这不需要理由。”

    晓得他坦诚,却不晓得会这样坦诚。

    作为一个医生,叶真清楚得知道自己心跳已不在正常范围内,因为这句话变得慌乱和勃发。

    “乔……先生,真的很会洞察人心。”

    乔以南说:“我希望这在你那是个加分项。”

    “当然。”

    乔以南说:“其实我不说,你也明白,对吗?”

    叶真笑,“可我就想问,毕竟女人总爱听点这样的话。”

    她嘴角扬起来,因为回头……清丽的眼被路灯照得像盛满星光。

    乔以南突然想通,叶真的性格和她的名字一般,身上那份率真和炙热表露无疑,与自己几十年来的克制和伪装完全不同。

    所以,他会被吸引。

    乔以南无法克制地伸出了手,握上她纤细的手腕。

    叶真眼里微微惊讶,后退了一步正好踏进树的阴影里。

    “怎……”

    话没问出口,眼前是男人俯身下来凑近的脸,近在咫尺,镜片折射出一点路灯的暖光。

    乔以南非常想做一件抛却克制和冷静,完全遵循心意的事。

    “叶小姐……”

    雨后的空气如水洗过,清冽,冰凉。

    叶真却从头到脚冒出了丝丝热意。

    纤长的睫毛垂了下,又抬眼直勾勾看着他,“乔先生吃醉酒了,赶紧再走走。”

    她脚步轻快却稍显凌乱,垂在身侧被握过的手腕发烫,烫到浑身。

    乔以南心头略略失落但又检讨自己是否太过莽撞,疾步跟了上去。

    好在叶真未再提,说起别的事。

    乔以南看着她,温声附和,看她月下被微风吹拂的长发心口胀满浓郁情愫。

    走了会儿。

    不晓得月亮何时从厚云里钻了出来。

    乔以南心中想起一曲在港市时听过的歌。

    “遥遥月色是你,

    悠悠晚星是你,

    风吹拂过你的长发和裙摆,

    撩起我心头绵绵爱意……”

    ……

    “俏俏啊,你说你惹妈妈不高兴干嘛,不愿意跟我介绍的人相看,倒是上赶着去找闫峥的朋友。”

    “别说妈生气了,嫂子都生气呢。”

    赵蕊站在紧闭的房门外,伸着手翻来覆去看新涂的手指甲,嘴里阴阳怪气说着。

    闫俏俏一回来就被文澜姿关禁闭了。

    晚饭都没给吃。

    赵蕊打着劝说的旗号,站在外头落井下石。

    至于文澜姿,发了一通脾气头疼的上屋里躺着去了。

    “俏俏,不是我讲你,你那么讨厌许思他们,怎么还上赶着去找罪受,缠着姓乔的又被他拒绝,不就是给人笑话吗?”

    “上趟给你找的你看不上……”

    “砰——”

    门上一声巨响。

    什么东西砸上来,应声碎裂。

    赵蕊被吓了一跳,“你你你你干啥啊,俏俏,脾气大的哟嫂子不都是为了你好。”

    “你走,你滚!我的事不要你管!!”

    里头传来闫俏俏尖锐崩溃的声音,“滚,滚开,都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