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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沪市:和冷面军爷的风月官司 第405章 一年又一年

    许思讲:“差点要不成,闫峥都准备去医院……”

    她手里做了个打结的动作,看得林玉珍直笑,“后来呢?”

    “然后被我拦下了,说不定哪天还想给芽芽添个弟弟妹妹呢。”

    “那倒也是。”

    林玉珍觉得真不可思议,闫家这样家大业大妹夫竟然想结扎,虽说她自己对女儿儿子一样喜欢,但家里那么多家业的话还是会想要个儿子。

    只能说妹夫是真疼小妹,让人羡慕的感情。

    她又想起自家许多成,对她也是极好的,林玉珍也觉得很知足。

    两人又说了会儿,大门被俩小的推开。

    苗苗跟小木在外头堆雪人,这会儿堆好了。

    “小婶婶,我和小木哥哥堆了一个大大大大的雪人。”

    小丫头带着帽子,脸蛋冻得通红,身上穿成球倒是不冷。

    许思给她拍去衣服上的水珠,问:“那是堆多大?”

    “就是……就是……”

    苗苗歪着小脑袋想,讲不出。

    小木一指芽芽,“就是跟芽芽这么大。”

    “对对对!我们堆了一个芽芽!!”

    苗苗说到妹妹,转头就不管雪人了,趴到小摇床跟妹妹说话。

    “妹妹妹妹,你想堆雪人吗,可是你太小了外面可冷了……”

    “等你长大一点点,姐姐再带你堆雪人好不好?”

    小木不甘示弱地凑过去,“我也带。”

    芽芽配合得嗯嗯哦哦。

    几个小孩牛头不对马嘴也能聊得热火朝天,堪称奇观。

    许思看她们乖,起身去厨房,“嫂子,你坐着歇会儿,我去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好呢,我瞧着她们。”

    走到门口香味扑鼻而来。

    里头雾蒙蒙的,大蒸笼蒸出一屋热气。

    “妈,你们做到啥了?”

    徐桂芳说,“正会儿蒸米糕呢,这米糕要一层一层往上铺米浆,等最后定型蒸好切开有十多层呢,煮个肉汤一浇味道美得很。”

    满屋米香味,许思听着就馋了,“蒸好叫我尝尝,给你们讲饿了,闫峥呢?”

    她一小会儿没注意,没看到自家男人了。

    “跟陈德清外头捶糍粑呢,糍粑也不能少,熬点红糖浆淋上几个孩子保准爱吃,”姚荟说。

    一年前她还十指不沾阳春水,这会儿铺米浆的手法都有模有样了。

    吴婶照常年关要回乡下,凑巧的是今年钟姨也回去了。

    所以过年吃的得她们自己张罗了。

    这也蛮好,一家人一起烧饭做菜备年货,年味十足。

    许思挽起袖子,“我也来帮忙,今朝还要弄点啥?”

    徐桂芳让出位子,“都差不多了,炸点油豆腐。”

    “好啊,我来吧。”

    炸油豆腐不难的,豆腐她们买了现成的,油锅烧热拿一块在手上,再轻轻切成小块下去,炸到浮上来就成。

    许思做事利落,切两块就上手了。

    徐桂芳讲:“囡囡要小心,油热别烫着。”

    “晓得了。”

    许思是干劲十足,油豆腐炸开香喷喷的,一锅接一锅。

    没一会儿,就装满了半个搪瓷盆。

    苗苗几人闻着味来,许思挟两个晾凉给她和小木吃,“端外头去吃,厨房里不许再进来啦。”

    不是热汤就是热油,就算孩子乖也要小心。

    小木拿着大哥哥的派头,点头答应。

    里边忙,外头也没停。

    过年也有守在周围的岗哨,被闫峥叫了两个来捶糍粑。

    年轻小兵使不完的牛劲,’吭哧吭哧‘捶得欢。

    闫峥和陈书记在屋檐下讲话,年底开了太多会,两人住在一起反倒好谈事。

    讲到认真处,早忘了什么糍粑糍粑。

    门拉开,姚荟系着围裙出来,“你俩干啥哩,为难人家孩子打糍粑,你俩倒好在这多懒,好意思吗?”

    两个小同志乐得嘿嘿笑,“姚姨,没事,打糍粑热乎着呢,我们当活动身子。”

    难不成真要陈书记去……他们敢吗?

    还有闫队!也不敢……

    姚荟说,“别帮他们讲话。”

    许思也出来,“糍粑打得怎样了?”

    “差不多了嫂子!”

    许思笑,“谢谢你们呀,好了拿进去里头在吃米糕了,你们趁热去吃一碗。”

    “好啊好啊!”

    俩小同志早闻到香味,一说手下更利索了。

    许思从屋里出来,“我去看看苗苗堆的雪人。”

    院里积雪蛮厚, 一踩一个脚印。

    许思在歪歪扭扭的小雪人前蹲下来,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红辣椒嘴巴,才安上肩上就一重,男人的衣服带着体温盖上来。

    “出来也不多穿点,会生病。”

    许思回头笑,“看一看就进去,别说堆得还有鼻子有眼。”

    闫峥看着一点都不像‘雪人’的雪人,“嗯……还行吧。”

    “噗,别说实话,记得夸她们。”

    闫峥看她笑弯的眉眼,一道蹲下来把人揽在身前, “还冷吗?”

    “不冷了,走,回去吃米糕去。”

    两人起身回屋,屋里米糕已经分了好几碗,肉汤清亮,味道老好,吃一碗浑身都热乎起来。

    ……

    收到来信是在年二十九。

    彭姗姗拿着信回了表演团的宿舍。

    这是她收到的第三封来自对方的信。

    一封信来回要二十天,对方几乎是收到就会立刻回信。

    彭姗姗蛮奇怪,这人说看过她的演出,后来几次没看到因为担心擅自去问了蝶梦的人才晓得她出国了。

    希望看不到她的演出能跟她做一个笔友。

    对方的言语十分诚恳,没有过于热切,很周到得体的距离,彭姗姗便也给回了信。

    二哥的事、父母的事压在她身上,彭姗姗想,如果不是小思她怕是熬不下去了,而这个笔友的到来,同样像一个情绪的出口。

    第一封信还是客气的寒暄,第二封便熟络了许多。

    对方说,一封信来回太久千万不要浪费了,多写一点。

    也许有些话跟熟悉的人说不出,对着陌生人却说得没有负担。

    走到宿舍,彭姗姗把信封拿出来,对方说他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西边’,每次看到都觉得有点好笑,莫名其妙的。

    信很长,足足七八页。

    讲了在研究的项目,彭姗姗猜他应该是个技术员之类的。

    还说了今年沪市雪很大,过年了,哪里哪里很热闹,哪里有一家好吃的店铺。

    零零碎碎,像随笔。

    只在最后一页写了些互相关怀的话,叮嘱她记得吃饺子,新年快乐。

    而最后一行,对方问,“远在国外,是不是很孤单?”

    还有一句,“有什么惦记的人吗,也许我认识,遇见了能带一两句话。”

    彭姗姗 目光落在那两行字上。

    思思和大哥她都会打电话,其它的……

    就算惦记,也是无话可带的。

    “不用了,惦记的人我自己会问候的,谢谢你,西边。”

    “你也新年快乐,虽然收到这封信已经过完春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