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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东京之暗刃割喉 第620章 程振奇尿湿了整条长裤

    牧野智久上前一看,见程振奇的裤裆已经尿湿了整条长裤,心里骂了一句“孬种!”命令士兵将程振奇松开。

    “说!”牧野智久道。

    “昨晚天黑的时候,我……我去了海边。”程振奇说。

    “接着说!”牧野道。

    “我先到海边的一个仓库,偷了一些炸药。”程振奇说。

    “记下来!”牧野对池泽说。

    “是!”池泽说。

    “坂上,你接着说!”牧野道。

    “然后,就趁着月色,悄悄接近海边……”

    “等等!”牧野打断了程振奇的话,问:“你偷了多少炸药?”

    “有一、两公斤。”程振奇说。

    “接着说!”牧野智久说。

    “我带着炸药,悄悄地摸上了船。见四下无人,就在船上放了炸弹。”

    “船上什么位置?”牧野问。

    “船长室。”程振奇说。

    “到底是在哪里?”

    “在机房里。”

    “你怎么进去的?”

    “悄悄进去的。”

    “你们有几个人?”

    “我一个人。”

    “到底几个?”

    “两个。”

    “来人!”

    “三个。”

    两个日本兵拽起程振奇。

    “四个。”

    牧野示意日本兵退下。

    “另外三个人是谁?”

    “松井,土屋,还有片山……”

    “他们住在哪里?”

    “松井住在大阪。”

    “土屋呢?”

    “土屋是小地方人,住在江市。”

    “片山呢?”

    “不知道。”

    “来人!”牧野智久喊道。

    “真……真不知道。”程振奇说。

    “说说细节。”牧野智久说。

    “什么细节?”

    “你是怎么上船的?”

    “搭梯子。”

    “牧野中尉……”池泽侦探想说什么,被牧野智久制止。

    “记下来了吗?”牧野智久问竹中侦探。

    “记下来了。但是……”

    “在岸上配合行动的是谁?”牧野智久继续问道。

    “是我。”

    “为什么是你?”

    “因为我不会游泳”程振奇智久说。

    “还有谁?”

    “还有片山。”

    “你用什么武器?”

    “枪。”

    “什么枪?”

    “短枪。”

    “片上用什么武器?”

    “他用长枪。”

    “狙击步枪吗?”

    “是,就是狙击步枪。”

    “片山小姐今年多大?”

    “片山小姐?什么意思?”

    “我问你片山小姐,今年几岁?”

    “有十八岁……或者二十岁……”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放我回去?明天早上,我还要给人算命呢。”

    “你算算你自己还能活几天?”

    “我招了你们还要杀我?”

    牧野没有理睬程振奇,问竹中,“都记录下来了吗?”

    竹中说:“都记录下来了。只是……”

    牧野智久说:“别老是只是只是了。让坂上在口供上签字!”

    竹中看了池泽互相一眼,摇摇头,把口供丢给程振奇,“坂上,签字吧!”

    程振奇颤巍巍地伸出手,在口供上写下坂上两个字。

    “把他带回去!”牧野智久对两个士兵说。

    程振奇被带了出去。

    牧野智久抓起审讯桌上的电话筒拨号。

    “喂!”电话里传来高桥圭夫的声音。

    “报告中佐,坂上他招了。”牧野智久兴奋地说。

    “太好了。立即把口供给我送来,立即派人抓捕其他中国特工!”高桥圭夫说。

    “另外三个不在东京。”牧野智久说,“一个在大阪,一个在江市,另外一个住在哪里,坂上说他也不知道。”

    “你们给坂上动刑了吗?”高桥圭夫问。

    “高桥中佐,这个坂上人高马大,却不大中用。正要给他动刑,他就尿裤子了,接着就招了。”牧野智久说。

    “是吗?太好了,你们在羁押所等着,我马上过来!”

    高桥圭夫挂断了电话。

    “牧野中尉,我认为坂上赤井的口供有问题。”池泽说。

    “我看是你池泽有问题!”牧野道,“我问你,我对坂上刑讯逼供了吗?”

    “没有。”池泽说。

    “没有刑讯逼供,口供怎么会有问题?”牧野智久说。

    “牧野中尉……”

    “怎么,竹中,你也认为口供有问题?”竹中刚想要说些什么,被牧野智久堵了回去。

    牧野智久走出了刑讯室,池泽和中村立即跟了出去。

    不多一会儿,高桥圭夫和武田泰一一前一后走进了所长室。

    高桥圭夫一脸兴奋,进门对牧野道:“口供呢?快拿给我看看。”

    牧野将口供递给高桥圭夫。

    “八嘎!”高桥圭夫看了几行字,就把口供扔给牧野。

    “这是什么口供?全是胡说八道!”

    “为……为什么?”牧野智久壮起胆子问。

    “这个坂上,船上有他,岸上也有他,什么运大米?你们连这个都看不出来?”高桥圭夫说。

    “这个坂上,恐怕连什么船被炸沉都不一定知道。”竹中说。

    一个士兵走了进来。

    “什么事?”奥井所长问。

    “坂上要求给他换条裤子!”士兵说。

    “看看去!”高桥圭夫走出屋子。

    牧野智久连忙跟上去。

    “我让你们给坂上洗澡,洗了吗?”高桥圭夫问。

    “洗了。所有的衣服全换了。”牧野说。

    程振奇听见走廊上的脚步声,从耳孔里掏出一个小纸团打开,露出一粒白色的药丸,然后连纸带药一起咽了下去。

    门锁被打开,高桥圭夫等一干人走了进来。

    “坂上大师,我们又见面了!”高桥圭夫说。

    “你就是要我写毛笔字的人。”程振奇说。

    “坂上,你不简单啦,我们的牧野中尉,被你耍得团团转!”

    “我……我只是……”

    坂上突然仰天翻倒,口吐白沫,全身抽搐起来。

    “坂上又发羊角风了!”牧野惊道。

    “这人有癫痫病?”奥井所长说道。“高桥中佐,中国不会选派一个癫痫病人当特工吧?”

    “把他放了!” 高桥圭夫瞥了奥井一眼,气恼地走了出去。

    “来人!”奥井喊道。

    两个士兵走了进来。

    “把他扔到大街上去!”奥井说。

    “是!”两个士兵应道。

    程振奇心中窃喜。

    洗澡的时候,程振奇把药丸藏进了耳孔,避免被水浸湿。

    恰当的时候,把药片喂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