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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东京之暗刃割喉 第450章 高桥圭夫故意透露帝国机密

    “我回来啦!”

    孟诗鹤走进屋子,发现刘简之还没回来,顺手打开了收音机,然后走进厨房,想做点吃的。

    ……一群日本青年反战人士,昨天在大阪用炸弹袭击了大阪陆军兵器厂并引发大火,消防人员在12小时将大火扑灭。警方抓获三名反战人士,最小的年龄仅17岁……

    半小时后,门外传来停车声,刘简之随后推门走了进来。

    孟诗鹤端着饭菜从厨房走出,把饭菜放在桌子上。

    “晚上有什么好吃的?”刘简之问。

    “你也没吃?”孟诗鹤问。

    “还没有呢。”刘简之说。

    “老一套。”孟诗鹤说。

    “没肉?”

    “供应站现在是限量供应,商场现在没有肉卖,鱼也不是天天有。”

    “看来日本的经济更加恶化了。”

    “好事。”

    孟诗鹤走到收音机旁,关掉收音机。

    “大阪的反战人士,袭击陆军兵器厂的事情,是真的吗?”

    “真的,这条新闻是美由纪小姐编发的。”

    “我今天从银座地铁站出来,看见美山春子了。”孟诗鹤说。

    刘简之一怔。

    “美山春子认出你没有?”刘简之问。

    “没有。地铁口人多,光线也暗,换上是白天,可能就会被认出来。”

    “就她一个人吗?那个上川非熊呢?”

    “有两个便衣一直跟在春子身后。上川非熊在哪儿,不知道。可能回登户研究所了。”

    “高桥圭夫还在寻找到过美山春子家的一男一女。”刘简之说。“目标就是我们两个。”

    “我差点就对美山春子动手了。”孟诗鹤说。

    “有高桥的人护着她,等你上钩呢,再找机会吧。”刘简之说。

    门外响起了汽车引擎声。

    “高桥圭夫回来了。”刘简之说。

    “面煮好了,快吃吧。”孟诗鹤说。

    咚咚咚。

    刘简之说:“有人敲门。”

    “是高桥圭夫。”

    孟诗鹤把门打开。

    高桥圭夫站在门外。

    “高桥中佐?”

    “打扰了。佐藤君在家吗?”

    “刚回来。在吃面条。”

    刘简之走了出来。

    “高桥君也没吃晚饭吧?”刘简之问。

    “有我一份吗?”高桥圭夫微笑道。“我看你们家厨房亮着灯,估计……”

    “您进来吧,我给您再煮上一碗。”孟诗鹤说。

    “谢谢!”

    高桥走进餐室,在矮脚桌边盘腿坐下。

    “佐藤君也吃这么晚?”高桥圭夫问。

    “我已经排好了要广播的稿件。你突然把美由纪和斋藤君采访美山春子的稿件撤了,搞得我措手不及!”

    “我也不想这样。”高桥圭夫说,“你知道吗,东京现在集聚了上万名从中国战场回来的伤残军人。美山春子的事情泄露出去,让这些伤残军人知道了,恐怕会出大事。”

    “能出什么大事?该坐牢的坐牢,该判死刑的判死刑,这些伤残军人,还能闹什么事?”

    “哪有这么简单!”

    “还能复杂到哪里去?”

    “我悄悄把上川非熊和美山春子给放了。”高桥圭夫神秘地说道。

    “放了?”刘简之故作惊讶道。“你这可是……”

    “不放不行。”高桥圭夫故作神秘地说,“上川非熊正在执行帝国的一项绝密计划,事关日中战争大局。”

    “上川非熊不过是一个中尉,你说他的计划事关日中战争大局,太夸张了吧?”

    “你知道上川非熊在做什么吗?他在印制中国的假币,你想想,这意味着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日本这是要对中国搞经济战?”

    “不过,佐藤君,我刚刚跟你说的这个,你绝对不能给广播出去。”

    “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

    “这么重要的消息,我现在才知道。”

    “战争时期,佐藤君,不是什么消息都可以乱发的!”

    孟诗鹤端着面条走了进来。

    “佐藤君,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高桥圭夫尝了一口道,“好吃,好吃。谢谢佐藤太太。”

    “想喝点酒吗?”孟诗鹤问。

    “可以喝一点。”高桥圭夫说。

    孟诗鹤倒了两杯酒,分别递给高桥圭夫和刘简之。

    “来,高桥君,喝酒!”刘简之说。

    高桥圭夫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释放上川非熊是为了重大任务,为什么连美山春子也放了?”

    “你说什么,你们把美山春子放了?”孟诗鹤故作惊讶地问。

    “是啊。”高桥圭夫说,“情非得已。我下令释放美山春子,是为了抓捕一男一女。”

    “什么一男一女?”刘简之问。

    “这一男一女,到过美山春子的家,极有可能从美山春子那里知道了帝国绝密计划。然后,中国特工就给重庆发了一份电报,说日本正在印制假钞,第一批印制2000万元,因此,我推断,这一男一女就是中国特工。”

    高桥圭夫看看刘简之,接着又把目光投向孟诗鹤。

    但他没有看到任何异常。

    “高桥中佐,我不明白,”刘简之说,“你说东京有上万伤残军人,他们中有谁碰见了美山春子怎么办?街上还贴着美山春子的通缉令呢。”

    “除了一个叫西田的人,没有人见过美山春子。通缉令上的画像,就更不用说了。”高桥圭夫说。

    “这很难说。万一碰上了呢?”孟诗鹤给高桥圭夫和刘简之再斟上酒。”

    “过了明天上午,就没有这个万一了。”高桥圭夫说。“来,佐藤君,喝酒!”

    “明天上午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吗?”刘简之端起酒杯。

    “明天上午,我要对上川非熊和美山春子公开行刑。”高桥圭夫说,“欢迎你们东京广播电台派记者现场采访,这回,我也绝不会拆你们的稿子。”

    “高桥君,你这是要利用我们东京广播电台的信誉,为你演戏背书啊?”刘简之道。

    “你不乐意?”高桥圭夫问。

    “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我不知道就罢了,你让我知道了,还让我……”

    “不光是你一家!东京五大报明天也会去现场采访。”高桥圭夫说。

    “真有你的,让几家媒体一起帮你假唱。”孟诗鹤说。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高桥圭夫说。“行刑时间,明天上午十点。佐藤君,为了保住你个人的信誉,你可以不亲自到场,派两个记者来就行了。稿子怎么写,你也不用操心,我们会写好给你用。”

    “好吧。”刘简之说。

    “谢谢佐藤太太的面条!”高桥圭夫朝孟诗鹤欠欠身,走了出去。

    孟诗鹤走到门边,把高桥圭夫送出门,透过门缝见高桥圭夫走进了自己家,回头对刘简之说:“高桥回家了。”

    “那我们也休息吧。”刘简之说,“高桥圭夫一定从窗户后面看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