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快穿侠客梦 第408章 月下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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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绒幕布，缓缓覆盖了红莲谷最后一丝余晖。
白日里的喧嚣与血腥仿佛被这夜色彻底吞噬，只剩下山风呜咽，草木萧瑟，平添了几分诡异的寂静。
郑灵萱如一只灵猫，借着稀疏的星光和偶尔从云缝中探出头来的猩红月华，悄无声息地在谷中穿行。
她胸前的玉佩散发着微弱的温热，指引着她向谷内一处偏僻角落靠近。
那里，一座破败不堪的祠堂歪歪斜斜地立着，仿佛随时都会被夜风吹倒。
“就是这里了。”郑灵萱心中默念，玉佩的感应在此处最为强烈。
她屏住呼吸，正欲推开那扇朽坏的木门，一道低沉的男声却在她身后响起，如同鬼魅。
“小心脚下，这里有陷阱。”
郑灵萱浑身一僵，猛地回头！
月光下，秦霜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然出现，他负手而立，眼神深邃，仿佛早已看穿一切。
她顺着秦霜示意的方向看去，果然在门槛内侧的地面上，发现了几不可察的细微划痕和一块颜色略深的石板。
若非秦霜提醒，她冒然闯入，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
“多谢。”郑灵萱压下心中的惊疑，声音听不出情绪。
这秦霜，究竟是何来历？
他似乎总能在关键时刻出现，对自己也并无恶意，但他身上的谜团，却比这红莲谷的夜色还要浓重。
秦霜不置可否，只是微微颔首，示意她可以进去了。
郑灵萱不再犹豫，小心翼翼地绕过那处机关，推开了吱呀作响的祠堂大门。
一股浓重的尘土与腐朽气息扑面而来，呛得她微微蹙眉。
祠堂内更是残破，蛛网遍布，供桌倾颓，牌位散落一地，积满了厚厚的灰尘。
玉佩的指引却愈发清晰，直指祠堂最深处。
她一步步深入，脚下的木板不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终于，在祠堂后墙正中，她停下了脚步。
那里，竟悬挂着一幅古旧的画卷。
画卷保存得尚算完好，只是边缘有些残破泛黄。
郑灵萱拂去画上的积尘，待看清画中女子的容貌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瞳孔骤然收缩！
画中女子一身素雅白衣，眉眼温婉，嘴角含笑，那张脸……那张脸分明就是她在第一个世界，那个名为“蓝星”的凡俗界中，曾有过一面之缘的林婉儿！
怎么可能？！
林婉儿怎会出现在这个修真世界的古画之中？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郑灵萱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无数念头纷至沓来，却又抓不住任何头绪。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下移，落在了画像下方的石基上。
那里，竟用古老的篆文刻着一行小字。
“轮回之人，当择其所往。”
轮回之人……择其所往……这八个字如同八柄重锤，狠狠砸在郑灵萱的心上。
她本就是轮回之人，这画，这字，难道是专门留给她的线索？
一股前所未有的震撼与迷茫席卷了她。
她深吸一口气，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绝非她一人能够参透。
“梅姐姐！”她毫不犹豫地发出一声低唤。
几乎是话音刚落，一道倩影便从祠堂外飘然而至，正是梅若雪。
她显然也察觉到了此处的异样，一直潜伏在左近。
“灵萱，何事如此惊……”梅若雪的话语在看到墙上画像时戛然而止，她美眸圆睁，脸上同样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情，“这……这不是……”
“你也认得她？”郑灵萱急切地问道。
梅若雪凝神细看片刻，缓缓摇头：“不，我不认得此人。但我识得这画风，这落款的印记，乃是数千年前一位名为‘丹青圣手’的隐世高人所留。此人行踪诡秘，画作传世极少，每一幅皆蕴含莫测玄机。只是……画中女子与你，似乎有几分神似？”
郑灵萱心中一动，却未多言，只是指向画像下方的小字：“梅姐姐，你看这里。”
梅若雪俯身细看，一字一句地念出：“轮回之人，当择其所往。”她念完，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祠堂内一时间陷入了死寂，只有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秦霜不知何时已悄然离去，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良久，梅若雪抬起头，她凝视着那行字，又环顾四周，目光锐利如鹰隼，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灵萱，这祠堂，这画像，这字迹……恐怕不仅仅是巧合。这里面，似乎还牵扯到更深层次的……机关布局。”她的话音未落，手指已经习惯性地摸向了腰间一个精致的锦囊。
话音落下，整个祠堂忽然亮起微弱光芒，仿佛某种机制正在启动……
“轰——！”
那“微弱”二字尚未在郑灵萱脑中成型，便被一声沉闷却极具穿透力的嗡鸣彻底击碎！
祠堂之内，先前那仅能勉强视物的微光，此刻竟如决堤的洪流般骤然爆发！
刺眼！极致的刺眼！
郑灵萱只觉眼前白茫茫一片，仿佛被投入了熔炉核心，灼热的能量波动让她肌肤隐隐刺痛。
她下意识地抬手遮眼，体内真气不由自主地高速运转，形成一层薄薄的护体罡气。
“顾修然！你做了什么？！”她厉声喝问，声音却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已经超出了她对这个世界武学体系的认知，更像是一种……一种她曾在系统描述中见过的，属于更高层次的力量！
顾修然的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着几分玩味，在这轰鸣与强光交织的诡异环境中，清晰地传入郑灵萱耳中：“我？我可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恰好知道钥匙孔在哪里，而你，郑灵萱，连同那封信，就是那把钥匙。”
“钥匙？什么钥匙？！”郑灵萱心中警铃大作。
李长风和林婉儿的信，难道不仅仅是信息，还是某种触发机制？
他们被困于此，难道也是这个“机制”的一部分？
“你以为‘他们’只是单纯地注视？”顾修然轻笑一声，那笑声在能量激荡中显得格外刺耳，“不，‘他们’是棋手，而我们，包括李长风和林婉儿，甚至你之前经历的每一个世界，都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罢了！”
棋子！
这两个字如重锤般狠狠砸在郑灵萱心上！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穿越者，是掌握主动权，前来寻找真相的人。
可现在顾修然却告诉她，她从始至终，都只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连她的穿越，她的任务，都可能是被精心设计的一环？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不可能！”郑灵萱咬牙，试图稳住心神，“若真是如此，你又是什么？弃子？还是……甘愿为棋的走狗？！”
“呵呵，激将法对我可没用。”顾修然的声音不辨喜怒，“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很快就会明白，这个世界的真相，远比你想象的……要宏大得多，也残酷得多。”
话音未落，那炫目的白光开始收敛，如同退潮般向着祠堂中央，也就是那副李氏先祖画像的方向汇聚。
原本平平无奇的画像，此刻竟像是活了过来一般，画卷表面流淌着肉眼可见的金色与银色交织的符文，那些符文如同拥有生命的蝌蚪，不断游走、重组，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威压！
祠堂内的石壁、梁柱，甚至地面，都开始浮现出与画像上类似的复杂纹路，它们彼此呼应，光芒流转，将整个祠堂化作一个巨大的、正在被激活的神秘法阵！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能量波动，既古老又磅礴，压得郑灵萱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在这股力量面前，渺小得如同蝼蚁撼树。
“这……这是什么……”郑灵萱的目光死死盯住那幅画像，以及画像前负手而立，神情淡漠的顾修然。
她终于明白，李长风和林婉儿信中提及的“某种力量”，恐怕就是眼前这一切！
他们不是找不到回去的方法，而是被这个巨大的“机制”或者说“囚笼”给困住了！
而她，似乎正步他们的后尘，一步步踏入这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顾修然缓缓转身，面对着那幅已经彻底被光芒与符文覆盖的画像，他的身影在变幻的光影中显得愈发神秘莫测。
他没有再看郑灵萱，仿佛此刻祠堂内的一切，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郑灵萱握紧了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愤怒、不甘、以及一丝丝恐惧，在她心中交织。
她绝不甘心就这样成为别人的棋子！
无论“他们”是谁，无论这背后隐藏着多么可怕的真相，她都要抗争到底！
就在这时，祠堂内激荡的能量流忽然稳定下来，所有的光芒与符文不再狂暴地闪烁，而是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在了那幅画像之上。
画像本身似乎也变得更加立体，画中人的眼神，仿佛穿透了时空，带着一丝悲悯，又带着一丝无奈，静静地注视着祠堂内的一切。
一种莫名的吸力从画像中传来，似乎要将人的灵魂都吞噬进去。
郑灵萱强行压下心中的悸动，全神戒备。
她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即将来临！
只见祠堂微光闪烁，顾修然缓步走近画像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玉骨折扇，他抬起手，用折扇……
白日里的喧嚣与血腥仿佛被这夜色彻底吞噬，只剩下山风呜咽，草木萧瑟，平添了几分诡异的寂静。
郑灵萱如一只灵猫，借着稀疏的星光和偶尔从云缝中探出头来的猩红月华，悄无声息地在谷中穿行。
她胸前的玉佩散发着微弱的温热，指引着她向谷内一处偏僻角落靠近。
那里，一座破败不堪的祠堂歪歪斜斜地立着，仿佛随时都会被夜风吹倒。
“就是这里了。”郑灵萱心中默念，玉佩的感应在此处最为强烈。
她屏住呼吸，正欲推开那扇朽坏的木门，一道低沉的男声却在她身后响起，如同鬼魅。
“小心脚下，这里有陷阱。”
郑灵萱浑身一僵，猛地回头！
月光下，秦霜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然出现，他负手而立，眼神深邃，仿佛早已看穿一切。
她顺着秦霜示意的方向看去，果然在门槛内侧的地面上，发现了几不可察的细微划痕和一块颜色略深的石板。
若非秦霜提醒，她冒然闯入，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
“多谢。”郑灵萱压下心中的惊疑，声音听不出情绪。
这秦霜，究竟是何来历？
他似乎总能在关键时刻出现，对自己也并无恶意，但他身上的谜团，却比这红莲谷的夜色还要浓重。
秦霜不置可否，只是微微颔首，示意她可以进去了。
郑灵萱不再犹豫，小心翼翼地绕过那处机关，推开了吱呀作响的祠堂大门。
一股浓重的尘土与腐朽气息扑面而来，呛得她微微蹙眉。
祠堂内更是残破，蛛网遍布，供桌倾颓，牌位散落一地，积满了厚厚的灰尘。
玉佩的指引却愈发清晰，直指祠堂最深处。
她一步步深入，脚下的木板不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终于，在祠堂后墙正中，她停下了脚步。
那里，竟悬挂着一幅古旧的画卷。
画卷保存得尚算完好，只是边缘有些残破泛黄。
郑灵萱拂去画上的积尘，待看清画中女子的容貌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瞳孔骤然收缩！
画中女子一身素雅白衣，眉眼温婉，嘴角含笑，那张脸……那张脸分明就是她在第一个世界，那个名为“蓝星”的凡俗界中，曾有过一面之缘的林婉儿！
怎么可能？！
林婉儿怎会出现在这个修真世界的古画之中？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郑灵萱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无数念头纷至沓来，却又抓不住任何头绪。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下移，落在了画像下方的石基上。
那里，竟用古老的篆文刻着一行小字。
“轮回之人，当择其所往。”
轮回之人……择其所往……这八个字如同八柄重锤，狠狠砸在郑灵萱的心上。
她本就是轮回之人，这画，这字，难道是专门留给她的线索？
一股前所未有的震撼与迷茫席卷了她。
她深吸一口气，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绝非她一人能够参透。
“梅姐姐！”她毫不犹豫地发出一声低唤。
几乎是话音刚落，一道倩影便从祠堂外飘然而至，正是梅若雪。
她显然也察觉到了此处的异样，一直潜伏在左近。
“灵萱，何事如此惊……”梅若雪的话语在看到墙上画像时戛然而止，她美眸圆睁，脸上同样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情，“这……这不是……”
“你也认得她？”郑灵萱急切地问道。
梅若雪凝神细看片刻，缓缓摇头：“不，我不认得此人。但我识得这画风，这落款的印记，乃是数千年前一位名为‘丹青圣手’的隐世高人所留。此人行踪诡秘，画作传世极少，每一幅皆蕴含莫测玄机。只是……画中女子与你，似乎有几分神似？”
郑灵萱心中一动，却未多言，只是指向画像下方的小字：“梅姐姐，你看这里。”
梅若雪俯身细看，一字一句地念出：“轮回之人，当择其所往。”她念完，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祠堂内一时间陷入了死寂，只有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秦霜不知何时已悄然离去，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良久，梅若雪抬起头，她凝视着那行字，又环顾四周，目光锐利如鹰隼，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灵萱，这祠堂，这画像，这字迹……恐怕不仅仅是巧合。这里面，似乎还牵扯到更深层次的……机关布局。”她的话音未落，手指已经习惯性地摸向了腰间一个精致的锦囊。
话音落下，整个祠堂忽然亮起微弱光芒，仿佛某种机制正在启动……
“轰——！”
那“微弱”二字尚未在郑灵萱脑中成型，便被一声沉闷却极具穿透力的嗡鸣彻底击碎！
祠堂之内，先前那仅能勉强视物的微光，此刻竟如决堤的洪流般骤然爆发！
刺眼！极致的刺眼！
郑灵萱只觉眼前白茫茫一片，仿佛被投入了熔炉核心，灼热的能量波动让她肌肤隐隐刺痛。
她下意识地抬手遮眼，体内真气不由自主地高速运转，形成一层薄薄的护体罡气。
“顾修然！你做了什么？！”她厉声喝问，声音却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已经超出了她对这个世界武学体系的认知，更像是一种……一种她曾在系统描述中见过的，属于更高层次的力量！
顾修然的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着几分玩味，在这轰鸣与强光交织的诡异环境中，清晰地传入郑灵萱耳中：“我？我可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恰好知道钥匙孔在哪里，而你，郑灵萱，连同那封信，就是那把钥匙。”
“钥匙？什么钥匙？！”郑灵萱心中警铃大作。
李长风和林婉儿的信，难道不仅仅是信息，还是某种触发机制？
他们被困于此，难道也是这个“机制”的一部分？
“你以为‘他们’只是单纯地注视？”顾修然轻笑一声，那笑声在能量激荡中显得格外刺耳，“不，‘他们’是棋手，而我们，包括李长风和林婉儿，甚至你之前经历的每一个世界，都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罢了！”
棋子！
这两个字如重锤般狠狠砸在郑灵萱心上！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穿越者，是掌握主动权，前来寻找真相的人。
可现在顾修然却告诉她，她从始至终，都只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连她的穿越，她的任务，都可能是被精心设计的一环？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不可能！”郑灵萱咬牙，试图稳住心神，“若真是如此，你又是什么？弃子？还是……甘愿为棋的走狗？！”
“呵呵，激将法对我可没用。”顾修然的声音不辨喜怒，“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很快就会明白，这个世界的真相，远比你想象的……要宏大得多，也残酷得多。”
话音未落，那炫目的白光开始收敛，如同退潮般向着祠堂中央，也就是那副李氏先祖画像的方向汇聚。
原本平平无奇的画像，此刻竟像是活了过来一般，画卷表面流淌着肉眼可见的金色与银色交织的符文，那些符文如同拥有生命的蝌蚪，不断游走、重组，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威压！
祠堂内的石壁、梁柱，甚至地面，都开始浮现出与画像上类似的复杂纹路，它们彼此呼应，光芒流转，将整个祠堂化作一个巨大的、正在被激活的神秘法阵！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能量波动，既古老又磅礴，压得郑灵萱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在这股力量面前，渺小得如同蝼蚁撼树。
“这……这是什么……”郑灵萱的目光死死盯住那幅画像，以及画像前负手而立，神情淡漠的顾修然。
她终于明白，李长风和林婉儿信中提及的“某种力量”，恐怕就是眼前这一切！
他们不是找不到回去的方法，而是被这个巨大的“机制”或者说“囚笼”给困住了！
而她，似乎正步他们的后尘，一步步踏入这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顾修然缓缓转身，面对着那幅已经彻底被光芒与符文覆盖的画像，他的身影在变幻的光影中显得愈发神秘莫测。
他没有再看郑灵萱，仿佛此刻祠堂内的一切，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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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不甘、以及一丝丝恐惧，在她心中交织。
她绝不甘心就这样成为别人的棋子！
无论“他们”是谁，无论这背后隐藏着多么可怕的真相，她都要抗争到底！
就在这时，祠堂内激荡的能量流忽然稳定下来，所有的光芒与符文不再狂暴地闪烁，而是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在了那幅画像之上。
画像本身似乎也变得更加立体，画中人的眼神，仿佛穿透了时空，带着一丝悲悯，又带着一丝无奈，静静地注视着祠堂内的一切。
一种莫名的吸力从画像中传来，似乎要将人的灵魂都吞噬进去。
郑灵萱强行压下心中的悸动，全神戒备。
她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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