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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罪:女邻居 第372章 纠缠

    我问她笑啥,她不说话,只手手指着我。

    我方明白过来,扯了张嘴,擦净嘴巴。

    “没吃饭啊。”杏花止住着,望着啤酒,问我,“光喝酒,也没菜呢。要不,嫂子下厨,给你炒个菜?”

    我忙说:“不必了,嫂子。”

    其实,我冰箱里也没多余的菜。

    怕杏花真的去厨房,我故意提起话题:“嫂子你来,是为茶花包的事吗?”

    杏花说:“不呢,这段时间,不是安稳了么。我之前,就是太毛躁了,没经验。现在看来,你们的分析,才是最正常的。”

    我说:“那是因为你这个店长,经营有方。”

    杏花并不邀功:“才不是呢,主要靠的是表嫂和素琴。你不知道,素琴包包子,太有型了,真的像一个艺术家。”

    听到杏花这么说,我满心欢喜。

    她们仨,各有优劣,有弱点,并不可怕,只要找准优势,充分利用,这个团队,就是最优秀的。

    这段时间,她们三个,相处越发和谐,西施才能放心地,去实施了我们的计划。

    听完我的夸赞,杏花有些不好意思,她伸手,将额头的一丝乱发,捋起来,束在耳朵后面。

    开包子店,起得很早,是个累人的活。我甚至看到,杏花的抬头纹,越发明显了。

    女人如花,少了爱情的抚慰,花很快就陷入了枯水期,少了往昔的光泽与明媚动人。

    谈完“工作”,作了一番铺垫,杏花说:“老宋给你打电话了吧。”

    我佯作不知:“咋了?”

    杏花说:“他的病,转好了。”

    我说:“哗,太好了。”

    接着,我便细问详情。

    杏花自然一五一十,将老宋在电话中,对她所说之事,尽皆复述了一遍。

    听罢,我假装埋怨老宋:“这老哥,典型的重色轻友,有喜事,也不吱一声。重色,轻友,重色,轻友啊。”

    杏花瞧我这架式,立马乐了:“别装了,老宋肯定给你打电话了。难怪呢,我说你为啥一个人在家里喝酒,而且菜都没有。肯定是接到消息,想庆祝一下。”

    没想到,杏花猜得真准。

    看来,她多少还是了解我的。

    被她识破,我也不再继续装糊涂,抓起啤酒,问杏花:“要不,对饮一杯,为老宋庆贺?”

    杏花咧嘴一笑:“菜都没一个,光喝寡酒,有啥意思,改天吧。改天,你叫上表嫂。当然,也可以喊上我作陪。”

    杏花讲到这,欲言又止。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她知道这个表嫂,是加了双引号的,是老宋的妻子。但表嫂呢,却不知道,杏花与老宋,有过那么一段恩爱。现在,虽然不怎么联系,心里却彼此牵挂。

    我抓起瓶子,饮一口酒,随后点头:“嗯,我懂得,放心吧。”

    杏花怕我误会,忙解释说:“其实,我与老宋,真的早没什么了。当然,我感谢他,感谢他出现在我的生命里,给我带来阳光,雨露和爱。”

    听杏花讲话,我心里感叹,暗自嘀咕,多好的句子呀,简直就是诗歌。

    爱,让人学会了表达,让人学会了,用诗的语言表达情感。多好呀。

    杏花并不知晓,我的内心戏,继续说道:“我还要感谢表嫂。不只是感谢她带来了悬花,创造了悬花包,改造了包子店的命运。相处这么久,我懂得了她,理解了她。其实,她是个好女人。说实话,我亏欠她太多了。”

    讲着讲着,杏花眼眶里盈满泪花。

    我明白,这并非悲伤,而是一种,类似于幸福的泪。

    “好在老天有眼,老宋的病有希望了。我真的期待着,他早日康复,再回深圳来。我得声明,我希望他来深圳,不是为了我,不是为了来看我,而是希望他来深圳看一看,看看他的妻子,看看表嫂,看看这个和我一样苦命的女人,看看她如何在泥沱中,开出一朵灿艳的花来。”

    杏花越来越兴奋,越讲越精彩。

    这个时候,我只需要静静地听着,不时微微点一头,表示回应。

    “我相信,这一天,肯定会到来的。而且,会很快。你说对吗?阿谦。”杏花说到这里,眼眶里的泪,终于流了出来,挂了一脸。

    我说:“当然,肯定的,很快,我们一定会很快,就能再见到老宋了。”

    送走杏花,我行至阳台,目送她离开。

    尽管只是一个背影,但我看得出来,她的脚步是欢快的,愉悦的。

    在她消失于街头转角时,我又想起了她的境况。

    杏花说表嫂是好女人,杏花自己何尝不是好女人呢。

    她忍辱负重,操持内外,还要顾及家里。杏花一直挂念着离婚,本来,包子店经营迈入正轨后,她完全可以拿钱回家,与丈夫离婚,过上自由日子。

    可不曾,风云突变,素琴加入进来,西施也加入进来,接着,开了第二家店,现在,又计划着开食品厂。

    开店,以及开厂,都需要投资。除了固定的那部分积蓄,这段时间的辛苦所得,杏花全部交给了西施,说要为包子店,为食品厂出一点力。

    西施哪里肯接,杏花很执拗,与西施争执不下。最后,西施只好让步,但那笔钱,她收了,权当为杏花存下,并没有动用。

    光这一点,便足以证明,杏花的性情了。

    我站在租屋的阳台上,发了一番感慨。

    感慨自己遇到这些人,大多良善,正义,给了我许多温暖。

    即使仙哥,其实,我也是感激他的。

    只是,这种感激,与对杏花她们的感激,性质不一样罢了。

    离元旦倒计时,还有七天的时候,西施不再“闭关”,回了自己小区的家。

    回到家整一天一夜,西施才发信息,告诉我,她回来了。

    我佯装不悦,问道:“为啥子回家这么久,才告诉我呢?”

    西施答:“有些事需要酝酿,越是好的酒,陈的年份越长,才会越香。”

    说实话,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我想到了d姐。她亦曾讲过,类似的言语。

    我问西施:“你就不思念夫君?”

    西施念诵说:“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若到相见日,头即是尾,尾也是头。”

    这是西施与我的暗语,调节气氛用的。

    听罢,我喜不自禁,下班后,便直奔西施所住的小区。

    许久未见,推门进屋,两个人,便像两块磁石似的,紧紧地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