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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峡谷之兔身逆袭 第271章 早上起来一个人,药品被毁引矛盾

    早上,阳光透过那层薄纱窗帘,在地上弄出一块块光影。

    庄周慢慢睁开眼,脑子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一点点清醒过来。

    他像往常一样伸手往旁边一探,结果就摸到冷冰冰的床单,啥也没有。

    扁越人没在这儿。

    庄周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种很奇怪的失落感。

    昨晚上扁越人可是答应了要陪他一起吃早饭的呀。

    庄周揉了揉眼睛,一翻身就坐起来了。

    屋子里头静得很,除了他自己那轻轻的呼吸声,就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他往四周看了看,这是扁越人的卧室呢。

    屋里的红木家具看着就很有古典的味道,墙上挂着好几幅水墨画,空气里还飘着淡淡的药香,到处都有一种很雅致的感觉。

    这和他平常习惯的那种热热闹闹、打打闹闹的环境完全不一样,这让他觉得有点别扭。

    “这家伙,一大早跑哪儿去了呢?”庄周小声嘀咕着,然后把被子一掀就下了床。

    他光着脚踩在凉凉的地板上,走到窗户那儿,把窗帘拉开。

    窗户外面啊,一片生机盎然的样子,鸟儿叽叽喳喳叫着,花儿也香得很,阳光也特别好。

    可是呢,这些好看的景色都没让庄周把注意力放上去。他的眼神落到了书桌上,那上头摆着好些瓶瓶罐罐呢,每个罐子里都装满了颜色不一样的液体。

    好奇劲儿上来了,他就朝着书桌走过去了。

    他伸手拿起一个墨绿颜色的药瓶子,轻轻晃了晃,瓶子里的液体就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他把瓶子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一股特别刺鼻的药味直往鼻子里钻,呛得他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了。

    接着,他又拿起一个透明的玻璃瓶,这里头的液体是淡蓝色的,还飘出一股淡淡的香味儿。

    庄周又闻了闻,感觉这香味有点熟,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在哪闻过了。

    他把玻璃瓶放下,眼睛扫了扫桌上其他的药瓶,突然心里就冒出来一个特别大胆的想法。

    他就寻思着,要是把这些药水都混到一块儿,会有啥情况呢?

    这想法一冒出来,就像野草似的,一个劲儿地疯长,他根本就抵抗不了。

    他拿了个空的玻璃容器,先把墨绿色的药水倒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淡蓝色的药水也倒进去了。

    两种药水刚一接触,容器里就“滋滋”响起来了,还开始冒小泡泡。

    庄周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容器,心里又紧张又兴奋。气泡一个劲儿地冒出来,变得又多又大,那器皿里的液体也跟着翻滚开了。

    一股特别刺鼻的味儿一下子就散开了,庄周一闻着,脑袋直发晕,眼冒金星的。

    “坏了!”

    他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他下意识就想往后退,可这时候已经晚啦。

    “砰!”

    好大的一声响啊,那玻璃器皿一下子就炸了,碎片到处乱飞。

    各种颜色的药水混到一块儿,喷得到处都是,墙上、桌子上、地板上全溅上了,就连庄周一身上也没幸免。

    这房间里一下子就满是一股特别浓烈的怪味儿,庄周一被呛得不停地咳嗽。

    他就那么傻愣愣地站在那儿,看着眼前乱糟糟的一片,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他都干了啥呀?

    他居然把扁越人的药水给弄炸了!

    那些药水,瞅着就特别珍贵,说不定扁越人费了好大的劲儿,花了老长时间才研制出来的呢。

    这下可好,全让他给毁了!

    一想到这儿,庄周一心里就满是懊悔和害怕。

    他不知道该咋跟扁越人解释,更不知道咋面对扁越人发火。

    他就那么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了。就在这个时候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那房门“吱呀”一声,这声音听得人牙根都发酸,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特别刺耳。

    庄周一站在门口,身体都僵住了,脸白得像纸一样,眼神慌慌张张的,就跟受了惊的小鹿似的。

    他往屋里一看,好家伙,那叫一个乱啊。桌椅都倒在地上,玻璃碴子到处都是,空气里全是刺鼻的药水味,还混着点焦糊的味儿呢。

    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得特别快,都快从胸口蹦出来了,胃里也一个劲儿地翻腾。

    墨晓白几乎一下子就出现在门口了。他本来正在楼上整理资料呢,突然听到巨大的爆炸声,心里一紧,立马就冲下楼来了。

    看到眼前这副场景,他的瞳孔一下子就缩起来了,一股火“噌”地就从心底冒出来了,气得他都快没理智了。

    “你干了啥?!”墨晓白的声音冷得像寒冬里的冰柱子一样,直直地扎进庄周一心窝里。

    庄周一身子抖了一下,眼神更乱了,嘴张了张,可啥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死死掐住了一样,连呼吸都变得费劲起来。

    墨晓白大步流星地走到房间中间,看着乱糟糟的实验室,心疼得都快喘不上气了。这地儿可是他跟扁越人费尽了千辛万苦才弄出来的呀。每一瓶药,每一个仪器,那可都是他俩的心血,都透着他们的汗水和盼头呢。

    这下可好,全完了。

    “我就问你,你都干了啥?!”墨晓白的嗓门一下子拔高了不少,那股子愤怒都被他强压着。

    庄周一眼就瞧见墨晓白身后了,以前那儿有一排透明的药剂搁在架子上,现在呢,就剩个空架子了,地上到处是碎玻璃瓶,药水淌得到处都是,那味儿啊,闻着就想吐。

    他又把视线挪到屋子中间,有个金属容器被炸得都认不出样儿了,容器的碎片在周围散落着,就好像在无声地指责干出这坏事的人呢。

    庄周的心啊,跳得特别厉害,他就感觉自己被关在一个老大的笼子里了,喘不上气,也跑不掉。

    他心里明白,自己捅了个大娄子,这娄子大得根本没法补救。

    墨晓白深吸了一口气,使劲儿压着心里的火,他指着地上这一片乱七八糟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知道你毁了啥不?你把扁越人花老长时间配出来预防人类感染的药水给毁了!你晓得这有多要紧不?!”

    庄周把头埋得更低了,他不敢瞅墨晓白的眼睛,他怕看到那眼睛里有失望、愤怒,说不定还有厌恶呢。他就跟个犯了错的小娃子似的,站在那儿不知道该咋办才好,浑身直打哆嗦。

    墨晓白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大铁锤一样,哐哐地砸在他心口上。

    他心里明白,自己捅了个大娄子,可就是不知道咋解释才好。

    他不过就是……就是有点好奇嘛。

    他就想起自己偷偷摸进实验室的时候,瞅见那些五颜六色的药水,心里那股子好奇劲儿就冒出来了。

    他顺手拿起一瓶淡蓝色的药水,轻轻晃了晃,看着药水在瓶子里打转儿,还冒出来一些小泡泡。

    他就寻思这药水啥味儿啊,能有啥用处呢。

    然后呢,也不知道咋的,就迷迷糊糊地把瓶盖给打开了……

    后面的事儿啊,他就记得模模糊糊的了。

    就记得一股特别刺鼻的味儿一下子就冲过来了,紧接着就是“轰”的一声巨响,再然后眼前就啥都看不见了。

    “说话!”墨晓白这一嗓子吼出来,就把庄周一把从回忆里拽出来了。

    庄周的肩膀猛的一抖,抬起头来,嘴唇哆哆嗦嗦的,可就是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他脑袋里空空的,不知道该咋解释,也不知道咋面对墨晓白的质问。

    他瞅见墨晓白眼睛里冒着火,心里又害怕又后悔。

    他知道自己干错事儿了,真的是干错事儿了。他把扁越人辛辛苦苦弄出来的东西给毁了,这可太对不住墨晓白对他的信任了。

    他嘴巴张了张,想讲点啥,可喉咙干得不像话,就只能发出几个模模糊糊、听不真切的音儿。

    墨晓白瞅着面前这个慌里慌张的年轻人,心里头啥滋味儿都有。

    他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也不知道该干啥。

    他就清楚一点,自己失望透顶,心也疼得厉害。

    房间里静得像死了一样,就只能听到庄周一气喘吁吁的声音,还有墨晓白那压着的喘息声。

    空气里紧张的味儿都快满出来了,就像一根拉得紧紧的弦,说不准啥时候就断了。

    庄周一眼神晃来晃去的,他想解释解释,可又不知道咋张嘴。

    他心里头矛盾得很,挣扎得厉害,害怕墨晓白来质问自己,可又盼着能得到他的原谅。

    他把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都掐到肉里头去了,可他一点都不觉得疼。

    他觉着自己就跟站在悬崖边上似的,随时都能掉进那深不见底的大坑里。

    他使劲吸了一口气,想法子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明白,自己得说点啥,得把这事儿都解释明白喽。他嘴巴微微张开,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很是艰难地往外蹦字儿……

    冷飕飕的风卷着碎碎的冰碴子,就跟数不清的小针往脸上扎似的。

    庄周一下就把脖子缩起来了,接过扁越人递来的围巾紧紧裹在身上,那软软的羊绒是有那么点儿暖和劲儿,可他的手指头还是冰得很,咋捂都捂不热。

    他耷拉着脑袋,眼睫毛轻轻抖着,就像受了惊的小动物一样,连看墨晓白和扁越人的勇气都没有。

    墨晓白还在气头上呢。

    他把嘴唇抿得死死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就跟马上要爆发的火山似的。

    刚刚那一顿怒吼,差不多把他的耐心都给耗光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大傻瓜,被庄周耍得晕头转向的。

    他都开始寻思了,庄周靠近他到底是为啥呀?

    是真心想交朋友呢,还是有别的企图?

    “好奇……”墨晓白把庄周解释的理由又念叨了一遍,那话里全是嘲讽的味儿,“好奇就能随便翻人家东西啦?好奇就能不管别人的隐私啦?”

    庄周把头埋得更深了。

    他嘴唇动了动,想说话,可喉咙里就像被啥东西堵住了似的,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真不是成心让墨晓白发火的,他就是……就是……

    墨晓白日记本上的字写得可秀气了,那些字里行间的细腻感情啊,还有那些藏着掖着的小心思,就跟星星似的,一闪一闪的,特别吸引人,让他就想凑过去,想好好琢磨琢磨。

    他也知道偷看不对,可就是管不住自个儿啊,就像那扑火的飞蛾似的,明知道危险,可还是一股脑儿地往前冲。

    “晓白……”扁越人轻轻拍了下墨晓白的肩膀,想让气氛别那么僵,“也不能全怪庄周……”

    墨晓白一下子就把扁越人的手甩开了,冷冷地说:“你向着他?”

    扁越人叹了口气,他心里明白,墨晓白正在气头上呢,这时候说啥都白搭。

    于是他就扭头看向庄周一,声音也变得温和了不少:“有没有伤到哪儿啊?”

    庄周一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没有……”

    扁越人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庄周一的手,确定既没有冻伤也没有擦伤,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他把围巾往上拽了拽,把庄周一冻得红扑扑的耳朵给盖住了,说:“天儿冷,围好。”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像一股暖烘烘的水流,慢悠悠地淌进了庄周一那颗冷冰冰的心里。

    他悄悄抬了下眼,瞅了扁越人一眼,就见对方正满脸关切地看着他呢,那眼神啊,温柔得就像春天的湖水。墨晓白瞅着眼前这情形,心里那叫一个不得劲儿。

    他觉着自个儿就像个外人似的,被硬生生地撇在那个小小的温暖小圈子外边了。

    他嘴唇一咬,扭头就走了。

    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吹过来,把庄周一的头发都给吹乱了,也把他心里刚冒出来的那点儿暖和气儿给吹没了。

    他瞧着墨晓白越走越远的背影,心里就跟被挖空了似的,空落落的,难受得要命。

    他心里明白自己犯错了,应该好好地跟墨晓白道个歉才对,而不是结结巴巴地解释那些没什么说服力的理由。

    可他心里害怕呀,怕墨晓白因为这个就讨厌他,以后再也不搭理他了。

    扁越人在庄周一肩膀上拍了一下,说:“得嘞,回吧。”

    庄周一就闷声不响地跟在扁越人后面,一路上啥话也没说。

    路灯把他俩的影子拉得老长,就像两条永远碰不到一块儿的平行线。

    回到宿舍之后,庄周一一直都魂不守舍的。

    他坐在书桌跟前,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满脑子都是墨晓白发火的模样,平常那双总是带着笑的眼睛,这会儿满满当当的都是失望和恼怒。

    他拿起笔想给墨晓白写封道歉信,可写了又撕,撕了又写,咋也找不着合适的话。他完全不知道该咋解释自己干的那些事儿,也不晓得咋去弥补犯下的错儿。

    夜已经很深了,宿舍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庄周一躺在床铺上,可就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他心里乱得很,各种想法在脑袋里转来转去。

    他就开始回忆啊,第一次见到墨晓白的时候,那墨晓白是个特别阳光、开朗的小伙子,就像一道暖烘烘的光似的,一下子把他原本阴沉沉的世界给照亮了。

    又想起跟墨晓白一块儿上课、一块儿吃饭、一块儿打球的那些个事儿,那些高兴的时光啊,就像一颗颗亮晶晶的珍珠似的,串起来就成了他生命里最棒的回忆了。

    他打心底里不想就这么没了墨晓白这个朋友。

    他侧过身子,瞅向对面扁越人的床铺。

    扁越人都已经睡熟了,呼吸稳稳当当、长长的。

    在那暗暗的灯光下面,他的脸看着特别柔和,嘴角还挂着一丁点儿淡淡的笑模样。

    庄周一冷不丁地想起来,今天扁越人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包装得特别好看的盒子。

    他当时没当回事儿,这时候再一琢磨,那盒子会不会是墨晓白的生日礼物呢?

    这个想法就像一颗小种子一样,在他心里头扎了根,接着就开始发芽,很快就蔓延开了。他心里就犯嘀咕了,扁越人是不是也对墨晓白有好感呢?

    这要是真的,自己可咋整啊?

    他把拳头攥得死紧死紧的,指甲都掐到肉里头去了,可他愣是没觉着疼。

    他觉着自己就跟一艘迷了路的小船似的,在那老大一片海上漂着,都不知道往哪儿走才好。

    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慢悠悠地吐出来,想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心里明白,眼巴前儿最要紧的就是解决自己跟墨晓白之间的事儿。

    他寻思着明天一大早就去找墨晓白,当面给他赔个不是。

    可墨晓白能原谅他不呢?

    更关键的是……

    他犹豫了一小下,最后还是鼓起了勇气,小声问:“扁越人……你……你是不是讨厌我呀?”庄周一心跳得可猛了,就跟敲鼓似的,咚咚直响。

    他紧张巴巴地瞅着扁越人,就等着他回话呢。

    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冻住了一样,就连树叶沙沙响的声音都听得特别清楚。

    他这时候就后悔了,后悔自己脑瓜子一热就问出这么个问题。

    要是扁越人真讨厌他,那他可咋整啊?

    扁越人稍微愣了一下,很明显没料到庄周一会这么干脆就把话给捅出来了。他愣了一会儿,眼睛看向远处正飘着的树叶,好像在琢磨事儿,又好像是想躲什么似的。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愣神儿,让庄周一心里更七上八下的了,他都能觉出来手心开始冒汗了。

    “没有。”扁越人总算说话了,声音又低又稳,“我不讨厌你。”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就跟一股热乎劲儿似的,一下子就把庄周一心里头那些冰疙瘩全给化了。

    他大大地松了口气,原本紧绷着的身子也跟着松快下来了。

    他都想蹦跶起来,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扁越人不讨厌他呢!

    可还没等他把心里那股高兴劲儿给倒腾出来呢,一个特别扎耳朵的声音就把这刚有的一点儿安静给搅和了。

    “哎,你叫啥名儿啊?”

    庄周一顺着声音看过去,瞅见一个大高个儿的女生在不远处站着,两只手抱在胸前,眼睛利利索索地盯着他。

    这不就是刚才一直在旁边悄悄瞅他们的墨晓白嘛。

    也不知道为啥,庄周一心里头一下子就烦得不行。

    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的,可她说话那股子质问的劲儿,还有眼神里带着的敌意,让他浑身不得劲儿。

    再说了,她出现得也太是时候了,正好是他和扁越人之间气氛刚变好的时候。他不自觉地就朝扁越人那儿看过去,瞅见对方也正瞧着墨晓白呢,眼神里藏着那么一丁点儿不太容易发现的警惕。

    庄周一心里头忽然就冒出来一种很怪的感觉,就好像有啥东西在偷偷地发生变化。

    他模模糊糊地觉着,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女生,会在他和扁越人之间弄出些想不到的事儿来。

    这事儿是好是坏,他可不知道,不过他心里头已经暗暗地有了点儿不安。

    他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打算张嘴回答墨晓白的问题,可也不知道为啥就犹豫起来了。

    他感觉自己的嗓子眼儿像是被啥东西给塞住了似的,根本就出不了声儿。

    周围的空气又变得沉甸甸的了,树叶沙沙响的声音好像也没了,就剩下他们三个人在那儿一声不吭地对峙着。

    庄周一深深地吸了口气,使劲儿让自己乱成一团的思绪平静下来。

    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了,就好像马上要有什么事儿发生似的。

    他慢慢抬起手,指着自己……然后呢,他的眼神就不由自主地往扁越人那边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