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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孤身边全是神经病! 第15章 好家伙!

    席名眸中闪过异色:“臣拜见太子殿下。”

    祁元祚挥挥手:“免礼,孤来陪伴大哥,你该怎么讲就怎么讲。”

    席名照常讲课,祁元祚托着腮眼睛也不眨的盯着他。

    目光看过他的胡子,又看他的指甲,有点恶心。

    正常人谁会只留小拇指的指甲,若留了大多两个用途,一,掏耳朵,二,挖鼻屎。

    祁元祚越想越恶寒。

    大皇子可算明白上一世太子为何激进了,明明知道他意图不轨偏偏无处诉说,若不是被恶心到极致,谁稀罕背上弑师的名头。

    席名死后尸体没有被他的家人带回家,被父皇秘密处理了,席家本来想闹,朝臣也要大肆批判,最后不知怎么归于死寂。

    直到夺位激烈的几年又被拉出来抹黑太子名声。

    大皇子动用母家人查席名,什么都没查出来。

    奇也怪哉。

    一堂课上完,席名屎壳郎开屏问太子对他印象:

    “太子殿下以为臣讲课如何?”

    祁元祚嫌弃的后退三步:“你讲课如何关孤什么事。”

    席名自尊心一疼:“当日陛下赞臣学富五车,本与太子殿下有一段缘分,可惜有缘无分。”

    “不过大皇子聪明,功课一日千里,真乃大齐之幸啊。”

    席名的意思是他的学问经陛下认可,本该是祁元祚的老师。

    任谁听到这话,也要追问一番。

    祁元祚却道:“能得父皇青睐是你的荣幸,你感激父皇是应该的,你没当成孤的老师是你命不好,能教大哥是你的福气。”

    “你看起来邋里邋遢还有口臭,离孤远点!”

    一股火从头烧到脚。

    他自诩风度翩翩,拟之仙鹤,却在今日被贬成泥巴,说不出来的羞恼令他目瞪语塞,一手指着他

    “你……你!”

    祁元祚冷哼一声:“孤看你也不配为师,天地君亲师这句话,自己都悟不透,哪来的脸教书。”

    太子是储君,当世大儒也不能用手指君上,席名羞愤之下失礼,惊的连忙收指,心知不能在受他胡搅蛮缠

    “太子小小年纪,却出言刁蛮,没有一点储君气量,臣不过是几句感慨,却被太子如此羞辱,臣要上告陛下!”

    祁元祚转过身体,晨曦铺在他身后,婢女太监分立左右,明黄衣服穿出了御九天的尊贵。

    他仰头傲然道:“你去告啊,孤等着你。”

    大皇子的心狠狠震了一下。

    此情此景与记忆重合,狩猎场上的雏龙鳞片嫩黄,猎场里风云诡谲蛛网密布,他张弓搭箭闯进去,耀眼的令人嫉妒

    “最大的彩头在孤这里,孤等你们来拿!”

    他们豁出性命去拿。

    没拿到。

    还便宜了一对狗男女。

    大皇子阴郁的攥着手,目送太子离开。

    大皇子身边的太监小心看他的脸色,试探进言

    “殿下,太子殿下这是让您难做呢。”

    “啪!”大皇子反手抽了他一巴掌,太监连忙下跪。

    大皇子盯着席名,咧嘴一笑,野性难驯的模样

    “狗就要有狗的样子,掌嘴二十。”

    “是是是!”

    一连串的巴掌声响起来,席名脚底似火烤,惩罚的是太监,巴掌却像打在他脸上。

    席名咬咬牙向外走,估摸着皇帝要下朝了,他要赶在太子之前向陛下告状。

    齐帝宠溺太子无度,他真怕自己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人都走了,大皇子听着巴掌声心里爽快。

    他们是皇子,顶顶尊贵,奴才根本不配他们亲手处罚。

    太子喜欢亲自扇人巴掌。

    兄弟几个都被他扇过,心里记恨也扇起别人来。

    还别说,挺爽。

    “这小子小时候就这么嚣张,怪不得以后没人受得了他。”

    大皇子小声嘀咕着,也赶过去见他便宜父皇。

    万一祁元祚吃亏了,他勉为其难帮他一下。

    *

    祁元祚慢悠悠的回了承祚殿。

    他想借此事看看齐帝对他到底有多容忍,再者也想看看老大的意思。

    一进承祚殿,就闻道一股熟悉的香味儿,这股味儿勾的他口齿生津。

    他眼睛一亮,追着味道往屋里跑,心里暗暗激动。

    伯劳迎上来:“奴才恭迎太子殿下。”

    祁元祚往他身后看:“什么这么香,孤看看。”

    伯劳笑的乖顺:“殿下前些日子提了几次灌汤的包子,奴才今日琢磨出来,就让小厨房试一试。”

    祁元祚追问:“成功了吗?”

    伯劳:“托殿下的福,自是成了。”

    一屉汤汁duang duang的碗大包子被端上来,伯劳伺候他喝了一口包子里的汤汁,鲜的他舌头都要掉了。

    就是这个味道!

    想死他了!

    没想到还能吃到这么正宗的灌汤包!

    他在脑子里不断的骚扰88,88也给自己模拟出一个汤包,一人一统,吃的那叫一个满足。

    肚子里暖暖的,祁元祚认真打量一眼伯劳

    “你还不错。”

    “想要什么赏赐?”

    伯劳立刻跪在地上:“奴才不敢妄想,若能在太子殿下身边伺候,奴才死而无憾。”

    死而无憾。

    四个字在心头滚了一遭。

    用还是不用?

    就怕噬主啊。

    “准你日后贴身伺候孤。”

    伯劳欣喜:“谢殿下!”

    太后宫里他救了小太子,小太子都没赏他好脸色。

    任凭他怎么吸引注意力,小太子看他跟看狗一样。

    贴身伺候,代表能接近。

    吃穿住行,日子久了,他总能看出小太子的芯儿。

    “尹表哥那里有吗?”

    尹守知是他亲表哥,他怕下人怠慢,特意吩咐,对尹守知就如对他一样。

    “殿下放心,已经备着了,等尹公子起身,定能吃到。”

    “再作几份孤带给父皇和大哥尝尝。”

    伯劳自然应下。

    丝苗没有被抢活儿的不悦,她深信自己的本事是无人能代替的。

    时间正巧,这边包子刚出炉,明德殿的传唤到了。

    肥公公亲自来的。

    笑眯眯,很和蔼。

    “殿下,陛下说让您去看戏呢。”

    祁元祚内心直呼好家伙。

    “统!我亲爹都没这么宠我!”

    88沧桑抽烟,是啊,所以还能变成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