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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亮平说我叛国?我爷代号叫风筝 第355章 另外三个名字

    在军工企业任职过,意味着他们对军工相关的事务有着一定了解,这和之前出现的疑似军工箱子的金属箱会不会有着某种隐秘的联系呢?郑建国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手指不自觉地快速敲打着桌面,发出 “哒哒哒” 的声响,如同他内心焦虑的鼓点。

    紧接着,他的目光又扫到另外三个名字。他的嘴角微微向下撇,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深思。“三个与中标公司法人代表是校友关系……” 他低声自语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红笔再次落下,在这三个名字旁留下了鲜艳的标记。

    郑建国紧盯着那份被红笔标记的李副市长直系下属名单,脑海中各种线索如乱麻般交织。侯亮平站在一旁,也眉头紧锁,二人都在努力将这些零散的线索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真相轮廓。

    “老郑,咱们得重点筛查这些有嫌疑的人。” 侯亮平打破了办公室里凝重的沉默,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但又满是坚定。

    郑建国缓缓点头,手指轻轻叩着桌面,思索片刻后说道:“没错,逐个排查,看看谁的身上能找出更多与这一系列事件相关的蛛丝马迹。”

    说罢,二人便各自忙碌起来。郑建国负责调查那六个曾在军工企业任职的人,而侯亮平则着手去深挖与中标公司法人代表是校友关系的那三个人。时间在紧张的工作中悄然流逝,办公室里只有键盘的敲击声和纸张的翻阅声。

    几日后,侯亮平匆匆闯进郑建国的办公室,手中挥舞着一沓文件,脸上既有兴奋又有严肃。“老郑,有发现!”

    郑建国放下手中的资料,立刻站起身,眼神中满是期待:“快说,查到什么了?”

    侯亮平将文件重重地放在桌上,指着其中一页说道:“最值得注意的是行政处小刘。我们查了他的银行流水,显示过去半年每月都收到一笔来自海鲜运输公司账户的转账。”

    郑建国微微一愣,迅速拿起文件仔细查看。他的目光在那一条条转账记录上停留,眉头渐渐拧成了一个疙瘩。

    “海鲜运输公司?这转账很蹊跷啊,小刘一个行政处的人员,和海鲜运输公司能有什么正当的经济往来?”

    郑建国停下脚步,眼神变得犀利起来:“这就更可疑了。

    李副市长位高权重,小刘作为他信任的下属,如果收了这笔不明不白的转账,很可能在帮着李副市长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儿。

    这笔转账说不定就是封口费或者好处费。”

    凌晨一点,郑建国靠在办公椅上假寐,连日来的奔波和巨大的压力让他疲惫不堪。然而,他的神经却始终保持着一丝警觉,像一根紧绷的弦。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郑建国瞬间清醒过来,他的身体微微一震,眉头紧皱。

    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仔细分辨着这脚步声的来源和意图。

    他轻轻站起身,脚步轻缓地走向办公室的门,小心翼翼地透过门缝向外窥探。只见老周正鬼鬼祟祟地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扭曲。老周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形象此刻与这鬼祟的行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郑建国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老周手里紧紧提着一个黑色垃圾袋,那袋子被他抱在怀里,仿佛里面装着无比重要且不能让人知晓的东西。他的脚步匆匆,时不时地回头张望,眼神中透着紧张和慌乱。郑建国的心跳陡然加快,他预感到这其中必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郑建国迅速回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调出大楼的监控系统。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目光紧紧盯着屏幕,追踪着老周的行踪。十分钟后,大楼后门的监控画面中出现了老周的身影。只见他鬼鬼祟祟地将手中的黑色垃圾袋扔进了分类垃圾桶,然后左右张望了一番,确认四周无人后,才匆匆离开。

    郑建国死死地盯着屏幕,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翻涌。这个垃圾袋里到底装着什么?是证据,还是用来销毁证据的工具?

    他的脑海中闪过之前调查中与老周相关的线索,面粉上与老周鞋型吻合的脚印,难道这垃圾袋与那些线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郑建国决定一探究竟。他迅速穿上外套,拿上钥匙,朝着大楼后门奔去。深夜的冷风如刀割般吹在他的脸上,但他丝毫没有感觉到寒冷,心中只有揭开真相的强烈渴望。

    当他赶到大楼后门时,分类垃圾桶静静地立在那里,在月光的映照下投下一个长长的影子。

    郑建国走近垃圾桶,仔细地查看起来,然而,那个黑色垃圾袋却早已不见踪影。

    第二天清晨,城市还未完全从沉睡中苏醒。厚重的云层像一块巨大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阳光艰难地穿透层层阻碍,只在城市天际线那儿抹上了一层淡淡的灰,仿佛是给这座城市笼上了一层薄纱般的阴霾。

    郑建国早早便来到了单位,他一夜未眠,熬红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宛如布满裂痕的干涸土地。老周深夜鬼鬼祟祟扔垃圾袋的那一幕,像一段反复播放的惊悚影片,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每一个细节,老周那紧张的神情、匆匆的脚步,还有那紧紧提着的黑色垃圾袋,都如同针一般刺痛着他的神经,让他愈发坚信,这背后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他站在镜子前,双手微微颤抖着整理了下略显褶皱的衣服。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可那疲惫的面容和黯淡的眼神却怎么也掩饰不住。整理完毕后,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鼓足勇气,然后大步朝着会议室走去。一路上,他心中隐隐期待着能在早会上和侯亮平交流下新线索,或许两人头脑风暴一番,就能找到新的突破口,离真相更近一步。

    早会准时开始,局长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会议桌前端,他表情严肃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只见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说道:“同志们,鉴于近期大桥相关的一系列异常情况,经上级指示,我们要成立大桥安全专项检查组。这是关乎城市安全和民众利益的大事,大家务必重视。” 局长顿了顿,锐利的目光如同一把把利刃,扫过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仿佛要洞察每个人内心的想法。接着,他提高音量宣布:“此次检查组组长由李副市长亲自担任。”

    听到这个消息,会议室里顿时响起一阵轻微的议论声,像是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大家交头接耳,眼神中既有惊讶,也有疑惑。李副市长位高权重,在这座城市的权力体系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可在之前郑建国他们调查的种种线索里,李副市长似乎有着一些难以说清、若有若无的关联。郑建国坐在座位上,眉头不自觉地皱成了一个 “川” 字,手指下意识地在会议桌上轻轻敲了两下,那有节奏的敲击声仿佛是他内心疑虑的外化。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之前搜集到的与李副市长相关的信息,一种不安的感觉在心底悄然蔓延。

    局长继续宣读检查组的名单:“成员包括……” 郑建国立刻竖起耳朵,像一只警觉的猎犬,仔细听着每一个名字,满心希望能听到自己和侯亮平的名字。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座椅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可直到局长念完最后一个名字,也没听到那两个熟悉的称呼。相反,名单里多了几个与中标公司关系密切的工程师。一瞬间,郑建国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愤怒和不甘如同汹涌的潮水,在心底疯狂地翻腾。他缓缓转过头,看了眼坐在旁边的侯亮平,只见侯亮平也是一脸错愕,眉头紧锁得仿佛能夹断一根火柴棍,嘴唇紧紧抿着,咬得嘴唇都泛白了,那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着,透露出内心的愤怒和不甘。

    散会时,众人纷纷起身,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大家低声交谈着准备离开会议室。李副市长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每一步都迈得沉稳而有力,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脸上挂着看似和蔼的笑容,可那笑容却像是贴上去的面具,没有一丝温度。他朝着郑建国走来,每走近一步,郑建国都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在逼近。走到郑建国面前,李副市长特意拍了拍郑建国的肩膀,那一下拍得并不轻,手掌落下的瞬间,仿佛带着某种警告。“年轻人,要多向老同志学习。” 李副市长语调不紧不慢,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郑建国耳中,那声音如同冰碴,让郑建国的内心一阵寒意。

    郑建国强忍着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就像压制即将喷发的火山。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直视着李副市长的眼睛,试图从那深邃的眼眸中探寻到一丝真实的意图。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一字一顿地说道:“李副市长,我和侯亮平一直在跟进大桥相关的线索,对情况比较熟悉,希望能为检查组出份力。”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恳切,更带着一份执着。

    李副市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笑容却未达眼底,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小郑啊,检查组的安排是综合多方面因素考虑的。老同志经验丰富,你先好好跟着学习,以后有的是机会。” 说完,他拍了拍郑建国的胳膊,动作看似亲昵,实则冷漠,然后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从会议室出来后,郑建国和侯亮平脚步匆匆,神色凝重。他俩刚回到办公室,正准备好好商讨下一步该如何在被排挤的困境中继续追查真相,桌上的电话骤然尖锐地响了起来。那铃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好似一记急促的警钟。

    郑建国眉头瞬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警觉,他三步并作两步快步上前,一把抓起听筒。还没等他开口,听筒里便传来技术部同事那急切到近乎慌乱的声音:“郑队,金属屑的分析结果出来了,情况不太妙!”

    郑建国心中 “咯噔” 一下,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了他的心脏,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油然而生。他的手指下意识地将听筒攥得更紧,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声音也不自觉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紧张与急迫:“快说,什么结果?”

    一旁原本就神情紧绷的侯亮平,听到这话,立刻像一头警觉的猎豹般凑了过来,眼睛紧紧盯着郑建国手中的听筒,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这是一种特殊合金,主要用于军工精密仪器。” 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每一个字都像重锤般砸在郑建国和侯亮平的心上。“在民用桥梁工程中根本用不上。”

    郑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如铁,仿佛所有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他缓缓放下听筒,像是那听筒突然变得有千斤重。他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窗外,窗外依旧是那被阴霾笼罩的城市,一切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他嘴里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又充满疑惑:“军工精密仪器…… 这和之前发现的疑似军工箱子、老周的异常举动,还有那神秘的转账,难道都有关联?” 他的脑海里迅速将之前掌握的线索像拼图一样努力拼凑起来,那些片段在他的思绪中飞速旋转,可无论怎么努力,他都觉得缺了些关键的部分,就像一幅永远无法完整的拼图。

    侯亮平的表情同样严峻到了极点,他紧咬着嘴唇,咬得嘴唇都微微泛白,眼中满是愤怒与不解。他用手用力地搓了搓脸,像是想把这满心的困惑都搓掉,然后说道:“老郑,这背后的水比咱们想象的还要深。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和桥梁相关的地方?难道是有人故意把军工相关的东西混入桥梁工程,这到底是想干什么?搞破坏,还是有更大的阴谋?”

    两人正说着,办公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那电话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铃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郑建国的身体微微一颤,他再次迅速拿起听筒,这一次,电话那头技术部同事的声音中带着更多的忧虑,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郑队,还有更令人不安的。成分表显示这种合金在高温高湿环境下会加速腐蚀,正好符合本地的气候特点。”

    郑建国一路匆忙赶到桥梁管理处,心里装着对桥梁安全隐患的担忧。他深知,最新监测数据对于判断桥梁状况至关重要,所以一进管理处,便径直走向数据调取的办公区域。

    管理处的办公室里,灯光有些昏暗,几台电脑屏幕散发着幽蓝的光。郑建国找到负责数据的值班技术员,那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头发有些凌乱。

    “你好,我是郑建国,来调取咱们桥梁的最新监测数据。” 郑建国一边说着,一边递上自己的工作证件,眼神中透着急切与期待。

    技术员接过证件,眼神却有些躲闪,不敢直视郑建国的眼睛。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随意敲了几下,然后抬起头,声音有些不自然地说:“不好意思,现在调取数据需要李副市长签字授权。这是新规定,上周才下的文件。” 说着,他从文件堆里翻找出一份文件,指了指上面的条款。

    郑建国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心中涌起一股疑惑。他看着技术员,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线索:“上周才下的规定?之前从来没听说过啊,怎么这么突然?这数据我着急用,能不能通融通融?”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但更多的是对这一规定的不解。

    技术员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依旧飘忽不定:“我也没办法,这是上面的命令,没有签字,我真的不能给您调取数据。”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有些害怕什么。

    郑建国看着技术员这副模样,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他在心里暗自思忖:“为什么偏偏在我来调取数据的时候有这么个规定?而且这技术员的表现也太奇怪了,眼神躲躲闪闪的。

    回办公室路上,走着走着,郑建国敏锐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这种被窥视的感觉让他心里有些发毛。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想,他故意放慢了脚步,假装在路边的报刊亭前驻足翻看杂志。

    从杂志的反光中,他看到一个穿着快递制服的年轻人也跟着放慢了脚步,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还假装在摆弄手机。郑建国心中一紧:“果然有人跟踪我!” 他表面上依旧镇定地翻着杂志,眼睛却偷偷观察着那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身材不算高大,但体格健壮。他穿着一身普通的快递员制服,上面还有一些污渍,乍一看就是个忙碌的快递小哥。可郑建国却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细节 —— 他脚上穿着一双价值不菲的进口皮鞋。那皮鞋质地柔软,光泽度极佳,鞋面上的缝线精致细密,与他身上略显破旧的制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午后,天空陡然变色,墨色的乌云如同汹涌的潮水,从四面八方迅速汇聚,将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压抑的阴霾之下。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如密集的箭矢,带着呼啸的风声,劈头盖脸地砸落下来,转瞬之间便将街道变成了一片泽国。

    郑建国望着窗外骤然而至的暴雨,心中那股对桥梁状况的担忧愈发强烈。他深知恶劣天气对桥梁结构的考验,丝毫没有犹豫,披上雨衣,拿起雨伞,一头扎进了雨幕之中。雨滴重重地砸在雨伞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在催促着他加快脚步。

    赶到大桥时,狂风裹挟着雨水,肆意地抽打着周围的一切。郑建国艰难地前行,每一步都踩在深深的积水里,溅起大片水花。桥面上车辆稀少,偶尔有几辆车疾驰而过,车轮卷起高高的水浪。他来到第三号桥墩下方,狂风几乎要将他的雨伞吹翻,他索性将雨伞收起,任由雨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

    郑建国蹲下身子,仔细查看桥墩的状况。雨水顺着桥墩表面湍急地流淌,冲刷着每一处角落。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被一处异常吸引住了 —— 在桥墩底部,有一条新出现的裂缝,

    大约一指宽,长度难以估量,正随着雨水的冲击不断被冲刷。裂缝之中,隐隐泛着不正常的金属光泽,

    他蹲在桥墩下,全神贯注地用相机对准那条诡异的裂缝。狂风呼啸,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在他的雨衣上,可他浑然不觉,眼中只有那泛着金属光泽的裂缝。为了捕捉到清晰的细节,他微微调整着相机角度,雨水顺着手臂不断流淌,打湿了相机的边缘。

    “咔嚓、咔嚓”,随着几声清脆的快门声,郑建国终于完成了拍摄。他刚松下一口气,准备站起身来仔细查看照片,就在这时,一声尖锐而急促的刹车声从上方传来,瞬间划破了风雨的嘈杂。那声音仿佛是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他的心里,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见一辆渣土车如同脱缰的野马,歪歪扭扭地朝着他所在的方向冲了过来。渣土车的车身在风雨中剧烈摇晃,车轮溅起大片浑浊的泥水,仿佛一个失控的巨兽,带着令人胆寒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