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原神:我给散兵讲童话 > 第21章 点爆

原神:我给散兵讲童话 第21章 点爆

    “旅行者,请留步。”

    听到熟悉的声音,金发少女停住脚步,她循声望去,随即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是你啊,万叶。”荧笑问,“是北斗姐喊你来的吗?还是说……五郎那边仍有我需要帮忙的地方?”

    不久之前,幕府军与反抗军再一次进行了一场战斗,只因九条裟罗突然增援了正面战场,他们来势汹汹,令反抗军一度处于劣势。

    好在反抗军的核心人物——珊瑚宫心海及时现身,带领着埋伏已久的援军涌向战场。其中,「死兆星」的船员们也作为雇佣兵登场。

    在他们的帮助下,幕府军节节败退,见战机已失,九条裟罗不得不下令撤退,亲手画上了这场战役的句号。

    由于协助了反抗军,那位海只岛的领袖在战斗结束之后,便邀请她前往珊瑚宫一叙,以此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而刚刚,她正准备同哲平一起,动身前往珊瑚宫。

    “并不。”

    闻言,万叶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来的路上有看到关于你的悬赏令,想必…你已经见过雷电将军了,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充满压迫感吧。”

    金发少女点点头。

    为救托马,她在「狩眼仪式」上公然出手,却被雷电将军拉入一片恒久而孤寂的空间。

    在那里,所有人都失去了踪迹,而她也不得不向一位国家的神明举起刀剑,以搏一线生机。

    只是,雷神之威势难以抵挡,一招不慎,自己便被轻松反杀,瘫倒在地。

    回想起那一瞬的光影崩乱,荧陷入短暂的沉默之中,那「无想的一刀」……真的无法企及吗?

    “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直面那种威压…这也是我回稻妻的目标。”

    见少女沉默不语,万叶感叹地微笑起来,等到对方回神,才缓声开口:

    “其实…直哉还拜托我向你询问另外一件事,只是他现在还在帮大姐头处理一些要紧的事,暂时抽不开身。”

    直哉,相乐直哉。万叶的友人,她和对方曾在「南十字武斗会」上有过一面之缘。

    荧想起青年的样貌,疑惑道:“你说。”

    万叶:“你来前线的时间比我们要早很多,不知你是否见到一位名叫三月的反抗军成员。他是我和直哉的朋友,也是反抗军的一员。”

    “三月…?”

    荧微微蹙起眉头。

    她来前线已有两周有余,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哲平则突然开口:“冒昧打扰一下,你们说的这个人……我认识……”

    见在场两个人的目光都齐齐盯向自己,哲平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三月是我们的教官,之前一直在海只岛的军营教导我们武艺技巧,但说来也奇怪……

    “几个月前,他曾跟我透露过,珊瑚宫大人将派他支援前线,可真等我来到这里,却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而且,我也问过五郎大人了,可大人竟也说自己不是很清楚,奇怪……那他究竟去了哪里?”

    …

    ……

    “除了踏鞴砂和须弥,之后你还想去哪个国家玩?”

    少年翻看着地图,颇感兴趣地问。

    午后阳光斜斜地探进窗棂里,明晃晃的,有些刺眼,另一人不适地眯了眯眼睛:

    “有区别么?”

    谁也不想在兴致勃勃的时候被人泼冷水。于是,少年略有不满地皱起眉:

    “当然有区别!如果你有想去的地方,我肯定要加进行程里啊。”

    说完,他拿起笔,继续在一个本子写写画画。

    见人又趴在茶几上不知在写什么,心觉被冷落的人微微拧紧了眉。

    片刻后,才终于舍得从椅子上起身,迈开腿走到少年身边,更是趁人不备,一把抽走了本子。

    “这就是你这两天一直在折腾的东西?”斯卡拉姆齐将本子合上又打开,从头翻阅:

    《旅行计划表》

    必去:踏鞴砂、须弥

    暂定:枫丹、蒙…德?

    瞥见这两个字,斯卡拉姆齐额角骤然一跳,警铃大作。

    他当即翻到写有「蒙德」的那页,一目十行,随即眸光一凝,定在尾页的倒数第八行上。

    果然…!

    这张行程表里,出现了那个炼金术士的名字。

    总天数、打卡景点、预算分配……少年写的很详细,时间也安排的恰到好处,就定在「归风佳酿节」的前夕,想必是想和他一起过节。然而——

    他竟打算着让自己和那个炼金术士见面,甚至连见面地点都选好,「天使的馈赠」?什么意思?让他跟人握手言欢吗?

    想起对方的做派,斯卡拉姆齐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按在纸页边角的手指渐渐用力,就差把这几页纸撕了,省得看了心烦。

    同时,少年的声音也从耳边传来,言语中充斥着对他抢东西这个行为的不满:“快还给我。”

    斯卡拉姆齐面色铁青:“把蒙德划掉。”

    “什么?”

    “把蒙德划掉。”

    他再次重复,却并没有把本子交还给对方,而是继续补充:“尽是些一成不变的景色,有什么好看的。”

    “哪有。”少年反驳,“佳酿节那几天有很多活动的,还有特定的集市,等到「归风日」我们还能一起观看演出呢!”

    “观看演出?”

    闻言,斯卡拉姆齐轻轻哈了一声,反而倒打一耙,将矛头指向少年本人,“佳酿节,佳酿……收起你的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喝酒?做梦。”

    少年一副被噎住的表情:“才没有!我只是想带你去看温迪的现场演出,他弹琴很好听的……”

    “温迪?”

    听到这个名字,斯卡拉姆齐回忆起来,眉心不自觉绞成死结,“那个吟游诗人?”

    “咦?”少年疑惑眨眼,随意反问,“你为什么会知道温迪?”

    斯卡拉姆齐:“……”不好。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见人沉默,少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仔细观察起另一人的表情。

    半晌,他终于忍不住开口,笃定道:

    “你看了我给你写的信。”

    “………”

    沉默即是肯定。

    这种反应足以说明一切。

    霎时,数种情绪疯狂翻涌,直接点爆了少年长久以来的压抑和委屈,于顷刻间化作熊熊怒火在心口燃烧。

    只见他恨恨盯起对方,咬牙切齿的说:

    “你!看了!我给你!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