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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水往事同人:野狗 第243章 偶像剧?你想得美!

    自家儿子因元梅产生了严重的心魔,陈洁这个当妈的自然看在眼中,疼在心里,于是乎,她通过自己弟弟陈昊联系了猜叔,拐弯抹角的将元梅约出去就她和毛攀的事情私聊,地点就选在大曲林安全屋的老大办公室里。

    早早等在办公室的元梅只以为对方这次来了以后,会像小说里的那些当家主母一样,高傲的丢过来一张银行卡,冷冰冰的给她来上一句:“给你一百个亿,离开我儿子。”

    越想,她就越激动,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摩拳擦掌,那句“我愿意”就在嘴边准备着,只等刷新到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便宜偶像剧剧情落到自己头上,可现实却恶狠狠的在她脸上狂甩大嘴巴子。

    陈洁的确是一脸高傲的进了她的办公室,漫不经心的伸展着肩膀,一副骄矜的大家闺秀亚子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颇为高冷的对她微微一笑,红唇轻启,给她来了一句:“小梅呀,阿姨知道你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这样,阿姨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我就有话直说了……

    今天我来,就是为了跟你做个交易……只要你跟了我儿子,我给你项龙商会百分之十的股权。”

    卧槽!!!土豪啊!!!百分之十……大姐你可真是下血本了!

    这特么不比一百亿香多了么……卧槽激动……项龙商会百分之十……百分之十啊!我滴个天呐!不止是金钱方面,只要我有了项龙商会的股份,那就等于头上有了项龙商会这层保护伞,甭管再硬的茬子,要想尝尝我的咸淡,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惹不惹得起达班和项龙商会两股势力!卧槽那我还用什么挡箭牌呀!老娘在勃磨能横着走……不对,老娘能飞!

    姐姐……不,妈妈……不!奶奶……您可真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大大大大善人!别说是让我离开你儿子了,就算让我卖身,我都愿意呀!我特么何德何能啊!妈呀我做梦都想不到,我一句话还能值这么多钱!我勒个去呀!

    :“我愿……哎?不对呀……”

    元梅那句到了嘴边的“我愿意”戛然而止,脑中警铃大作,瞬间将那句差点将自己给卖了的要命蠢话憋了回去,呆呆的看着对面的陈洁,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听见了什么。

    大姐你……这个条件开反了吧……不儿你……是不系统错乱了?要不我……刷新一下吧:“陈姐,你刚才说什么”

    陈洁很满意她这副震惊到人都傻了的亚子,忍俊不禁的抿嘴一笑,随即又正起脸色,认认真真的重复道:“只要你跟了我儿子,我给你项龙商会百分之十的股权。”

    元梅:“……”

    呃……我还是……再刷新一遍试试吧:“我不是很能李姐,你刚才说什么?”

    见她这个反应,陈洁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中虽有些失望,却依然没有放弃,而是直接起身绕过茶几,坐到了元梅所坐的那张长沙发上,贴着她的胳膊,在对方警惕的目光中,将她那只缺了两根手指的苍白大手握在掌心里,语重心长的劝道:“小梅呀,我家攀儿是个倔脾气,他长这么大,我真的从来没见过他能对谁这么上心。

    他喜欢你,喜欢的我这个当妈的都心疼,他为了你,真的付出了很多努力,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认真过,他每次喝醉,嘴里念得都是你的名字,他……哎……我是真看不下去他那个样子。”

    长这么大?

    大姐有没有可能是他见识的太少了?再说人家对谁动心的,干嘛非得跟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人家以前也动心过,只不过没让你知道罢了?

    说真的啊大姐,我跟但拓处那么多年对象了,压根就没通知过我妈呀!再说我也不敢通知啊……我妈要是知道她家孩子想跟黑社会谈恋爱,不得活活打死我?你倒好,不管就罢了,竟然还跑过来游说黑社会……就离谱!

    元梅的表情有些僵硬,尴尬的咽了一口唾沫,试探着反过来劝道:“姐姐呀,我这个……年纪不合适,我俩岁数差太多了……您家咱外甥岁数有点儿小,我……”

    我不喜欢吃嫩草啊大姐!你家那个熊玩意性格太不稳定了,我还是比较喜欢我家拓子哥那个什么什么都顺着我,成熟稳重会疼人,心有猛虎又能细嗅蔷薇,粗中有细的老实糙汉啊!

    我说真的大姐,你快把你那小崽子领回家去吧,我不缺儿子,真的,我要愿意养孩子的话,我家兰波他不听话吗?我家阿兵他不乖巧懂事吗?养哪个不比养你家毛攀香?人我家那俩孩子还不馋我这个老母亲身子,不比你那个狗儿子省心?

    要说陈洁这人吧,元梅也接触的不少,对这个人,她的感悟就是:跟电视剧里那个神神叨叨的癫婆完!全!不一样!

    这娘们儿齁几把精啊!

    好家伙,要么说人家能当上项龙商会的陈总,手里掌握陈会长半壁江山呢,只要不是跟她儿子扯上关系的事,这女的智商立马上线,她工作的时候那个气势别提多强了,出门在外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关键人这娘们儿也是面善心狠,比起她元梅来,也差不出多少。

    只要不牵扯感情,元梅感觉自己跟陈洁还是有很多共同话题的,这个陈洁,绝壁不是个简单人物,心机手段跟那个神神叨叨的陈昊比起来,也不逊分毫,但一牵扯到她家孩子,这货就容易脑抽。

    这不,她一听元梅话中有拒绝的意味,顿时就急了,握着她大爪子的双手也下意识收紧了些许,直勾勾的盯着她道:“年龄不是问题,再说你也没比攀儿大几岁~你年纪稍微大一点点,会疼人儿~”

    :“不是!不,这可真是个误会,我真不会疼人,我从来不知道疼人,真的姐……”元梅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急忙抽出自己的大爪子,两只手玩命的摇晃着解释:“就当年,我刚到达班的时候,我在我们达班是个小的,你听我外号就知道了,是个妹妹!我们东北人讲话就是老旮沓(东北方言,老旮沓:指的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一般指的都是家里最小的女儿。因为东北人比较喜欢女儿,家里孩子多的话,最小的女儿,就是家里最受宠的孩子。经常有人调侃“娶谁都不能娶老旮沓”,意思是家里最受宠的小女儿,在家被宠成公主,脾气大,不好伺候。其实这也只是一个玩笑,实际上也没人在意娶的是不是老旮沓。),我又是唯一一个女的,所有人都惯着我,我脾气可隔路了,就您儿子,我俩认识两年了,我没少揍他!我一点儿也不知道疼人,我俩真不合适。”

    陈洁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见元梅如此反感,竟然蹬鼻子上脸的套路上她了:“没关系,他不懂事,你可以教育呀,谁家小两口舌头不碰牙呢?

    我和攀儿他爸呀,以前感情可好了,也是经常打架,攀儿他爸让着我,我也总打他,妈不怕你打他,只要你别躲着他就行,等你俩结婚了,有了孩子,他慢慢就沉稳下来了。”

    妈???卧槽你个老妖婆坏得很……我特么的是不是给你脸了?真笑死,我在这儿跟你说和你儿子不合适呢,你踏马都套路上我了,你有没有点边界感?你有没有点b数?

    哎算了,我刚才到底在期待什么啊?我一个杀人放火的黑社会,怎么会奢望那种言情小说小白花女主的待遇呢?这里是现实,不是小说,哪有那么多大好人,给你钱的同时,还愿意帮你解决麻烦啊?想啥好事儿呢?还真以为她能给你百分之十股权,再把毛攀关起来不烦你呢?

    做梦呢?鱼与熊掌还能都摆你盘儿里呀?我知道你长得美,但你也不能想得这么美呀……快算算算……算了吧……别寻思好事儿了,回归现实把赶紧滴……

    想着,元梅强笑着摇摇头,红着眼眶坚定的拒绝道:“不不不,我这个……工作性质把,比较危险,我也不知道我能活到哪天,万一明天噶一下就死了,那不更耽误你家孩子吗?

    要我说啊,咱姐俩当朋友,我就拿毛攀当我大外甥,大家相安无事,那个……股权……”

    天知道,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元梅的心有多痛,那种感觉,丝毫不亚于让她再白粉过敏一次,她强行咬着后槽牙,逼迫自己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一句话来:“股权我就不要了,我们猜叔啥都有,我缺啥跟他要。

    我元梅,只爱亡夫但拓一个人,也只认他一个丈夫,情深无悔,至死不渝。”

    陈洁闻言,还想再劝些什么,元梅却已经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一言不发的闷头跑了。

    一出门,元梅的眼泪就掉下来了,她颤抖着身子,一把搂住满脸懵逼的林芊芊,在她肩头的衣服上擦掉了眼角的泪珠,强忍着哽咽牵住她的小手大步往外跑,生怕一会儿看见陈洁以后,自己会再心痛一次。

    项龙商会!富可敌国啊!

    他们老陈家祖上几辈都是富豪,据说之前在封建年间就是大盐商,后来帝国覆灭,他们举家到外国继续做生意,再后来,又回华国发展,家底不知道有多厚呢……现在在勃磨,更是混的如鱼得水,那他妈的叫一个有钱啊啊啊啊啊!

    百分之十的股份……呜呜呜好心痛……呜呜呜呜呜呜呜……把我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啊呜呜呜呜呜……还有保护伞呜呜呜呜呜呜呜……好心痛好心痛好心痛好心痛呜呜呜呜呜呜……

    不行……往好处想想,我们家老爷子可是卖白粉的,来钱也快,他还分我百分之二十呢,我又不缺她那几个子儿……

    啊!一想起猜叔就上火,老登你以前一直跟我说项龙商会很有钱、很有钱的……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他们家这么有钱呢?是怕我见钱眼开,投靠陈会长不跟你卖白粉了吗?

    好吧……老登你挺了解我……

    唉算了,别想那些了,反正都已经把毛攀给得罪死了,关系也搞这么尴尬,怎么着都不可能答应陈洁的。

    虽说现在看来,毛攀那小子对自己是挺上心的,但之后的事,谁知道呢?

    陈奕迅有句歌词唱得好: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谁知道毛攀那个被偏爱到有恃无恐的大少爷喜欢的是她元梅,还是那种得不到的骚动呢?

    现在她忽远忽近,忽冷忽热,对毛攀不咸不淡的吊着,的确是让人心痒难耐,但如若有朝一日,双方身份调转,自己被他攥进了手里,难保他不会瞬间下头,反手将她毁掉,一报她当初打过他那么多次的仇。

    她元梅可不担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风险。命,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靠谁都没用。

    只有求而不得的遗憾,才能成为人心头终生刺痛的朱砂痣、看得见却触不到的白月光……到手了以后,就会变成墙上的蚊子血和衣服上的油饭粒,不值钱了。

    这样一想,她心里顿时就舒服多了,连方才止都止不住的眼泪也不流了,堵在心口的大石头也顺下去了,心态瞬间就恢复正常了。

    前脚刚逃出安全屋,后脚,元梅便接到了毛攀的电话,那小子也不知从陈洁那里听了些什么,上来就问了一句:“梅梅,在哪?”

    :“什么事?”元梅是真的挺心疼那百分之十股份的,说话的时候鼻音有些重。

    对面的毛攀却敏锐的察觉到了她声音中的异样,原本还算平和的语调骤然紧绷起来,甚至是带着些警惕的扬声问道:“你哭了?”

    元梅有些不悦,不冷不热的轻哼一声:“我死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来勃磨两年了,毛攀以前也不是没杀过人,平日里将死不死的挂在嘴边也不觉得有什么,但亲眼见过元梅几次凶险到几乎从鬼门关前经过以后,他现在对“死”这个字有些敏感,尤其是从元梅口中说出来的,闻言他下意识啐了一口:“槽,胡说八道什么呢?别特么整天死不死的,这是什么好话吗?”

    元梅有些不爽的翻了个白眼,却也没跟他犟,只淡淡的轻哼一声,又继续问道:“找我什么事?”

    :“我妈说你来大曲林了?”毛攀稍作犹豫后,声音中透露出些许谨慎:“你……你就那么喜欢……”

    话说到一半,他自己就说不下去了,转而又将之前的问题问了一遍:“你现在在哪儿?”

    :“路上。”元梅想也不想的回了这么一句,电话对面的毛攀却有些急眼了,当即扯着嗓子怒吼道:“少特么废话!我问你现在具体位置!那条路,往哪去,干什么去?”

    :“嘶……”元梅被他拱上来一股邪火,深吸一口气压下后,耐着性子冷声答道:“透骨香,接凛昆。”

    毛攀嗯了一声,想了想,又有些烦躁的做了几个深呼吸,同样压着火气低声说道:“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出发。”

    元梅没吭声,只默默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丢到一边后,一言不发的转过一个拐角,将车子停在透骨香纹身店门口。

    这次,凛昆在另外一条胳膊上,也纹了一个一毛一样的大花臂,两条胳膊纹成了对称的,不过好在这次他没有犯贱去摸小阿香的胸肌,没有被小阿香留下他的标志性水印。

    跟小阿香东拉西扯的故意磨叽了一会儿后,元梅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毛攀,对方脸色非常难看,一进门就直愣愣的冲到她面前,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几乎是与她鼻尖贴着鼻尖,咬着后槽牙问道:“你刚才哭了对吧?”

    这话,元梅不知该怎么回,于是索性一言不发的挑挑眉,对方见状似乎更生气了,他深吸一口气,不自觉的收紧了捏在她下巴上的手,见她疼的直皱眉,又下意识放松了些许,可紧接着,想到自己妈妈告诉他的那些话,又止不住的心头发酸,气的他一双眼睛蹭蹭冒火,恨恨的质问道:“为什么不愿意?”

    元梅仰了仰头,见挣不开他的手,便瞬间出手,捏住毛攀胳膊上的穴位,迫使他不得不放开自己的下巴,面无表情的答道:“因为不愿意。”

    毛攀使劲挣扎了一下,想甩开她的桎梏,发现没有什么卵用后,也懒得费劲了,就那么任由她捏着自己的胳膊,通红着一双眼睛,磨着牙继续质问:“你特么是不是……”

    话说到一半,又戛然而止。

    他想问那个女人是不是还爱着那个又糙又脏的野人,还想问他是不是因为那个野人,才不要自己的,可他不敢说。

    天不怕,地不怕的毛大少爷,如今也有了不敢说的话。

    他不想在元梅面前提起她一直藏在心里的另一个男人,不想勾起她对另一个男人的爱,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嫉妒和怨恨,那一句话梗在喉间,上不来也下不去,难受的他想要立马将周围这几个人全都打死。

    越想越难受,他又开始不管不顾的忍着疼,使劲扭动那条被元梅捏住的胳膊,带着一股子拼上骨折的风险也要挣扎出来的狠劲儿。

    后者也压根没想一直捏着他,干脆顺势放手,慢悠悠的绕过毛攀,走到一旁的桌边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低声说:“不敢问啊?”

    :“你……”毛攀被刺激的不轻,恨恨的上前一步,抬脚踹飞了那张小桌,习惯性的扯了一把元梅的胳膊,然后……她手里还有些烫人的咖啡就“不小心”洒了他一身。

    元梅与他离得很近,白色的衣服上也没能幸免,被迸上了几个褐色的印子,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似是无奈的挑挑眉,用那只带着机械义肢的左手轻轻拍了一下毛攀攥着自己手腕的胳膊,略带着些娇嗔的软声叫道:“松手~骨头都让你捏断了。”

    毛攀眉头皱的死紧,一动不动的愣在原地,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就那么死死的盯着她。

    不只是元梅觉得看不懂毛攀,毛攀也感觉看不懂元梅。

    他真的没法摸清这个女人的想法,总觉得她的思维跳脱到让他毛大少爷绞尽脑汁都琢磨不透,明明方才还冷冰冰的,现在又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服软,让他不知该如何应对。

    一瞅他那个纠结的样子,元梅忍不住轻笑一声,又半是撒娇的轻哼一声:“手疼~”

    啧~这个小动静真好听,这个对别人跟阎王爷似的小娘们儿跟自己服软的小模样真好看……有什么可琢磨的,都把她捏疼了,我真不是东西啊。

    瞬间就完成了自我攻略的毛攀将方才满肚子的委屈丢的一干二净,立马换成了一副傲娇到不行的亚子,看的原本准备了满脑子套路的元梅都有一瞬间的懵逼,所幸他这个不似常人的神奇脑回路是向着自己期望的方向走的,她倒不至于手忙脚乱。

    见毛攀松开自己的手腕后,元梅立马翻脸无情的套上了防晒衣,双手插兜朝胳膊上裹着保鲜膜的凛昆歪歪头:“走吧。”

    凛昆点点头,老老实实的起身跟上,毛攀见状有些不爽,拉着驴脸上前一步,挡在元梅面前,理直气壮的质问道:“去哪儿啊?”

    :“先送他回家,再回我家……”说着话,元梅还掀开自己防晒衣的下摆,指着衣服上的咖啡渍解释道:“洗澡换衣服,好不容易放天假,早睡早起,明天还得早起回达班呢。”

    :“我也去。”毛攀自己都觉得这是句废话,因为他知道,那个无情的小娘们儿压根就不可能让自己进她的家门,没成想对方却想也没想,当场就同意了:“行啊。”

    毛攀心中一喜,却听元梅紧接着给他来了一句:“那你直接送他回家,我就不跟你们去了,弄一身黏糊糊怪难受的,我直接回家洗洗睡了。”

    说完以后,她还真的把凛昆丢给毛攀,自己转身走了。

    后者大怒,指着门口的阿牛和两个保镖喝道:“你们把他送回家!”

    说完以后,黑着一张脸,不由分说的坐上了元梅车子的副驾驶,双手抱胸怒瞪着那个狗里狗气的小娘们,摆出一副“今天我说什么都不下车”的架势。

    元梅攥着钥匙侧头与毛攀对峙,半晌后,她突然噗嗤一笑,佯怒着探手推了一把毛攀的肩膀,带着些无奈的笑骂一声:“你干啥?下去呀~”

    见她难得没有冷脸,毛攀心中有些窃喜,面上却依旧装的满脸严肃,指着自己身上精湿精湿的衣服放赖:“我衣服也湿了。”

    元梅歪了歪头,半开玩笑的问道:“那我先送你回项龙国际?”

    见毛攀开始真心实意的黑脸了,她又状似无奈的耸了耸肩:“我家里都是王安全的衣服,没有你能穿的。”

    果不其然,毛攀一听这话,一张驴脸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黑的透透的了,他又开始用那个像是下一秒就要咬断元梅脖子一样的凶恶眼神死死盯着她,咬着后槽牙质问开了:“王安全能去,我怎么不能去?”

    哎……大哥,这话你是咋寻思说的呢?王安全是我手下,他凭啥不能去?你是谁呀?你凭啥进我家呀?

    唉算了,早就猜到你会说这种蠢话了,说吧说吧,这次不跟你翻脸……

    元梅都被自己的想法给逗乐了,见毛攀那个凶狠的小眼神儿越发愤怒,她无奈的边笑边点头,好脾气的应道:“行行行,去去去……大曲林哪有你不能去的地方啊?你毛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想要,我房子都给你。”

    说着,她也不看毛攀的脸色,直接发动车子,朝着自己在大曲林买的房子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