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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水往事同人:野狗 第345章 组团晒孩子

    可能是第一次来这间度假酒店的时候,猜叔被冻得不轻,这次虽说下身依旧是隆基,上身却知道穿件外套保暖了,元梅则全靠身上旗袍的料子,和她那一身正气撑着。

    他们入场的时候,陈会长已经等在里面了,细狗推着猜叔的轮椅,兰波和白霜儿一左一右的跟着,元梅挎着王安全的胳膊,踩着那个她自己都感觉有些做作的步伐,不远不近的跟在两人身后。

    第一次来项龙国际度假酒店的时候,猜叔还因自己的格格不入而显得有些局促,现在嘛,就换成他让别人局促了。

    以前做走私生意的时候,就不提了,就算当初赵九烽说他们金占巴、项龙商会和达班是三足鼎立的时候,元梅反驳的都在理,当时的达班只有一个山头,的确还不足以与另外两大势力相提并论,但现在靳善邦那块地盘到手后,达班就肉眼可见的提升了一个级别。

    原本罗央那块山头也没说多大,后来经过猜叔和元梅坚持不懈的努力,整整拓展了一倍有余,现在连带着靳善邦及其周边地区,和零零散散的据点,达班的整体版图都特么快赶上元梅老家龙江省了。

    现在的达班虽名义上的签约地盘就只有勃北三分之一不到,但放眼整个勃北,已经没有任何一股势力敢跟达班叫嚣了,真正意义上成为了勃北说一不二的头子。

    现在的达班,跟金占巴和项龙商会排在一起,也不至于差太多,尤其达班两个话事人还都是狠角色,短短几年时间,就发展的如此迅速,现在就更没人敢跟这缺德爷俩大小声了。大家都知道,达班的发展不会止步于此,如果猜叔在外的姿态摆太高的话,就很容易让人生出敌意了。

    猜叔跟元梅这爷俩是懂扮猪吃虎的,猜叔面对各界大佬时立的是心软到有些圣母的慈祥老父亲人设,他拓展版图,跟周边的人民签订合约,雇佣他们为达班工作,为的是让大家都吃上饱饭,过上好日子,可不是为了什么野心,也没有什么坏心眼哦~

    元梅就更是……她就是个有严重心理问题的莽夫,有点脑子却不多,性格狂傲嚣张,时常还能透露出那么点暴力倾向,没什么文化还嘴贱,最大的优点就是够狠,典型一介武夫,一张小嘴儿虽然也会说两句好听的,但装不了多久就现原形了,言语还略显粗俗,没了猜叔,她啥也不是,让人生不出过多忌惮。

    金占巴的人是最后入场的,刚落座,陈会长就迫不及待的跟众人介绍了他那个叫做钟贺宇……哦,不,现在应该叫陈贺宇了的新儿子,介绍完这一桌顶级大佬以后,又领着他走上舞台,对着话筒逼逼赖赖了半天,带出了他有了继承人一事,又将那小子推到面前让他发表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客套话,这才举杯宣布开席。

    在元梅看来,陈贺宇那小子挺有潜力的,在这么多各界大佬面前演讲就大大方方的,毫不怯场,跟猜叔和栾巴讼这两位长辈打招呼的时候,也彬彬有礼,不卑不亢的,说话也条理清晰。

    在陈会长给他介绍人的时候,他会仔细观察双方的态度和语气,是个非常懂眼色的人,与他们这些平辈打招呼时表现的也恰到好处,不像毛攀那样嚣张狂妄,又不会因自己是个新人而自卑,配合适当的肢体动作,给人的印象还是非常不错的,是个行事沉稳,进退有度的好苗子,起码比石斑鱼强不少。

    陈会长的生日宴和之前猜叔的那一场大差不差,到场以后,都是先吃点东西、喝喝酒,之后转场去茶室喝茶聊天,最后是商业晚会,一场宴会下来得七八个小时,估计结束的时候,都得后半夜了。

    菜都上来了,陈洁和毛攀才姗姗来迟,看样子,陈女士也是打定主意给自家弟弟脸色看了,先是装模作样的被陈昊拉到身边的位置上扎了一头,跟众人打过招呼之后,屁股都没坐热,就又领着心不在焉的毛攀大步冲上舞台,脱稿演讲了一套属于她自己的毒鸡汤,明摆着是准备与陈会长分庭抗礼了。

    才落座没多久,毛攀就开始一眼一眼的往元梅这边瞟,似是又想挤过来坐到她身边,被她几次摇头拒绝后,就黑着一张驴脸持续白愣王安全。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表面上一派祥和,实际上暗潮汹涌。老陈家姐弟俩唇枪舌剑,虽没说难听的,可是个明白人都听得出来他俩跟宫斗似的,随时明褒暗贬,最离谱的是毛攀那个二货竟然句句都能听明白,时不时发出一声似是轻蔑,又似是嘲讽的冷笑。

    他不笑还好,一有人带头笑,元梅就有点憋不住,一顿饭吃下来,她肚子里也没塞两口东西,嘴唇却差点被自己咬穿。

    好容易挺过这顿饭,众人转移到休息室喝茶聊天,情况似是又回到了三大巨头……哦,不,现在陈洁已经不打算惯着陈昊了,变成了四大巨头的商业互吹模式。

    依旧是几位大佬坐一桌,几个小辈坐一桌,不过这次毛攀终于憋不住了,强行将王安全挤走,坐到了元梅旁边。

    因为到场的人多,休息室里的大茶几都被换成了小茶几,沙发也都换成了小的,元梅跟毛攀坐一张沙发,对面是赵九烽,他侧面那张单人沙发上坐着他弟弟,毛攀身侧的那张沙发上,就是陈贺宇。

    几人身后各自站着他们带来的手下,大抵也都是熟人。

    刚落座,赵九霖就迫不及待的倾身凑到元梅身侧,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猜叔的方向,低声八卦道:“梅梅姐,原来那个白霜儿一直都是猜叔在罩着的啊,怪不得她现在这么红呢,我看过不少她演的电影,本人比电视上好看多了。”

    元梅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我也觉得她本人比较漂亮,以前我还想过,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呢……”

    顿了顿,她又贱嗖嗖的挑眉笑道:“不过我现在发现了一个更漂亮的。”

    :“谁呀?”赵九霖有些好奇,脑子一抽,又问了一句:“比白霜儿还漂亮,那不得是天仙呀?”

    :“嗯,差不多了,我就总说她是女娲亲手捏的,哪儿哪儿都好看,从长相到身材,啧~绝了。”元梅神神秘秘的眨了眨眼,勾的赵九霖更好奇了:“长什么样啊?你认识的啊?跟谁的?”

    :“跟我的。”元梅坏笑一声,油腻的用手在自己下巴上搓了两把:“昨天晚上还跟她一起玩儿了呢。”

    赵九霖:“……”

    犹豫片刻后,他摸了摸鼻子,语焉不详的挑眉问道:“梅梅姐你……通吃啊?”

    元梅都被他逗乐了,笑嘻嘻的摆手解释道:“那倒不至于,只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长得太漂亮了,性格也特别好,我就忍不住想捧一下。

    以前我俩在台球厅认识的,她总陪我打球,后来混熟了,我怕她一个小姑娘在台球厅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待着白瞎了,挣钱还少,就说让她到娱乐圈混一混,反正有我护着呢,她也吃不了亏。”

    赵九霖沉默半晌,犹犹豫豫的看了他哥一眼,又狗狗祟祟的凑到她耳边问道:“是不是演三级片那个?”

    元梅一愣,刚想追问,就被毛攀一把拽了回去,鱼哥搂着元梅靠近赵九霖那一边的肩膀,一脸不爽的用眼神骂人,一边将手滑到元梅被冻得有点凉的胳膊上轻轻摩挲,一边不满的针对起无辜躺枪的赵九烽来:“赵总,你这个弟弟是不是有点儿太热情了啊?怎么不知道跟人保持点距离呢?”

    赵九烽这人别看平时总是一本正经的,私底下,却是个极其八卦的性格,见元梅没冷脸,只淡淡的任由他搂着,突然咧嘴一笑,贱嗖嗖的调侃道:“你俩最近感情挺好啊~小梅今天没急眼。”

    :“哼~”毛攀得意洋洋的歪嘴轻笑一声,低头在元梅光溜溜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转着脖子答道:“我们感情一直都很好。”

    赵九烽瞅着对面那俩人,莫名就感觉有些想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后,又装模作样的转过头去,将目光对准了自家老三。

    元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突然又想起了刚才还没问出口的话,遂继续追问:“你怎么知道是那个的?”

    赵九霖不尴不尬的清了清嗓子,狗狗祟祟的转动眼珠,看了一眼赵九烽,又是没忍住,搓了搓鼻子:“之前……我大哥……咳咳……打听过,听说是你的人……”

    :“呵呵呵呵……”元梅忍俊不禁的轻笑几声,一边转着肩膀调整了一下姿势,一边朝对面的赵九烽扬扬下颚:“咱俩眼光挺像的,谢谢你给我面子啊。”

    说着话的功夫,她整个上半身都快被毛攀圈进怀里了,他一下一下的轻搓着元梅的胳膊,贴着她的耳朵柔声问道:“是不是又冷了?”

    说完以后,也不等她答话,便扭头对身后的阿牛命令道:“去把空调全关了。”

    后者许是跟着毛攀久了,现在也不怎么管别人死活了,闻言立马就点头转身,却被元梅叫了回来:“不用,我不冷,今天穿的厚。”

    说完以后,她又慢悠悠的从毛攀怀里挣脱开来,不冷不热的嘟囔了一句:“你老实点,别总研究我。”

    见毛攀又不依不饶的捏起自己的手,她也没有挣扎,就那么任他抓着,转而随口与赵九烽闲聊起来:“哎对了,上次跟我要的那个女的怎么样了?”

    对方摇摇头,颇为不屑的撇撇嘴:“没怎么样,不是让九云要去了么,他俩玩的还挺好,我也没管他们,正好我爸也说有个人能把他拴住了挺好。”

    顿了顿,他又重新抛出了另外一个话题:“哎对了,听说你前段时间去禅林,听那个特别神秘的波钦禅师讲经了?”

    见她点头,赵九烽猥琐一笑,眯着眼睛调侃道:“你不会是……啊?”

    :“你可拉倒吧,咋跟毛攀似的呢?人那是比丘!比丘啊!我俩能有啥事儿啊?你快正常点吧嗷!”元梅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又侧头朝身后的苏迦举起两根手指:“我去禅林只是听课,仅此而已,快别瞎寻思了嗷。”

    赵九烽不置可否的耸耸眉,嘴角同时还向下瞥了一下:“不~是~吧?我怎么听他们说那个波钦对你不错呀,不但听经的时候让你坐最前面,离他最近的位置,还跟你玩什么点化孙悟空的那种游戏,用戒尺还是什么玩意的点你一下,跟你约什么几更天去找他,人家禅师单独点化你呢?”

    :“槽……快拉几把倒吧。”元梅愤愤的啐了一口,接过苏迦递过来的烟管和点好了的香烟,从毛攀手中抽回自己的大爪子往烟管里塞,嘴上也急头白脸的吐槽道:“公开课我都听不进去,还半夜找他学?我不活了啊?疯了吧我?用戒尺抽我,那特么是看我听得不专心,给我打回来呢!”

    赵九烽听得直乐,挑着眉梢问道:“你跟那个小禅师挺熟的呀,你啥时候认识的他呀?”

    塞好香烟以后,元梅不紧不慢的抽了一口,吐着烟雾扬扬下巴:“早就认识了,一两年了吧。”

    :“波钦禅师,那可是禅林最神秘的禅师,基本不给人讲经……”赵九烽随手捏起茶杯抿了一口,仰头笑道:“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认识他?”

    :“你也没问啊。”元梅一脸无辜的耸耸肩:“再说他也不神秘呀,我怎么没见他不爱给人讲经呢?宅是宅了点,但内小子嘴才碎呢,成能嘟囔了,尤其愿意给人讲经。”

    :“哼哼哼……吹呢你?”赵九烽摇头闷笑几声:“我爸也去过禅林,去了那么多次,一共就见过他一次,比那个乌卡马哈大禅师架子还大呢,你竟然能请动他出山,还说他能嘟囔……啧~你面子是真大呀。”

    元梅:“……”

    沉默片刻后,她一脸复杂的叹了口气,苍白的大手又不自觉的揉搓了两下额头吭哧瘪肚的解释道:“怎么说呢……这个事……它……其实它……呃……也赖我……他就……就一直看我有点不顺眼,总觉得我是个坏人……”

    说到这里,她探手在桌上的烟灰缸上掸了一下,一脸苦恼的继续解释:“我俩认识的时候吧,我说错话了,他当时就往心里去了,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就是你跟人吵架,然后你没吵过人家,然后回家以后越想越憋屈,最后就非得跟你掰扯明白这件事。

    尤其我当时还说了点……咳咳……对佛教……不是那么尊敬的话……嘿嘿……嘿嘿嘿……完就给他得罪死了,内小子气性大呀,有时候晚上睡觉,半夜梦里想起来那个没吵赢的架,还打电话过来跟我继续吵呢。

    你信不信,要不是他们禅林那边信号不好,有时候打不出电话来,他隔三差五就得打电话过来教育我一顿。

    这次是因为我给他挑了两个最不听话的狗,专门拆家的那种……他……让那俩狗折腾不轻,一上火,就非得强行给我一唯物主义者洗脑佛教思想了,怕我不听,或者说,怕我在禅林憋时间长了再作妖,才放出消息,把那些个有头有脸的人都叫来,直接讲公开课……

    当时去的一半都特么是熟人啊!有的是巴莱那边儿的,有的是大曲林这边儿的,个个都不简单,咱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翻脸,有啥不愿意,就只能憋着了,你说他夺损呐?”

    赵九烽听得直咋舌,连连摇头感叹:“他气性还挺大,哎,你当时到底跟他说啥了呀,咋给人得罪那么厉害呢?”

    :“瞎几把说呗~~”元梅叹了口气,随手碾灭香烟,反手又把烟管递给苏迦,无奈的轻轻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上来一阵儿,那嘴就跟管不住似的,啥话得罪人我说啥,再说我一个唯物主义思想教育出来的,哪能听得进去人家那些个和尚说的话呀,就……他说一句,我怼一句呗。”

    说着,她又想起之前波钦对自己进行过的人身攻击,顿时打开了话匣子,喋喋不休的吐槽开了:“你是不知道,内小子不光气性大,嘴还贼损,说我们这些个吃肉的身上一股猪笼草味,就六根不净啥地……

    他人也损,一节课讲六七个小时,不给饭吃,就一人一瓶水,强挺着,我就算饿急眼了也不敢多喝水,因为别人喝水多了可以随便上厕所,我一走,他就停下不讲了,卧槽一屋子大拿等我上厕所呀!我想偷着抽根烟顶顶都不行!

    一旦私下讲经,他就得问我听没听懂,我要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我俩就势必得比划比划,我还让他单独点化?

    你知道么,我拳脚上根本干不过他!我有时候还没出招,就已经被他压制了,总感觉没有出手的机会。不光我看人多不能作妖,他看在人多的面子上,也不能跟我动手,所以有时候我还挺感谢他没给我关屋里上私教课,起码不挨揍。”

    :“噗……对不……噗……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赵九烽乐的直拍大腿,毛攀却越听,脸色越难看。

    他冷着脸,眉心系起了一个大疙瘩,咬牙切齿的问道:“你不是说他就打过你一次吗?梅梅,你受委屈了怎么不跟我说呢?”

    说到这里,他似是怕元梅不高兴,长长呼出一口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压着火气问道:“呼……他是不是总这么欺负你?你跟我说,我不乱来,你实话跟我说。”

    元梅轻笑一声,嗔怒着在他手上轻拍了一下:“信你才怪!你那脾气我还不知道?哎呀放心吧,我俩打架就点到为止……”

    说着,她不尴不尬的抬手想挠挠后脑勺,又怕弄乱头上的盘发,遂又讪讪的放回腿上:“他主要是想给我洗脑,想把我这个唯物主义的疯婆子给感化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啥的,可他讲那些我又听不懂,完就说要拖堂,然后我俩就打起来了……”

    说到这里,她眯了眯眼睛,扯着毛攀脖子上的佛牌链子,将他的脑袋扯到自己嘴边,低声说道:“这个人,有他的利用价值,你别掺和,我自然有用得上的地方。”

    毛攀听得火气噌噌往上冒,死死的咬着后槽牙,紧到连腮帮子都鼓起一块儿,眉头更是皱的死紧,将一对又黑又浓的眉毛挑的老高,眯着眼睛瞪着元梅不吭声。

    后者看的有些想笑,佯怒般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软下语气嗔道:“听见没有啊?不行给我捣乱啊。”

    :“哼……”毛攀从鼻子里喷出一个气音,不情不愿的转过头去,跟她握着的那只手却没松开,只是用表情告诉她“我现在很不开心”。

    元梅也没搭理他,而是转头朝对面已经笑出了眼泪的赵九烽扬扬下巴:“oi~~~别笑了,多大点事儿啊,有那么好笑吗?”

    :“有啊哈哈哈……”对面那个缺德小登抹着眼泪一个劲点头:“哈哈哈哈……不是我说,人家禅师跟谁急眼我都觉得惊讶,唯独跟你急眼,我就觉得是理所当然的,哈哈哈……你这娘们儿太会气人了,你别说禅师了,就那佛像活过来,都得先给你一嘴巴子哈哈哈……”

    元梅翻了个白眼,探身在果盘里摸起一颗樱桃丢了过去,愤愤的骂道:“人身攻击是不是?信不信我一会先给你一嘴巴子。”

    赵九烽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平缓了一下心情,又装模作样的摆手道:“不是,我心疼……呵呵呵……咳咳……你上一趟山遭不少罪啊……”

    元梅不甚在意的挑挑眉,懒洋洋的将肩膀倚靠到毛攀胳膊上,笑嘻嘻的摇头道:“也还行吧,反正就是憋得慌,要不是有小师姐陪着,我早跑了。”

    赵九烽一愣,饶有兴味的勾起唇角:“哪个小师姐?”

    一瞅他这出,元梅就知道这货肯定想歪了,遂要笑不笑的翻了个白眼,好脾气的解释道:“说是哪个大师的徒弟,叫玛孟穆,比波钦大几个月……

    小姑娘身上可热乎了,他们禅林那边晚上更冷,我冻得慌,就钻她被窝里,搂着她睡……哎呦,搂她睡觉可得劲儿了,我当时就特别想劝她还俗,以后给我当个睡觉搭子,跟她睡觉可舒服了,热乎乎的。

    完后小姑娘性格也好,我俩闲着没事儿就一起聊天,她说话也老有意思了……”

    一说到这个话题,元梅就忍不住想笑,毛攀见她靠着自己,生怕她倚的不舒服,也顾不上生不生气的了,抬起胳膊绕过她的后背,侧身将肩膀给她,同时放松整条手臂,让那个难得愿意贴着自己的小娘们儿枕的舒服一些。

    元梅也不挣扎,就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摆弄,自己则继续笑嘻嘻的跟赵九烽说:“那天我问她,我说你波钦师弟一直都这么讨厌吗?他是从小就那么话痨的吗?她说不是,师弟以前不爱跟人说话,就后来那俩狗来了以后,他就总跟人说……看见那两只狗了吗……哈哈哈哈……

    然后……噗……我问她,说你平时听你师弟念经吗?你猜她说啥?哈哈哈……她说……她说师弟跟禅林的人也不咋交流,更不咋念经,但是……噗……但是念了她也不爱听……哈哈……她说我熬不过波钦师弟哈哈哈哈哈……”

    她边说边笑,乐的眼泪都出来了,一边用毛攀递过来的纸巾按压眼角,一边继续跟对面乐的直打鸣的赵九烽说:“后来……噗……后来我问她,我说你们禅林的人是不是都像他那样,念一天经,嗓子不干,肚子不饿呀?咋练出来的,能不能教教我?她说不是,我们讲经就讲一段,不跟波钦师弟似的,逮着人就往死祸祸哈哈哈哈……

    后来……哈哈哈……后来我问她,你波钦师弟咋那么离谱呢,也不饿,也不渴,蒲团上做一天也不麻腿,还不用上厕所,他是不是真有点啥说道?是不是木鱼成精……噗……小师姐告儿我哈哈哈……说那谁道了,估计她师弟是熊瞎子成精,因为听我说过,熊瞎子猫冬,不用吃饭喝水上厕所也死不了哈哈哈……

    成有意思了她哈哈……我俩没事儿就搁背后蛐蛐波钦,你能明白那种,两个打工的在背后蛐蛐老板一样的感觉吗哈哈哈哈哈……”

    玛孟穆师姐的抽象成功逗笑了周围一干人等,不光是老赵家两兄弟,就连方才心里还窝着火的毛攀都忍俊不禁的低头闷笑,隔壁的陈贺宇想笑,却有点不好意思,只敢默默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