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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水往事同人:野狗 第356章 全是爹,真特么令人绝望。

    猜叔闻言直接笑出声来,摇着头叹道:“先敲山震虎,再语焉不详的笼络人心,这种话题陈会长还没有办法反驳,叫陈会长着急,更快吐出他的资源给那个小子……呵呵呵……陈洁啊,的确聪明。”

    :“啊!是是是~~~你猜叔慧眼识珠,你啥都能一眼看出来,我记得呢……”元梅要笑不笑的吐槽道:“当年我从伐木场回来,你就跟我说陈洁是个戏精,还是个人精,现在又夸她聪明,猜叔……你不会是……嘿嘿嘿……”

    :“港乜嘢啊?”老登被气的普通话都说不利索了,又开始大着舌头说起了塑料华国话:“雷母猴乱噏啊!”

    :“啊?你说啥?”猜叔的口音都被她带偏很多年了,现在老登说话的时候虽然没什么大问题,算得上是相对标准的普通话,但也能时不时蹦出来一个属于东北方言的词汇,现在突然冷不丁给她蹦出一句不知道搀没搀勃磨语调的方言,她还真没听懂:“猜叔你能不能尽量用正经华国话跟我沟通,我听你说方言可费劲了。

    本来脑瓜子就不咋好使,你还给我上难度……你别老跟白霜儿学,你要学就跟我学,我们东北人的发音全华国都能听懂,他们荆岛方言一般人理解不了,你自己一个人能听懂,不代表所有……”

    :“好啦!不要吵!”猜叔一听她没完没了的在这种话题上逼逼赖赖,就烦的脑瓜子嗡嗡的,好容易将话题转到正经地方,与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后,便挂断电话,自顾自的跑回书房抄佛经去了。

    许是前一天吵架了,第二天,陈会长就带着钟贺宇出国了,陈洁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感想,只自顾自的做好自己手里的工作。

    今天元梅没约人,反而是毛攀约了人,卫生部部长,坤米颂,这人元梅不认识,但听闻他跟陈家姐弟俩交往甚密,陈洁也是为了让自家儿子与这些人多接触接触,便没有自己出面。

    左右元梅闲来无事,毛攀不依不饶的叫了几次后,她便答应下来。

    这次她倒是没说几句话,全部都是毛总在与对方交涉,几场酒局下来,让她更深刻的意识到,世家培养出来的大少爷,起步就是比他们这些普通人高。

    以前元梅都是靠自己和猜叔的指点,一点一点摸索与各种各样的人该如何交往,可人家毛大少爷平日里那么嚣张,真到了用的上的场面,他小词儿也是一套一套的,什么套近乎、打官腔,他也是张口就来的。

    当年跟猜叔“协商”马帮道使用一事的时候那么狂,纯属是因为人家毛总没把达班当回事,觉得他们一个二流走私小团伙压根就不配让他好好说话。

    啧~钱罐子里泡出来的就是不一样,主要人家有个好家长,连熏陶带培养,就算一条狗,这么多年,都会说人话了,更别提一个大活人了~

    可话又说回来,元梅她妈也挺好,虽说金钱物质上没有这么丰富,但她从小到大也是娇生惯养,没吃过什么苦……哎~~苦都攒到25岁以后,一股脑吃完了……哦,不,现在还在吃,真是的……

    次日,元梅仍没有饭局,索性早早的回了项龙国际酒店,她前脚刚进大厅,后脚就被一个黑影蒙头罩住。

    来人是禅林的玛孟穆小师姐,元梅下意识双手收紧,搂住她的腰将人抱着转了几圈,落地之后,小姑娘都被她转晕了,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元梅也意识到自己可能玩过了,连忙将人又抱起来,反方向转了两圈。

    头倒是没那么晕了,但玛孟穆四肢依然有点不大听使唤,这点小瑕疵没有影响到她看见元梅的喜悦。

    这个傻白甜的小姑娘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就那么堵在门口,当着身后一群比丘的面,搂着元梅的脖子,一抬腿就跳到了她身上,趴在她肩头叽叽喳喳的诉说着自己的相思之情:“妹儿(她原本想叫小梅或者梅梅的,但是有口音,总叫成小妹和妹妹,还不如叫妹儿呢。),你啷个这么长时间都没的克禅林看我噶?我都好久没的看到你喽,嘞天我都问波钦师弟,为拉羊不个你叫来,他都讲你不想来,给是真嘞唛?”

    :“我不得意他~不想去……”元梅用胳膊托着小姑娘的屁股,将她往上提了一下,又抽出一只手来拍拍她的后背,笑嘻嘻的说:“小师姐呀~~你别老搁大腿夹我胯骨,那块儿肉薄,怪疼滴……哎!哎!哎!!你别蛄蛹!一搓更疼了!你往上点儿夹……艾玛,别搓……”

    波钦黑着脸站在原地,目露凶光的怒瞪着那个只来禅林一次,就勾走了他师姐的缺德学渣当着他的面跟师姐腻腻歪歪,口中还没完没了的说着一些非常不正经的话,只觉得额头一跳一跳的,像是血压表在对他进行抗议。

    偏他们禅林的师姐还一点也不知道矜持,在人来人往的酒店前厅,就不值钱的用腿缠着别人的腰,整个人都趴在人家身上,主动的不行不行的,搞得他们都要怀疑,这次把小师姐带出来,能不能再带回去还是个未知数。

    毛攀回来的时候,正看见一群光头男站在不远处,一个个都黑着脸,不忍直视的眯着眼睛盯着他们师姐师叔非礼他家梅梅,当即立马翻脸,上前一步准备将那个黑黢黢的陌生女人薅下来,却被元梅大老远一个手势制止了。

    后者拍了两下玛孟穆的后背,轻声细语的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来嘞。”小师姐扭了一下,也不等她问,便像是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的将她想问的答案都提前说了:“这点哩人听说波钦师弟,就个我们分辽一锅总统套房噻!好大哩!他们讲你在旁边住,妹儿,你真嘞住到那么大嘞房间噶?”

    :“对呀~”元梅用一种哄小孩儿一样的语气笑着答道:“不过那可不是我的房间,是人家项龙商会毛总的房间。”

    说着,她还歪头用下巴指指侧面的毛攀:“就他。”

    :“他是哪个噶?”小师姐扫了后者一眼,又忽扇着浓密的睫毛,一脸天真的问道:“为拉羊要到他哩房间住到起?”

    :“不告诉你~~”元梅坏笑一声,又拍了一把她的屁股,用一种略带宠溺的柔软语气轻声劝道:“小师姐,你先下来,你这么抱着我的头,捂着我眼睛,我看不清路,一会儿再把咱俩都摔了,下来,咱们回你房间聊。”

    :“嗯。”玛孟穆老老实实的从她身上跳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僧袍,又起身挽住元梅的胳膊,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似的,亲亲热热的贴着她,将人带到了自家师弟面前。

    还不等波钦吭声,毛攀就一脸不爽的晃荡过来,歪着头啐道:“又是你,你总缠着梅梅干什么?还找到项龙国际来了,怎么那么阴魂不散呢?你不是和尚么?愿意念经找男的念去,总找她一个女的算怎么回事?不会是对梅梅有什么企图吧?”

    波钦面无表情的摘下框架眼镜递给身侧一个比丘,用那双迷蒙的近视眼盯着毛大少爷,心中的不悦已经溢于言表,吓得元梅鼻尖都冒冷汗了,她连忙按着毛攀的肩膀头子轻轻推了一下,紧张兮兮的皱眉轻喝一声:“别这么跟禅师说话,这边儿人那么多,你想让人看见你对禅林的禅师不敬啊?”

    说完以后,她又立马转回头来,赔笑着对波钦点点头:“禅师,你早说你今天要来呀,我派人接你去多好啊,这小子……你别理他,他有点厌男,可能你长得太像男的了,他就瞅你膈应的慌。”

    波钦:“……”

    他黑着驴脸,用迷迷蒙蒙的近视眼怒瞪那个胡几把咧咧的学渣,很想当场给她一个嘴巴子,后者许是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语无伦次的摇头解释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是个很像男的的人……我……我是说……你……他……就内啥……咳咳……就是……”

    吭哧瘪肚老半天,她终究还是放弃了,果断双手叉腰,破罐子破摔的认怂道:“对不起,爹,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波钦:“……”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用这么硬的语气,说这么怂的话,对方的态度和肢体动作,再配合她说出来的话,莫名让人有种憋不住笑的冲动。

    他抿了几次嘴,又干咳一声,要笑不笑的转过身去,一个长长的深呼吸后,一转头,就看见他师姐已经将脸埋进内女的胸口,乐的后背都直抽抽了。

    毛攀黑着驴脸,双手抱胸,一双瞪得老大的牛眼直勾勾的盯着那个趴在他家梅梅怀里的小色娘,咬着后槽牙歪了一下脖子。

    元梅注意到他这个动作,当即又在他胳膊上推了一把,返回胳膊护在玛孟穆后脑勺附近,不爽的白了他一眼:“你老实点,先回房。”

    :“凭什么呀?她谁呀?”毛攀见那个喜新厌旧的渣女这么护着那个黑黢黢的女人,当场就翻脸了,瞪着牛眼质问道:“内天我就听卢卡斯他哥说你养了个女的,怎么今天又来一个?元梅,你特么什么意思?玩女人都玩到我面前了是吧?”

    :“滚犊子!你快闭嘴吧!”元梅无语极了,不轻不重的怼了他一杵子,要笑不笑的骂道:“是不是傻?不跟你说了么,人家都是出家人,怎么就我玩女人了?玩我也不能玩出家人啊?快别瞎寻思了,你先回房吧。”

    :“我特么不回!”鱼总一点面子也没给她,仍然愤愤的瞪着牛眼,气势汹汹的继续质问:“你还真玩上女人了是吧?我特么还以为情敌只有男的,想不到你妹姐胃口这么好,连女的也不放过!”

    :“哎~~~你也是我爹,你们都是爹!”元梅长叹一声,拍拍玛孟穆的后背,示意对方从她怀里退出,对毛攀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连拉带拽的将他往一边扯,同时还语速飞快的解释着:“妹玩女的,我妹玩女的。

    不都说让你别胡思乱想了么,我啥时候说过我玩女的了?你是不是有醋没地方吃了?咋看见我跟谁站一块儿就怀疑我俩有事儿呢?你害直道自己是谁吗?你是项龙商会的太子爷,勃磨首富陈总家儿子,不是什么深宅怨妇,你正常点儿行吗?

    快别瞎吃醋了嗷活爹,你小点儿声,别把嗓子喊坏了,禅林这么多比丘在呢,你站他们中间大吼大叫很容易被人胡乱传谣,到时候说你得罪人禅师就完犊子了,你听话,先回房间去,波钦他们你又不是没见过,我跟谁有事儿,都不可能跟禅林的人有事,你放心就行,快回去吧嗷,活爹。”

    :“哼~少特么说这些没用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毛攀虽心中信了几分,嘴上却寸步不让的继续刨根问底:“我问你内女的怎么回事!”

    :“哎……”元梅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无奈的摊手解释:“禅林的玛孟穆小师姐,我上次去禅林的时候睡得她房间,我俩就是朋友,你跟她吃个什么醋呢?”

    :“真的?”鱼哥将信将疑的挑挑眉,语气也软了不少,元梅闻言连连点头:“真的,真的,不是跟你说不要得罪禅林了么,你回房间,我跟他们打声招呼就回去了,听话……”

    说着,她还讨好似的扯住对方挂着佛牌的金链子,将他的脑袋拽下来,有些敷衍的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这才将炸毛的石斑鱼哄好,他又泄愤似的按着元梅的后脑勺啃了好几口,不情不愿的撇着嘴回屋去了。

    后者看着他的背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自嘲似的摇着头低声呢喃:“哎~~活爹还能扎堆儿出现,离谱,这一天天的……睁开眼睛一看,满世界都是爹,日子过的怎么这么憋屈呢?”

    说着话的功夫,她一回头,就看见波钦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想也知道是听见了自己的吐槽,这会儿正憋着笑呢。

    她一上火,语气也忍不住有些不好,翻了个白眼道:“笑啥呢活爹?就跟妹说你似的。”

    无辜被怼的波钦挑挑眉,一个没憋住,抿嘴笑了几声,气的元梅又白了他一眼,没事儿找事的对他进行了人身攻击:“哎呦我~原来你脸上内个肌肉没死透啊,我害寻(思)你不会笑呢,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呀?

    咋地你这辈子离功德圆满就缺一个姑娘(东北方言,姑娘:意思是女儿,闺女。)啊?一声爹就给你乐成这样,你害缺不缺孙女儿?缺不缺曾孙女儿?

    你是祖宗,你让我叫啥我就叫啥,只要你别老拉拉个驴脸跟我动手就行,我认输,我打不过你,咱商量商量,以后别老动手行吗?”

    波钦被她怼的哑口无言,那笑容如同昙花一现,瞬间便消失了,禅师他老人家又恢复了以往那个严肃的表情,双手合十唱了一声佛号:“和我回房间听经。”

    :“不去。”元梅也很硬气,想也不想便拒绝道:“哪有一见面就念经的?我白天上一天班,干一天活,晚上还得听课,周扒皮都哭了好不好?你……”

    她逼逼赖赖的功夫,波钦已经转身走了,一众比丘跟在他身后,见元梅站在原地没有跟上的意思,伍敏还特别不讲武德的后退两步,薅住元梅肩膀上的衣服,半拖着她往里走。

    元梅愤愤的用手指指着那个缺德的秃头小登,不停的骂骂咧咧:“伍敏,你特么又抓我!松开!你松开!我急眼了嗷!你给我松开听见没有?我真急眼了……”

    伍敏半点都没在怕的,许是在元梅那里吃的亏太多了,他总是看这货格外不顺眼,莫名就觉得看她吃瘪的亚子特别舒爽,于是乎,他不但没松手,还攥的更紧了。

    好在玛孟穆小师姐听见了两人的声音,皱着一张小包子脸折返回来,巴拉掉伍敏的大爪子,又双手挎上元梅的胳膊,贴着她一路走,一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他们的套房就贴着毛攀的套房,由于元梅提前交代过自己掏钱,于是酒店的负责人也没吝啬,见他们人多,便给波钦开了两间套房,小师姐和波钦住在一间,里面还住着其余几个比丘,当然,小师姐作为一个女孩子,住的是单人间,其余都是两两一间。

    一开门,玛孟穆就迫不及待的对波钦叫到:“师弟,妹儿没的吃饭噻,不得听经赅,你叫她回克吃点东西嘛。”

    波钦看着这个吃里扒外的反骨仔,心里是有点不爽的,但人家毕竟是师姐,也只能听话的由她去了。

    元梅感激的给了小姑娘一个大大的拥抱,一转头,就回了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