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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水往事同人:野狗 第395章 小煤球?凭啥他有外号,我没有?

    他走了,元梅反而没走,又继续在医院里待了二十来天,等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以后,这才派人将伍敏和阿德送回禅林,自己带着一干手下启程返回达班。

    她拖着沉重的病体回去的一瞬间,就被铺天盖地的工作差点压死,只好咬着后槽牙,一个一个的往外拨电话,远程指挥外面的手下处理。

    几天之后,她也意识到自己不能这么干了,伤口愈合本来就需要充足的睡眠和均衡的营养,现在她满肚子心事,吃饭没胃口,睡觉没时间,身体指啥能好?

    于是当即一不做二不休,一个电话紧急召回王安全,将自己手里的一部分工作分了过去。

    王安全脸都绿了,他本来就已经很忙了,现在又给他加了这么多活,突然就让他感觉这辈子都看到头了,好在元梅还有点良心,又是一个电话打给了林芊芊,让人回勃磨配合他的工作。

    其实林芊芊的工作早就已经顺过来了,元梅不让她太早回勃磨有两个原因,一是自己需要林芊芊查一下猜叔在华国那边都做了哪些手脚,二是自己篡位这件事,不希望小姑娘被卷进来,那丫头太紧张自己这个姐姐了,如果放她在身边的话,察觉到自己身边太过危险的时候,她可能会比兰波先沉不住气。

    就拿这次受伤的事情来说,苏迦和阿贤两个人都中枪了,现在还没被放生出院呢,林芊芊要是在场,那她这条命绝对要搭进去!

    一接到电话,林芊芊立马启程回了勃磨,见自己一个没看住,她姐姐就被造成这个死出了,小姑娘又汪的一声哭成了狗,可怜兮兮的搂着元梅的脖子,抽抽搭搭的表示以后再也不要离开她身边了。

    元梅好说歹说,这才将人安抚下来,之后又安排她去接手工作,空出的时间,就全都用来撩岑智川了。

    那小子眼神看着呆不拉几的,一开始元梅还感觉这货愣了巴征的,可接触的越多,她就越觉得他心眼子都多成筛子了,他那双眼睛,看久了,就会给人一种会把人撕开吃掉一样的错觉。

    元梅不知道他看别人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总之现在她自己是感觉出来了,以前看不透的那股子违和感,也逐渐明了。

    讲真的,元梅上来一阵有点怵这人,毕竟换成任何人,如果发现有人搂着你胳膊底下垫过的手枕睡觉,还把扎过你的银针藏在枕头底下,逢跟他相处,就感觉后脊梁上的汗毛不受控制的往起站,猛地抬头时必能发现他直勾勾的盯着你看,你都得怵得慌。

    元梅都不用撩他,稍稍给点暗示,他自己就满脑子浮想联翩,开始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发愣了。

    元梅这次回山上,又休养一个多月,等到敢跑敢跳了以后,她就迫不及待的下山了。

    原本计划是先往南去一趟,可出发的前一天她接到了一个电话……

    彼时的元梅正软趴趴的倚在书房的沙发上接听电话呢,兰波进门的时候,恰好听见她笑嘻嘻的跟电话对面的人聊的热火朝天:“搂你下就搂你下呗,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老四愿意黏糊人……

    跟我不滴,我不让他搂,大男孩儿的,哪能老搂他姐呢,他就上来一阵儿不愿意还是啥地,哭哭唧唧的搂着我撒个娇,平时不动弹我……

    那你不是他哥么,让他搂下咋地了?咋地你还想说他非礼呀……哈哈哈哈……那如为啥瞅你俩不是好眼神儿啊……哈哈哈……跟老四有啥醋可吃的……放你丫屁,那如脾气夺好啊……不可能,我不信,我从来没见过她打你……啥玩意又跟我学滴了?我啥时候打老公了……

    哈哈哈……她女朋友要打也打他呀,不可能打你,不是他搂着你么,打也打不到你身上去……打他就打他呗,他嫂子打他两下,他受着就是了,再说人那如好意思打你,哪好意思打人阿兵啊……啧~你咋那么抠呢,人你老弟稀罕你才愿意搂着你,黏糊你呢,你啥时候看他害黏糊别人了……

    嗯,我先不接他了,我寻让他念完,不行等放假的时候再接,让他假期在勃磨过,完开学我再给他送回去……嗯……嗯呢……”

    见兰波苦着脸站在门口不吭声,她轻笑着扬了扬头:“咋了兰波?”

    说着,又对电话另一头的元果说:“行了狗蛋儿,兰波来了,没啥事儿我先挂了……嗯,行……嗯,知道了……好,拜拜。”

    说完以后,她挂断电话,向自家老三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后者不自然的皱了皱眉,明知故问道:“个安德烈打电话噶?”

    元梅嗯了一声,想了想,又突然觉得有些尴尬,沉默好半晌后,这才讪讪的挠了两下脸颊,尬笑着问道:“咋了,怎么突然跑回来了?甘革邦那边安排利索了?”

    兰波摇了摇头,眼神瞬间就清澈了,他的样子看起来跟元梅如出一辙的尴尬,心虚的挠着脑袋上的头发,吭哧瘪肚的看向别处:“没……没的噻……下面哩人还没的哪个阔以顶起……兰波要先到甘革邦跟他们再顺一哈,阔能……还要两锅月……多一点噻……”

    元梅闻言叹了口气,却也不甚在意的摇了摇头,摆手将自家老三叫到身边。

    等他坐下后,又从茶几的抽屉里掏出那个三少爷专用杯子,先用自动烧水壶里的开水冲了一遍,又给他倒了杯牛奶,一边擦净杯子边缘的水,将那杯牛奶递给自家老弟,一边低声宽慰:“没事儿,不着急,自己手头的事儿先处理好,凡事儿都得一样一样来。

    你该怎么整,就还怎么整,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步调来,别因为阿姐这边需要用人,就打乱你自己的节奏,姐那天就是那么一说,你抽不出身回来帮我也没关系,等你那边捋顺了,自然就抽的出时间了。

    忙中出错,啥事儿都不能着急,一着急,你人就慌了,你慌了,就容易出各种各样的问题,尤其咱们整天跟那些手下相处,咱本来也不是啥好人,可以催手底下的亲信,但尽量别逼他们,尤其要把人拿捏住了,仔细着自己的人身安全。”

    兰波很享受阿姐对自己的关心,听着阿姐说话,手上还时不时抿一口牛奶,听完以后,老老实实的点点头,眨巴着那双无辜的狗狗眼轻笑着答道:“你放心嘛,你都讲兰波长大喽,啷个每次都反反复复哩叫我注意安全噻?”

    一说起这个话题,元梅就感觉肝火直往脑门上冲,眸中瞬间迸发出强烈的凶光,后槽牙也磨出了响,越想越气,她又是扬手一个重重的大巴掌抽到了那个熊孩子胳膊上,愤愤的骂道:“还长大了?谁家正经大人能干出你这些事儿来?我跟你说,你以后再敢干这种不长脑子的事儿,我特么……”

    说到这里,她又是一个没忍住,一巴掌抽了过去,疼的兰波浑身一颤,杯子里的牛奶都抖出来了,他顾不得放下杯子,连滚带爬的往后缩,紧紧贴着距离阿姐较远的那个沙发扶手。

    许是怕自己动作太大,又许是怕再挨打,他仰头一口闷掉了杯子里的牛奶,胳膊伸的远远的,将自己专属小牛瓷杯搁在茶几上委屈巴巴的认怂道:“不敢辽!不敢辽!真嘞不敢了噻~~~阿姐,兰波都讲以后不会骗你了噻,你啷个又打兰波嘛?

    嘞个是……兰波怕你被……怕你死球嘛……没的哈次喽!你冒气嘛!啷个过克这么长时间还要打兰波噶?我错喽!阿姐冒气噻!”

    :“想起来就生气……”元梅不冷不热的轻哼一声,白了这个气人的犟种一眼,又撇着嘴问道:“大老远跑回来啥事儿啊?”

    兰波试探着直了一下身子,看他姐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了,这才长舒一口气,缓缓挪回她身边小小声的答道:“昨天貌塔个我打电话,讲他嘞边搞不好,叫我克看一哈,兰波都想,阿姐电话里头说要出门,看你阔不阔以陪兰波一起克嘛。”

    元梅想了想,果断点头应下,当天晚上,兰波睡在了他在山上的房间,第二天一早,姐弟俩吃完早餐就一起出发前往了麻牛镇。

    依旧是先联系了黄孝武那边,依旧是先提上一车零食水果,不过现在武哥他已经很少会亲自跟着元梅一起去麻牛镇了,自从前些年元梅拿下靳善邦以后,黄孝武手里的工作就又多了不少。

    妹姐自己是个精细人儿,她那个弟弟也比她强不了多少。

    俗话说的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元梅把兰波带在身边养的那几年,什么什么都给他用好的,包括之前四爷一直很膈应的各种沐浴露、洗面奶、剃须水什么的……

    人家元三少爷过的可跟别的糙老爷们儿不一样,他还需要各种男士护肤品,妹姐还表示,她弟弟不能没有文化,他虽然已经二十多了,但现在去到哪块山头,身边都跟着几位教师,还得给他准备各种学习用品,还有各种营养品,各种维生素……

    现在不光是四爷,就连黄孝武都觉得妹姐这人有点娇气过头了,她养出来的弟弟,也不是什么好登西。

    目前达班有三个山头,原本达班走山的时候还够用的那个麻盆仓库现在已经太小了,扩建以后,那个仓库扩大了两倍有余,好在现在他们不用将物资送上山,山下那些种粮食的人会开车来取。

    从原本的山头到靳善邦山头,两个地区距离比较近,开车一个多小时,不到两个小时就能到,但是今年新打下来的甘革邦就远了,从靳善邦往南开还得三个小时呢,他们只能在靠近靳善邦南边的地方盘一个厂房,重新加盖一个仓库。

    黄孝武忙成了牛马,整天脚不沾地的,元梅都有好几个月没见过那小子了,这次去麻牛镇,依旧也是他手下的司机开的车。

    小豆丁们都认识黄孝武的车子了,一看见长长的车队,大老远就欢呼开了,一群小朋友七嘴八舌的喊着阿姐来了,还有几个一边喊,一边跑到书房门口喊貌塔。

    元梅他们的车子进院的时候,一群小少年立马就笑嘻嘻围了上来,可一看见先下车的是兰波,大一点的孩子们立马消音,站的板板正正,跟个兵似的,小一点的那些也不敢扯着嗓子大叫了,只怯怯的跟着那些大孩子后退些许,时不时还能听见有人小小声的叫一声:“阿姐~”

    元梅一手捂着防晒帽,一手被兰波搀着,要笑不笑的转着胳膊嗔了他一眼:“哎呀~不都跟你说伤好了么?我都敢跑敢跳了,你不用走到哪都提溜我,我自己能走了。”

    兰波嗯了一声,拖着他姐胳膊的手却依然没松,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个准备凑过来找阿姐的小小孩,把孩子吓得用一种非常高难度的姿势,跑着倒退回了人群,看的元梅嘎嘎直乐。

    走到廊下后,她摘下防晒帽,回头看了一眼被兰波的淫威压迫太多年,导致现在依然不敢上前的貌塔,又是忍不住抿嘴轻笑,对他摆了摆手:“怎么跑那么远?”

    :“阿姐,貌塔听说你受伤喽……”貌塔抿着嘴,满肚子委屈想跟阿姐说,却又碍于兰波在场,不敢靠太近,只可怜巴巴的凑到一米多远的距离,低着头抽鼻子。

    元梅摇摇头,大大方方的平伸双手做了一个伸展的姿势,表示自己目前健康:“没事,都好了,你不用担心我,南勃帮那边都已经结束了,以后再也不打仗了,你放心吧。”

    貌塔瘪着嘴,目光仔仔细细的扫了她一圈,小小声的问道:“给是真嘞噶?”

    :“当然是真的了,姐还能骗你吗?”元梅笑嘻嘻的歪了歪头,貌塔见她真康复了,也稍稍放下心来,闷闷的“嗯”了一声,之后也不知怎的,越想越委屈,就那么垂着脑袋,啪嗒啪嗒掉起了金豆子。

    孩子跟阿兵一样大,现在也才刚成年,再说麻牛镇的小孩本来就心智晚熟,这倒霉孩子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突然就要被迫扛起整个麻牛镇的重担,还失去了收养他们的“阿妈”,心里难受是肯定的,如今看见阿姐,能绷得住才怪了。

    元梅回头看了一眼小柴刀和细狗,一边上前一大步,尽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貌塔,一边对两人吩咐道:“哥,小柴刀,你们带孩子们玩一会,给他们发点零食,我先跟他进去。”

    见两人领着几个手下出了门,她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抬起手用自己的防晒衣擦了一把小少年脸上的泪水,低声哄劝着:“都当上治安官了,就不能当着手下的孩子们哭了,走,咱们进屋说,有什么委屈告诉阿姐,阿姐听着。”

    貌塔点了点头,可怜巴巴的扯住元梅的衣袖,兰波一瞅他跟自家姐姐整这出就下意识冒酸水,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又把前者给吓回去了。

    元梅看看那个可怜兮兮互相搓手手的貌塔,又看看一脸不爽瞪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的兰波,突然有点想知道,收养兰波之前,自己不在麻牛镇的时候,这货都是怎么欺负孤儿队小朋友的。

    左右是自家老弟,她也没当着更小的貌塔吐槽元老三,只满脸老好人一样的笑容,亲亲热热的拍拍后者的胳膊,用下巴指指里面的会客室。

    会客室里,之后元梅、兰波和貌塔三人,小少年在关门的一瞬间就哭出来了,他委屈巴巴的抹着眼泪,看了一眼各自在面对面两张沙发上落座的姐弟俩,犹豫片刻,坐到了两人中间的主位上,低着头哭的一抽一抽的。

    元梅轻叹一声,蹙着眉抹掉孩子脸上的泪水,又抽了一张纸巾递了过去,轻声细语的安慰着:“都过去了,小煤球,你阿妈的事我知道了……你想哭就哭出来,哭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

    貌塔点了点头,哭的更凶了,元梅和兰波对视一眼,又同时沉默着叹了口气。

    等少年人哭的差不多了以后,元梅又轻声细语的安慰了几句,冷不丁的,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兰波突然给他俩来了一句:“为拉羊阿姐叫你小煤球噶?”

    貌塔:“……”

    元梅:“……”

    兰波:“为拉羊是小煤球赅?你为拉羊有别个称呼噶?”

    两人对视一眼,貌塔心头有些发慌,元梅却只觉得无语,嗔怒似的白了对面那个醋坛子一眼,要笑不笑的吐槽道:“瞅你那个小心眼儿,人家有一个外号你都不乐意,因为这个还酸上了,你姐卖给你了呀?”

    貌塔可怜巴巴的看了元梅一眼,小心翼翼的挪动屁股,往阿姐这个方向靠近了一些,同样也尽量远离兰波一点。

    后者压根没心思理会他,只顾着酸溜溜的跟自家阿姐喷醋:“为拉羊兰波没的别个称呼?”

    元梅嘴唇抿了一下,不尴不尬的坦白道:“你咋没有呢?你有,你小时候我也给你起过外号,就是怕你不乐意,没当你面叫而已。”

    兰波一愣,脸色瞬间多云转晴,眨巴着小狗一样的星星眼问道:“你个兰波起哩哈子外号噶?”

    元梅:“活驴。”

    兰波:“……”

    姐弟俩这番对话听得刚才心情还很沉重的貌塔突然有点想笑,身旁的元梅却被熊弟弟那个吃瘪的表情逗得先笑为敬了,搞得前者也忍不住跟着笑了两声。

    兰波也没有继续纠结外号的事,只是摇着头拒绝了这个不好听的外号,表示他还是喜欢“兰波”和“老三”,见房间里的气氛轻松了不少,也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紧不慢的翘起二郎腿问道:“貌塔,你拉羊东西搞不定噶?讲一哈,锅锅帮你。”

    小伙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犹豫片刻后,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困扰讲给了两人听。

    他这次给兰波打电话求助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孩子赶鸭子上架,突然就莫名其妙当上了这个治安官,很多事情处理的都有点不大顺手,尤其是马帮道那边最近总有一些来历不明的家伙出没,因为对面是华国,他不好把人直接杀了,所以想问问兰波有没有好一些的解决方式。

    第二件事,是他捡到了一个五岁的小女孩,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元梅明白他现在的感受,孤儿队里全部都是小男孩,不管是最开始的艾梭,还是之后的玛拉年,都没有捡过小女孩儿回家,孤儿队这些孩子可能都觉得麻牛镇没有小女孩出生,冷不丁让貌塔捡个女孩子,他会懵逼也是理所当然的。

    貌塔不知道以前的阿爸阿妈为什么没捡过女孩儿回来,却也隐隐有些猜测,可如今事已至此,整个治安官府邸跟特么的男校似的,除了一些帮工以外,全是男的,突然冒出来一个小姑娘,他不知道是该送进孤儿队,还是放在别的地方。

    严格来说,孤儿队里的孩子们也不算是很孤儿的孤儿,麻牛镇那些没人要的小女孩才是。

    孤儿队里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男孩子,是因为麻牛镇重女轻男,没人丢弃女孩儿吗?显然不是!而是因为养女孩的性价比没有养男孩高,他们要的是劳动力,是工具,女孩子天生力气没有男孩子大,他们觉得这笔买卖不合适罢了。

    勃磨这边一向重男轻女,那些生了男孩都丢出去了的家庭,有了女孩就更不愿意要了,艾梭和玛拉年以前会把那些长相不错的顺着马帮道运到别的国家卖掉,长相一般的,贱卖给项龙商会。

    既然貌塔不懂这些,元梅也没跟他细说,只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抿了一口兰波递过来的茶水,不紧不慢的提议道:“小煤球,你要是不知道怎么安排的话,就都送到我那儿去吧。

    你也知道,阿姐开了不少学校,不行就让她们都进学校读书,以后说不定毕业了以后还能回来给你当个助手啥的。”

    小伙子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满脸依赖的瞅着那个看着自己长大的阿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一些近期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