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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水往事同人:野狗 第417章 求放过!我上套还不行吗?

    元梅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自己小腿上的银针,又要哭不哭的垂眸点点头,不想看见这个缺德带冒烟的吴老二,便抬了一下胳膊,用下巴朝上面的银针指了一下,哑着嗓子低声问道:“这个还要多长时间?”

    岑智川眨眨眼,大爪子托起她的小臂,手掌缓缓下滑到她手腕处,又轻轻托起她的手,似乎是在认真检查她胳膊上的银针,但后者却明显的感觉到这人的手指在她腕间和手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小幅度乱摸。

    元梅现在的感觉就是很想翻白眼,也很想打人,还有点想把岑智川骨头都打断,然后用银针扎爆他那双亮晶晶的眼珠子,可现在自己的专业水平没有人家高,她也只能默默闭上嘴巴配合对方演戏。

    想着,她眨眨眼,挤掉了眼睛里遮挡视线的泪珠,可怜兮兮的瘪着嘴说:“我……我鼻涕出来了,这个还不能拔吗?”

    岑智川抬眼看她,不禁抿嘴轻笑,对身侧的子佩摆摆手:“拿点纸。”

    后者听话的抽来纸巾,吴老二非常顺手的接过纸巾就要往元梅鼻子上按,后者却很不配合的侧头躲避,微蹙眉头用一种略带撒娇的可怜语气低声抱怨:“你快把针拔了吧,我怕这玩意……”

    怕是真的怕,她现在胳膊上扎着针,还能明显的感觉到那几根银针在自己的肌肉里一跳一跳的,她不敢自己动胳膊,就怕不小心扭动一下,把肉里面的针给转错位了,再把自己弄出什么无法治愈的伤来。

    岑智川又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存在感十足的从她被汗水黏在脸颊上的头发,转移到她疼的泪汪汪的眼睛,又细细扫视过她被泪水打湿的下睫毛,紧接着,视线又如同带着口水的黏腻舌头一样,划过她的鼻梁,落在她还在微微颤抖的嘴唇上,让元梅有种自己被他用眼神舔了一遍似的错觉,莫名就感觉很恶心。

    她强忍着没当场掐死对方,只紧紧咬住后槽牙,一言不发的低头看着自己胳膊上的银针,后者也识相的垂眸观察片刻,将银针从她胳膊上拔下来,又侧身收回针包。

    元梅抽出子佩手里的纸巾,给自己擦了一把鼻子,又指着自己腿上的银针问道:“那个得多长时间?”

    岑智川轻叹一声,又放下她的胳膊,蹲着挪到她面前,抬起那条腿搭在自己腿上,装模作样的用手在她小腿上乱摸一通,抬起头继续满嘴跑火车:“还要十分钟。”

    放你丫屁!

    我腿根本不用扎针!我腿不用扎针!我腿本来没毛病的!!!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啊啊啊啊啊?

    元梅崩溃极了,眉头从头到尾都没放松过,又怕又怒,却也只能抹着脸上的汗水和眼泪,一声不吭的默默看他作妖。

    讲真的,岑智川以前没害过她,那小子给配的药一直都还挺好使的,就连她那个散装的弱鸡抵抗力都有所改善,体质明显比以前好了一点,但是最近可能元梅总在家里窝着,却因为手头工作多而不怎么着他面,搞得这小子突然脑抽,跟她使上阴招了。

    她腿上的针扎了十分钟,岑智川也捧着她的腿蹲了十分钟,元梅更是把将他一脚踹飞的冲动在心头压了十分钟。

    阿库和兰波被她赶回去洗漱换衣服了,只有细狗、小柴刀、苏迦和几个死士们还在身边守着,其次就是依旧像个变态一样捧着她小腿的岑智川了。

    等银针拿下去以后,元梅突然感觉腿上泛起一阵酸痛,可紧接着,酸痛退去后,腿上的麻痛都消失了,真就跟好了似的。

    一时间,元梅还有点不敢相信,她明明记得刚才吴老二好像给她掰转筋了来着,试着走了一步后,她确认了……腿真特么转筋了!

    吴老二你个王八蛋……

    她现在的感觉就是腿也敢抬,也不疼,也没啥毛病,坐在那里的时候好好的,但是一站起来想走路,那条腿就不好使,从里往外疼不说,还使不上劲,有点木木的,活像是装了一个不怎么好使的假肢似的。

    岑智川见她不敢走路,还“好心”的上前问道:“妹姐,我送你回去吧。”

    元梅心中骂娘,面上却没有表露半分,只好脾气的点点头,然后就被那小子打横抱回了房间。

    对这个吴老二的想法,元梅是完全不能理解的,她打死都想不通,那货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长这么大她都没遇见过这种故意把你弄伤,然后转头过来假惺惺的关心你的人。

    房间门口,元梅用那只仅有的好手死死攥住门框,朝房间里的哑巴保姆子宁努努嘴,不冷不热的说:“行了,就送到这儿吧,子宁来扶我一下,小川你回去吧。”

    岑智川却摇摇头:“妹姐,你忘了,今天要按摩。”

    “今天也要按?”元梅一愣,见对方点头后,又无力的轻叹一声,破罐子破摔般的点点头:“行吧,你是大夫,你说了算。”

    顿了顿,她又憋不住的问了一句:“得按多长时间?”

    “一个小时左右。”岑智川回答的时候,表情非常淡定,半点都没有撒谎的样子,搞得元梅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错怪他了,可想到他说按摩要一个小时,又是没忍住腹诽个不停。

    她点点头,松开扣在门框上的手指,拽了一下自己的老头背心问道:“那能不能等晚上按?我这一身血,你要给我按一个小时,衣服就干我身上了,我先洗个澡,然后吃饭,之后在说行吗?”

    岑智川没吭声,只默默走进她的房间,将人轻轻放在沙发上,又看了一眼她手上那几个被坏掉的机械义肢划出来的血痕,皱着眉头劝道:“你手才刚受伤,还是开放性伤口,最好不要沾水。”

    :“不行,太臭了!”元梅虽说没王安全那么严重的洁癖症,但出了这么多汗,刚才又被鼻血淌了一身,又在练武场的垫子上打了那么多滚,现在身上又湿又黏,衣服都被汗水沾到了皮肤上不说,身上还全是灰尘,被汗一泡,现在一低头就能看见胳膊上一块黑,一块白的,感觉埋汰到不行。

    岑智川见劝不动她,也好脾气的嗯了一声,随即低声嘟囔了一句:“那你快一点洗,我回去拿药,等你洗完以后伤口上得重新消毒上药。”

    元梅点点头,又半开玩笑的问了一句:“不用重新扎针对吧?”

    岑智川闻言,还真的犹豫了一下,想到她刚才害怕成那个样子,又大发慈悲的摇头道:“不用了。”

    吴老二你大爷!你刚才犹豫是个什么意思?你不会真想再给我扎几针吧?人怎么可以缺德成这个样子?你还有良心吗?你还是个人吗?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呀?你怎么会想到坑自己喜欢的人啊?这对吗?

    元梅不李姐,元梅不尊重!她现在是达班的老大耶!那个癫公就这么当着她的面给她亏吃!还对她的身体搞小动作!他不怕自己看出来,当场把他剁碎当花肥吗?

    本来也已经是下午了,元梅刚在子宁的帮助下,拖着那条已经站不稳了的腿洗净身体,就已经是到饭点了,她嘴里还有点冒血,晚上饭也没吃几口,筷子才放下,岑智川就提溜着药箱跑来敲门了。

    漱了口以后,嘴里又含上了止血的药包,手腕和手背上的伤口让他重新消毒上药过后,那货又堂而皇之的掏出活络膏,一脸真诚的说着一些非常不真诚的话:“妹姐,我记得你刚才好像肋骨和后背也有伤,你把衣服掀起来,我帮你搓一下。”

    “这就……不用了吧?”元梅犹豫着说:“你把药放这儿,一会儿让子宁帮我搓就行。”

    岑智川见她不愿意也没有强求,只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侧着身子单膝跪在沙发旁边,拍着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将脚搭在上面。

    元梅侧过身子,让他坐到自己身边,将靠枕垫在沙发椅背上,直接将腿伸了过去。

    岑智川身子僵硬一瞬,随后又迅速放松下来,一双手不轻不重的在她腿上胡几把摸开了。

    元梅都要被这个缺德玩意气笑了,她歪头看了对方一会儿,把那小子一张脸看的越来越红,手底下不受控制的一使劲,也不知是按到她哪个穴位上了,把大姐头她疼的当场就手心冒汗,紧咬着后槽牙才没让自己痛呼出声,憋得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她这会儿也没心情看什么小男生给自己捏腿了,身体崩的紧紧的,两只手死死抠进沙发缝隙里,脑袋往后仰,很想让子宁给自己拿条毛巾咬着,又怕一张嘴就哭出声来,只能煞白着一张脸,满脑门蹦血管,努力往里吸气缓解疼痛,同时在心里痛骂岑智川不干人事。

    她这边在脑子里模拟画面,一枪接一枪往吴老二脑袋上崩的同时,对方也在观察着她。

    捏这里,很痛对吗?还有这里,更痛了对不对?还有这儿……

    不见阳光,不受风吹日晒的皮肤果然又白又嫩,脚指甲还剪成圆的……

    腿上的肌肉绷的有些紧,似乎有很强的爆发力,可这样一来,按的时候会更痛……

    手抓的那么紧,指甲和关节都发白了……

    她就那样仰着脖子咬牙忍耐,呼吸急促,要哭不哭的,时不时还闷哼一声……

    岑智川很想召回自己的思维,让大脑不要胡思乱想,他只想多与她相处一下,不想因冒犯惹得对方不悦,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那个瞎几把寻思的脑袋,被无法抑制的本能带的越想越偏。

    他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停了下来,一脸恍惚的侧头看着那个痛到手臂都已经微微颤抖的苍白女人,属于“人”的理智也越飘越远。

    元梅因此得到了喘息的时间,她长长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正回脑袋看了岑智川一眼,又不忍直视的仰躺回去,又想起了她远在另一个世界里的妈妈。

    吴老二!你妈的!让老娘吃这么大的亏,你特么居然还看爽了!脸是个好东西,你应该要一点的!

    妈妈,我想你了,你女儿在另一个世界被别人欺负呜呜呜呜……妈,我想家了……

    他特么的……卧槽啊!吴老二你神经病吧?好好一个华国人,你穿特么什么隆基?你丫穿条紧一点的牛仔裤它不香吗?你……你丫搞得我现在生气憋屈就算了,还特么怪尴尬的!

    我现在不抬头吧……怕你一会儿越看越激动。抬头吧……卧槽没眼看!

    我去……你偷着激动,喘气声别这么大行吗?你给我演小电影我都不慌,但你特么是冲我来的呀,这玩意它夺让人犯膈应啊?

    要不还是干掉他吧?

    啊!!!不行~~~把他干掉了,我去哪再找一个能听我话,医术还这么好的大夫去啊?

    卧槽更憋屈了!

    想来想去,她终究还是完成了自我攻略,看着天花板摆了两下手,哑着嗓子摇头道:“小……咳咳……小川,不行,太疼了,我受不了,不按了,一下也受不了。”

    岑智川闻言心头一紧,反应过来后,先是将她的腿往自己膝盖的方向挪了一下,又板着脸,一本正经的低声劝道:“不按的话,要很久才能走路。妹姐,你忍一下,长痛不如短痛。”

    “那也不能这么痛啊……”元梅又摇了摇头,声音中带上了些许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让它瘸着吧,反正这段时间我也没打算出门,大不了坐几天轮椅,不行,这个按摩我真受不了,你让我瘸吧,不用管我。”

    她现在前所未有的想念班主任,那货虽然会打人,但人家不会下这么黑的手!最起码波钦算个正经人,脾气暴躁是脾气暴躁的,可人家就算动手打她,也从来没给她造成过什么真实伤害,更不会为了摸她大腿而故意把她弄伤,还能干脆利落的一把治好她的胳膊。

    岑智川依旧一言不发的侧头看她,心里也不知想了什么,冷不丁突然轻笑一声,拍了拍她的脚背软声哄道:“我轻一点好不好?”

    元梅闻言稍稍抬了一下脑袋,想确认一下他是否在和自己撒谎,可眼角余光扫到他那条该死的隆基,又颓废的放松脖子,躺回靠枕上,盯着天花板继续摇头,可怜巴巴的低声认怂:“你就让我当几天瘸子吧。

    真的,小川,你别看我动不动就受伤,其实我特别怕疼,每次受伤我都疼的直哭,能不疼我就不疼,我瘸没事儿,不敢走路也没事儿,但是你这么按,我是真扛不住。”

    我说真的,活爹,我怕疼是真的啊啊啊!你别折腾我!你要勾搭就好好勾搭,别让我吃这种亏,不行你玩色诱呢?或者换个路线呢?咱用个不让我遭罪的办法行不?我上钩!我肯定上钩!不撒谎,你别祸祸我,我上钩还不行吗?

    岑智川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里会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呢?他不想放弃这个机会,遂更加卖力的哄劝道:“妹姐……你不快点治好的话,也是会痛的,我轻一点,你试下,受不了就告诉我,我马上停。”

    元梅闻言面色一僵,总觉得这话似乎哪里不对劲,又想不明白具体哪里不对劲,索性干脆直接摆烂,用胳膊肘支起上半身,可怜兮兮的看着对方的眼睛确认道:“再按可不能这么疼了嗷。”

    “嗯。”岑智川的表情非常真诚,语气也很笃定,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的:“按照你的感觉。”

    说着,他也不等对方回应,而是又在她的腿上不轻不重的捏了几下。

    元梅都被他按怕了,先是反射性的哆嗦了一下,见他这回不下死手了以后,这才长舒一口气,缓缓放松身体,一言不发的任由缺德吴老二满腿揩油。

    约莫十来分钟以后,元梅实在无聊,忍不住抬起头想跟对方说点什么,不成想对方还是那个死出,于是她又默默闭上嘴巴,又将视线移回了天花板上。

    终于结束了这场长达半个小时的无声骚扰后,元梅看着岑智川的背影,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又无奈的搓着脑门子苦笑一声,让子宁给自己点了根烟平复心情,随即又脱掉衣服,让后者给自己身上搓活络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