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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柳如烟悔不当初 第379章 融合艾滋流感?山本的灭世狂想!

    山本太郎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几乎遮住了眼睛,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白大褂的衣领。

    他心里把山本建骂了个狗血淋头:

    八嘎!流感病毒和艾滋病毒?

    一个是RNA病毒,靠飞沫和接触呼吸道黏膜传播;一个是逆转录病毒,主要攻击免疫系统,通过体液、血液传播!这两种东西的结构和机制差了十万八千里,强行融合?

    亏你想得出来!

    你以为是捏橡皮泥吗?

    还一百毫秒?

    能在体外短暂共存不死,已经是上帝保佑了!

    蠢货!外行指导内行!

    可这些话,他一个字也不敢说出口。

    在山本建面前,他只是一条听话的狗。

    “社长……我……”

    山本太郎声音发颤,试图辩解,却被山本建粗暴地打断。

    “我不要听解释!我只要结果!”

    山本建面目狰狞,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山本太郎脸上,

    “想想帝国的荣光!想想天皇陛下的期盼!我们投入了这么多,是让你在这里给我研究‘奇迹’的!我要的是能让整个华夏颤抖的武器!”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森然:

    “今天下班之前,我要看到新的方案!能切实提高病毒存活和传播效率的方案!否则,你就准备好向天皇谢罪吧!”

    “哈伊!”

    山本太郎一个激灵,猛地鞠躬,汗水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山本建这才稍稍平复了怒气,转身走到巨大的电子屏幕前,上面显示着一张详细的华夏地图。

    他用手指点着繁华的沿海地区,眼中闪烁着贪婪而疯狂的光芒:

    “太郎,你看……这片富饶的土地……只要我们的‘作品’完成,只要让那些愚蠢的华夏人都染上这种无法治愈又极易传播的‘小感冒’,而解药只掌握在我们手中……”

    他的嘴角咧开一个扭曲的笑容:

    “到时候,整个华夏都将匍匐在我们的脚下!先辈们未竟的事业,将在我们手中完成!而你,山本太郎,我会将这座城市作为奖励,送给你你!”

    海河市!

    山本太郎的心脏猛地一缩,随即剧烈地跳动起来!恐惧、屈辱瞬间被一股炽热的野心所取代!

    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为这座繁华都市的掌控者,享受无尽的财富和权力!

    去他妈的科学伦理!去他妈的病毒结构差异!

    社长说能行,那就一定能行!

    “哈伊!社长!我明白了!我一定竭尽全力!保证完成任务!”

    山本太郎再次深深鞠躬,眼中充满了狂热的干劲,立刻转身扑向实验台,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

    小院里,酒气弥漫。

    陈士兴已经喝得面红耳赤,舌头都有些打结,抓着酒瓶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李凡诉苦。

    “李先生……嗝……你是不知道啊……我这辈子……活得……太憋屈了……”

    “年轻的时候……我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小郎中’……谁家有个头疼脑热……都来找我……可自从跟着我叫那老头子学了这兽医……一切都变了……”

    李凡端着酒杯,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心里琢磨着怎么把话题往《脉诀》上引。这老登,酒品不怎么样,哭哭啼啼的,比娘们还墨迹。

    “……他们都说我是……瘟神……克星……我走到哪儿……哪儿就……就倒霉……”

    陈士兴猛灌了一口酒,眼泪流得更凶了,

    “我……我谈了个对象……多好的姑娘啊……水灵……贤惠……就因为……因为有人在她家门口泼狗血……骂我是‘治瘟的’……她……她爹妈硬是把她嫁给邻村的瘸子了……”

    “呜呜呜……我找谁说理去啊……”

    “后来……村里死了几头牲口……也赖我……发了洪水……也赖我……他娘的……连谁家婆娘偷汉子……都怀疑是不是我用啥……啥邪术勾引的……”

    李凡听得嘴角直抽抽,忍不住说道:

    “我说老陈,为个女人,至于吗?再说,那些傻缺的话你也信?脑子呢?”

    “你不懂……你不懂……”

    陈士兴摇着头,眼神迷茫,

    “那不是一个女人的事……是所有人都……都躲着我……防着我……把我当怪物……”

    他突然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李凡:

    “李先生,这里太闷了!咱们……咱们去镇上……去酒吧!对!去酒吧!喝酒!听曲儿!看大腿!”

    李凡眼睛一亮,机会来了!

    “行啊,”

    他放下酒杯,慢悠悠地说,

    “不过,有条件。”

    “啥……啥条件?”

    陈士兴打了个酒嗝。

    “《脉诀》,给我看看。”

    李凡盯着他,

    “让我看一眼,我就陪你去浪个够。”

    陈士兴脸上的醉意瞬间消散了几分,眼神闪烁,又开始支支吾吾:

    “李先生……这……这个……”

    “就看一眼,我不拿走。”

    李凡加了一句。

    陈士兴犹豫了半天,似乎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猛地一拍大腿:

    “行!……不过……得等咱们从酒吧回来再说!现在……现在先喝酒!”

    “可以。”

    李凡点点头,总算撬开了一丝缝隙。

    目的达成一半,李凡也懒得再听他忆苦思甜,打算速战速决,灌醉拉倒。

    谁知陈士兴酒劲上头,话匣子彻底打开了,又开始扯些别的。

    “李先生,你是不知道啊……咱们这穷乡僻壤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就剩下些……嘿嘿……独守空房的小媳妇……那叫一个……”

    他挤眉弄眼,表情猥琐起来,

    “晚上那动静……啧啧……还有村头那个寡妇……”

    李凡听得眉头紧锁,这老登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行了行了,”

    李凡不耐烦地打断他,

    “说点有用的行不行?你那《脉诀》到底有什么邪门的?除了那个‘瘟疫相克’,还有啥?”

    陈士兴嘿嘿笑了两声,突然凑近李凡,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神秘和警告的意味:

    “李先生,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那书……你最好别看……”

    “为什么?”

    李凡挑眉。

    陈士兴的眼神变得异常严肃,甚至带着一丝恐惧:

    “因为……它会害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