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当舔狗了，当然应有尽有 第177章 没有怀念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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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瑜听说应奶奶走后，连个烧纸的后辈都没，特意去了一趟应玲菀生前居住的老房子。
烧些纸钱。
其实，应玲菀比许多人都想得到。
生前就决定了海葬。
她不像乡里的许多人那样，对死亡过分重视。
说来也是滑稽，一些人的葬礼比他们生前任何时间都要有场面。
大操大办，唢呐长响，哭啼不止。
活人烧纸钱只是烧一份心安，纸钱是否能够沟通阴阳，无人知晓，但能够让活着的人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梁瑜烧纸就是纯粹烧纸，心里头没做什么期盼。
算她心血来潮，毕竟幼时她听过许多故事都来自应奶奶。
搬一个小凳子，一听就是半个下午。
应奶奶去烧菜的时候，梁瑜会去抢占应奶奶的躺椅，摇啊摇摇啊摇，一会儿的功夫她都有可能睡着。
门前的那棵石榴树已经不见踪迹，从前每年都会结出好多果子，吃也吃不完。
那精心培养的花花草草更是见不得半分的影子，梁瑜连怀旧感伤的事物都寻不得，很多事物离开了人就失去了怀念的意义。
次日，梁瑜从海城飞向更南方。
难得的假日，她要享受好的天气。
足够大的世界，有的人裹着三层又三层，有人短袖吊带就可以。
梁瑜没有非要去的景点，没有非要打卡的照片。
但是人的镜头似乎真的有温度，许潮生能够拍出让梁瑜眼前一亮的照片。
没有谁不喜欢美丽的自己。
梁瑜也不例外。
许潮生说的新的合照，自然得到了兑现。
不止一张的照片。
海风到底是微凉，还是微暖，明明同一阵风也有不一样的。
虽然没有非要去的景点，两个人都不是甩手掌柜的性格，许潮生有做攻略，但多是一个参考，他更顺着梁瑜的意见，而梁瑜对待许潮生还有些微客气，这样一来两人的旅行安排竟十分妥当。
不至于在酒店里一躺就是一整天，也不会让身心感到疲惫。
不同于学生时代，那时旅行的意义是游山玩水见识不同的风光，而这一次的假日更多的是得到休养。
修生养息。
“还是你会过日子。”一看见梁瑜的遮阳帽，孟舒文就了然这女人度假中。
沪市这会儿还是冬季：“小鱼，你这样也算避上寒了。”
这会儿的海岛还算不上炎热，不过日光比起沪市充足许多，一边贪恋着阳光一边又需要防晒，这听起来矛盾的两点，根本不矛盾。
孟舒文羡慕梁瑜能够在海岛度假，她为了能够毕业后顺利回国，回国前恐怕都没有什么轻松日子。
跟男友异国的日子里，近半年的见面几乎不多，两地相隔太远，男友出国需要报备审批，只能是孟舒文坐飞机来回。
“我感觉他付出蛮多的，之前基本上是他来来回回的。”说到近日的困扰，孟舒文自然而然提起眼下困扰她的异国恋。
梁瑜怪熟悉孟舒文的男友的，但两个人并不算认识。
可以说梁瑜对他所有的认知都来自孟舒文。
孟舒文的男友是方是圆是好是坏，在梁瑜这，那是孟舒文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苦恼的时候，梁瑜抓一点孟舒文被爱的证明。
她自怨自艾的时候，梁瑜说一些能让孟舒文舒心的话。
至于孟舒文开始说感情的时候，梁瑜基本就是听着。孟舒文也习惯这一点，换做平时她能唠一会儿，“看在你放假的份上，我就少絮叨一些。”
突然的孟舒文瞪大眼睛，手忙脚乱手机反而掉在床铺上。
什么情况？
刚刚那男的有说话没？
给梁瑜递水的那个。
一晃而过的影子，孟舒文没来得及看清，更别说截图。
“谢谢。”梁瑜用口语感谢，许潮生意会，将食指竖在唇前，示意自己会安静。
而后许潮生用手指指了个位置，示意自己过去休息。
“什么情况！”孟舒文抓起手机在床上打了个转，“从实招来，可以从轻发落。”
“都忘了问你是跟谁出来玩的。”孟舒文以为会是女的，“送水的是跟你一块出门的同事？你们同事团建？”
梁瑜摇头：“不是，确实有个男的，是我说过的一个人。”
“谁啊？”孟舒文其实并不记得梁瑜同事的名字。
“现在还没定下关系，下次再说。”梁瑜卖了个关子，孟舒文还很吃这套。
梁瑜念了大学后比过去更爱笑，隔着遥远的距离，孟舒文也能从视频里感受到。高中时期的梁瑜也会笑，肆意的偷偷的，但是在孟舒文的记忆里深刻的不是梁瑜的笑容而是她故作严肃的表情，虽然高中的梁瑜外形上跟冷面女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当初她对梁瑜的初始印象是安静。那会儿高冷这个词还没有被滥用在身边人身上，否则孟舒文必须也用上这样一个词来概括梁瑜给她留下的初始印象。
高中的梁瑜当然跟这个词不搭边，里面到底有多少深厚的滤镜也只有这两个小姑娘自己知道。非要说起来，外人眼中的高中的孟舒文跟这个词更搭边。
孟舒文高中时的衣服多是母亲明静慈搭配的，在外形上孟舒文很贴合文静。不过深入了解后，就会清楚孟舒文的侠女梦。梁瑜听了无数次孟舒文的畅想，外人真的很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看着也文静说话也斯文的女孩子，有那样的豪言壮语，有一个坚定的大侠梦。
孟舒文看着手机视频里好友的那张脸，果然还是为梁瑜现在的笑容晃神。该怎么去形容这样的笑，一是觉得迷人，二是因陌生多了些别的情绪。
孟舒文不吝啬对好友的赞美：“你现在笑起来真的很迷人。”
梁瑜不由笑得更开心。
“那现在呢。”
许潮生回头望了眼梁瑜，很好的捕捉到对方肆意的笑容，顿了顿脚步。
这是一通他不能够在旁的通话，这是一个不为他的笑容。
他真的见过梁瑜太多的笑，足够他分辨其中的不同。
原来，他们认识了许多年。
“好看，你是我的世界里唯一的大明星。”
孟舒文知道肯定的意义，是梁瑜教会她的。
很幸运，她们一直是朋友。
在这个没有侠义的世界里，有人承认她就是大侠。
不去否认她的天马行空。
孟舒文和梁瑜要做一辈子的朋友！
知道送水的男人，是自己退下的，孟舒文对没见过面的男人有了个识时务的印象。
通话的结束，是孟舒文良心大发现，决定不占用梁瑜跟男人感情升温的时间。都两人结伴旅游了，两个人关系的进展，不言而喻。
-
假期的后两天，对一个地方进入了疲倦期，又或者是休息得到了满足，两人基本没有出过酒店。
日子有些颠倒。
因为回到沪市，是可以穿高领的天气。
所以还不用顾忌印记。
梁瑜翻了个身，许潮生的语气暧昧不明：“算睡够本了吗？”
“……”梁瑜一时没有说话。
许潮生思量着，整天都待在房间，难道不算没有浪费房费么。
梁瑜的脑子还迷糊着好一会儿反应过来许潮生的意思。
算吧……
算睡够本了。
算是没有浪费四位数的房费。
梁瑜还是怪许潮生的话意味不明。
却也不好抱怨这一点，只能瞪了许潮生一眼，就是这样一眼，那个人就跟八爪鱼一样粘上来。
得亏室内开着二十度的空调。
却也因为开着二十度的空调，连句能够顺口将人推开的词都要琢磨琢磨。
不然一句“热”，就顺理成章的推开。
梁瑜思索半晌，懒懒抬起手，捧着许潮生的脸认真端详。
“你气色不大好。”
许潮生：……
含情脉脉之下，这样一句话。
这话说出口，梁瑜都要说自己一句渣。
就算许潮生真的气色不好，那能怪谁。
男人垂眸，长长的睫毛吸引人的注意，那颤动着真有几分楚楚可怜起来。梁瑜舔了舔嘴唇，哪怕气色确实不红润，但这样的许潮生也别有一番风味。
“小鱼。”许潮生轻声唤着梁瑜的小名，等梁瑜的目光完全属于他，“你气色很好。”
梁瑜的身子被许潮生的右手环在怀里，许潮生的人高胳膊也长，梁瑜想要换个姿态反而被贴近的时候才真切意识到自己在许潮生怀里。
她想许潮生真是生气了，都开始说气话了：“骗你的，其实。”
许潮生没有要做什么，只是把人圈在怀里，唇瓣轻压梁瑜额头片刻，梁瑜闭上眼，听到许潮生变得浑浊的呼吸：“休息吧，定了闹钟，不会错过航班的。”
给许潮生一个机会，确实是个不错的决定。
被人喜欢着的感觉属实很好。
被宠着被包容，许潮生可以花心思安排好一切。
被人喜欢着，几乎要跟喜欢一个人一样重要。
梁瑜无法说自己不享受被喜欢的时刻，过去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并不耽搁许潮生去为梁瑜付出。
他可以付出时间，也可以付出金钱与精力，其实这已经难能可贵。
在这个年纪既愿意付出时间又愿意付出金钱，都成了凤毛麟角。
-
梁瑜休息的一周，被提起的频率并不低。
人有时候也会羡慕以前的打工人。
过去，联系是不及时的，或许文件邮来邮去都是各自需要一天。网络通讯发达后，就算是几千里之外，还是能被同事、老板联系上。
“李晓波十足的碎嘴子，我是知道了得罪谁都不应该得罪他。”平日里关系较近的同事，让梁瑜自求多福。
梁瑜掐指一算，李晓波又是去装作大度了。
他不是大度，是大肚。
“还说我开不起玩笑。”梁瑜摊手，“看来开不起玩笑的另有其人。”
虽然是想要劝和的，但是听到梁瑜的话，同事还是忍不住点头。
李晓波确实太斤斤计较。
梁瑜说得很清楚，他家里条件过得去，他有点关系，这能给别人带来利益不成？
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劳动果实被人窃取，明明是一齐努力的结果，却有人在结束之后隐晦吹嘘自己的本领还有关系网。李晓波在贬低梁瑜抬高自己的时候，有时用的例子不够恰当，也容易让其他人对号入座。
李晓波并不是纯蠢货一个，他的话语、做法到底还是会影响到梁瑜工作的推进。梁瑜留意了一下餐桌上有意无意劝酒的几个人，因为梁瑜不开喝酒这个口子，所以她到底没有在餐桌上喝酒，有人说她不给面子，但也有人为梁瑜说话，说他们劝酒的太老土。
又不是与客户商谈，都是公司的人，喝这两杯酒能有什么意思。
李晓波冷着眼看梁瑜拒绝喝酒，与劝酒的人对视，嘴角一抹讽笑：
看吧，她就是这样装的人。
梁瑜没把能喝酒看成一个人的本领，对那些能够吹嘘的人，早早祛魅。过了觉得谁都很厉害，都值得学习那个阶段后，就很难真心对一个人起佩服之心。
看这李晓波吹嘘多厉害，其实甚至不能让她失去一份工作。
况且工作也不是非此不可，梁瑜完全可以去找到另外一份工作，待遇或许还能够提高。
不过这件事让梁瑜想通了一件事，她得买一辆车，要看得过去的那种。没买车的原因很简单，她很少用得上。要买车的原因也很简单，人靠衣装。
少些别人的嘴碎也是很好的事。
虽然买车对她来说是明眼亏本的事，但是总比工作上隐形的亏来得好。
梁瑜叹了口气，为了工作上少点交际上的繁复，她得闭着眼跳进车子的坑里。电车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那贬值速度都是可以预见的，哪怕决定要当个冤大头，她的冤大头程度也可以轻一点。
也是不凑巧，在店里碰见了许久未见的苏欣悦。
上次听到苏欣悦的消息，是王沁岚去了苏欣悦所在团的周年演唱会。王沁岚看完后大为失望，在宿舍群里悲愤吐槽——
她们可能真的只排练了两周
而且不是连续的两周，是两周里的部分时间
完全没有默契
感觉秀粉都是笑话
她们对得起谁啊
……
我的两千块钱！！
……
上班挣钱后，不舍得线下追星的王沁岚，难得舍得一回，还不如舍不得。
烧些纸钱。
其实，应玲菀比许多人都想得到。
生前就决定了海葬。
她不像乡里的许多人那样，对死亡过分重视。
说来也是滑稽，一些人的葬礼比他们生前任何时间都要有场面。
大操大办，唢呐长响，哭啼不止。
活人烧纸钱只是烧一份心安，纸钱是否能够沟通阴阳，无人知晓，但能够让活着的人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梁瑜烧纸就是纯粹烧纸，心里头没做什么期盼。
算她心血来潮，毕竟幼时她听过许多故事都来自应奶奶。
搬一个小凳子，一听就是半个下午。
应奶奶去烧菜的时候，梁瑜会去抢占应奶奶的躺椅，摇啊摇摇啊摇，一会儿的功夫她都有可能睡着。
门前的那棵石榴树已经不见踪迹，从前每年都会结出好多果子，吃也吃不完。
那精心培养的花花草草更是见不得半分的影子，梁瑜连怀旧感伤的事物都寻不得，很多事物离开了人就失去了怀念的意义。
次日，梁瑜从海城飞向更南方。
难得的假日，她要享受好的天气。
足够大的世界，有的人裹着三层又三层，有人短袖吊带就可以。
梁瑜没有非要去的景点，没有非要打卡的照片。
但是人的镜头似乎真的有温度，许潮生能够拍出让梁瑜眼前一亮的照片。
没有谁不喜欢美丽的自己。
梁瑜也不例外。
许潮生说的新的合照，自然得到了兑现。
不止一张的照片。
海风到底是微凉，还是微暖，明明同一阵风也有不一样的。
虽然没有非要去的景点，两个人都不是甩手掌柜的性格，许潮生有做攻略，但多是一个参考，他更顺着梁瑜的意见，而梁瑜对待许潮生还有些微客气，这样一来两人的旅行安排竟十分妥当。
不至于在酒店里一躺就是一整天，也不会让身心感到疲惫。
不同于学生时代，那时旅行的意义是游山玩水见识不同的风光，而这一次的假日更多的是得到休养。
修生养息。
“还是你会过日子。”一看见梁瑜的遮阳帽，孟舒文就了然这女人度假中。
沪市这会儿还是冬季：“小鱼，你这样也算避上寒了。”
这会儿的海岛还算不上炎热，不过日光比起沪市充足许多，一边贪恋着阳光一边又需要防晒，这听起来矛盾的两点，根本不矛盾。
孟舒文羡慕梁瑜能够在海岛度假，她为了能够毕业后顺利回国，回国前恐怕都没有什么轻松日子。
跟男友异国的日子里，近半年的见面几乎不多，两地相隔太远，男友出国需要报备审批，只能是孟舒文坐飞机来回。
“我感觉他付出蛮多的，之前基本上是他来来回回的。”说到近日的困扰，孟舒文自然而然提起眼下困扰她的异国恋。
梁瑜怪熟悉孟舒文的男友的，但两个人并不算认识。
可以说梁瑜对他所有的认知都来自孟舒文。
孟舒文的男友是方是圆是好是坏，在梁瑜这，那是孟舒文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苦恼的时候，梁瑜抓一点孟舒文被爱的证明。
她自怨自艾的时候，梁瑜说一些能让孟舒文舒心的话。
至于孟舒文开始说感情的时候，梁瑜基本就是听着。孟舒文也习惯这一点，换做平时她能唠一会儿，“看在你放假的份上，我就少絮叨一些。”
突然的孟舒文瞪大眼睛，手忙脚乱手机反而掉在床铺上。
什么情况？
刚刚那男的有说话没？
给梁瑜递水的那个。
一晃而过的影子，孟舒文没来得及看清，更别说截图。
“谢谢。”梁瑜用口语感谢，许潮生意会，将食指竖在唇前，示意自己会安静。
而后许潮生用手指指了个位置，示意自己过去休息。
“什么情况！”孟舒文抓起手机在床上打了个转，“从实招来，可以从轻发落。”
“都忘了问你是跟谁出来玩的。”孟舒文以为会是女的，“送水的是跟你一块出门的同事？你们同事团建？”
梁瑜摇头：“不是，确实有个男的，是我说过的一个人。”
“谁啊？”孟舒文其实并不记得梁瑜同事的名字。
“现在还没定下关系，下次再说。”梁瑜卖了个关子，孟舒文还很吃这套。
梁瑜念了大学后比过去更爱笑，隔着遥远的距离，孟舒文也能从视频里感受到。高中时期的梁瑜也会笑，肆意的偷偷的，但是在孟舒文的记忆里深刻的不是梁瑜的笑容而是她故作严肃的表情，虽然高中的梁瑜外形上跟冷面女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当初她对梁瑜的初始印象是安静。那会儿高冷这个词还没有被滥用在身边人身上，否则孟舒文必须也用上这样一个词来概括梁瑜给她留下的初始印象。
高中的梁瑜当然跟这个词不搭边，里面到底有多少深厚的滤镜也只有这两个小姑娘自己知道。非要说起来，外人眼中的高中的孟舒文跟这个词更搭边。
孟舒文高中时的衣服多是母亲明静慈搭配的，在外形上孟舒文很贴合文静。不过深入了解后，就会清楚孟舒文的侠女梦。梁瑜听了无数次孟舒文的畅想，外人真的很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看着也文静说话也斯文的女孩子，有那样的豪言壮语，有一个坚定的大侠梦。
孟舒文看着手机视频里好友的那张脸，果然还是为梁瑜现在的笑容晃神。该怎么去形容这样的笑，一是觉得迷人，二是因陌生多了些别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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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瑜不由笑得更开心。
“那现在呢。”
许潮生回头望了眼梁瑜，很好的捕捉到对方肆意的笑容，顿了顿脚步。
这是一通他不能够在旁的通话，这是一个不为他的笑容。
他真的见过梁瑜太多的笑，足够他分辨其中的不同。
原来，他们认识了许多年。
“好看，你是我的世界里唯一的大明星。”
孟舒文知道肯定的意义，是梁瑜教会她的。
很幸运，她们一直是朋友。
在这个没有侠义的世界里，有人承认她就是大侠。
不去否认她的天马行空。
孟舒文和梁瑜要做一辈子的朋友！
知道送水的男人，是自己退下的，孟舒文对没见过面的男人有了个识时务的印象。
通话的结束，是孟舒文良心大发现，决定不占用梁瑜跟男人感情升温的时间。都两人结伴旅游了，两个人关系的进展，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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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有些颠倒。
因为回到沪市，是可以穿高领的天气。
所以还不用顾忌印记。
梁瑜翻了个身，许潮生的语气暧昧不明：“算睡够本了吗？”
“……”梁瑜一时没有说话。
许潮生思量着，整天都待在房间，难道不算没有浪费房费么。
梁瑜的脑子还迷糊着好一会儿反应过来许潮生的意思。
算吧……
算睡够本了。
算是没有浪费四位数的房费。
梁瑜还是怪许潮生的话意味不明。
却也不好抱怨这一点，只能瞪了许潮生一眼，就是这样一眼，那个人就跟八爪鱼一样粘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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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瑜的身子被许潮生的右手环在怀里，许潮生的人高胳膊也长，梁瑜想要换个姿态反而被贴近的时候才真切意识到自己在许潮生怀里。
她想许潮生真是生气了，都开始说气话了：“骗你的，其实。”
许潮生没有要做什么，只是把人圈在怀里，唇瓣轻压梁瑜额头片刻，梁瑜闭上眼，听到许潮生变得浑浊的呼吸：“休息吧，定了闹钟，不会错过航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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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瑜无法说自己不享受被喜欢的时刻，过去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并不耽搁许潮生去为梁瑜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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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瑜休息的一周，被提起的频率并不低。
人有时候也会羡慕以前的打工人。
过去，联系是不及时的，或许文件邮来邮去都是各自需要一天。网络通讯发达后，就算是几千里之外，还是能被同事、老板联系上。
“李晓波十足的碎嘴子，我是知道了得罪谁都不应该得罪他。”平日里关系较近的同事，让梁瑜自求多福。
梁瑜掐指一算，李晓波又是去装作大度了。
他不是大度，是大肚。
“还说我开不起玩笑。”梁瑜摊手，“看来开不起玩笑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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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波确实太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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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波冷着眼看梁瑜拒绝喝酒，与劝酒的人对视，嘴角一抹讽笑：
看吧，她就是这样装的人。
梁瑜没把能喝酒看成一个人的本领，对那些能够吹嘘的人，早早祛魅。过了觉得谁都很厉害，都值得学习那个阶段后，就很难真心对一个人起佩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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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不凑巧，在店里碰见了许久未见的苏欣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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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可能真的只排练了两周
而且不是连续的两周，是两周里的部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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