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民国从小混混开始无法无天 > 第291章 烽火长春

民国从小混混开始无法无天 第291章 烽火长春

    \"队长,还有半小时到预定时间。\"小李压低声音。

    许昌盯着远处的探照灯,手指在扳机上轻轻摩挲:\"等巡逻队过去,立刻行动。记住,炸完桥就往长白山方向撤,苏俄肯定会派追兵。\"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行动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引擎声。几辆雪地摩托载着苏俄士兵疾驰而来,探照灯的光柱在雪地上扫来扫去。

    \"隐蔽!\"许昌低声喝止。队员们屏住呼吸,看着敌人从身边呼啸而过。

    \"不对劲。\"许昌眉头紧锁,\"他们好像知道我们的计划,巡逻路线比平时密集了两倍。\"

    话音未落,身后突然响起枪声。一名队员倒在血泊中,背后插着一把匕首。许昌瞳孔骤缩,看着队员手中紧攥的纸条,上面用俄文写着:\"你们被出卖了。\"

    \"快撤!\"许昌一把拉起队员,\"有人泄露了情报!\"

    与此同时,在奉天城的指挥部,老帅突然接到顾维钧的急电:\"老帅!许昌的特种部队遭遇埋伏,铁路桥未炸成,苏俄的装甲部队已经通过穆棱河!\"

    老帅眼前一黑,险些栽倒:\"怎么会这样?许昌可是华国最精锐的部队!\"

    少帅迅速展开地图:\"父亲,苏俄的主攻方向在哈尔滨,但他们的精锐装甲师却绕道牡丹江。我怀疑,他们的真正目标不是奉天,而是......\"

    \"长春!\"老帅和顾维钧异口同声。

    长春作为东北的交通枢纽和工业中心,一旦失守,整个东北防线将彻底崩溃。老帅抓起电话,声音沙哑却坚定:\"给我接所有部队!传令下去,放弃部分前沿阵地,集中兵力死守长春!\"

    在魔都,王莽得知消息后,连夜召集紧急会议。会议室里烟雾缭绕,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大帅,长春要是丢了,东北就完了。\"陈多余声音颤抖。

    王莽盯着地图,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通知军工部,把库存的所有武器弹药装车,明天一早运往东北。\"

    \"可是大帅,我们的资金......\"

    \"我再说一遍,东北要是没了,一切都没了!\"王莽猛地站起身,\"告诉顾维钧,让他亲自带队支援长春。这次,就算拼光最后一个人,也要把红毛子赶出去!\"

    在长春城外,东北军正在紧急构筑防线。老帅站在城墙上,看着士兵们搬运沙袋,眼中满是忧虑。少帅走到他身边,递上一杯热水:\"父亲,您先休息一下吧。\"

    老帅摇了摇头:\"我还不能倒下。顾维钧说华军援军正在赶来,但至少还需要三天。这三天,我们必须守住。\"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苏俄的装甲部队如钢铁洪流般涌来,坦克的履带碾过雪地,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准备战斗!\"老帅举起望远镜,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告诉炮兵,等敌军进入射程,给我往死里打!\"

    长春城外,凛冽的寒风裹挟着硝烟,将天空染成一片昏黄。东北军的士兵们严阵以待,手中的枪械在冷风中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老帅紧握着望远镜,目光死死地盯着远处如潮水般涌来的苏俄装甲部队,浑浊的眼中满是凝重。

    “传令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擅自开火!”老帅再次开口,在城墙之上回荡。

    长春城外,凛冽的寒风裹挟着硝烟,将天空染成一片昏黄。东北军的士兵们严阵以待,手中的枪械在冷风中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老帅紧握着望远镜,目光死死地盯着远处如潮水般涌来的苏俄装甲部队,浑浊的眼中满是凝重。

    “传令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擅自开火!”老帅再次开口,声音在城墙之上回荡。

    张二柱的手指在扳机上轻轻摩挲着,掌心的汗水很快就被寒风冻结成冰碴。他偷眼瞥向身旁的老李,这个平日里总爱讲荤段子的老兵此刻牙关咬得死紧,喉结上下滚动着,像是在吞咽着什么酸涩的东西。

    远处履带碾压雪地的声响越来越近,混着引擎的轰鸣声,如同某种巨兽的咆哮,震得人耳膜生疼。

    “狗日的,咋还不开火......”不知谁在战壕里低咒了一声,声音发颤,像是被冷风抽走了底气。

    二柱感觉自己的膝盖开始不受控制地打战,赶忙用枪托死死抵住冻土。他想起三天前收到的家书,娘说妹妹许了镇上的木匠,等打完这仗,他就能回去喝喜酒了。可眼前这密密麻麻的钢铁洪流,让他突然觉得那些盼头都像雪地里的脚印,风一吹就没了。

    城墙上的探照灯扫过阵地时,二柱看见王排长的脸白得吓人,往日里板正的军帽歪戴着,不知什么时候被弹片削掉了半只帽檐。排长正用刺刀挑着一块冻硬的窝头往嘴里塞,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嚼了半天也咽不下去。“都稳住!”排长突然嘶吼起来,唾沫星子在寒风中凝成冰晶,“老帅说了,要把这帮红毛子放进了打!”

    机枪手老周的额角贴着块渗血的纱布,那是前日空袭时被碎石划伤的。他的手指死死扣住马克沁机枪的握把,虎口处的老茧被冻得发裂,每动一下都钻心地疼。“这玩意儿要是卡壳......”老周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没人知道他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跟身边的战友说话。他的余光瞥见弹药箱里所剩不多的子弹带,想起三天前新兵蛋子们抱着子弹箱往阵地上冲的模样,好些人都没能活着回来。

    城墙下的拒马桩上还挂着半截残破的军旗,布料早已被血和冰霜凝结成硬块。

    二柱盯着那面旗,突然想起入伍时老帅训话的场景,说东北的黑土地上,埋不得孬种。

    可此刻他的牙齿不受控制地打战,连带着枪身都在微微颤抖。他使劲咬住舌尖,血腥味在嘴里散开,这才勉强镇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