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异闻录5：女主模式 第132章 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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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夜祭结束后，红回到了卢布朗。
双叶像小猫一样蹲在门口：“你回来了啊。你半当半中跑哪里去了，找得我好累啊？虽然没找到你我就先回来了。”
“话说你为什么在店门前……”
双叶站起来：“我让头脑冷静了一下，因为都没办法整理出一个头绪。明智的事情也好，还有其他很多事情。怪盗团现在遇到了超级危机，必须想出个办法才行。不过，正好我觉得也差不多该进去了，你来得正好，一起进去吧。”
?????????
特搜部长将冴叫到办公室。
冴到了之后，特搜部长苦恼地说：“最近的媒体实在是很烦人啊。『迄今为止未能拿出怪盗团的对策』、『警察颜面尽失』、『安全神话的崩塌』……还真是畅所欲言啊。然后呢，搜查的进展如何？有什么线索吗？”
冴眼睛瞥向一边：“还没有确定的证据……”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原本不是有胜算的吗？”特搜部长故意表演得像恨铁不成钢，“我应该说过『绝不容许失败』。”
冴羞愧得哑口无言。
“这下真让人头痛呢。再这样下去，你别说出人头地了，就连现在这个位置都保不住了吧？”
“怎么会！”冴惊恐万分。
“虽然我之前很看好你，但对年轻的你来说，这任务还是太困难了吧。看来包含人选在内，可能有必要重新制定整个计划了呢。”
特搜部长边说边观察冴的反应，就像料想中的一样，她现在就像因缺氧在岸上乱跳挣扎的鱼。
“请让我把这个工作做完！这个案子是我一直……”
“我知道你一直在追查这个案子，从警察也分不出人手的那时候开始。如果成功把怪盗团逮捕归案，我也特别交代过他们，让你可以在署里进行审问。那就是你所期望的吧？
国家的首脑即将交接，可不能把这件事拖到那个时候。是先说明，我绝对不容许失败，一定要拿出成果来。”
“……我明白了。”
“用稍微大胆一点点办法也没关系，一定要有好结果，懂了吗？”
冴点头答应，在离开时特搜部长又叫住她。
“啊，对了，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情况，就马上联系我。”
“联系部长吗？”
“我说过不容许失败的吧？”
冴关门后，特搜部长马上打电话。
“是的，和计划一样。”
?????????
双叶和红进入店里。
“我回来了。”
惣治郎坐在吧台旁盯住她们没有回答，手里还夹着燃烧的半支香烟。冷清的店里没有客人，店内唯二的发声源是挂钟的钟摆声和电视里主持人说新闻的声音。
气氛无端地凝重。
“惣治郎？”双叶察觉到不对劲。
惣治郎将烟按进烟灰缸掐灭，能看见烟灰缸里已经有了六个烟头。
然后他拿起一张红色卡片：“我打扫了一下，结果找到了这东西。”
红和双叶仔细一看，是之前怪盗团寄给双叶的预告信。
“这个，是『预告信』吧？网上也贴出来过。”惣治郎说。
双叶气愤道：“你、你自说自话进了我的房间啊？！”
“那种事情之后要我怎么道歉都行。我说，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嘛……”
——完蛋了，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红就算能想到借口，想骗过惣治郎这样的情场老手可是很有难度。再说看见双叶的反应他肯定也能分清真话假话。
“是会让你慌张的东西吗？果然不仅仅是单纯的游戏而已啊。”
见双叶说不出话，惣治郎逼问：“为什么不说话？”
摩尔加纳偷偷问：“为什么你会有这玩意？！”
“因为……那是回忆……”双叶低声委屈地说。
惣治郎拍桌子：“解释清楚。”
“解释……”
“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吗？”
“解……释……”双叶抱住身体发抖。
看双叶的样子红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来替她解释。”
惣治郎叹气：“我和双叶只是在谈话而已……”
“她都这样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我就开门见山地问了。这东西……是真货吗？双叶被，那个……『悔改』了吗？”
“假的。”红不假思索。
“长期宅在家的的她为什么突然可以出门了，明明连医生都没办法，这种转变你怎么解释？”
“……她……突然想开了？”红的辩解很苍白。
“红，不用说了。”双叶下定决心说出实情，她哽咽道，“妈妈死了以后，我一直……找不到出口……被关在……心灵的迷宫里面……我想着……总有一天一定要出去……但是……只靠我一个人，就是做不到……”
“双叶……”看到她可怜的样子惣治郎于心不忍，他指向卡座，“在那里坐下，就听你讲讲吧。”
几人坐下后，双叶说：“怪盗……帮了我……把我胆怯的心……偷走了……和妈妈的研究一样……帮我把我的认知……给改变了……”
“不过，真没想到怪盗团的悔改和若叶的研究居然是一样的啊。”惣治郎语重心长地说。
“我呢……以前是个公务员。负责的工作就是在国家和若叶所在的研究所之间当联系人。我就是在那时候认识她的。她啊……在和我喝酒的时候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说是‘最近可能会以奇怪的方式死去’。这种事情肯定会当成是开玩笑呢，所以我就随便敷衍过去了。但是……后来她就和她说过的一样去世了。如果你也出事的话，我可没脸去见她了。
红，我有件事要问你。从你的态度来看，你知道这个预告信吧？那么你当然也知道双叶的心被怪盗团改变的事情了。你难道和怪盗团有什么关联吗？最早的悔改事件，也是发生在你们学校的老师身上吧？把那幅画拿到我这里来的，也是那个悔改画家的徒弟对吧？然后接着就是双叶，你每次都会出现在事件的附近，怎么回事？”
——这次是真的被推到悬崖边了……
“……巧合？”红磕磕巴巴。
“别开玩笑了好吗？”惣治郎根本不买账，“那可是一群被社会当成罪犯的人。为什么要让那种危险人物和双叶扯上关系？！”
“不是这样的！”双叶辩解，“是我自己拜托他们的！所以红来救了我！把我的心偷走了！”
“拜托？偷走？”
双叶明白自己说漏了嘴：“这个……那个……”
惣治郎震惊：“难道你是要说让你改变的就是这家伙吗？也就是说，她不是和怪盗有关联，而是他本身就是怪盗？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啊？”
——双叶说破了也好，反正在怎么狡辩也是徒劳。
“双叶说得没错，我就是怪盗。”红坦白。
惣治郎张开的嘴微微颤抖：“你真的是……怪盗吗？不会吧？”
双叶：“惣治郎……”
惣治郎：“也就是说，我把怪盗团整整窝藏了半年吗？而且连双叶都……到底怎么回事啊……”
双叶说：“我想要找到杀死妈妈的凶手！”
“你说杀死……”
“她是被杀的！我……想起来了。”
“别说了！”
“为什么不相信我！惣治郎也和其他人一样吗？”双叶突然激动，“你是知道的吧？！妈妈的死法，一点都不寻常！你察觉到了吧？！妈妈的研究已经被人偷走了！惣治郎……！！”
惣治郎注视若叶的亲女儿半刻，然后他痛苦地闭上眼：“……她死的时候，我确实感到很奇怪，有一种危险的气息。但是我又能干什么呢？除了逃避，我什么都做不到。最后的结果……就是在这里隐居了。之所以会收留你，也只是我自己想要赎罪而已。你之所以会遇上这种多余的麻烦事，基本上都可以说是我所造成的。”
“惣治郎没有错。”双叶低声说。
惣治郎自嘲：“装模作样地说教，对一个孩子大发雷霆。结果还反过来被安慰，真是没用啊。很好笑吧？”
“要说，有错的肯定是那个杀人的家伙！”
“……是吗？”惣治郎调整坐姿，“放心吧，即使你们真的是怪盗，我也不会举报或者把你们赶出去的。再说，这种事本来就没人会相信吧？根本无法说明你们就是怪盗，只要不被抓现行就没这个可能。但是，有件事我一定要说一下，对于没有胜算的仗，还是赶快停手吧。”
“什么意思？”红问。
“你还没明白吗？万一，你惹到了那些杀了若叶的人，那可不是小孩子能对付的，听我的话，知道了吗？”
惣治郎站起来：“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吃饭吧，话说得这么大声，肚子都饿死了。”
等惣治郎进入厨房，摩尔加纳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呼……至少没有发生二话不说就报警的情况。不过，刚才发生的事，应该有必要通知同伴们。”
双叶气馁地趴到桌子上：“累死人了……”
双叶像小猫一样蹲在门口：“你回来了啊。你半当半中跑哪里去了，找得我好累啊？虽然没找到你我就先回来了。”
“话说你为什么在店门前……”
双叶站起来：“我让头脑冷静了一下，因为都没办法整理出一个头绪。明智的事情也好，还有其他很多事情。怪盗团现在遇到了超级危机，必须想出个办法才行。不过，正好我觉得也差不多该进去了，你来得正好，一起进去吧。”
?????????
特搜部长将冴叫到办公室。
冴到了之后，特搜部长苦恼地说：“最近的媒体实在是很烦人啊。『迄今为止未能拿出怪盗团的对策』、『警察颜面尽失』、『安全神话的崩塌』……还真是畅所欲言啊。然后呢，搜查的进展如何？有什么线索吗？”
冴眼睛瞥向一边：“还没有确定的证据……”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原本不是有胜算的吗？”特搜部长故意表演得像恨铁不成钢，“我应该说过『绝不容许失败』。”
冴羞愧得哑口无言。
“这下真让人头痛呢。再这样下去，你别说出人头地了，就连现在这个位置都保不住了吧？”
“怎么会！”冴惊恐万分。
“虽然我之前很看好你，但对年轻的你来说，这任务还是太困难了吧。看来包含人选在内，可能有必要重新制定整个计划了呢。”
特搜部长边说边观察冴的反应，就像料想中的一样，她现在就像因缺氧在岸上乱跳挣扎的鱼。
“请让我把这个工作做完！这个案子是我一直……”
“我知道你一直在追查这个案子，从警察也分不出人手的那时候开始。如果成功把怪盗团逮捕归案，我也特别交代过他们，让你可以在署里进行审问。那就是你所期望的吧？
国家的首脑即将交接，可不能把这件事拖到那个时候。是先说明，我绝对不容许失败，一定要拿出成果来。”
“……我明白了。”
“用稍微大胆一点点办法也没关系，一定要有好结果，懂了吗？”
冴点头答应，在离开时特搜部长又叫住她。
“啊，对了，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情况，就马上联系我。”
“联系部长吗？”
“我说过不容许失败的吧？”
冴关门后，特搜部长马上打电话。
“是的，和计划一样。”
?????????
双叶和红进入店里。
“我回来了。”
惣治郎坐在吧台旁盯住她们没有回答，手里还夹着燃烧的半支香烟。冷清的店里没有客人，店内唯二的发声源是挂钟的钟摆声和电视里主持人说新闻的声音。
气氛无端地凝重。
“惣治郎？”双叶察觉到不对劲。
惣治郎将烟按进烟灰缸掐灭，能看见烟灰缸里已经有了六个烟头。
然后他拿起一张红色卡片：“我打扫了一下，结果找到了这东西。”
红和双叶仔细一看，是之前怪盗团寄给双叶的预告信。
“这个，是『预告信』吧？网上也贴出来过。”惣治郎说。
双叶气愤道：“你、你自说自话进了我的房间啊？！”
“那种事情之后要我怎么道歉都行。我说，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嘛……”
——完蛋了，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红就算能想到借口，想骗过惣治郎这样的情场老手可是很有难度。再说看见双叶的反应他肯定也能分清真话假话。
“是会让你慌张的东西吗？果然不仅仅是单纯的游戏而已啊。”
见双叶说不出话，惣治郎逼问：“为什么不说话？”
摩尔加纳偷偷问：“为什么你会有这玩意？！”
“因为……那是回忆……”双叶低声委屈地说。
惣治郎拍桌子：“解释清楚。”
“解释……”
“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吗？”
“解……释……”双叶抱住身体发抖。
看双叶的样子红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来替她解释。”
惣治郎叹气：“我和双叶只是在谈话而已……”
“她都这样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我就开门见山地问了。这东西……是真货吗？双叶被，那个……『悔改』了吗？”
“假的。”红不假思索。
“长期宅在家的的她为什么突然可以出门了，明明连医生都没办法，这种转变你怎么解释？”
“……她……突然想开了？”红的辩解很苍白。
“红，不用说了。”双叶下定决心说出实情，她哽咽道，“妈妈死了以后，我一直……找不到出口……被关在……心灵的迷宫里面……我想着……总有一天一定要出去……但是……只靠我一个人，就是做不到……”
“双叶……”看到她可怜的样子惣治郎于心不忍，他指向卡座，“在那里坐下，就听你讲讲吧。”
几人坐下后，双叶说：“怪盗……帮了我……把我胆怯的心……偷走了……和妈妈的研究一样……帮我把我的认知……给改变了……”
“不过，真没想到怪盗团的悔改和若叶的研究居然是一样的啊。”惣治郎语重心长地说。
“我呢……以前是个公务员。负责的工作就是在国家和若叶所在的研究所之间当联系人。我就是在那时候认识她的。她啊……在和我喝酒的时候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说是‘最近可能会以奇怪的方式死去’。这种事情肯定会当成是开玩笑呢，所以我就随便敷衍过去了。但是……后来她就和她说过的一样去世了。如果你也出事的话，我可没脸去见她了。
红，我有件事要问你。从你的态度来看，你知道这个预告信吧？那么你当然也知道双叶的心被怪盗团改变的事情了。你难道和怪盗团有什么关联吗？最早的悔改事件，也是发生在你们学校的老师身上吧？把那幅画拿到我这里来的，也是那个悔改画家的徒弟对吧？然后接着就是双叶，你每次都会出现在事件的附近，怎么回事？”
——这次是真的被推到悬崖边了……
“……巧合？”红磕磕巴巴。
“别开玩笑了好吗？”惣治郎根本不买账，“那可是一群被社会当成罪犯的人。为什么要让那种危险人物和双叶扯上关系？！”
“不是这样的！”双叶辩解，“是我自己拜托他们的！所以红来救了我！把我的心偷走了！”
“拜托？偷走？”
双叶明白自己说漏了嘴：“这个……那个……”
惣治郎震惊：“难道你是要说让你改变的就是这家伙吗？也就是说，她不是和怪盗有关联，而是他本身就是怪盗？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啊？”
——双叶说破了也好，反正在怎么狡辩也是徒劳。
“双叶说得没错，我就是怪盗。”红坦白。
惣治郎张开的嘴微微颤抖：“你真的是……怪盗吗？不会吧？”
双叶：“惣治郎……”
惣治郎：“也就是说，我把怪盗团整整窝藏了半年吗？而且连双叶都……到底怎么回事啊……”
双叶说：“我想要找到杀死妈妈的凶手！”
“你说杀死……”
“她是被杀的！我……想起来了。”
“别说了！”
“为什么不相信我！惣治郎也和其他人一样吗？”双叶突然激动，“你是知道的吧？！妈妈的死法，一点都不寻常！你察觉到了吧？！妈妈的研究已经被人偷走了！惣治郎……！！”
惣治郎注视若叶的亲女儿半刻，然后他痛苦地闭上眼：“……她死的时候，我确实感到很奇怪，有一种危险的气息。但是我又能干什么呢？除了逃避，我什么都做不到。最后的结果……就是在这里隐居了。之所以会收留你，也只是我自己想要赎罪而已。你之所以会遇上这种多余的麻烦事，基本上都可以说是我所造成的。”
“惣治郎没有错。”双叶低声说。
惣治郎自嘲：“装模作样地说教，对一个孩子大发雷霆。结果还反过来被安慰，真是没用啊。很好笑吧？”
“要说，有错的肯定是那个杀人的家伙！”
“……是吗？”惣治郎调整坐姿，“放心吧，即使你们真的是怪盗，我也不会举报或者把你们赶出去的。再说，这种事本来就没人会相信吧？根本无法说明你们就是怪盗，只要不被抓现行就没这个可能。但是，有件事我一定要说一下，对于没有胜算的仗，还是赶快停手吧。”
“什么意思？”红问。
“你还没明白吗？万一，你惹到了那些杀了若叶的人，那可不是小孩子能对付的，听我的话，知道了吗？”
惣治郎站起来：“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吃饭吧，话说得这么大声，肚子都饿死了。”
等惣治郎进入厨房，摩尔加纳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呼……至少没有发生二话不说就报警的情况。不过，刚才发生的事，应该有必要通知同伴们。”
双叶气馁地趴到桌子上：“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