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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之前世今生 第257章 搅动江湖的乾坤手

    自从离开了暮云村之后,少年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所面对的,不再是那个平凡而宁静的小村落,而是一个充满了未知和谜团的世界。

    然而,这个世界的真相却让他感到震惊和不可思议。有李莲花的经历作为前车之鉴,才让他能够如此迅速地接受这个近乎荒诞的现实。在这个原本应该属于李莲花的空间里,李相夷心中暗自思忖着,是否有可能与李莲花取得联系。

    毕竟,如果这个荒诞的世界存在着一条鲜为人知互通的密道,那么就意味着他和李莲花之间至少存在着某种联系的可能性。李相夷紧紧握着手中的剑柄,他那凌厉的下颌线在微弱的光线下透露出丝丝冰冷的寒意。

    尽管身处这样一个离奇的境地,李相夷并没有被恐惧和迷茫所吞噬。相反,他冷静地分析着当前的局势。他深知当务之急是首先必须弄清楚自己的剑术为何会成为搅动江湖的那只乾坤手。

    毫无疑问,这背后必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有人在暗中操纵着这一切。而他,绝对不允许与自己相关的一切成为祸害江湖的利器!

    李莲花曾经跟他讲述过这个世界的一些事情,这些信息就像一颗颗散落在地上的珍珠,虽然看似杂乱无章,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更多线索的浮现,它们逐渐被串联起来,形成了一些零碎的画面。

    而最近这段时间,突然冒出来的相夷太剑剑谱,使得人们对李相夷的议论再度变得炽热。此外,那个雷耀扬也时不时地冒出来,透露一些所谓的隐秘。所有这些因素交织在一起,让李相夷心中原本模糊的景象变得越来越清晰。

    就在李相夷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这声音吵得他心烦意乱。他眉头一皱,随手拿起桌上的少师剑,一个箭步便冲出了房间。

    然而,他刚走到门外,就差点和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撞个满怀。李相夷反应迅速,脚下一个灵活的转身,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对方。

    可那个魁梧的人却因为跑得太快,根本来不及刹车,像一头失控的蛮牛一样直直地冲了出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他整个人结结实实地趴在了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李相夷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用一种略带调侃的眼神斜睨着雷耀扬,似乎是想看看他此刻的窘态。他那清冷的眼眸如寒潭一般,没有丝毫波澜。他慢慢地抬起手中的少师,仿佛这一举动并不是为了扶起雷耀扬,而是在展示他的权威。

    雷耀扬在少师的支撑下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脸不悦地看着李相夷。当他看到李相夷略带调侃的表情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嘟囔着:“我可是好心来给你通风报信的!”

    雷耀扬,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稍稍稳了稳心神方才开口道:“庄子里死人啦。”

    李相夷的狭长眼眸微微眯起,他那英挺的长眉也微微蹙起,他似乎早就猜到会有事情发生,只是没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

    书房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他们的脸上都露出惊恐和疑惑的表情。苏长风满身是血地倒在座椅上,喉咙口插着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剑,鲜血正从伤口处汩汩流出,染红了他身下的地毯。

    李相夷见状,刚要迈步走进书房,却突然被一个年轻男子拦住了去路。这个男子大约二十来岁,身材高挑,手臂粗壮有力,步伐稳健,一看就知道是个习武之人。

    男子的脸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敌意,他毫不客气地对李相夷说道:“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苏明,不得无理!”就在这时,苏青在一个小丫鬟的搀扶下,缓缓地走了过来。她的脸色苍白,显然是身上的伤势还未痊愈。见到李相夷后,她微微欠身,行了一个礼,然后解释道:“这是我堂弟,自幼被宠坏了,公子莫怪!”

    说着也来不及训斥苏明,她一把将人推开,踉跄着冲进书房,当她看到苏长风的惨状顿时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跟着便伏在一旁失声痛哭:“爹……爹啊……”

    李相夷望着她耸动的肩背,上前轻轻扶住她的手臂,语气温和得近乎叹息:“苏姑娘,节哀!不知在下是否可以查看一番?”

    苏青抽噎着点头,泪眼模糊中摆了摆手:“公、公子自便……”

    李相夷目光扫过书房。书桌上砚台翻倒,墨迹泼了半张宣纸,纸上还留着苏长风写了一半的字——“招”。他的佩剑仍插在墙上的剑鞘里,而刺穿他喉咙的,是一把平时用来裁纸的小匕首。

    “门窗……都是从里头锁死的。”管家抖着声音,从苏长风衣襟里摸出串钥匙,双手捧给苏青,“钥匙还在老爷身上。”

    李相夷的目光如淬了寒冰的剑锋,精准落在苏长风颈间那柄小巧的匕首上。银质刀柄沾着暗红血渍,刀刃却亮得晃眼。他从袖中抽出一方素白绣帕,指尖捏住帕角裹住刀柄,腕间微一使力,只听“嗤”的轻响,匕首已被稳稳拔出,刃上血珠顺着纹路缓缓滑落。

    李相夷垂眸盯着掌心的匕首,狭长的眼睫在眼下投出片浅影,半晌未动。周遭静得能听见烛火的噼啪声,才见他薄唇轻启,清冽的声音带着穿透力:“刀上只有苏庄主一人的指纹。”

    雷耀扬绕着房间来回踱步,心中疑惑的说道:“难不成是自杀?可哪有人用裁纸刀自杀的?”

    李相夷没接话,指尖掠过书桌边缘那摊早已干透的墨迹,指腹沾了点浓黑。他转头看向房门,铜锁静静扣着,锁孔光滑无迹。“锁是普通的铜锁,没被撬动过。但门框内侧,有个极浅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