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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 第343章 梦里什么都有!

    *

    房间里只剩下傅祈年和傅明珠。

    女孩正靠在沙发上,边讲电话边拿脚尖挠着毛毯的边角,嘴角压不住的笑意像在梦游。

    整个人懒洋洋的,完全没了在东方家那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傅祈年坐进转椅里,抬手扶额,望着这场“反差现场”,忍不住低低叹了口气。

    还是老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在东方家表现得真的很大家闺秀样,哪是现在躺在沙发上挖脚趾头傻笑的样子呢。

    傅祈年真怀疑傅明珠能当上尖子生,说不定里面也是有水分的。

    当然,在明月作弊后,他更加确信这个“小明月”可能也是靠作弊进的尖子班。

    他不愿意把自己的亲生女儿想得那么不堪,可有时候理智应该比血缘更诚实。

    ....

    等傅明珠讲完才轮到到傅祈年,他还没说几句,明月就借口聊太久了,嘴巴累了,挂了。

    傅祈年把手机插上充电,熄了灯去睡觉了。

    梦里什么都有!

    *

    接下来几天,傅祈年把和明月的信息清空了,因为他怕孩子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然后除了上班时间,回了家,手机就被那俩孩子抢着用,明明家里有电话,非得用他的手机给明月打电话。

    傅祈年这几天实在是吃不好,睡不好。

    也不知道明娇娇要玩几天,还不回来。

    都忘了家里还有人了?

    一条信息都没发过来,没良心的死女人!

    下了班,他的手机又被傅明珠借过去了。

    傅祈年连个脾气都没得发,只能认命地上楼。

    站在二楼卧室窗前,他心里憋着一股气,拿根烟点上抽了几口,还是没解开那股“被遗弃”的郁闷。

    心血来潮,他一拐弯去了楼顶。

    刚把望远镜支起来,他本来也就是随便看看,结果镜头一转,眼神顿时一凛。

    那边院子里。

    惊。

    明娇娇——她回来了!

    阳光落在那颗熟悉的小脑袋上,她头夹着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兴致勃勃地指挥着搬家工把一个又一个箱子往院子里抬。

    傅祈年视线落在那一溜排开的行李箱上,眉头越蹙越紧。

    这阵仗……怎么有点眼熟?

    他数了数:一、二、三……十五个整!

    十五个大大小小的箱子,从红的到粉的,从硬壳到布袋,一样不少。

    跟当年去澳门抓她回来那次,她提着全套化妆品、三十多双鞋、外加一个电子足疗桶要回内地的画面如出一辙。

    她这是——把整个云南打包带回来了?

    *

    明家院子。

    不止傅祈年头疼,明贺之这会儿也黑着脸,牵着一根红白相间的狗绳,狗子是纯种德牧,气势汹汹,然而主人那俊脸却更冷,像是刚从冰窖里取出来的雕塑。

    “月儿,东西要精致,宁缺毋滥……”

    “daddy!”明月直接打断他,不想一回来就听他念叨,嗓音俏皮,“有给你带礼物哦~”

    明贺之眉头跳了一下,警觉地看她一眼,步子却慢慢地,假装不经意地踱到她身旁。

    明月掏出一只包得严严实实的纸盒,笑眯眯地塞到他手里,“给你——云南特色!保你终身受用!”

    明贺之:“……”

    他低头,撕开包装。

    一股奇特的、说不上是草药还是腊肉的气味扑鼻而来。

    “……虫……草?”他迟疑了一秒,“不是,你这是……”

    他动作顿住,脸色一秒变得更加沉郁。

    ——盒子里,赫然是一整套手工雕花牛角刮痧板,外加两瓶野生黑蚂蚁酒,包装上还有一句金灿灿的标语:

    “风湿疼痛一扫光,爸爸再也不怕冷啦~”

    明月一脸纯真:“我问了当地人,最适合你这个年纪的男士了。”

    “我这个——什么年纪?”明贺之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重复。

    明月煞有介事:

    “三十七岁的中年男性。三十五岁以后开始走下坡路的类型。”

    “再拖下去,说不定就要调理肾功能了。”

    明贺之脸色从冷变黑,从黑变青,最后甚至透着一丝痛风未发作前的挣扎。

    就在他拎着那瓶“黑蚂蚁酒”沉默地审视人生时,旁边传来“哐”一声。

    明老太太——他的亲生母亲,正一手拄着拐杖,一手叉腰,朝着儿子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德式怒吼:

    “was fur eine haltung ist das?!(这是什么态度?)”

    随即拐杖就招呼了过去,敲在他小腿上,不重,却有警告意味。

    “人家带礼物回来,你这个样子!你看看你过世的胞弟和爹地,绅士得很,从来不会这样斤斤计较!”

    “妈……”明贺之声音低了几分,神情却还是一脸“我今天必须反击”。

    “哎呀!”老太太已经不听他说了,笑眯眯凑过去打开礼盒,掂起那块黑得发亮的牛角板,夸张感叹:“这雕工,太德意志了!你看,多规整,多讲究!”

    “不是中国的吗?”明月轻声提醒。

    老太太立刻改口:“中德合璧!很有设计感!”

    明贺之:“……”

    狗子这时倒是欢快地扑上来,对着黑蚂蚁酒瓶舔了一口,随即嫌弃地退后两步,抖了抖耳朵,打了个喷嚏。

    “……”明贺之,狗都嫌的东西,他能要?

    明老太看着一人一狗的反应,笑得前仰后合:“好东西!狗都嫌弃,肯定是给你调身体的!月儿用心了。”

    明月笑得眼睛弯弯的,靠在奶奶身边,一边剥着云南的玫瑰花糖,一边把剩下的小礼品分发给佣人们。

    明贺之一脸冷漠,“给老傅送的是什么礼物?”

    “傅爸爸这个人比较文雅.....”

    “闭嘴,我说的是另外一个老傅,我都成了中年人,他小我两岁,我倒是想知道你送什么!”

    “.......”明月哼哼了两声,又在给佣人发礼物,直接无视他。

    明贺之眼珠子在那一大堆行李上转了转,到底给他送的是什么?

    刮痧板+野生黑蚂蚁酒?

    明老太太眯着眼,拿拐杖敲了敲堆得小山似的行李,“月儿,这只大箱子沉得很,叫乔明先抬送过去?”

    ??

    ??“别动!”明贺之刹那间把狗绳往地上一甩,德牧“嗷呜”一声被放飞,他本人却箭一样冲到行李前,一把扯开密码拉链。

    ??

    ??咔哒——

    ??

    ??箱盖弹起,最上面静静躺着一个暗红丝绒礼盒,烫金字刺眼——“to my beloved husband —— 祈年”。

    ??

    ??明贺之脸色“刷”地又黑一度,指腹在烫金字母上摩挲,像在盘一块祖传玉。

    下一秒,他毫不客气把盒子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