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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太子,夺皇位,疯批兄妹重生啦 第455章 你又遇到什么麻烦了?

    第四百五十五章 你又遇到什么麻烦了?

    叶清言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看着她窘迫的模样,叶谨言不由得笑了。

    “是有正事来找你。”他转了话题,“你可还记得赵之远?”

    叶清言松了一口气,她点点头:“记得,他如今不是仍在长风镇上么?”

    当年赵之远阴差阳错发现了五皇子囤的私兵,被当时的姐夫吓破了胆,连夜逃回长风镇,若不是被他们捡到,只怕早就冻死在了路上。

    后来也是因为他,他们才发现了那水潭下的秘密。

    “他来京城了。”叶谨言说。

    叶清言挑眉,并不意外。

    她答应等有了机会,便帮他除掉威胁他的姐夫,后来也的确做到了。

    父亲登基之后,她还让人去长风镇送了信给他,信里告诉他赵家的祖宅和田产仍是他的,他可以放心回去了。

    还给了他二百两银子。

    之后赵之远回了信,啰里啰嗦写了许多有的没的,她不耐烦看,干脆就丢了。

    叶清言有点烦他,但也没烦到想杀了他的地步。

    说到底赵之远并没有多坏,他就是自私又怯懦。

    “大哥怎么忽然提起他来了?”她问。

    “他在外面到处说,和你是青梅竹马。”叶谨言说。

    叶清言:……

    有点想杀他了。

    “今日早上他在酒肆里喝醉了酒,大哭说你是他夫人,对他始乱终弃。人眼下正在牢里关着,你要不要去看看?”叶谨言说。

    叶清言的脸上写满了抗拒。

    叶谨言又说:“不过听见的人都觉得他是个疯子,瞧着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口口声声说和你成亲三十余载,有一儿一女……我瞧着他似乎也疯了。但正是这样反倒有些棘手,若将他放出去,怕是还要说些胡话,可也不能因着这几句话就将人杀了。”

    一儿一女……

    叶清言叹了口气。

    “我去看看吧。”她说。

    何止是一儿一女,那一辈子她都忙着给赵之远擦屁股,和又养了一个儿子没差。

    牢里潮湿阴冷,叶谨言怕她冻着,给她拿了外衣披上。

    一路来到关着赵之远的牢房门口,听到动静他立刻抬起头来。

    他浑身湿漉漉的,想来是到了这里,狱卒给他泼了盆冷水让他醒醒酒。

    但瞧着他似乎仍有些不大清醒。

    赵之远盯了叶清言好一会儿,脑子才慢慢开始转动。

    第一眼他就只觉得奇怪,这样矜贵的姑娘,难道也犯了事,才被关到这种地方来的?

    但她在他的牢门前停下了,看着他不说话。

    赵之远下意识挺直了脊背,又捋了捋贴在脸上的湿发,想让自己看起来更体面些。

    紧接着他又想到,莫非她就是来看他的?她难道认得他?可他在京城里也没有什么旧识,唯一的一个就是……

    “小言!”赵之远猛地扑了过来,抓住栏杆叫道。

    叶清言也在打量着他。

    这些年他过得似乎不大好,分明才二十出头,头上竟然已经生出了白发,眼袋下垂着,看着分外憔悴,哪里还有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

    “小言,小言你终于来看我了!”赵之远见她不说话,竟“呜呜”地哭了起来。

    叶清言一阵无语。

    她往后退了一步:“不是已经将赵家的祖宅还你了吗?你不好好留在长风镇过日子,来京城做什么?”

    “小言……”赵之远泪眼婆娑,“小言,小言……”

    那股烦躁感又来了。

    叶清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曾经忍过一辈子的缘故,现在一看到他这副样子,就烦得不行。

    “你若再哭我就走了。”她说。

    赵之远哽咽:“小言……”

    叶清言抬腿便走。

    “我不哭了!”赵之远在她背后喊道。

    叶清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停下了脚步。

    在赵之远断断续续的哭诉里,她终于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收到她的信之前,他一直躲在淮彻住过的院子里,靠着她给他的一点银子过活。

    因为害怕被姐夫的人发现,他平日里几乎从不出门,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去镇子上买些吃穿用度。

    即便是这种时候,他也是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人认出来。

    他不敢,也没钱养下人,只能自己磕磕绊绊地过日子。

    幸好叶清言离开之前教会了他生火,慢慢地他也能把食物做熟填饱肚子了。

    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过了几年,他终于收到了她的信。

    重返赵家老宅的那一刻,他放声大哭。

    赵家的宅子还好好的,几间铺子却被族人占了去。

    原以为赵家人莫名其妙地都失踪了,却没想到他又忽然出现。占了他铺子的族人不想还,他一怒之下将人告到了官府,几经波折最后终于都拿了回来。

    他终于又变回了赵家大少爷。

    赵之远含情脉脉地对叶清言说:“小言,以后我有钱了,你跟着我,就不必受苦了。”

    叶清言冷笑:“既然有钱了,那便将我从前接济你的还回来。”

    一听这话,赵之远顿时又支支吾吾了起来。

    叶清言再了解他不过,直截了当地说:“你又遇到了什么麻烦?”

    毕竟两人做过一世夫妻,她怎会不知道他是什么德行。

    他春风得意的时候,是从来不会想起她的,但凡看到他露出这副殷勤小意的模样,定是闯了什么祸事,或者生意上遇到了问题。

    找她来解决了。

    赵之远吞吞吐吐:“哪有什么麻烦……我不过就是想来看看你……”

    叶清言不愿同他多费口舌:“那如今看过了,我走了。”

    “等等!”

    见她丝毫不留情面,赵之远只得一五一十地说了。

    原来他将铺子收回来之后,满怀雄心壮志,想要好生做一番事业,重振赵家往日的荣光。

    但他没有管过铺子,几乎是两眼一抹黑。

    正发愁的时候,他在酒楼里认识了个朋友。那人也是个做生意的,与他一见如故。

    酒过三巡之后,那人大着舌头问赵之远要不要和他一起合伙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