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一片林，异能全靠砍 第264章 癫狂的孙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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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药老只是瞥了一眼后，就将视线移开了，好似对关阳并不感兴趣。
但关阳总觉得背后有种毛毛的感觉，汗毛有些竖起，心中暗自猜想：“这个药老虽然没有看自己，但是他的精神力一直关注自己这边的动向。”
毕竟，在嘈杂的环境中，这么小声的说话声都会被他给注意到，其精神力的强大，可见一斑。
说不定，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注视之中。
叶时弦也注意到了，等药老的视线离开，这才小声的说道：“这个药老就是炼药宗唯一的一个6境异能者，也是整个永森堡垒里面炼丹技术最好的炼丹师。”
“同时，他也是最早提倡发展现代药剂的炼丹师，堪称我们永森堡垒异能药剂学领域的开山鼻祖。”
“异能药剂学的发展，让相对便宜的药剂成为了丹药的平替品。如此一来，寻常的普通人都能买得起药剂了。”
“这对提升永森堡垒异能者的整体水平，有着不可磨灭的巨大贡献。”
“哇。”关阳由衷赞叹一声，这不就是领域的泰斗级人物了嘛。
……
见炽痕这么给面子，药老的脸色也就缓和了下来，看了一眼孙绝，眼神之中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厌恶。
如今，炼药宗发展态势良好，一切都在正轨上稳步前进，无需药老过多操心。于是，他也就在炼药宗的顶层专心修炼，沉浸于丹道之中，不问世事。
直到刚才，炎老以及炽痕的异能波动打扰了他的修炼。他这才出关，用精神力笼罩了整个炼药宗，瞬间就明白发生什么事情。
孙绝的炼丹房就有存放着血茧的瓶瓶罐罐……
寻常人可能不知道血茧是何物，但是6境的药老，只是用精神扫掠了一番，就知道那是人的血肉。
孙绝的所作所为，违背了永森律法，背离了身为炼丹师的初心，更是践踏了人类文明最根本的伦理铁律，罪不可恕。
“这人就交给你们处置吧！”药老不再看他，语气平淡的说道，他甚至不愿意再称呼孙绝的名字。
炼药宗的每个炼药师的名字，药老都记得，只不过此刻的药老，已然对孙绝厌恶至极，不想再看到他了。
孙绝此刻已经心如死灰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砧板上的鱼肉，被人随意的交易，毫无反抗之力。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让他回想起了曾经的自己。曾经的那个，被无情“交易”的他。
“到头来，我依旧没变啊！”他的心脏一滞，随后是疯狂的跳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孙绝突然笑了起来，笑得越来越大声，两行泪水从他的眼眶之中夺目而出，划过他那肿胀如猪脸的脸庞。
泪水渗透进血肉，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咬住牙关，“真疼啊！和曾经一模……一样！”
笑声戛然而止，就像是暴风之前的平静，孙绝开始了他癫狂地呐喊。
“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我没有错！”
他的声音嘶哑，因为牙齿被打掉了，口齿有些不清晰，但是他眼神之中的疯狂，却像是火焰一般熊熊燃烧。
“我只是为了一步步往上爬，我有什么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生来就有我梦寐以求的一切！而曾经的我呢，就连活着都要拼尽全力！”
“三万异能点，我就被父母卖给了其他人当苦力！”
“夏天的酷热，冬天的严寒，打在身上的皮鞭，我都忍了……那些眼神，那些看蝼蚁一样的眼神——我忍不了！”他的嗓音撕裂，像是要把积压多年的怨恨全部呕出来。
他疯狂捶打自己的胸口，血肉模糊的手掌在衣袍上蹭出大片血渍。
“我听说炼丹师受人敬仰，我就拼了命要成为炼丹师！”
“我舔过丹炉灰，跪着求人教，甚至替人试丹差点烂穿肠子……”
“哈哈哈哈……我吃尽多少苦，成为了炼丹师。可就算成了炼丹师，你们依旧用那种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眼神看我！！”
“我用血茧做血肤膏、杀掉学徒……可那又怎么样，我只不过是为了成为受人敬仰的炼丹师罢了！”他忽然压低声音，咧开染血的嘴，露出森然的笑。
话音落下，孙绝喘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说来可笑，一开始我确实并不知道血茧的由来。”
“当我知道时，血肤膏已经大卖了，无数人趋之若鹜。”
他的笑声陡然尖锐，“你们猜怎么着？那些曾经瞧不起我的人，现在都跪着求我炼药！！”
他猛地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某种扭曲的胜利。
“错？伦理？律法？呸！”他啐出一口血沫，“这世道早就烂透了！弱肉强食才是真理！！”
呼吸粗重如野兽，他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忽然轻声呢喃：
“如果重来一次……我还会这么选。”
“因为比起当条被人践踏的狗……”他抬头，瞳孔缩成针尖，“我宁愿当个吃人的恶鬼！”
他又突然笑了起来，眸中已经布满了血丝。
“哈哈哈哈哈哈，要是没有被发现……我依旧是受人敬仰的孙丹师……如果没有被发现……”
……
药老的眼神如寒潭般冰冷，周身的精神力如巍峨山岳，将孙绝的癫狂生生镇压。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重，却如金石坠地，字字凿心：
“苦难，不是你作恶的理由。”
孙绝的狂笑戛然而止，仿佛被无形之手扼住咽喉。药老向前一步，眼眸中透出锐利的光。
“三万异能点被父母卖掉？可悲，但永森堡垒里面，比你更惨的人比比皆是——有人生来残疾，有人家破人亡，有人至死都吃不上一顿饱饭。”
“他们之中，有人成了医师，悬壶济世；有人成了工匠，勤恳养家；甚至有人成了异能者，以血肉护佑弱者。”
药老的声音渐渐提高，如洪钟震响：
“而你，孙绝，你选择了最肮脏的路——用别人的命，铺你的青云梯！”
“你说‘受人敬仰’？”药老冷笑，“靠欺骗、杀戮换来的虚名，也配叫敬仰？！”
他的目光如刀，直刺孙绝心底：
“炼丹师为何尊贵？因我们以草木济世，以丹道护生！而你——玷污了丹炉，亵渎了药道！”
“今日逐你出宗。永森律法如何判你……”药老不再看他，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且去地狱里，向那些冤魂狡辩吧。”
但关阳总觉得背后有种毛毛的感觉，汗毛有些竖起，心中暗自猜想：“这个药老虽然没有看自己，但是他的精神力一直关注自己这边的动向。”
毕竟，在嘈杂的环境中，这么小声的说话声都会被他给注意到，其精神力的强大，可见一斑。
说不定，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注视之中。
叶时弦也注意到了，等药老的视线离开，这才小声的说道：“这个药老就是炼药宗唯一的一个6境异能者，也是整个永森堡垒里面炼丹技术最好的炼丹师。”
“同时，他也是最早提倡发展现代药剂的炼丹师，堪称我们永森堡垒异能药剂学领域的开山鼻祖。”
“异能药剂学的发展，让相对便宜的药剂成为了丹药的平替品。如此一来，寻常的普通人都能买得起药剂了。”
“这对提升永森堡垒异能者的整体水平，有着不可磨灭的巨大贡献。”
“哇。”关阳由衷赞叹一声，这不就是领域的泰斗级人物了嘛。
……
见炽痕这么给面子，药老的脸色也就缓和了下来，看了一眼孙绝，眼神之中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厌恶。
如今，炼药宗发展态势良好，一切都在正轨上稳步前进，无需药老过多操心。于是，他也就在炼药宗的顶层专心修炼，沉浸于丹道之中，不问世事。
直到刚才，炎老以及炽痕的异能波动打扰了他的修炼。他这才出关，用精神力笼罩了整个炼药宗，瞬间就明白发生什么事情。
孙绝的炼丹房就有存放着血茧的瓶瓶罐罐……
寻常人可能不知道血茧是何物，但是6境的药老，只是用精神扫掠了一番，就知道那是人的血肉。
孙绝的所作所为，违背了永森律法，背离了身为炼丹师的初心，更是践踏了人类文明最根本的伦理铁律，罪不可恕。
“这人就交给你们处置吧！”药老不再看他，语气平淡的说道，他甚至不愿意再称呼孙绝的名字。
炼药宗的每个炼药师的名字，药老都记得，只不过此刻的药老，已然对孙绝厌恶至极，不想再看到他了。
孙绝此刻已经心如死灰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砧板上的鱼肉，被人随意的交易，毫无反抗之力。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让他回想起了曾经的自己。曾经的那个，被无情“交易”的他。
“到头来，我依旧没变啊！”他的心脏一滞，随后是疯狂的跳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孙绝突然笑了起来，笑得越来越大声，两行泪水从他的眼眶之中夺目而出，划过他那肿胀如猪脸的脸庞。
泪水渗透进血肉，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咬住牙关，“真疼啊！和曾经一模……一样！”
笑声戛然而止，就像是暴风之前的平静，孙绝开始了他癫狂地呐喊。
“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我没有错！”
他的声音嘶哑，因为牙齿被打掉了，口齿有些不清晰，但是他眼神之中的疯狂，却像是火焰一般熊熊燃烧。
“我只是为了一步步往上爬，我有什么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生来就有我梦寐以求的一切！而曾经的我呢，就连活着都要拼尽全力！”
“三万异能点，我就被父母卖给了其他人当苦力！”
“夏天的酷热，冬天的严寒，打在身上的皮鞭，我都忍了……那些眼神，那些看蝼蚁一样的眼神——我忍不了！”他的嗓音撕裂，像是要把积压多年的怨恨全部呕出来。
他疯狂捶打自己的胸口，血肉模糊的手掌在衣袍上蹭出大片血渍。
“我听说炼丹师受人敬仰，我就拼了命要成为炼丹师！”
“我舔过丹炉灰，跪着求人教，甚至替人试丹差点烂穿肠子……”
“哈哈哈哈……我吃尽多少苦，成为了炼丹师。可就算成了炼丹师，你们依旧用那种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眼神看我！！”
“我用血茧做血肤膏、杀掉学徒……可那又怎么样，我只不过是为了成为受人敬仰的炼丹师罢了！”他忽然压低声音，咧开染血的嘴，露出森然的笑。
话音落下，孙绝喘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说来可笑，一开始我确实并不知道血茧的由来。”
“当我知道时，血肤膏已经大卖了，无数人趋之若鹜。”
他的笑声陡然尖锐，“你们猜怎么着？那些曾经瞧不起我的人，现在都跪着求我炼药！！”
他猛地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某种扭曲的胜利。
“错？伦理？律法？呸！”他啐出一口血沫，“这世道早就烂透了！弱肉强食才是真理！！”
呼吸粗重如野兽，他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忽然轻声呢喃：
“如果重来一次……我还会这么选。”
“因为比起当条被人践踏的狗……”他抬头，瞳孔缩成针尖，“我宁愿当个吃人的恶鬼！”
他又突然笑了起来，眸中已经布满了血丝。
“哈哈哈哈哈哈，要是没有被发现……我依旧是受人敬仰的孙丹师……如果没有被发现……”
……
药老的眼神如寒潭般冰冷，周身的精神力如巍峨山岳，将孙绝的癫狂生生镇压。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重，却如金石坠地，字字凿心：
“苦难，不是你作恶的理由。”
孙绝的狂笑戛然而止，仿佛被无形之手扼住咽喉。药老向前一步，眼眸中透出锐利的光。
“三万异能点被父母卖掉？可悲，但永森堡垒里面，比你更惨的人比比皆是——有人生来残疾，有人家破人亡，有人至死都吃不上一顿饱饭。”
“他们之中，有人成了医师，悬壶济世；有人成了工匠，勤恳养家；甚至有人成了异能者，以血肉护佑弱者。”
药老的声音渐渐提高，如洪钟震响：
“而你，孙绝，你选择了最肮脏的路——用别人的命，铺你的青云梯！”
“你说‘受人敬仰’？”药老冷笑，“靠欺骗、杀戮换来的虚名，也配叫敬仰？！”
他的目光如刀，直刺孙绝心底：
“炼丹师为何尊贵？因我们以草木济世，以丹道护生！而你——玷污了丹炉，亵渎了药道！”
“今日逐你出宗。永森律法如何判你……”药老不再看他，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且去地狱里，向那些冤魂狡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