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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在火红年代悠闲度日 第446章 傻柱开荤

    傍晚。

    娄小娥满腹心事回来后,和聋老太他们吃过饭后就急忙说去帮她们洗衣服。

    聋老太看着娄小娥的背影眯起了双眼。

    四合院水槽边

    娄小娥正低头搓洗着衣裳,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小娥,忙着呢?”

    秦淮茹挎着菜篮子走过来,脸上挂着温婉的笑。

    仿佛早上当众指认她“私藏信件”的事从未发生过。

    娄小娥手指一僵,肥皂泡“啪”地碎在搓衣板上。

    她没抬头,只是闷声应了句:

    “嗯。”

    秦淮茹蹲下身,把一把青菜放进盆里:

    “这天儿凉了,老太太腿脚不好,我多买了些白菜,一会儿给你拿两颗。”

    水珠顺着娄小娥的手腕滑进袖口,冰凉刺骨。

    她终于抬起头,直视秦淮茹的眼睛:“秦姐,早上……为什么那样对我?”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

    “小娥,姐也是没办法……

    许大茂说我要是不作证,他就举报棒梗偷厂里的钢筋。”

    她说着,眼圈微红:

    “你也知道,棒梗还小,要是背上个‘小偷’的名声,这辈子就毁了……”

    娄小娥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笑了:“是吗?”

    秦淮茹被她的眼神刺得有些不自在,别开脸道:

    “小娥,你别怨姐,这年头……谁不是身不由己?”

    娄小娥没再接话,只是用力拧干手里的衣裳,水“哗啦”一声砸进盆里,溅湿了秦淮茹的布鞋。

    秦淮茹皱了皱眉,正要开口,却听娄小娥轻声道:

    “秦姐,你说得对……这年头,谁都不容易。”

    她的语气平静得可怕,秦淮茹莫名打了个寒颤。

    突然觉得眼前这个总是温温柔柔的娄小娥,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远处,傻柱拎着饭盒走过来,远远喊了声:“秦姐!小娥!吃饭了!”

    秦淮茹立刻换上笑脸,高声应道:“哎!来了!”

    她转头看向娄小娥,语气亲热:“走吧,柱子又给咱们带好吃的了。”

    娄小娥站起身,湿漉漉的手指在围裙上擦了擦,微微一笑:

    “好啊。”

    ——只是那笑意,再未达眼底。

    接下来的三天,娄小娥像是活在梦里。

    她没告诉任何人自己要离开。

    只是每天早早起来,给聋老太太烧水、梳头,陪她晒太阳。

    晚上再去接受思想改造……

    反正她也要走了,聋老太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总之对她还挺好的。

    这些日子来,要是没有她的收留,她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娄小娥这两天的非常自然逃不过人老成精的聋老太。

    她心中闪过不好的感觉。

    不过她还是装作一副知心老奶奶、一副慈祥的样子拍了拍娄小娥的手:

    “小娥啊,怎么了,有心事儿?”

    娄小娥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指节微微发白。

    她低着头,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她闪烁的眼神。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想脱口而出——

    想告诉老太太王建军要送她走的事,想说自己害怕,想问问她该怎么办……

    可下一秒,王建军那张冷峻的脸突然浮现在她脑海里。

    还有那天的提醒——

    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人心,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没、没什么……”

    娄小娥勉强扯出一抹笑,声音轻得像是飘在风里的柳絮:

    “就是……我有点怕,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过多久。”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粗糙的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挲了两下,像是安抚,又像是某种试探:

    “傻孩子,有老太太在,他不敢拿你怎么样。

    要是他实在过分,老太太就算豁了这条老命也要护着你。”

    娄小娥点点头,面对聋老太的关心她心里却像是压了块石头。

    老太太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忽然话锋一转:

    “哎,你那个爹也是,给你留下这么个烂摊子,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现在他还没有信给你吗?”

    娄小娥心头猛地一跳,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来了。

    要不是王建军昨天跟她说的话,她还不知道聋老太的心思。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聋老太好几次都拐弯抹角地打听她们娄家的事情。

    娄小娥有些后悔,她早就该察觉到,老太太对她好得有些不寻常。

    那些嘘寒问暖,那些看似无意的关怀——原来,都是为了这个。

    四九城里,谁不知道娄半城的家底?

    明面上的资产早就被清查得一干二净,可暗地里的呢?

    那些藏在暗处的黄金、地契、海外关系……多少人盯着?

    娄小娥咬了咬唇,抬起眼时,脸上已经挂上了一脸愁容:

    “老太太,我爹被抓得突然,哪来得及留什么呀?

    要不是您收留我,我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聋老太太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笑了,拍了拍她的手:

    “也是,也是……苦了你了。”

    她没再追问,可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精光,像是老猫盯上了猎物,耐心地等着它自己露出破绽。

    娄小娥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屋外,秋风卷着落叶“沙沙”作响,像是无声的警告。

    而傻柱……

    傻柱这几天格外勤快,变着法子给她做好吃的。

    红烧肉、醋溜白菜、鸡蛋羹……明明物资紧缺,他却总能弄到点好东西。

    “柱子哥,你别忙活了……”

    娄小娥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心里又暖又酸。

    “嗨,闲着也是闲着!”傻柱咧嘴一笑,眼神却躲闪着不敢看她。

    想着聋老太之前跟他说的话,他总感觉现在自己面对娄小娥有些别扭。

    第三天晚上,娄小娥站在自己屋门口,看着对面傻柱的屋子,灯还亮着。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傻柱正坐在炕上补袜子,见她进来,手一抖,针直接扎了指头:

    “哎哟!小、小娥?你咋来了?”

    娄小娥没说话,只是走过去,轻轻吹了吹他冒血珠的手指。

    傻柱整个人僵住了,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柱子哥……”娄小娥抬起头,眼睛亮得像含着泪:

    “谢谢你。”

    傻柱结结巴巴:

    “谢、谢啥啊,我……”

    话没说完,娄小娥已经踮起脚,吻住了他。

    煤油灯“啪”地爆了个灯花,映着两道交叠的影子,在土墙上轻轻摇晃。

    外面,一道身影出现在傻柱屋外。

    屋里木床“吱呀”作响,夹杂着几声压抑的喘息,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她浑浊的眼珠转了转,突然咧开没剩几颗牙的嘴,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拐棍在泥地上戳出几个小坑,慢慢踱回正屋。

    “原来是为这个闹心……”

    老太太吹灭油灯时,月光照着她眼底闪过的精光:

    “到底是年轻啊,忍受不了了寂寞。”

    ……

    天蒙蒙亮时,娄小娥轻轻起身。

    她最后看了一眼熟睡的傻柱,把一条绣着“娥”字的手帕塞在他枕头下,然后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门。

    院子里,王建军安排的人已经等着了。

    娄小娥回头,深深望了一眼这个她生活了多年的四合院,然后头也不回地踏上了未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