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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灾年逃荒 第336章 河套马场

    今年开春还是开的晚,但是有了去年的经验后,大家便也没有那么心急了。

    反正以现在的气候,每年也就只能种一季的庄稼。

    不过有了高产量的农作物后,就算只能种一季,交的税粮又没有那么高了,百姓们也能活得下去。

    粮食与铁这两样都解决了,李昭又有了新的发愁的事情。

    那就是马匹。

    她手底下所有城池加一起,如今能用得上的战马都不足两千匹。

    她想要组建至少五万的兵的军队的话,这点马是远远不够的。

    但是马匹是战略物资,很难购买得到。

    南方又没有养马场,她就是想去抢回来一批马都没地方去抢。

    手底下的人也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她这个大问题,最近为着此事,她急的上火都口腔溃疡了。

    无处发泄就练刀,把满身的火气给发泄出来。

    屋檐上还很厚的雪,滴水成冰的天气,李昭只穿了单衣在县衙后院练刀。

    刀气凌厉,今日李昭也没有收纳,院中的几个木桩全都被她给劈碎了,积雪也被掀起来一层,露出了底下的土地。

    “主上,秦......”秦公子有事请见。

    吴静如带着人过来,话还没说完,就被飞来的雪浇了一头一脸。

    秦司安没比她好多少,头发上衣服上全是雪,狼狈的很。

    李昭听到动静这才收了刀,拿起帕子擦了擦汗,有些歉意的说道:“对不住,没看到你们,快去收拾收拾吧。”

    要是往日有人过来的话,她早就已经察觉到了。

    但这两日心浮气躁,烦着呢。

    刚刚练刀入了神,都没察觉到有人过来了。

    “主上的刀法又精进了呢。”吴静如看着院子中那七零八落的木桩缩了缩了脖子。

    突然有点庆幸飞过来的是雪了。

    秦司安从怀里拿出帕子轻轻的擦了擦自己头上的雪,把身上的雪也给抖落干净了,恢复了几分。

    “不妨事。”

    用不着去特意收拾。

    他抬起头看向院中正在收刀的李昭,耳尖红了红。

    李昭只着了单衣,运动了一番后,汗水湿了衣衫,微透出肌肤和玲珑紧致的曲线,抬手收刀时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脸颊微红,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反而有几分野性美。

    她往日里总是严肃着一张脸,处理事情杀伐果断,秦司安从来没把她都当做过女人看待。

    但今日见她这样,才恍然想起她是个女子。

    “那行,去书房等我,你不收拾,我得收拾收拾。”李昭把刀收好,随手拿起自己的大氅披上。

    衣服被汗湿了,贴在身上怪难受的,她得去换一身衣服。

    县衙内是有她的起居室的,里头备用的东西应有尽有。

    这大冬天的,灶房热水就没断过,她直接让人给她打了洗澡水过去就是。

    秦司安垂下了眼睛,轻声回:“好。”

    吴静如任务完成直接走人,那雪刚刚从她衣领灌进去了,快冷死她了,她也得去换身衣裳。

    李昭换洗完去到书房时,已是两刻钟后,秦司安茶都喝了有两盏了。

    见她进来正要起身行礼,李昭直接摆了摆手:“坐着吧,找我有什么事情要说?”

    秦司安便又从善如流的坐了回去。

    他抬眼看向李昭:“听闻将军在发愁战马一事?”

    李昭点了点头,挑眉看他:“你有办法?”

    她提起了兴趣,脸上也带了两分笑意了,不像之前那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我祖父的旧友之前在河套那边管着马场。”秦司安说道。

    大齐以前的战马来源分为三种,一是塞外族群还有蛮族上贡的,二是去周边国家购买的,三便是河套的马场了。

    河套地势特殊,水草丰美,是极好的养马场地。

    大齐朝的马场便在那。

    不过现在的河套在乐成王,也就是新的大齐皇帝手上。

    他手上有战马,南朝皇帝手上有铁矿,这兄弟俩暂时没撕破脸,共同抵抗外敌,反而能资源共享交换。

    “之前倒是不知道秦六爷还有这门路,真不愧是先朝重臣啊,这人脉就是广。”李昭眼睛一亮,有求于人,不得先赞了一句。

    秦司安凉凉的看了李昭一眼:“我已有多日未曾见过将军,不怪将军不清楚。”

    李昭清咳了一声,有些心虚的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秦司安自从过来后,李昭便把他打发下去在各个部门跑腿打杂,把这位小公子安置好便给抛之脑后了。

    要不是他今日过来寻她,这段时间她都没有想起过这个人。

    她本意是想让他好好历练历练,毕竟年纪小,又有些傲气。

    今日一见,这不确实比起之前第一次见他时要沉稳许多了。

    但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显得她故意不用他似的,让她有了两分心虚。

    秦司安也没有抓着这件事情不放,他今日过来就是想以此换来他的重用。

    打杂跑腿几个月,他人都跑瘦了两圈,那些事情也都学的差不多了,没必要再继续浪费时间下去。

    “我已去信问过祖父,他与这位旧友昔日是同年,算是为数不多的还有·几分交情之人。”

    “不过偷运战马是杀头的大罪,为着这点交情,人家不一定会愿意冒这个险。”

    “而且将军您要的数量可不小。”秦司安继续说道。

    不是不一定愿意,是绝对不可能愿意的。

    秦胜可没那么大的脸。

    不过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突破口,能解决烦了她多日的大问题,就算几率很小,李昭也想试一试。

    “秦六爷的这位旧友有何喜好,还有生平事迹你可都清楚?”李昭问道。

    对上他的眼睛,李昭反应过来:“不对,你既然今日特意跑过来告知我这件事情,应当不是只有一个消息吧?”

    她这急切之下倒是给想岔了。

    “我祖父的这位旧友姓金,金大人的家里人之前都在京城,孙诚占了京城后,想以他亲人要挟,让他想办法把河套马场献与他。”

    “金大人不愿,找了大齐皇帝,求他帮他把家里人给救回来。”

    “救回来了吗?”李昭耐足了性子等他说。

    秦司安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泛着冷意:“没有。”

    “金家共一百二十六口人全被孙诚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