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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蠢货穿越成警探 第2章 私酿酒

    昆尼尔市,1-7扇区【公园】,昆尼尔市最大的公园自然之心占据了这个扇区绝大部分的地面。

    芙梅拉·格兰特坐在湖边,膝盖上摊着一本书,手里却丢着从地上捡来的石头,高兴地看着湖面泛起的一连串水花。

    “扔得不错。”

    “啊,你什么时候来的?”

    弗吉尔·托兰笑着捡起女孩掉下的书,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后放在了芙梅拉无所适从的手里。

    “也就七八分钟吧。”

    “哼,你是不是偷偷躲在哪里看我笑话?”

    “有吗?笑话在哪?我好好看看。”

    “不要。”

    芙梅拉赶紧把书挡住科克的坏眼神,两人就这么在公园里围着椅子打闹起来。

    “啊,不行了,我太累了。”

    “让你平时不好好锻炼。”

    “呜,学院的课太难了,我听不懂啦,只有熬夜学习了。”

    弗吉尔接过书,“哪里不明白?”

    作为托兰家族培养的接班人,弗吉尔的学识自然比因某些事情进入牧庭大学的芙梅拉强。

    于是刚刚还在打闹的两人,此时又进入到认真学习的模式中。

    ……

    邓普斯放下窥镜,对一旁的艾薇说:“双子安排我们监视这两位,是那个女孩有问题吗?”

    艾薇看着他:“双子没把情报给你吗?”

    邓普斯揉了揉因奔波而疲惫不堪的脸庞,“这几天都因为秘盟内垣的事情,在首席的要求下筛选分部内部成员和临时工还有救济院合适的孩子,还没来得及看就接到了命令。”

    “给你。”

    “这是什么?”

    艾薇瞪了他一眼,“怕我害你?”

    喝了一口水瓶里的液体,邓普斯觉得身体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冷酒,我和诺拉姐一起研制的产品,能够平抚精神上的疲惫、痛苦和愤怒。”

    “是给首席准备的吧?”

    “喝你的。”

    邓普斯又喝了口,问:“到底谁有问题?”

    “两个都有。”

    “呃?”

    艾薇一边拿着窥镜,一边给邓普斯简单地讲述着双子同步的情报。

    “芙梅拉,山姆·格兰特之女,山姆·格兰特早先在卡伦市和戈登市代表关系紧密,那时候戈登市代表还是市议员。

    但在戈登市议员成为市代表前不久,山姆·格兰特沉海自杀,他的女儿芙梅拉进入了牧庭大学。

    因对父亲平日作为有所了解,加上母亲和父亲的情感矛盾,芙梅拉对联邦有相当的不满,在大学里多次参加抨击联邦腐败的团队活动,甚至加入了多个类似主张的小议团。

    根据双子对这些议团活动资金的来源分析,大多是灵蕴药业和部分南方大农场主,而最近芙梅拉在这些小议团里的活动越来越积极,背后应该有人在影响她的行为。”

    作为从卡伦市出来的特情厅人员,而且是唐恩团队的一份子,邓普斯对戈登市代表的升迁之路还是有所了解的。

    “这个女孩被他父亲害了。”

    艾薇没有评价这一切,她继续说道:“弗吉尔·托兰的情况来自于奥古斯都特别次官的佐证,结合双子和舞厅收集的情报,弗吉尔·托兰学院时经常组织和参加私人舞会活动,并且在这些活动里都借助家族关系安排了永生之酒。

    根据南方获得的情报,弗吉尔·托兰已在秘盟内垣的重点污染名单上,切斯特已为他准备了对应的计划。

    他们两个忽然走到一起,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我们都得紧密关注。”

    想起切斯特那张阴冷的脸,邓普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情况真是糟糕透了,自从来到昆尼尔市,我总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更麻烦的是这个末日还只有我们知道。”

    艾薇赞同地说:“首席那里的秘密更多吧。”

    “确实奇怪,整个分部的建设我们都参加了,现在却连它的一部分都看不清了。”

    “他们动了。”

    “嗯?”

    邓普斯连忙举起窥镜,视野里弗吉尔和芙梅拉亲热地吻别,随后两人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派人跟?看来他们今天不会有什么活动。”

    艾薇摇了摇头,“双子特别交代了,最近必须很紧这两人。”

    “我弗吉尔,你芙梅拉?”

    “嗯。”

    ……

    伸手招下一辆如今只在核心扇区运营的马车,芙梅拉一脸高兴地上了车。

    “看来你们相处得不错。”

    芙梅拉看着那张恶心的脸,原本的喜悦被彻底地抹除。

    “我已经按你说得做了,什么时候能放了我的母亲?”

    “放?别说的这么难听,其实我什么强硬手段都没对她做,是她自己自愿待在那的。

    而且,你现在也很享受不是吗?”

    芙梅拉攥紧了衣裙,“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费奇·格拉掀开马车窗帘的一角,打量着外面街道的情况。

    “格兰特小姐,你知道什么最能改变一个人的自我吗?”

    芙梅拉几乎是应激反应般驳斥道:“请别对我说那个姓氏。”

    “啧啧啧,是爱。爱是最极端盲目的情绪,有了它的调和,酒水就成了最苦涩的毒药。”

    冷静下来的芙梅拉只以为面前的这位是在说什么无耻的言论,她否定道:“你如果想拿我和他的关系去威胁他,那你是多想了,托兰家族是不会在乎我这样的女子的,他们也不会允许我嫁给他,这点弗吉尔很清楚。”

    费奇·格拉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照片放在车厢里的小桌上,那是一个美丽的女子照片,前不久还在昆尼尔市的报纸上出现了,因而芙梅拉还有印象。

    “艾琳·理查兹女士?”

    费奇·格拉满意地露出微笑,像是在介绍某个精彩的藏品般,给芙梅拉说起了照片上这位女士少有人窥视的内心。

    “在外人的眼里艾琳女士是个杰出的企业家,她和伯克将军的关系为她的事业提供了助力,她也因此获得了无数的赞誉和家族的尊敬。

    其实很少有人知道,只有伯克将军一个承诺,这位女士愿意抛弃一切成为他一生的那个人。

    只是这两个聪明人都很清楚,这对彼此来说都不可能,于是这份感情随着一杯杯酒水逐渐扭曲着艾琳女士的内心。

    直到那一天,艾琳女士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只要我和他死在一起,那将是多么美好的结局。

    她一直克制着这个念头,可这个压制的行为愈发证明可她的爱意,而这份爱意更加激发了那一杯杯酒水的苦涩。

    联邦那帮蠢货对仪式的理解都太浅薄,他们不知道真正可怕的力量在内心,内心的情绪里又以爱听上去最美好,却又最盲目和极端。”

    芙梅拉忽然感到害怕,她试图抵抗对方的目光,身子却止不住发抖。

    “你到底要做什么?”

    “别担心,你会和你母亲在一起待在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只可惜弗吉尔先生是再也见不到你这张美丽的脸了。”

    马车拐进了一条街道,邓普斯赶紧跟了上去,却发现过了拐角再无马车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