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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文炮灰女配手撕了剧本 第417章 嘴倒是硬得很

    对方没什么动静的话,可能还比较难入手,闹这么大的动静,说没问题都是在睁眼说瞎话。

    夏言觉得目前的情况复杂,可该庆幸,阻碍也没有很多,他年轻,脑子好使,身体能熬夜,跑出去捡垃圾都能比别人多捡两兜子。

    啥都不说了,就是干。

    …………

    “沈烬,你的尿检结果没问题。”

    “怎么可能?!我看着她……”沈烬不信这个结果。

    办案人员打断他接着问:“哦?那你看到她拿了什么,她的药从哪里来的?”

    “从我……从我看不到的地方拿的,我哪知道这么多?”沈烬觉得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好,就不敢说这么多话,说多错多。

    办案人员拿出一个针管,里面还有透明的液体:“你说这个吗?”

    沈烬沉默。

    “我们在上面只检测到了你的指纹,你是怎么搞到这种药的?”

    沈烬依旧沉默。

    “或许,你也认识这个?”透明的袋子里是一部手机,“你的备用机,你藏在哪?甄宥偲说,他们有金属探测仪,不让你们带手机。”

    沈烬的牙关不由自主地咬紧,手机怎么会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这里?不应该被大火给烧毁了吗?

    那么高的温度,炸也该炸了。

    该死的,那场爆炸到底炸了个什么啊?人也没死就算了,连东西都没毁。

    沈烬想破脑袋都想不通,他人都被炸进破沙发里去了,吃尽苦头,怎么还能残留下来这么多致命的证据。

    他有生以来的好运气呢?

    “沈烬,请你回答我们的问题,不要瞪眼珠子。”

    “沈烬,检测报告还显示你送给节目组工作人员使用的驱蚊产品,全都含有超标准的致昏迷的成分,你怎么解释?”

    “沈烬,从现场得到的你的手部石膏上的破坏痕迹来看,是你自己人为破坏的,你为什么要隐瞒手部恢复的事实?”

    “沈烬,你携带武器进入其他嘉宾的房间,出于什么目的?”

    “沈烬……”

    “……”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将沈烬淹没、包裹,窒息感似潮水般涌来,沈烬从未遭遇这样的人生困境。

    顺风顺水三十多年,头一次万事不由自己,对于沈烬来说,这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令他惶惶不安,又使他精神崩溃,以至于胃痉挛。

    “我想我可能有什么不知道的疾病,我的家人,我家人姚月莺是知道的,她之前就一直喊我去看医生,但是我没有去,我可能发病了。”沈烬背后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桌子上的手说。

    审讯不得不暂时终止,因为沈烬的情况看起来实在是不好。

    各种问题出来了一箩筐,可嘴倒是硬得很。

    沈烟关注着沈烬的动向,人来了海城之后,打听情况比远在滨城方便得多。

    当得知沈烬因为胃痉挛喊了医生的时候,沈烟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什么愤怒的情绪,只觉得可笑。

    沈烟才不会觉得沈烬是理解到了被他害死的人的绝望,在她看来,沈烬是在利用这种陌生情绪调动身体的负面反应,以此拖延时间,逃避审讯。

    不过都没关系,所有人都在查沈烬,从各种角度,无孔不入地查。

    “给沈烬找一个律师吧,他肯定等很久了,可惜赵黎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沈烟大发慈悲地说,“就当是,全他一个体面。”

    任何人都有获得法律援助和辩护的权利,只是沈烟给的这个律师,才不会向着沈烬说话。

    如果沈烬不接受,那就自己去申请公益援助吧。

    夏天的傍晚很漫长,今天的夕阳是紫色的,山际大面积的天空都染上了深深浅浅的紫色,不少人拿着手机拍摄这漂亮的一幕。

    尹舒薇站在落地窗前,郁行止对着她的背影连续拍了好几张。

    没多久郁行止的社交账号背景就变了,乍一看是尹舒薇的背影,其实细看的话,能瞧见落地窗玻璃反光上的郁行止。

    淡人。

    文艺的人。

    他喜欢这种曲曲折折的秀恩爱方式。

    家里开了空调,尹舒薇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刚刚做完笔录从局里出来,光是走那几步路都给她热得不行,要变成融化在马路牙子上的一滩雪糕了。

    郁行止又没开车,好在他的经纪人许澜早就等在外面了,车里开了空调,直接把他们送走。

    门口还真有沈烬的粉丝来整活,假装成清洁工一点点往公安局里挪,被人发现了原地大喊一声:“沈总,我来救你!”

    下一刻便挥舞着手里的大扫帚,逮谁呼谁。

    然而这还只是个幌子,有人往里面丢干冰,弄得整个大厅都烟雾缭绕的,保安拿着防爆叉都不知道该叉谁,只能盲叉。

    整个场面的混乱程度,堪比齐天大圣大闹天庭。

    尹舒薇在车里看了一会儿热闹才走的:“你说他们几个意思?”

    郁行止用饭圈思维想了一下说:“可能这样就有可能和偶像一起坐牢了吧,也算一种成功。”

    尹舒薇:“哇哦。”

    许澜心有余悸:“还好你俩魔高一丈,不不不,我意思是更胜一筹。”

    出来的时候,尹舒薇把头发都盘了起来,戴了一个大渔夫帽,还往腮帮子里塞了好几个纸团,拿口红把整个脸都抹得红彤彤的,穿了一身男士的衣服。

    郁行止则是把头发弄得乱七八糟,戴上口罩,把衣服整得像二流子一样,一瘸一拐,佝偻着腰痨鬼似的疯狂咳嗽出门。

    俩人一前一后,一个看起来臭,一个看起来散播病毒,大家都下意识远离,完全不敢细看,多看一眼都怕染上脏东西。

    一想起当时的出门方式,尹舒薇就在落地窗前的毯子上滚来滚去,嘻嘻哈哈地笑:“你说咱俩怎么能想出来的,哈哈哈,被你对家粉丝拍到,妥妥黑照。”

    “好歹出来了,不然被那群人缠上,可能会在门口中暑。”郁行止很客观地说。

    “不过终于把那玩意儿给关进去了,没有东西再保佑他了,我现在心里才好受了一些,”尹舒薇呈大字型躺在毯子上,定定瞧着天花板,“我还是那个我,真好啊,回来的时候没有记忆,还因为霸占了别人的身体而感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