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 第217章 醋精宝宝,心机宝宝

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第217章 醋精宝宝,心机宝宝

    一旁,摆弄芍药花的桑酒,侧眸娇嗔了一眼炫耀的花孔雀。

    在确定她的心意后,鹤砚礼趴在她颈边哭了许久。

    她哄不好。

    便吻他耳垂调戏,“宝宝再哭下去,我就不止衣领湿了……”

    然后,这句话触发了鹤砚礼的发烧属性,直接干翻醋坛子,揪着她解释‘论皮囊’时、她提起的娱乐圈小鲜肉。

    鹤砚礼咬吻着她的唇瓣问她,夸别人年龄小,是不是嫌他老。

    这种断腰题,桑酒自然选择保腰,四次是她的极限,但只是鹤砚礼餍足后瘾劲儿正浓的阶段,蓄势待发,随时加码。

    年龄这一关过了,鹤砚礼开始揪‘姐姐’这个词儿。

    “桑桑,我也会叫……”

    鹤砚礼湿烫的薄唇,含吻住桑酒轻颤的珍珠耳坠,低喘的嗓音乖哑,“姐姐,是这样叫吗?”

    眼看暧昧的氛围燃烧起火,即将失控之际,桑酒轻颤氤氲的水眸,看见鹤砚礼额头上的白色纱布,瞬间清心寡欲。

    她忍着心尖燥热,哄着鹤砚礼乖一些。

    鹤砚礼指着脖子要吻痕。

    桑酒宠,搂着鹤砚礼的脖子,吮嘬了几个湿漉漉的红草莓。

    鹤砚礼要拍照官宣女朋友。

    桑酒宠,柔白的手指放进他干燥宽大的掌心里,让他随便拍……

    回想完这些。

    桑酒红唇勾起甜蜜的笑容,指尖拨动了一下粉嫩绚丽的芍药花瓣,她喜欢鹤砚礼神采奕奕的花孔雀样子。

    眉宇邪肆矜贵,生命力旺盛,会笑,有温度。

    她能清晰感受到,鹤砚礼因为她的爱,活了过来。

    鹤砚礼让宋兰亭给他检查额头,坚决避开桑酒,不让桑酒看到丑陋吓人的缝针伤口,但他又离不开桑酒,眼神目光想时时刻刻黏着他女朋友,就让桑酒站远一些玩芍药花儿。

    宋兰亭上药的过程利索快速。

    鹤砚礼能忍骨头硬,生剜子弹疼晕过去他都能不吭一声,上药,换纱布,对他来说顶多算是蚂蚁蛰一下。

    “鹤总,换好了。”

    宋兰亭话音刚消,就感觉一股大力推开他。

    猝不及防,他踉跄两步,歪向一边。

    就见一直盯着桑酒摆弄芍药花的鹤砚礼伸出双手,嗓音低磁虚弱,透着丝缕吸气的颤,“好疼桑桑,抱。”

    宋兰亭:“……”

    幸亏脸上焊死了口罩,幸亏私下见惯了鹤砚礼痴迷桑酒发疯发癫的疯样。

    桑酒弯眸走到鹤砚礼面前,让他搂腰抱紧。

    她撕开提前准备好的水果糖,透明的包装纸,浅橙色的圆球糖果,裹着指尖淡淡的芍药花香,喂到鹤砚礼嘴边。

    “奖励鹤总的,吃了就不疼了。”

    鹤砚礼坐在床边,仰眸看着桑酒,碎发遮眉,眼神乖欲,张嘴吃下糖球时,薄唇隔着透明的糖纸亲了亲桑酒指尖。

    他尝不出是什么味道。

    看颜色,应该是橙子或者橘子味道。

    可橙子和橘子的味道他也早已忘得干干净净。

    “很甜。”

    鹤砚礼扯唇轻笑,吞咽了下舌尖分泌出的‘糖水’,转眸望向一旁的宋兰亭,炫耀,“你可以走了,别杵这儿耽误桑桑疼我。”

    宋兰亭:“……”

    宋兰亭温润复杂的眸光,不动声色扫过鹤砚礼吃糖的嘴巴,心中五味杂陈,迅速移开视线。

    ——糖会分泌口腔里的津液,鹤砚礼从来不吃糖,怪味会浓稠放大数倍,让他一整天都没胃口吃东西。

    “小夫人,鹤总的血氧数值恢复正常,伤口愈合良好,脑震荡的各项临床反应,鹤总的症状都很轻微,今晚十点,过了危险观察期,就可以出院了。”

    杵这儿不走的宋兰亭,向桑酒汇报鹤砚礼的身体情况。

    他其实挺意外的,重度脑震荡加伤口骨裂的鹤砚礼,竟然没有晕眩呕吐的症状,这完全超越他的医学认知。

    除了桑酒这个精神支柱之外,或许,叶辞研发的治愈胃药也起到了修复的效果,鹤砚礼快要垮掉的身体在逐渐变好,呈健康趋势。

    桑酒颊边酒窝浅荡,“辛苦宋医生。”

    “客气了小夫人……”

    “嘎嘣”一声脆响,鹤砚礼后槽牙咬碎了嘴巴里的糖果,漆黑冰冷的眸子,扫向杵这生根的宋兰亭。

    “为什么和我女朋友说这么多话?”

    宋兰亭:“……”

    “当我死了吗?”

    宋兰亭:“……”

    宋兰亭转身狂跑。

    桑酒拿鹤醋精完全没办法,只能宠着,勾唇调侃,“这样吧鹤砚礼,你让宋兰亭焊死头盔算了。”

    鹤砚礼思路打开,欣然采纳,“好主意。”

    桑酒:“……”

    ~

    中午。

    秦少煜抱着一束鲜艳明亮的向日葵混搭花束,一手拎着保温桶,敲响了紧闭的病房门。

    与此同时,病房内。

    液晶电视开着,正播放着一部经典获奖的欧美电影。

    但沙发上盖着薄毯,眼中只有彼此,缠吻在一起的鹤砚礼和桑酒浓情蜜意,无人关心电影的内容。

    鹤砚礼吃下的那颗糖,在最后一点点即将完全消融时,他在碎掉的糖霜中,尝到了桑酒的清甜。甜到,盖过了浓郁的怪异味道。

    敲门声响起时。

    鹤砚礼不管,缠着桑酒继续亲。

    门外的人开始喊“哥”时,鹤砚礼蹙眉继续亲。

    直到桑酒喘息软嗔,许诺鹤砚礼晚上回北郊别墅在婚房陪他玩儿,鹤砚礼藤蔓般缠紧她腰肢的手臂才肯松开。

    桑酒从沙发下来,进浴室整理衣裙,补口红。

    鹤砚礼大口喝了半杯温开水,缓匀沉乱的呼吸,才冷着脸去开门。

    “哥!你睡着……!”秦少煜在看见鹤砚礼明显是激吻红透的薄唇时,脸上的笑容僵裂,随即弯下膝盖,虚跪忏悔。

    完了完了打断他哥吃肉了……

    完了完了他爹皮带也要抽他抽断了……

    “鹤总。”

    秦少煜身后的蒋乘也心肝发颤,低头恭敬问好。

    鹤爷不是重度脑震荡吗?怎么还这么孟浪……

    鹤砚礼面色冷沉,淡淡扫了一眼蒋乘手里拎着的西装皮鞋,他转身,默许让他们进入病房。

    人多也好。

    他和桑桑独处瘾太大,总是控制不住得缠着她亲,蹭,会暴露他不正常。

    十分钟后。

    面颊红潮褪下,补完妆,从浴室出来的桑酒,眼皮重重一跳。

    分别看到——

    焊死口罩的宋兰亭。

    焊死口罩的秦少煜。

    焊死口罩的蒋乘。

    以及,去陪护次卧,换掉一身病号服,穿着白衬黑裤,谪仙般俊美禁欲的鹤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