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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第219章 狗狗文学,传统文学

    叶芒转移话题,“面呢?我饿了。”

    桑渊瞬间从醋坛子里清醒过来,他竟然因为面瘫离婚男,饿到他的亲亲老婆,真是该跪榴莲跪键盘跪玻璃渣子。

    “稍等老婆,面还没好,我给你泡了一杯暖身茶。”

    桑渊跑回厨房,端出茶杯,让叶芒先喝两口茶。

    岛屿四季如春,在浴室玩儿,情浓时很容易忽略水温,巨无霸恋爱脑的桑渊万事叶芒第一,就连打喷嚏的第一反应,都是下意识想着叶芒会不会感冒。

    桑渊快速煮面。

    十分钟后,一碗清淡飘香的香油小面,轻放在叶芒面前。

    叶芒咬了一口爱心煎蛋。

    桑渊眼巴巴趴在桌边,“老婆老婆,给我吃一口。”

    叶芒漂亮的没有丝毫岁月痕迹的脸上面无表情,夹起她咬过的溏心煎蛋,喂给桑渊。

    桑渊就着叶芒咬过的地方吃了一小口,爽死。

    叶芒低眸继续吃面。

    桑渊:“老婆老婆,给我吃一口。”

    叶芒习以为常的把筷子上咬断的面条喂给桑渊。

    桑渊爽死。

    就差后面有条尾巴摇来摇去。

    叶芒属于冰美人的类型,她跟桑渊约定好,孩子们不在家他可以‘不正常’,孩子们在家,他必须收敛正常。

    当年,桑渊死缠烂打的追求叶芒,掏心掏肺给命文学的求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婚姻誓词,全是一句话——第一眼,你就是我的主人。

    这句话,桑渊在床上翻译过无数次:老婆,我是你的狗狗,忠诚不渝,只认你。

    一开始叶芒不太相信桑渊的这句话,她性子冷淡,对婚姻也不抱有永远甜蜜热恋的憧憬期待,总觉得爱情始终会趋于平淡,转化为亲情的羁绊。

    但桑渊用一辈子向她证明, 真爱不会堙灭。

    桑渊满眼爱意,眼巴巴,“老婆老婆,你亲亲狗狗好不好?”

    叶芒:“……”

    忍。

    反正他也变态一辈子了。

    ~

    江北医院。

    晚上十点。

    结束二十四小时危险观察期的鹤砚礼,一身沉稳冷欲的黑色西装大衣,搂着桑酒软腰,走出医院。

    身后,焊死口罩三人组跟随。

    他们在病房陪着鹤砚礼和桑酒玩儿了一天,看电影,打游戏,下围棋,打牌,但三个锃亮的电灯泡,还是阻挡不了鹤砚礼几次拉着桑酒进浴室接吻。

    焊死口罩三人组:“……”

    懂了,pIay中的一环。

    宋兰亭开车,鹤砚礼和桑酒坐在后座。

    蒋乘和秦少煜乘另一辆车。

    远在海外巴里亚的霍妄,在得知鹤砚礼出院后,打来电话,长话短说,“人已经押进禁区监狱,是我替你先审着,还是……?”

    “我来。”

    鹤砚礼说完挂断电话。

    坐在他大腿上靠着他肩膀的桑酒,听得清楚。

    禁区监狱?

    审谁?

    鹤砚礼低沉的嗓音,落在桑酒头顶,“薛蔓蔓。”

    桑酒诧异鹤砚礼的主动坦诚,他在改变,她的爱,她给的男朋友的身份,让鹤砚礼无比珍视得回馈真心,不再事事隐瞒她,给予她女朋友的尊重。

    “嗯。”

    感受到鹤砚礼提起薛蔓蔓时的厌恶情绪,桑酒没多问,勾唇抱紧了他的脖子,亲他耳朵,娇喃着让他不许因为坏人心情不好。

    鹤砚礼不禁撩,亲几下,耳根红热。

    周身萦绕的几缕阴霾戾气瞬然消散。

    他低眸,漆黑深邃的眼底温柔含笑,注视着桑酒明媚的小脸,“没有心情不好,今天摘到月亮,我很高兴。”

    他可以刻进骨血里的纪念日又多了一个。

    ~

    临近十一点,回到北郊别墅。

    封廉一直等着冰疙瘩和小夫人,人还没睡。

    他特意准备了驱除晦气的迎接仪式,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小扫帚,在鹤砚礼进门之前,封廉围着鹤砚礼前前后后扫了一圈。

    嘴里念念有词,“一扫驱邪祛秽,二扫百病全消,健康平安,拒做丁克,早生贵子……”

    扫着扫着就不太对劲儿了。

    鹤砚礼配合的不动,让封廉扫完催完全部的流程。

    其余几人在一旁忍笑。

    只有桑酒笑音清脆,一双桃花水眸弯成小月牙,盈盈潋滟。

    封廉停下扫动的小扫帚,“好啦少爷,进屋吧。”

    “嗯。”鹤砚礼轻点下颌,长腿迈进客厅。

    封廉把干净的小扫帚塞给蒋乘,开心得去找桑酒聊天,小夫人迷上线。

    他将冰疙瘩转给他的一千万,顺手转给了桑酒。

    他一个衣食无忧住着大别墅保镖佣人一堆的七旬老头,根本花不着钱,转给小夫人逛街当零花钱,买牛奶喝。

    桑酒不收。

    封廉软磨硬泡。

    他这辈子攒下的巨额工资都分割好了,一半给鹤澜音,一半给桑酒。

    鹤砚礼走到桑酒身侧,微微躬身,耳语,“我去看看我妈,你跟封叔聊一会儿。”

    “好。”

    苏柔放置遗照的房间,在一楼正对着花园景色最漂亮的房间,宽敞,明亮,静谧,是苏柔喜欢的环境。

    封廉弄了供奉的摆台。

    是苏柔喜欢的梨花木。

    黑白的遗照下,摆放着香炉蜡烛,和江南特色的糕点,水果。

    鹤砚礼用钥匙开门。

    他先去洗净手,才走到苏柔的遗照前,拆香点燃。

    在鹤宅的祠堂密室,他拿枪抵着鹤老头的脑袋,终于得知,苏柔跳江前一小时发生的事情——

    苏柔因为顾及他和妹妹,原谅了鹤尧年的出轨。

    却被鹤老爷子告知,同意薛蔓蔓带着一对私生子进门。

    苏柔为了孩子才咬牙容忍的妥协,换来鹤老爷子变本加厉的威逼,让小三进鹤宅,和她平起平坐,规劝她要以大局为重,明面上,鹤尧年的妻子只会有她一人……导致苏柔精神崩溃,跳江自杀。

    “妈。”

    上香后,鹤砚礼站在遗照前,扯唇红了眼眶。

    他极少和苏柔说话。

    这些年,寥寥的几句,一部分是讲鹤澜音在超模界取得的成绩,告诉苏柔,音音长大了,过得很开心,很好。

    一部分是关于桑酒。

    他告诉苏柔,他有了心爱的女孩,她叫桑酒,很漂亮,除了不喜欢他,哪都好。

    他告诉苏柔,他要离婚了。

    娶桑酒的时候他不屑又轻狂,离婚的时候他没了大半条命。

    但凡鹤老爷子能拿捏住桑酒,他鹤砚礼现在输得粉身碎骨。

    “妈,我等到了。”

    鹤砚礼声线沉哑,眼尾暗红,笑,“她说爱我,以后会带我见她家人。像梦一样。我不想醒。”

    “妈,我第一次觉得,活着还不错。”

    ~

    鹤砚礼没在苏柔的房间待太久。

    出去时,桑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

    似乎怕他沉浸在低落悲伤的情绪里,两人目光对视时,桑酒朝着鹤砚礼伸出一只手,慵懒地靠在沙发软垫上不想动,撒娇。

    “起不来,阿砚哥哥牵~”

    鹤砚礼胸口灼烫柔软,他勾唇走到沙发边,轻握住她手的同时,他弯腰落吻,亲了几下她涂着水粉色指甲油的白嫩手指。

    长臂一伸,非常轻松娴熟的将人抱起。

    公主抱。

    桑酒担心鹤砚礼额头的伤口,挣扎了一下要下来。

    鹤砚礼笑着说没事,抱着桑酒朝楼上走,在拐角时,他嗓音低哑蛊惑,“真心疼我,等会儿,让阿砚哥哥,做。”

    他骨子里传统,注重仪式感。

    正式交往的第一个夜晚,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