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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第234章 小别新婚,手腕红痕

    桑酒心尖灼热柔软。

    她从舷梯跑下来,明媚恣意,乌黑柔顺的长卷发飞扬,脚下的高跟鞋踩得噼里啪啦响,宛若心跳,“鹤砚礼~!”

    鹤砚礼站在原地,深情注视着桑酒跑向他,一双狭长漆黑的眼眸浸笑,爱意滚烫。

    他伸出双手,一手拿着芍药花束,一手抱稳扑跳上来缠紧他腰的桑酒,碰触到的一刹那,鹤砚礼紧实的腹肌剧烈起伏了下,呼吸发沉。

    桑酒柔白的小手,勾上鹤砚礼后颈,这个托臀抱的姿势,她高于他,温热紊乱的呼吸交融汇缠,她含笑明亮的桃花水眸,俯视着他俊美的面容。

    他漆黑炽热的瞳仁里,全是她的缩影。

    “等了多久?”她问。

    鹤砚礼喉结滚动,“刚来。”

    桑酒指尖摩挲着鹤砚礼冰凉的脖颈,他说谎,耳朵都冻红了,分明来了许久。

    她低头在鹤砚礼薄唇亲了亲,也是凉的,不等他缠上来,桑酒撤离后退,揉着他冻红的耳垂,娇笑调侃,“我们鹤总都快冻成冰块了,还刚来呢。”

    鹤砚礼吞咽了下,这个蜻蜓点水的吻,勾得他心燥,远远不够纾解这几日的分离思念。

    “桑桑再亲亲我,就不是冰块了,会化。”

    他声线暗哑蛊惑,黑眸紧盯着桑酒红润的唇瓣。

    “等会儿去车上亲。”桑酒从鹤砚礼身上下来,侧眸望向他手中的芍药花束,重瓣的嫩粉花瓣,花朵硕大,叶片深绿,每一朵都极其漂亮。

    她随口一猜,“不会是我们鹤总亲手包的花束吧?”包芍药的花纸,独特又眼熟,跟之前海外漫展上、鹤砚礼偷偷送的芍药花一模一样。

    鹤砚礼把芍药花束递给桑酒,温柔绅士,眸色深邃,“我看视频学的。以后,会包的更好。”

    桑酒抱过花,再一次听到鹤砚礼的告白,她笑容明艳,回应,“嗯,听到了,鹤砚礼的我爱你说得超级大声,我也爱你,鹤砚礼。”

    鹤砚礼微怔。

    一颗心脏震颤滚烫,似有电流划过脊椎。

    桑桑懂他。

    鹤砚礼牵起桑酒的手,大步流星,朝着停在路边的车子走去。

    私人保镖把桑酒的登机箱,托特包,小心轻放在车子后备箱。

    车厢内,独自开车来接人的鹤砚礼,在稍微宽敞的后座,大手箍紧桑酒细腰,让她坐在他腿,汹涌急切地吞噬着她娇嫩香软的红唇。

    他干燥的掌心扣在她纤细的后颈,掌控着,方便他攫取,另一只青筋微浮的大手,在她腰侧不安分地游移,没入外套。

    桑酒唇上涂的口红,成了水色。

    能清晰感受到,鹤砚礼的反应变化。

    她倒挺怀念在车上,好久没玩了。

    但,鹤砚礼不太喜欢受限的环境,不够尽兴。

    桑酒手指解开鹤砚礼的西装扣子,水眸湿软,微翘的眼尾洇红妩媚,勾他,“鹤砚礼,我们在车上,先玩儿一次……唔!”

    没玩成。

    车上没套。

    严格坚守防护措施的鹤砚礼,飙车回了北郊别墅。

    哪怕桑酒允许他可以不用,安全期,鹤砚礼也坚决不咬能让他更舒服的钩子,他不拿桑酒做任何有风险的赌注,亿万分之一也不行。

    桑酒坐在副驾驶,有些扫兴郁闷的拢着粘黏在脖颈间的发丝,她车窗开了一道缝隙,让冷风灌入,驱散薄汗燥意。

    她唇瓣红肿,嗔,“鹤砚礼,你以后不来,不许亲得这么色。”

    鹤砚礼浸笑的眼底火热宠溺,“好。”

    “不许亲这么久。”

    “好。”

    “不许乱摸。”

    “好。”

    “回家不许碰我。”

    “不好。”

    挖坑失败的桑酒:“……”

    桑酒侧眸,看向鹤砚礼英挺深邃的侧脸,视线不往下的话,他依旧清贵禁欲,一派沉稳,但,目光往下看的话,斯文败类,且重欲。

    她娇哼了声,伸手把芍药花束丢到鹤砚礼大腿上,“太明显了鹤总,遮一遮。”

    鹤砚礼呼吸沉重一瞬,这地儿,不经砸,他薄唇勾着纵容的浅弧,嗓音沙哑,哄,“回去我顺着桑桑,怎么都行。”

    他悄然把桑酒那边的车窗缝隙给关上,调低暖气,怕她出汗后吹风着凉。

    桑酒舔了下刺麻的唇瓣,挑起兴致,“怎么都行?”

    “对。”

    “那……”桑酒娇音拉长,玩味的水眸闪过坏心思,咬字凶凶,“那把你拷在床头,我去客房睡!”

    鹤砚礼:“……”

    ~

    晚上八点,灯火通明的北郊别墅,客厅内,空无一人。

    电灯泡们知道桑酒今晚回来,自动销声匿迹,绝不打扰小别胜新婚的氛围战况。

    桑酒在飞机上吃过简餐,不饿,从上楼拐角,踏进她和鹤砚礼的隐私领域,两人便热吻在一起,难舍难分。

    从长廊,到主卧,厮磨的唇瓣一刻也没分开过。

    等结束时,已经是凌晨后半夜。

    鹤砚礼用薄毯裹着桑酒从浴室里抱出来,她海藻般的长卷发还潮湿着,得吹干,桑酒累得阖上眼就不想再睁开,事后清理,伺候,全交给精力旺盛的鹤砚礼。

    鹤砚礼对于伺候公主,娴熟又细心。

    他把迷糊半睡的桑酒抱在腿上,让她额头靠在他肩膀睡觉,他把她发丝全拢到身后,餍足的低哑嗓音愉悦温柔,“宝贝,开始吹头发了,会有点吵。”

    桑酒软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鹤砚礼才打开吹风机。

    他长指轻轻穿过她丝绸般柔顺清香的发丝,给她吹头发,他黑色睡袍袖口宽大,随着他撩起发丝扬手的动作,露出一截冷白劲瘦的腕骨,腕骨一圈被什么东西绑过或者拷过,磨出鲜红的痕迹。

    吹到一半,桑酒转头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温凉柔软的脸颊贴在鹤砚礼颈边,闭眼,继续睡,偶尔会蹭动一两下。

    他身上热,体温高,困倦时抱着贴着,好似暖炉一样舒服。

    鹤砚礼呼吸发紧,忍耐着桑酒给予他的甜蜜折磨,他很享受,很喜欢桑酒这些依赖他的细微小动作,薄唇亲了亲她头顶发丝。

    等桑酒一头长发完全吹干,鹤砚礼浑身紧绷,需要去冲冷水澡。

    他喉结滚了下,低眸,哑声,“宝贝好会勾。”

    已经睡着的桑酒:“……”

    喂不饱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