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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第306章 鹤总躲吻,宝儿草儿

    包扎完。

    桑辞走出阁楼房间。

    门还没关严,桑酒水眸盈亮,笑眯眯的喊了声二哥,无比丝滑自然的顺着门缝,侧身闪进房间。

    ‘咔嚓’反锁。

    桑辞:“……”

    桑辞看了看紧闭的门板。

    又看了看身后无奈叹气的桑老大和桑老三。

    桑辞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埋怨,“你们真是……”

    桑酌:“你不也是……”

    桑烬:“我们都是……”

    最后,半斤八两的三人齐齐叹气。

    指责对方,跟骂自己完全没区别。

    他们不奢望,桑公主能遵守十分钟的诺言,只求桑公主,能在一小时之内出来。

    ~

    桑酒一踏进房间,就闻到空气中浓重的血腥,混合着医用消毒药水的气味。

    鹤砚礼没想到桑酒会在此时进来,他站在沙发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睡袍,眼尾的猩红还未消散,苍白的薄唇抿着,俊脸上透着丝缕疲惫病色。

    桑酒就这么惊喜一般的走进来。

    让鹤砚礼浅红的眼眶,又深了一圈。

    “怎么了鹤砚礼?是不是我二哥趁着换药骂你了?”桑酒心尖揪紧,小跑到鹤砚礼面前,拉住他没受伤的那只手。

    水眸心疼,“还是我二哥故意下重手了?宝宝,你别……呃!”

    鹤砚礼躬身抱紧桑酒,薄唇蹭了下她雪白的耳垂,“没有。二哥对我很好。桑桑,我可以,留在你身边了。”

    桑辞没有让他离开桑桑。

    只让他,吃下一片药。

    当桑辞开出的条件,是让他吃下药片时,只有鹤砚礼知道,他宛如油煎般的心脏,猛然松了一口气。

    压在心脏上,‘二选一’的千斤巨石,消失。

    桑酒以为是二哥松口肯定了鹤砚礼,她勾唇,柔声提醒鹤砚礼,小心胳膊上的伤口,别动作太大,抱太紧。

    鹤砚礼不听,手臂圈紧她腰肢。

    搂紧她,往后退了两步,坐回沙发。

    “桑桑,以后别再为了我哭。”鹤砚礼嗓音低哑。

    轻柔疼惜的吻,缓缓落在桑酒纤长卷翘的睫毛,眼尾。

    桑酒跨坐在鹤砚礼腿上,眼睫轻颤,大概猜到二哥跟鹤砚礼说了什么。

    难怪,一进门,他眼眶红的厉害。

    她笑着轻描淡写,娇哝,“你不懂,那不是哭哭,是战略。不然,我现在还在离你最远的房间里,面壁思过,哪能在你腿上。”

    桑公主的眼泪,可不白掉,每一滴都是战略目的。

    鹤砚礼薄唇微勾,漆黑炽热的眼神,盯着桑酒一张一合的红润唇瓣,想吻她,又克制的压抑下。

    “桑桑,我先替音音谢谢你。”

    “我可不喜欢听,谢来谢去的见外话。”

    桑酒柔白温热的指尖,在鹤砚礼滚动的喉结划了下,水眸认真,“鹤砚礼,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你不止有我,有音音,还有大哥,二哥,三哥,还有,我们的爹地妈咪。”

    她指尖,明显感觉到,鹤砚礼的喉结颤了颤。

    “鹤砚礼,以后,会有很多人爱你。”

    ~

    一小时后。

    桑酒走出鹤砚礼的房间。

    守在外面千盼万盼的三个漂流瓶子:“……”谢天谢地!

    桑酒笑容甜美,贴心,“已经很晚了哥哥们,你们也回房间休息吧,他睡着了,不用盯着,你们别把他吵醒了。”

    上一秒还在感动的三个漂流瓶子,听完最后一句话,心凉透了。

    桑酒没回房间。

    她找二哥桑辞有话聊。

    一起从顶层阁楼,去了桑辞驱困恐怖医学风的书房。

    桑酒轻咬着嘴巴里的吸管,唇齿间是酸甜的草莓牛奶味道。

    她问,“二哥,你是不是给鹤砚礼,吃什么奇奇怪怪的药片毒药了?”

    桑辞温润的眼眸,骤然划过一道寒意。

    肆桩混球这就急忙告状了?

    看!岔!眼!了!

    “他告诉你的?”

    桑酒摇了摇头,“不是。是他太反常了,我又太聪明了,才暴露二哥的。”

    桑辞疑惑蹙眉,“?”

    反常?

    反什么常?

    一片补钙药片,能引发他什么难受疼痛的并发症!?

    肆桩混球搁这儿碰瓷挖坑埋他呢!!

    桑酒白皙的耳垂染红,坦荡,“他不让我亲,不和我接吻,好像嘴巴里,有什么毒药残留一样。”

    桑辞:“……”

    桑酒在沙发上要亲鹤砚礼,他躲。

    到了床上,桑酒要亲鹤砚礼,他还躲。

    桑酒特意等到鹤砚礼睡着,在他困得意识迷糊昏沉的时候,捏着他削瘦的下颌,吻上他薄唇。

    鹤砚礼清醒时,一直在压抑着对桑酒的渴望,入睡后神经松懈,他几乎,很快,本能的缠上桑酒湿软的唇瓣。

    清醒时躲吻。

    以为是梦,他缠吻不够。

    桑酒上下一分析,推测出大概。

    ——大概是二哥给鹤砚礼吃了什么药片试探他。

    桑辞怕桑公主真误会他谋杀肆桩混球,慌忙举手发誓,“钙片!我让他吃的是钙片!是他自己曲解了!公主,你看二哥像是谋杀妹夫的坏舅哥吗?”

    他确实是把钙片,给出了鹤顶红的气势。

    想试探肆桩混球,对他们桑公主的爱,有多少,多深。

    肆桩混球干脆的吃下药片,什么都没问。

    以为是牵制他的毒,可脸上神色是松了一口气的庆幸,甚至感激他。

    桑酒自然清楚二哥的良苦用心,为她好,但她不舍得鹤砚礼陷入任何的惶恐中。

    “二哥,我宝宝已经够惨了,你就别吓唬他了。你明天告诉他,是钙片,不是你研究的乱七八糟的毒药,可以吗?”

    桑辞酸死:“……”

    肆桩混球是宝宝,二哥的脸面是根草。

    ~

    翌日。

    桑辞直接飞往鹤澜音所在的国家,亲自接人,去他的药研所,做全身精密的检查。

    争分夺秒的,启动解毒药研计划。

    有了桑辞加入血清药研实验,就不用再拿艾薇拉,威胁布鲁斯。

    当天,艾薇拉嚎啕大哭,依依不舍的离开披萨哥哥的别墅,被遣送回布鲁斯公馆,回到母亲伊芙身边。

    伊芙抱着艾薇拉痛哭。

    艾薇拉也张着小嘴巴嗷嗷哭。

    她再也见不到漂亮的披萨哥哥了!

    汉堡,薯条,甜甜圈自由,再也没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