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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从穿越射雕郭靖开始 第149章 激战温家堡2

    “可恶!你这个混蛋!”

    温家老大的咆哮声如同受伤的猛兽,充满了无尽的悲愤与杀意。他看着眼前这个面带冷笑的年轻人,脑海中浮现出十四弟暴毙的惨状,以及刚刚被他们亲手误杀的七弟,一股血海深仇涌上心头,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昨天杀害了我们的十四弟,今天又害死我们的七弟!我要将你碎尸万段,以告慰我两个兄弟的在天之灵!”

    话音未落,他已不再保留任何余地。那柄象征着温家堡权威的龙头拐杖,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杖头的金龙怒目圆睁,随着他全身内力的催动,发出一阵阵低沉的龙吟。他身形一晃,化作一道狂暴的罡风,直扑夏雪宜。这一杖,凝聚了他毕生功力,势若奔雷,带着一股不将敌人砸成肉酱誓不罢休的狠厉。

    “大哥,我们一起上!杀了他为七弟、十四弟报仇!”

    其余四老见状,也瞬间红了眼。他们深知夏雪宜武功高强,单打独斗绝非其敌。此刻兄弟情深,同仇敌忾,再无半分保留。老二的判官笔如毒蛇吐信,专点周身大穴;老三的钢鞭舞成一团银光,封锁所有退路;老四的飞爪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直取夏雪宜咽喉;老五的双手铁爪则阴狠刁钻,抓向夏雪宜的下三路。

    五人联手,配合默契无间,攻势如狂风暴雨,瞬间将夏雪宜吞没。兵器破空之声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大厅内的桌椅陈设被劲气扫过,纷纷化为齑粉。

    面对这足以让任何一流高手心惊胆战的围攻,夏雪宜却神色自若。他手腕一翻,一柄形状奇特、剑身如蛇的金色长剑已然在手,正是金蛇剑。

    金蛇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它不再是一柄死物,而是一条真正的金色毒蛇。剑尖轻颤,发出“嘶嘶”的轻响,剑光如游蛇般诡异莫测,总能在最不可思议的角度,以最刁钻的招式,精准地挡开五老的致命攻击。金蛇剑与龙头拐碰撞,发出金铁交鸣之声;与判官笔一触,便将其弹开;钢鞭扫来,剑身一缠一绕,竟将其攻势化解于无形。

    六人的身影在大厅内高速移动,快得只剩下残影。内力激荡,气浪翻滚,整个大厅仿佛都在他们脚下颤抖。从厅内打到院中,青石板铺就的地面被硬生生踩裂,留下道道深痕。激战百余回合,温家五老越打越是心惊。他们五人联手,威力何其恐怖,寻常高手早已被撕成碎片,可眼前的夏雪宜,却如同风暴眼中的一叶扁舟,任凭风浪滔天,我自岿然不动。他的呼吸依旧平稳,眼神依旧冰冷,仿佛这场惊天动地的战斗,只是一场热身运动。

    “不行,这样下去我们会被他耗死!”温老二见久攻不下,心中焦急,当机立断喊道,“合我五人之力,用‘五虎归山’!”

    温家五老闻言,立刻心领神会。他们五人自幼一同练功,早已练成了一套合击之术。只见四人攻势一缓,同时伸出掌心,抵在温老大的背后。四股雄浑无比的内力,如同百川归海,源源不断地涌入温老大的体内。

    温老大只觉体内真气瞬间暴涨,力量感前所未有。他手中的龙头拐杖光芒大盛,杖头的龙影仿佛要破杖而出,发出一声震天龙吟。他整个人气势攀升至顶点,将四人内力与自身功力融为一体,凝聚于一点,朝着夏雪宜猛然推出!

    “五虎归山,给我死!”

    一道肉眼可见的白色气劲,如同一头下山猛虎,咆哮着冲向夏雪宜。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挤压得发出爆鸣声,地上的尘土被卷起,形成一道气墙。这一击,蕴含了温家五老毕生的修为,威力足以开山裂石!

    面对这毁天灭地的一击,夏雪宜眼中终于闪过一丝凝重。但他没有退,更没有躲。他双脚稳稳钉在地上,将金蛇剑横于胸前,剑尖斜指天空。

    “金蛇剑气!”

    他清喝一声,金蛇剑上的光芒大放,一道凝练如实质的金色剑气,从剑尖激射而出。那剑气并非直线,而是如毒蛇般蜿蜒曲折,带着一种诡异而霸道的穿透力,迎向了那道白色的猛虎气劲。

    “轰——!”

    金与白,蛇与虎,两股绝强的力量在院子中央轰然相撞!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一股无形的冲击波以碰撞点为中心,呈环形猛然扩散开来。院中的假山石被瞬间震碎,古树的枝叶被狂暴的气浪席卷一空。温家五老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反震回来,他们联手之下尚且如此,此刻各自承受反噬,更是不堪重负。五人闷哼一声,蹬蹬蹬接连退出了七八步,每一步都在坚硬的地面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才勉强稳住身形。他们气血翻涌,胸口发闷,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

    反观夏雪宜,他依旧站在原地,衣袂被激荡的气流吹得猎猎作响,但双脚却如磐石般,未曾移动半步。他手中的金蛇剑光芒内敛,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剑,只是他信手拈来的一招。

    温家老大稳住身形,喘息未定,但眼神中的惊骇与疑惑却愈发浓烈。他死死地盯着夏雪宜,这个年轻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深不见底的恨意,以及那远超他们想象的武功,都让他感到一阵心寒。他强压下翻涌的气血,用沙哑而沉重的声音问道:

    “你……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和温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要如此针对我们温家堡,赶尽杀绝?”

    这番话,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一种心虚的探寻。他们温家树敌无数,但能像夏雪宜这样,精准地、冷酷地、一环扣一环地将他们逼入绝境的,从未有过。

    听到这个问题,夏雪宜眼中的冰冷杀意瞬间化为一种更为深沉、更为悲怆的仇恨。他握着金蛇剑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那段被尘封了十八年的血海深仇,再次被无情地揭开。

    “十八年前……”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与泪的腥味,“临江清河县,有一户姓夏的人家。那一年的中秋,月色很美,他们一家人正兴高采烈地吃着月饼,赏着明月,其乐融融。想不到,一群自称‘侠义’的恶贼,破门而入,将刀光剑影带入了那个原本充满欢声笑语的院子。一夜之间,全家上下,老少妇孺,共一十七口,无一幸免,血流成河……”

    夏雪宜的目光如利剑般扫过温家五老的脸,“这件事,你们这群杀人如麻的畜生,还记不记得?”

    他的话语仿佛带着魔力,将一幅惨绝人寰的画面投射在众人面前。温家五老的脸上,表情各异。

    温家老三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搜寻着遥远的记忆,他带着一丝不确定和事不关己的漠然,嘟囔道:“有这回事吗?十八年前……我们办的事太多了,哪能件件都记得?”

    温家老五则显得更加不耐烦,他撇了撇嘴,语气中满是不屑:“谁他妈记得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江湖上刀头舔血,死几个人算什么?你今天杀我兄弟,我明天就灭你满门,天经地义!”

    他们的反应,在夏雪宜的意料之中,却也更加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冷笑,那笑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记不得?好!那我就帮你们好好回忆一下,你们温家这双手,到底沾满了多少无辜者的鲜血!”

    夏雪宜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控诉的力量,他如同一位列数罪状的判官,将温家一桩桩、一件件的恶行公之于众:

    “你们石梁派温家,自诩名门正派,实则杀人如麻!十五年前,你们在吉安,为了抢夺一个传说中的宝藏,悍然洗劫整个村庄,将手无寸铁的村民二十六人,当作阻碍,全部屠戮!”

    “十二年前,你们在嘉庆,眼红一户姓唐的富商户,便假借劫富济贫之名,行谋财害命之实,将唐家三十六口,不分男女老幼,尽皆杀害,财物洗劫一空!”

    “九年前,你们在扬州,水陆劫船,但凡反抗者,一律格杀!那一夜,运河之上,血染江水,整整四十二条人命,成了你们发财路上的垫脚石!”

    “六年前,在常州,仅仅因为一家姓陆的富户不肯交出你们漫天要价的赎金,你们就丧心病狂地烧了他们的粮仓!一把大火,不仅烧光了陆家的全部家当,更害得附近五十几户佃农百姓没了粮食,流离失所,饿殍遍野!”

    夏雪宜每说一句,便向前踏出一步,强大的气势压得温家五老步步后退。他列举的每一桩血案,都像是重锤,狠狠地敲在他们的心上,也敲碎了他们最后一点伪善的面具。

    “这些,你们都记不起来了?还是说,在你们眼里,这些人的性命,就如同草芥,根本不配被你们记住?”

    夏雪宜的眼神变得无比锐利,他手中的金蛇剑再次发出嗡鸣,仿佛在为那些冤魂哭泣与咆哮。

    “我告诉你们,我夏雪宜,就是当年清河县那个侥幸逃过一劫的夏家遗孤!我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让你们温家,血债血偿!用你们的命,去祭奠我夏家一十七口,以及那些被你们残害的无数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