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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凌虐侮辱一年后,国公府悔疯了 第三百五十二章 听不懂人话就抽

    孔德昭不懂,齐牧白这种人,是怎么成为状元的。

    这都出的什么狗屁主意?

    孔德昭不耐烦道:“本世子不想抓什么小妾,你用个女人来,有什么用?”

    “世子,卢进明可是户部尚书,是朝廷的钱袋子。”

    “所以呢?抓个娘们儿户部就是本世子的了?”

    孔德昭短促笑:“那倒简单了,再抓个兵部尚书的小妾,兵部也是本世子的了,再抓个吏部的,把朝廷的官都换成本世子的人,能行吗?”

    齐牧白:“……”

    孔德昭无心再和他说话,摆手让他走。

    齐牧白又说:“此人,余笙笙也十分关注。”

    孔德昭抬眸:“你怎么知道?”

    孔德昭或许自己都未察觉,语气和神态,一瞬间都变了。

    和方才截然不同。

    齐牧白心头一阵刺痛,但也只是刺痛。

    还是得规矩回答:“回世子,我抓此女的地方,余笙笙也出现过,我猜测,她应该也是想抓此人。”

    孔德昭喝道:“那你他娘的跑到本世子面前来充什么聪明?抖什么机灵?还不快把人送回去!”

    齐牧白一噎:“世子,在下以为……”

    “你以什么为?休在本世子面前耍小聪明,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别自己胡乱来,听懂了吗?”

    “世子……”

    孔德昭气笑:“看来是不懂。来人!”

    孔猫上前:“世子。”

    “给我正反抽他十个嘴巴子。”

    ……

    余笙笙很快打听到齐牧白的住处,他竟是与人合租一处院子,还是住的厢房。

    不过,这个时间,住在主屋的人已经出去行“风雅之事”。

    许家兄弟在院子里放风,绿湖陪余笙笙进厢房。

    屋里没点灯,但余笙笙还是一眼看出,床上有人。

    绿湖掌了灯,光线渐亮,床上燕氏眯着眼睛清醒过来。

    她穿着单薄,之前身上的外袍脱了,搭在床尾。

    发髻也散开,原来的赤金发簪,不知所踪。

    她双手双手被布条绑着,倒在床上,嘴也被勒着。

    一眼看到绿湖,燕氏不知该哭还是笑。

    余笙笙一见她这打扮,就知道齐牧白恐怕没怎么尊重她。

    真没想到,原来的少年,竟然长成这般禽兽。

    余笙笙眉眼清冷,看着燕氏,燕氏嘴里呜咽,不知道说的什么。

    绿湖嗤笑:“跑什么?原来的院子里,虽也是被捆着,我可没欺负你。”

    燕氏眼泪流出来,满眼惊慌。

    余笙笙语气淡淡:“这副可怜的样子就算了,本来你的事与我无关,可你既在局中,甘心入避,那轮到我执子,我也没办法客气。”

    “我也不想输。”

    燕氏摇头,余笙笙语气泛凉:“手上沾着三条人命的血,有一个还是一尸两命,你若想哭,想装可怜,不如先想想她们,是否可怜。”

    燕氏一怔。

    余笙笙也懒得再和她说,转头看四周。

    这屋里布置极为简单,桌椅、床、衣柜、衣架,别的再没什么。

    这环境,让余笙笙想起多年前,齐牧白住在乡下庄子的时候。

    正在思忖,外面许伯青低声回话:“小姐,人来了。”

    “只他一人吗?”

    “正是。”

    “不必拦,让他来。”

    齐牧白心情郁闷至极,他本来就看不上孔德昭,觉得那就是个什么都不懂,只仗着家世,仗着有个好爹而已,要不是因为被迫吃下毒药,不得不效力,他才不会受孔德昭驱使。

    “这家伙,就是头脑简单,连户部的重要性都不知道,南顺能得了天下才怪!”

    “我这样的人才,他不知道珍惜,早晚会让他知道,后悔二字如何写。”

    他一边捂着脸,一边忿忿不平走进院子。

    到屋门口,一手推开门,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他出去的时候,明明没有点灯。

    怎么……

    他往里一看,一眼看到在灯光里站着的余笙笙。

    余笙笙今日穿的是紫色劲装,乌发用紫色丝带系住,这颜色穿好了是贵气,穿不好就是土气。

    可余笙笙肤白胜雪,眉若远山,眸子漆黑清冷,这紫色在她身上,若神女临凡。

    淡淡光晕在她身上还似镀了一层浅金光芒,更显得不容侵犯。

    齐牧白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才多久,余笙笙容貌未改,但气质、穿着,仿佛从里到外,都像脱胎换骨。

    和当初沉默少言,只会一味隐忍爱让的余笙笙,判若两人。

    这样的笙笙,原本,该属于他的啊。

    齐牧白嘴唇轻颤:“笙笙。”

    余笙笙目光冷淡,似冰凌泛着寒意:“齐牧白。”

    “你从来不是这样叫我的,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齐牧白语气中,竟然有点委屈。

    以前余笙笙确实不会连名带姓的叫他,只有在他逗他,让她佯装愠怒的时候才会。

    余笙笙轻笑:“按豹豹的叫法,应该是狗东西。”

    齐牧白脸色微变。

    她抬手一指,指床上燕氏:“这是怎么回事?”

    “你把她弄到这里来,意欲何为?”

    齐牧白脸上一红:“笙笙,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对她如何,是她,是她自己脱了衣裳,主动勾引我的!”

    “是我当机立断,把她捆起来,这个女人简直是不知羞耻,笙笙,你不要听她任何污蔑我的话,我没有和任何女子做什么不耻之事。”

    燕氏听到这话,虽然口不能言,但眼神中也明显流露出不屑。

    余笙笙也蹙眉,不知道齐牧白这心思歪到哪里去了。

    她才不会在意,齐牧白会不会和谁,什么女子,做什么事。

    余笙笙指着燕氏的嘴:“她口不能言,一句污蔑你的话也不曾讲过。”

    齐牧白:“……”

    余笙笙冷然道:“我是问,她,怎么会在你这里?你把她带过来,是为了什么?”

    齐牧白目光微闪:“那你是为了什么?笙笙,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你善良……”

    “我从来不是善良的人,”余笙笙打断他,“我在山里打猎,要是善良,吃不上这口饭。”

    “我善不善良,也与你无关,不要岔开话题,她是我抓的人,你不声不响弄走,所为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