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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凌虐侮辱一年后,国公府悔疯了 第三百六十五章 吵架如菜鸡互啄

    傅青隐开口就拿孔德昭手臂上的伤说事儿,孔德昭被气个半死。

    傅青隐也不下马车,更别提顺着孔德昭的意,比什么骑术。

    他敲了一下车壁,也不知道开了什么机关,马车车轮上也不知道多了什么东西,反正就是开始尘土飞扬。

    孔德昭被呛得灰头土脸,没一会儿就落下,看着马车离去,灰尘也没有了。

    孔德昭:“该死。”

    孔猫催马上前:“世子。”

    “看到苏家的马车了吗?”孔德昭拍拍身上灰尘问。

    “看到了,还在后面,一共两辆,两辆之间也相隔一些距离,前面那辆应该就是郡主的。”

    孔德昭回头看看:“那苏知意何在?”

    “苏知意今天是被皇后派人接来的,不坐苏府的马车。”

    孔德昭微挑眉:“还真是排场不小。”

    他握着马缰绳,意味深长:“无妨,今日不同往日,由得她,排场越大,吸引的人越多越好。”

    孔德昭一扯缰绳,调转马头:“去看看笙笙。”

    他策马找到余笙笙的马车,许伯青不认得他,满眼警惕。

    不过,见他胯下宝马,又衣着华贵,想着也不是寻常人,没敢贸然开口。

    今日出行的人众多,都是有身份的。

    孔德昭无视许家兄弟,调整速度,与马车并行。

    “笙笙,今日你且等着,看一出好戏。”

    车里金豹豹和绿湖坐着,金豹豹准备了蜜饯和点心,早上吃得少,这会儿正如仓鼠进食。

    乍一听到这声音,眼珠转了转,凑到车窗边。

    孔德昭见里面没动静,又说:“你且记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惊慌,本世子会护住你。”

    绿湖垂着眼睫,眼中闪过冷意——小姐有指挥使,人都没在,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护?

    金豹豹鼻子里“嗯”一声。

    这动静,孔德昭也听不出到底是谁。

    孔猫上前低声道:“世子,我们得走了,您不是说,不能太落后吗?”

    孔德昭虽然不信佛,也不爱进香之事,但这么多人在,太子也在,他得给南顺争脸,不能落在后头。

    所以,他的打算是,等太子进完香之后,他也要抢在百官前面,上一炷香。

    不能明着与太子争,但在百官之前,也没什么不妥。

    他本就是世子之尊,除了太子,虽说也来了几位皇子,但年纪小,谁敢说半个不字?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傅青隐。

    不过,傅青隐也不是什么信佛的人,今日来,应该就是奉命护太子周全。

    再说,傅青隐这个杀神,上香?

    想想都可笑。

    傅青隐这个杀神,此时正在吃余笙笙剥的橘子。

    他本不怎么爱吃,但不知怎么,余笙笙剥的,格外甜一些,不知不觉,就吃了一个。

    他目光又溜到食盒上:“里面是什么?”

    余笙笙赶紧说:“是周嬷嬷做的一些吃食,您要吃吗?”

    傅青隐倒有些兴趣,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寺庙里的东西,也不知道她吃不吃得惯,还是给她留着吧。

    “不必,本使只是随意问问。”

    余笙笙小声问:“指挥使,我们什么时候去那座庙?”

    那座天王庙。

    傅青隐扫一眼暗格:“晚上吧。”

    余笙笙眼睛眨巴:“那……”

    “你不必担心,只管按照安排行事,顺其自然,到时候本使自会去接你。”

    余笙笙闻言放心:“好。”

    她吃了一瓣橘子,酸甜可口:“您还吃吗?”

    傅青隐点头,余笙笙正要再拿一个给他剥,却见他一指她掌心剩下的那半个。

    余笙笙迟疑着递过去,傅青隐拿过,橘子上似乎还有她的余温。

    握在掌心,一时没吃。

    他垂眸淡淡道:“稍后上香,太子结束之后,你便过去。”

    余笙笙诧异:“我?太子之后,不该是官员吗?”

    等到女眷的时候,才会轮到她。

    当然也是按身份排顺序,人家还有几位公主,一品诰命。

    她这个郡主,没有家世背景,自身也没什么功劳,是苏怀远用军功换的。

    实在比不得别人的实打实,有点虚。

    傅青隐抬眸看她:“你怎么了?你是代表皇上而来,你的香,也是皇上赐给你的,若是让你在太子之前,也不是不行。”

    那就是当众打太子的脸了。

    余笙笙赶忙道:“虽然我很想打他的脸,但暂时还不行,指挥使,我就在他之后。”

    余笙笙明白,得分清主次,今天的要务,不是让太子出丑,出个丑有什么要紧的,无非就是丢个脸。

    又丢不了命。

    远远不够。

    傅青隐眼中闪过笑:“好,到时候不管别人说什么,你只管上前,其它的交给本使。”

    “好。”

    队伍浩荡,众多车马都汇聚在山脚下。

    车不能再行走,马倒是行,但庙门前地方不算宽阔,到时候也是马挤马。

    再说,宣扬的说法是,在山脚下车下马,步行一段,更能显心诚。

    傅青隐下车时,孔德昭催马也到了。

    马到车前,正要说话,傅青隐闲闲道:“世子,伤好利索了?”

    孔德昭咬牙:“你会不会说别的?”

    傅青隐不假思索:“世子若无好的大夫在身边,本使倒可以为你引荐几位,治外伤都是一把好手。”

    孔德昭:“……”真服了。

    “傅青隐,我说你……”

    孔德昭目光无意往车里一瞥,雪纱做车帘遮掩之下,有女子身影。

    孔德昭短促笑一声:“人都说指挥使不近女色,本世子还真就信以为真了,看来,这传言不能当真。”

    傅青隐似笑非笑:“本使从未把传言当过真。”

    “之前去南顺时,听闻孔世子擅长驭女之术,长年酒色,早已掏出身子,虚弱如宫中老太监。”

    “本使闻此传言,也不过一笑了之,从未当过真。”

    孔德昭脸色难看至极,傅青隐这嘴也太损了。

    太监,还是老太监!

    说谁是太监呢?

    说谁老呢?

    孔德昭马鞭一指:“傅青隐,你少胡说八道,搬弄是非。”

    “你来上香,还带着女子,你……”

    余笙笙本不想引发什么冲突矛盾,但此时听着这话越来越不像话,再不露面,这俩人还指不定说出什么来。

    这俩人身份都不低,怎么一张嘴吵架就……真是,像极了气急败坏的菜鸡。

    余笙笙心说,还不如村里的婆婆奶奶们会吵。

    她挑帘下车。

    孔德昭把后面的话咽回去,难以置信,下来的人竟然是余笙笙。

    余笙笙怎么会在傅青隐的车上?

    什么时候上的?

    还有,他刚才在苏家马车前说话,里面的人是谁?

    孔德昭想发火,但又无从发。

    “笙笙?”

    余笙笙福身见礼:“世子。”

    傅青隐一听孔德昭对她这称呼,心头立即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