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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后初小姐每天都在闹离婚 第201章 要是两个都要呢

    “景太太,看样子你是失宠了啊。”

    诚哥站在初舞阳面前,手里把玩着一颗黑色药丸,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讽刺和挑衅。

    他目光扫向一旁的云漾,笑容越发阴冷:

    “景旻的小情人看来倒是有这个自信,觉得他会选她。看看人家这格局,临危不乱的样子,景太太,你不服气吧?”

    他顿了顿,眼神轻蔑地落在初舞阳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怎么,还是想让我们亲自动手把药灌你嘴里?”

    初舞阳抬起头,杏目怒瞪着他,眼中满是倔强和愤怒。

    她低垂的手紧握成拳,尽管手脚都被束缚得动弹不得,

    却仍然倔强地坐直了身体,对递过来的药毫不理会,完全不为所动。

    诚哥见状,冷哼了两声,脸上的笑容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冷和暴戾。

    他将药丸往地上一扔,厉声吩咐:

    “给我摁住她!灌下去!”

    几个断手断脚却依旧孔武有力的壮汉一拥而上,毫不费力地将初舞阳按倒在地。

    初舞阳拼命挣扎,双腿踢动,肩膀用力扭动,可她根本无济于事。

    那几人配合娴熟,力气极大,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的反抗化为徒劳。

    “放开我!别碰我!”

    初舞阳的声音尖利而颤抖,但很快被药强行灌入口中,

    她拼命想吐出来,

    却还是被人掐着下巴逼着咽了下去。

    药液入喉的瞬间,她感觉胸口发闷,身体微微发颤,头脑晕眩,

    逐渐瘫软地靠在墙边。

    未等她缓过来,

    “噼里啪啦”的一阵声音传来,

    各种小玩具?

    初舞阳睁大了眼睛,

    惊恐地看着地上这些东西,心底一阵冰凉,呼吸都乱了。

    她抬起头,瞪向诚哥,眼中满是无法掩饰的恐惧

    他们.…这是,玩真的?”

    诚哥缓缓蹲下身子,拿起一个小玩具把玩着

    他抬起头,咧开嘴笑了,

    笑容猥琐而残忍,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恶意。

    他的目光在初舞阳和云漾之间游走,

    最后停在初舞阳身上,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

    “景太太,看看这些,全是为了你准备的。怎么样,期待吗?”

    他微微歪了歪头,

    脸上的笑容陡然一僵,眼神变得狠戾起来,语气透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上次,在初家邮轮上,连你手我都没碰着,就被你丈夫断了手臂、废了兄弟。”

    “这一次…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不然怎么对得起我的这条手臂,还有我失去的.…...”

    他说到这里,头忽然低了下去,眼神里的仇恨浓得几乎化不开,

    “?最宝贵的东西。”

    初舞阳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的冷汗顺着鬓角滑下。

    她咬着牙,强忍着恐惧,不让自己发出求饶的声音,

    但颤抖的手指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害怕。

    她用余光瞥了一眼一旁的云漾,

    心中一阵翻涌。

    这些地上的东西……

    这群男人来真的,如果景旻不来救她,那她就??.

    她胸口起伏得厉害,脑海中乱成一团,

    却依旧想不出如果景旻真的弃她不顾,

    她该如何报复他。

    她艰难地转头看向云漾,却愣住了。

    云漾靠着墙,双眼微闭,仿佛在小憩,脸上一片平静,丝毫没有受到周围局势的影响。

    这让初舞阳心里一沉。

    她看着云漾的模样,脑海里闪过无数种可能,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她这是笃定自己会没事?

    诚哥皱着眉催促道:

    “发仔,去催一下景旻。一会儿这两个女人药效发了,可就没那么好玩了。”

    “是,诚哥。”

    发仔点头应声,快步走了出去。

    不到一分钟,

    发仔兴冲冲地回来,手里拿着手机递给诚哥,兴奋地说道:

    “诚哥,景旻来了!他按咱们的要求,一个人来的。船上还带了五千万美金现金和三箱金条!”

    诚哥接过手机,低头看了一眼屏幕上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是几大箱整齐摆放的现金和金条。

    诚哥满意地咧嘴一笑,眼中透出贪婪的光:

    “看来这两个女人,还真挺值钱的嘛!”

    他说着,抬手拿起旁边的望远镜,走到窗边透过玻璃向远处的海面望去。

    果然,不远处,一艘白色的小游艇静静地停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船体在阳光下反射着明亮的光芒。

    诚哥放下望远镜,

    转身扫了一眼瘫靠在墙边的初舞阳和一旁闭目养神的云漾,嘴角扬起一抹恶趣味的笑容。

    他慢悠悠地走到初舞阳面前,

    弯下腰,

    语气里满是恶趣味的提醒:

    “景太太,一会儿记得哭得凄惨一点,声音大点儿,说不定啊……景旻心疼你,就选你了。”

    他笑着起身,扫了一眼周围的手下,

    突然大笑出声,

    笑声中带着几分残忍和戏谑:

    “哈哈哈,不过看他选谁,都挺有意思的!”

    门被打开,伴随着一阵冷风,景旻迈步走了进来。

    他身穿笔挺的黑色西装,举手投足间带着从容不迫的气势,脸上淡漠如常,

    仿佛此刻所面对的并不是一场生死攸关的绑架。

    然而,

    他衬衫领口微微扯开的衣襟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暗示着方才的焦灼和急迫。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房间,最终落在初舞阳身上。

    然而,那一瞥只是一瞬,很快便移开了。

    初舞阳盯着他的脸,心里猛地一沉,

    眼中闪过一抹失望——看来,他是真打算放弃她了?

    诚哥坐在椅子上,见到景旻进来,慢悠悠地起身,

    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语气轻佻:

    “景总果然是干大事的人啊,自己的女人被绑了还能这么淡定从容。”

    “不得不说,您带来的诚意我们都看到了——现金和金条,确实够分量。”

    他顿了顿,伸手指向瘫在地上的初舞阳和一旁淡定的云漾,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

    “不过规矩还是要讲的,这两个女人,你只能选一个带走。”

    景旻闻言,连眼神都未曾多动一下,

    冷冷扫了诚哥一眼,语气里透着不屑:

    “一个?”

    他顿了顿,眼神如刀,语气冰冷得如同深冬的寒风:

    “要是我两个都要呢?”

    诚哥听完,哈哈笑了起来,那笑声带着嘲讽和轻蔑。

    他摊了摊手,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景总,这就没意思了。做人可不能太贪心,是吧?”

    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渐渐透出几分威胁,

    “再说了,您总不能让我兄弟白辛苦这一趟吧?”

    他扫了一眼地上那些猥琐的小道具,嘴角扬起一抹恶意的笑容:

    “您带走一个,剩下的,就让我兄弟几个好好‘招待’一下。看在那些金条和美金的份上,我已经很大方了,特意让您先挑一个。”

    说着,他弯下腰,视线停在初舞阳身上,伸手摸了摸下巴,眼里透着猥琐的兴奋:

    “这景太太……上次在船上,我连她的手都没碰到。这次,我可要好好品尝品尝。”

    景旻站在那里,脸上依旧平静无波,

    但幽暗的目光早已锐利得如刀锋一般。

    他看着诚哥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诚哥被盯得有些发毛,但很快恢复镇定,语气阴冷地提醒:

    “景总,别枉费心思了。”

    “我知道您不可能真的一个人来,不过也没关系——”

    他摸了摸胸口的衣服,从中掏出一个遥控器晃了晃,语气里透着几分得意和狠戾,

    “这栋别墅的隐蔽位置都埋了炸弹,遥控器就在我手上。”

    “只要您敢乱来,大不了大家一块儿玩完!”

    他冷笑一声,目光里透着决绝的疯狂:

    “反正我已经被你整成这副样子了,能让你和你的女人陪葬,我不亏!”

    景旻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道具,脸上依旧淡漠,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轻蔑的冷笑:

    “你倒是挺有想法,想让我女人陪你玩……你有那个功能吗?”

    这句话仿佛戳中了诚哥的逆鳞,他的脸色瞬间铁青,眼里闪过一抹羞恼和愤怒。

    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目圆瞪:

    “是,景旻,我没你狠!断人子孙根这种事,会遭报应的!”

    景旻听到这话,眼神微微一动,眯起了双眼。

    他忽然觉得有些意外——炸对了?

    景旻垂下眼,目光快速扫过房间的每一个细节,心里冷笑了一声。

    这人一副心理扭曲的模样,拿着一堆道具显摆,明显是身体出了问题。

    但……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轻轻嗤笑了一声,语气淡漠,带着几分讽刺:

    “哦?那这就是你的报应?”

    诚哥听到这话,像是被彻底激怒了一样,猛地啐了一口,满脸恨意:

    “呸!别给我装不懂!我告诉你,今天你女人被绑,就是你的报应!”

    他猛地指向景旻,目光中满是怨毒,

    “你断了我们兄弟的手脚不说,还废了我们的子孙根!你让我们活得人不人鬼不鬼,你以为这事能就这么算了?”

    景旻眉头微皱,脑海里快速回忆着当初的事。

    他确实下过命令,要求“留下他们一样东西”,

    但他确信李岩和言昼办事从不出错,手脚是按他的指示废了的,

    但“子孙根”……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声音低沉冷厉:

    “别什么人背地干的脏事都栽赃到我身上。”

    诚哥的脸色越发阴沉,

    抬手指了指初舞阳和云漾,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耐烦:

    “少废话!总之,你只能选一个!别拖时间了!”

    景旻却忽然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沉而从容,

    带着一丝讥讽和漫不经心。

    他微微抬眸,幽深的目光像寒冬的刀锋般直射向诚哥:

    “把我太太放了。”